库房内堆满了金银财物,周家三十年来积累丰富,这一次助王家恢复估计得不少钱财,直接领取了足够多的金银。
“灵石放在仓库会造成灵气逸散,最好是用玉盒装着”周一飞说道。
找出了大约百来个玉盒,拿出灵石全部装满,“大伯再去采购一些玉盒。”
“这已经足够了,周家几十年也用不了这些。”
从库房出来,便和家人拜别,王小白一直忧心家里的事,自然要快点回黑白山庄。
踏空而行,现在的灵力与当日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无法继续吸收。在半空中发现黑白山庄人头攒动,极速降落地面,原来是赵家派人来收王家的祖地,气势汹汹,王羽智携族人正在顽强抵抗。
“你们欺人太甚,就算是你们那张所谓的地契有效,这时间也是从年底开始,现在还有两个多月时间”二弟王羽林愤愤不平。
“这是赵老爷的意思,你们敢违背吗?”来人浓眉大眼,漏出的膀子上纹着的恶魔纹身,似要张嘴择人而噬。
“赵老爷?可以不需要契约,不要信义吗?”周一飞质问道。
“嘿,赵老爷金口玉言,说出的话便是契约,自然要执行”,看见两人气势非凡,纹身大汉语气稍微收敛了一点。
“那你让赵梓溪亲自前来,现在你们可以滚了,给你们十息时间消失。”
自认为性格已经足够好,从来没有直接用武力威胁过人,这一次确实很愤怒,世间的美好需要遵守秩序才能维护,总有人认为自己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
这一句话引来了无尽的嘲笑,似是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不过很快,他们就张大嘴巴,笑不出来了。
纹身大汉毫无征兆横着飞出了黑白山庄,从半空被抛了出去,生死不知,“这还是人的力量吗?”
在安静了几息时间后,来犯之人一哄而散,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白随手布置了几个阵法,给族里每人一块牌子进出,“平时我们不在的时候,可以保证这里不被打扰。”
“小白真的长大了”,王羽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将金银钱财交给王羽智,“有了这些,恢复应该不难,这经济之道在下不太了解,就靠王老爷自己了。”
“多谢周公子,只是现在王家行事处处被赵家针对,虽有钱财,依然不好办事。”
“王老爷不必担心,现在我和小白就去明月山庄一趟,保证以后他们不敢如此嚣张。”
“你们要小心,据说赵梓溪的刀法已出神入化,早已修行圆满,只是强压功力没有飞升而已。”
“无妨,王老爷静待佳音即可。”
二人到了明月山庄所在的地界时,已有护卫感知,寻了出来,“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明月山庄?”
没有刻意收敛气息,被人察觉也在情理之中,“赵梓溪何在?”
“好大的口气,出口便直呼太上庄主的名号,怕是不想活了吧?”
“哦?让你们当家的出来见我,一炷香的时间,见不到人,明月山庄从此消失。”
“哈哈,老子见过口气狂的,这么猖狂的可真不多见。”
“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轻轻一掌拍去,迎上来的人已满嘴血花,一口牙全崩了。
“还有半炷香的时间,明月山庄将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被打之人已经连滚带爬地去寻人了,这样的情况他可做不了主,虽然他是少数几个修炼至圆满的人。
不一会儿,赵世巍带着一众随从走了出来,都是一等一的江湖高手。
二人降落地面,赵世巍已经看呆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丽之人。
“赵公子,你爹如果管教不住你的话,为了武林秩序,我便要代他管教管教了”。
“哪来的山野之人,说话竟如此猖狂”,赵世巍左右立刻围了上来,将他护在了中间。
嚣张地从中间走出来,“看在仙女妹妹的面上,本庄主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过你可以离开了,仙女妹妹留下做客吧。”
赵世巍下了逐客令,立刻有一群人凶神恶煞地围困上来。
一人一巴掌抽飞,简单粗暴,淡淡看着赵世巍,“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一丝长进,今日将你囚于明月山庄之巅一百年,如果不思悔改,定会斩杀于你。”
说着在山顶生成一个空间囚牢,已将赵世巍困于其中。
“我儿如何得罪仙人,还望仙人手下留情。”赵梓溪闻风赶来,正好见到周一飞施展空间法则这一幕,祈求道。
一道出来的乌压压的江湖人士将受伤的人抬了下去。
“赵老爷善于经营,将整个江湖收入囊中,原本也无可厚非,不管手段卑鄙与否终归是赵老爷的本事,可是将江湖交给如此品行低劣之人,是否欠天下人一个交代?”
“阁下是周家庄的人?”这些年周家庄虽然不在江湖行走,但是名声远在明月山庄之上,赵梓溪更是明令禁止招惹周家庄的人。
“这与赵老爷并无关系,赵老爷只需给在下一个交代即可,否则明月山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阁下咄咄逼人,不知道我儿犯了何事?”
“赵世巍派人勾结黑白山庄仆人,做出莫须有的账单来谋取王家祖地,如今王家岌岌可危,不知道在赵老爷眼里算不算事?”
“王家派家婢冒充小姐,犯我赵家在先,小儿手段虽不光明,事情却也没错多少。”
一席话说得小白姑娘怒目圆睁,强大的气势使得随着赵梓溪出来的人退了退。
“听说赵世巍在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知道算不算错事,利用手中权利镇压四方,这算不算事?”
“没有证据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据说明月山庄行事,实力便是证据,赵家的话,便是金口玉言,比契约还要管用”。
说一句便朝前踏出一步,一句话说完,赵梓溪已被逼退了数步。
“懦夫”,此时一道身着华袍的贵妇走了出来,不无鄙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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