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就是萧流云-红楼梦中秦可卿第几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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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就抢秦可卿
作者:碧玉小刀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夜幕深沉,四周昏暗无光。
屋内燃着一粒蚕豆般的烛火,摇曳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窗外,萧流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刚刚还在说自己是中年男子救命恩人的殷玉,下一秒,就被对方一刀断了生机。
这一幕实在来的太过措不及防,萧流云丝毫没有准备,根本无法将其救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殷玉倒地身亡。
屋内,温热的鲜血流淌渐缓,殷玉已彻底没了声息。
中年男子脸色无丝毫变化,上前在殷玉衣袖中摸了摸,掏出一个精致的锦囊。
用手掂了掂,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炕桌上。
哐啷——
数枚方形小牌掉落出来。
借着暗淡的烛火,萧流云隐约看到既有颜色暗沉的木牌,也有晶莹剔透的玉器。
这都是些什么?
萧流云心中疑惑越重。
只见,那中年男子将所有的牌子排列整齐,一枚枚的看过去,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很快,他就从中选出一枚样式玲珑小巧的玉牌,神情稍显松懈。
萧流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右掌对着窗户的小缝一振,掌风立发。
砰!
劲力搅碎木板。
疾风卷入屋内,呼的一声,炕桌上烛火瞬间熄灭,房中登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什么人?”
中年男子大惊,迅速将玉牌揣入怀中,从旁取来长刀,横对向前,厉声喝道。
灯火熄灭的刹那,萧流云脚尖轻点,整个人形如魅影,随着风势从破裂的窗户飘入。
待到喝问出声,他就已然站在屋内,距离那中年男子不过三两步的距离。
萧流云一言不发,也无任何动作,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而中年男子从来者扑灭烛火的掌力之中,知其武功极强,也不敢贸然动手。
破屋内,两人静立无声,冷风自破碎的窗户刮进来,呼呼乱响。
中年男子对峙半晌,只觉来人好似荒野中飘来的鬼魅一般,阴气森森,心中不免多了几分骇然。
握了握手中的长刀,正欲再问,却只觉一阵劲风直逼过来。
当即冷哼一声,拔刀向前斩去。
飕——
黑暗中无迹可寻的微光于此聚集,一轮新月瞬间绽放。
萧流云面色不改,伸出的手不退反进,待刀芒临身之时,手掌向上一翻,化掌为拳,屈指弹出。
下一刻。
噹!!
清脆的声音响起。
萧流云手指正正弹在刀背之上。
巨力袭来,中年男子险些握刀不住,顿时心中大骇,立马便明白了对方的武力之强横。
但他本是久经杀伐之辈,性格极为坚硬,又岂会就此作罢,当即闷喝一声,手臂肌肉瞬间发力。
“死!!”
说话间,手中长刀一颤,刀锋震动,嗡嗡作响,拖刀再斩向对方下身。
这一式大开大合,无甚招式,内力杀意却是尽数爆发。
狂风激荡,将破屋内的桌椅烛台,水壶茶杯尽数掀翻,打在窗墙上砰砰乱响。
磅礴的杀意刺的萧流云肌肤生疼,自然不会再如刚刚那般硬接。
只见,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刹那间,眼中神光暴现。
小腿上贴身黑衣猛然被撑的撕裂,残破的黑袍向上卷起,一丝不苟的发髻顿时散开,黑发飞扬下,双脚轻轻按地面,整个人瞬间离地而起。
中年男子拖刀斩空,当即大喝一声,再次挥刀向上。
却不料,一股巨大无形的力量猛地压来,手中长刀顿时凝在半空,动弹不得。
霎时间,空气似乎凝滞。
黑暗中,中年男子冷汗涔涔而下,就连心神也无法震慑,勉力抬头望去。
只见一道犹如仙人一般的黑影,脚尖点在刀尖之上,悬停在半空之中。
黑发犹如火焰般在黑影的脑后飞卷狂舞,看向他的一双眸子深邃犹若深渊。
内力犹如大江大河般自刀尖传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开口的余力都没有。
很快,风势渐息。
飘逸的长发缓缓落在萧流云的双肩,他察觉呼吸有些许异样,这才发现自己蒙面的黑巾,不知何时已然被吹飞了去。
他微微低头,看向下方满头大汗四肢僵硬不动的中年男子,神情颇有不屑,声音清冷道:
“就这?”
若不是之前在窗外听他狂言,萧流云早在破窗的刹那,就乘其不备动手将他拿下了。
还以为多厉害,连宗师都不放在眼里,他自己不也只是个宗师?
萧流云冷笑一声,轻飘飘从半空落下。
不等中年男子动弹,上前一步,并指成剑,抬手点在了他的中府穴上。
杂乱的破屋此时已是空空荡荡,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犹如刀痕般的裂口。
巨大的压迫感虽然消失,但要穴被点,中年男子依旧不能动弹,瞪大双眼,惊骇道:
“大宗师!您是十大高手中的哪一位?”
江湖上,习武之人的实力简单划分为三个等级,即大宗师,宗师以及宗师之下。
宗师之下,所谓的一二三流只不过是好事之辈胡乱排的,无具体的量化标准,并不是说一流单打独斗就一定打得过二流,三流就一定比二流差......
但宗师就不同了,所谓宗师,气贯全身,力出一点,内力激发,可使得劲力透体,明伤筋骨,暗伤五脏。
至于大宗师,那是专属于天下十大高手的层次。
内力充沛宛若江海,离体数米而不衰减。运转时,周身窍穴,五脏六腑皆为之响应,全力激发甚至可以短时间凭空行走。
中年男子见对方以刀尖为引,内力透体而出,竟能将他全身制住,这才明白此人已至江湖武夫巅峰,绝非他所能敌。
萧流云并未回应他的话,上前取下他手中的长刀,仔细看了看,发现并不认得。
顺手一抖,内力到处,‘啪’的一声响,长刀段为数截,随手抛在地上。
然后,又再次上前,在他怀中一摸,取出他早已藏好的玉牌。
刚刚形势慌乱,中年男子还没能细想,如今见对方直直拿过自己怀里的玉牌,心中顿觉不安,惊呼道:
“你究竟是谁?”
萧流云低着头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玉牌,并未抬头看他,冷冷道:
“我就是萧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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