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凤凌玥缩回手,眼珠机灵一转,“我只听过他的声音,从未见过他本人。在我心里,夫君最帅,没人比得过夫君的颜值。”
没什么事,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如若不行,那就朝死里啵唧……
言毕,不给楚元漓反驳的机会,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双脚箍上他的腰杆,将他往怀中一带。
仰着脖子,主动用红唇堵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嘴。
楚元漓怕压坏她,双手本能的支撑在她脑袋两侧。
放大双眼看着在自己唇上放肆的女人,渐渐,眼底蔓延出潋滟的笑意,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这丫头哄人的手段颇得他心……
等女人放肆得差不多时,大掌滑到她的后颈,反客为主,一寸寸侵占她的领地。
只是,一吻结束之后,可害苦了某人。
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再沸腾,某些地方也有了不该有的反应,楚元漓意犹未尽的松开她,将挂在腰上的小脚扯了下去,起身朝外间走,同时还大口吸着凉气。
“你干嘛去?”凤凌玥这一次并未感受到那股异常,坐起来,问他。
“去……”楚元漓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思索道,“饿了,去给你拿吃的。”
再待下去,怕是会要了他半条命。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噢。”凤凌玥摸了摸肚子,确实饿了,“那你快去快回。”
等楚元漓回来,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他提着食盒进门。
坐在桌前正在写宗门管理计划书的凤凌玥抬头,狐疑问道:“怎么拿个饭去了那么久?”
难道他亲自下厨了?他也不会做饭啊。
楚元漓把饭菜拿出来,摆好,避开她的问题,“趁热吃。”
“好。”凤凌玥放下笔,把纸笔推到一旁,举箸吃了起来,闻着熟悉的饭菜香,确定这饭菜并非楚元漓所做,心里头的疑问更深,“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楚元漓:“……”
见他别扭着不说话,凤凌玥好似明白了什么,目光下移,朝某地方瞄了一眼,轻啧了两下嘴巴。
“不知羞!”察觉到女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楚元漓嘴角一抽,羞恼道。
凤凌玥吐了吐舌头,“用都用过了,看一下又怎么了?而且,又不是光溜溜。”
“咳咳咳……”楚元漓被女人直白的言语呛了一下,连咳好几声,并伸手拍了拍她光洁的脑门,“这些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能随意挂在嘴边的?再胡说,本王真的要惩罚你了!”
“略略略~”
楚元漓:“……”
**
翌日。
胜如雪一大早就兴致冲冲溜进了清河堂,看到惊风,忙跨着小步走到他跟前。
惊风见到胜如雪,立时紧张起来。
这女人来做什么?不会因为那事儿赖上他吧?
胜如雪走近一步,惊风就后退三步,离她远远的,“姑、姑娘,你想做什么?有话请直说。”
“前日那事,是我误会了恩公。”见对方排斥自己,胜如雪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和自卑,停住脚步,垂着脑袋,声音很低,“今日我是特意来向你赔罪的,对不起……”
来赔罪的?惊风明显愣了一下,“赔罪就不必了,只要姑娘不再误会在下就行。”
他可是漓王府最优秀的侍卫,亦是主子最器重的侍卫,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他绝不允许自己这一生有任何污点。
胜如雪伸手把手中一筐樱桃递给他,“这是我亲自去后山摘的,感谢恩公对我的救命之恩,还希望恩公不要嫌弃。”
惊风瞥了一眼樱桃,拒绝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谢礼就不必了。”
虽然上次的误会王妃已经解决,但未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不要跟这女人牵扯上任何关系。
“你、你是不是还介怀前日的事?”胜如雪眼底的自卑越发浓郁,还是说,他也觉得自己长得丑,连东西也是脏的?
惊风当即否认,“姑娘多心了。”
“那你为何不接受我的谢礼?”胜如雪追问。
惊风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对不起……”胜如雪把樱桃强制塞到他怀里,抽泣着跑了出去。
“姑娘?”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了她!
惊风无措地看着筐子,才发现,筐子边缘有一盒药膏。
脑海中浮现出那日胜如雪挠他的画面,以及……登时脸色一红。
刚要伸手去拿药膏,身后响起凤凌玥的声音,“惊风,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她好像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
惊风忙把药膏揣到袖子里,又把筐子双手奉给凤凌玥,“回王妃,胜如……胜姑娘刚刚送来了一筐樱桃,说是感谢那日王妃救命之恩。”
“是吗?”她可不信胜如雪感谢她,还要托惊风转送,懒得戳破惊风,更不会把胜如雪送给惊风的东西据为己有,“我和王爷不爱吃这玩意,你自己留着吃吧。”
惊风微微一怔,才僵硬应声,“……属下多谢王妃。”
简单吃了个早膳,凤凌玥便带着写好的计划书去找年琮。
经过一长廊时,看到胜如雪正抱着一根圆柱,哭得十分伤心。
这是去年琮院子的必经之路,凤凌玥也不能视而不见,“如雪姑娘,你怎么了?”
听凤凌玥的声音,胜如雪立刻停止哭泣,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凤姐姐,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丑,觉得我脏?”
“一个人的美丑,不是以外貌评判的,最重要的是心灵美。”凤凌玥温声安抚道。
“那为什么所有人都嫌弃我?”胜如雪撇了撇嘴,语气委屈,“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丑,他才不接受我的道歉。”
他?
是惊风吧。
惊风这家伙做了什么?
凤凌玥走上前,盯着她的脸,沉吟刹那,“如果我可以治好你的脸,你愿意治吗?”
“凤姐姐,你说什么?”胜如雪一脸惊讶,怀疑自己听错了,“我的脸,真的可以治好?”
从小看过无数大夫,所有大夫都说没得治。
她早就不抱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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