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大嫂心里定不舒服,”寒星道。
“是会不舒服,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母亲做主,大嫂也无可奈何,说来若是旁人做主给二哥纳妾,也不知二嫂愿不愿意。”
寒星还未开口,谢晋表忙道:“不必不必,我如今哪有那些心思,我只盼着赶紧看见我的孩儿。”
谢晋表最近一看见扬琴心里就直打鼓,脑门上一层层的往外冒汗。
可她偏爱来串门,一来阴阳怪气的说半天,走也不走,真是煎熬人。
最怕的还是被寒星看出什么,那自己才是日暮穷途,毫无别路了。
寒星听夫君这样说,心下慰藉,掏出手帕给夫君擦汗,“你看你,定是累到了,才这样满头大汗。”
扬琴看夫妇二人这样你侬我侬的样子,恨得要咬碎一口银牙,谢晋表你给我等着,你不是期盼这个孩子吗?我倒要瞧瞧,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生下来。
“二夫人,宋医者来给您诊脉了。”
“快请进来。”
宋医者细细诊完了脉,寒星忙问道:“宋医者我的孩子怎么样。”
“二夫人脉象强健,孩子和您都很好。”
扬琴这才放心的躺下,又问起苏若的身体,“宋医者想必已经给大嫂诊过脉了,大嫂一切都好吧!”
“大夫人脉象有些虚弱,我已经嘱咐她要多加休息了。”
等宋医者走了,寒星才叹道:“大嫂怀胎辛苦,还要被她们这样扯着闹,夫君明日不是要去道观吗?为大嫂求一驱小人保平安的符来才好。”
谢晋表知道寒星和大嫂一向亲厚要好,便道:“知道了,明日我便求来,由你去送给大嫂。”
“多谢夫君。”
“怎还和我这般客气。”
扬琴插话道:“二哥怎么突然要去道观了。”
“夫君近几日老是梦魇惊惧难安,所以想去道观拜拜,求些平安符来,也好安心些。”
“原来是这样,我也不打搅了,就先回去了,”扬琴起身扶了扶鬓角的簪花道。
寒星挽留道:“留下,用了饭再回去。”
“不了,我回去和端柔一起用。”
“那琴姑慢走,小叶送送三夫人。”
扬琴临走前扶簪花的动作,是她和谢晋表的一个相约暗号,可她今日先来了后院一处荒僻院落里,等了许久,也没能等来谢晋表。
苏若早早用了晚饭,便在寝房里歇下,往日里一回来,就能看见夫人在正厅里等候自己的谢晋安,今日却没在正厅里瞧见夫人。
回到寝房,才见苏若侧身躺在拔步床上,“若若怎么这会子就躺下了,可是有那里不舒服。”
苏若抽走谢晋安拉的手,“你也别来瞧我了,快去瞧瞧母亲吧!她那里有好事等着你。”
“母亲那儿有好事等着我,什么好事,我怎么感觉若若你话里有话。”
“我又老又丑了,母亲另找了好的给你,如今就在松竹院住着,你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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