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楼,显儿与她。”
我连忙解释道:“她心悦显表哥,但显表哥不喜欢她。”
“她怎么会把这信给你的。”
“上个月,我无意间撞到她向显表哥倾诉爱慕之意,她也许觉得,我能将这封信交到显表哥手里。”
苏怀卿捏着信纸好一会儿,才道:“你下去吧!此事不要和显儿提起。”
“端宁知道了。”
和紫烟姑娘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原本也可以可外祖父明说,可我想着放赵芳玉一马,就不在长辈面前揭他的短了。
我心里的重石终于落下一半,如今外祖父知道了,无论他信与不信,总会妥善处理的。
苏怀卿看着那叠纸张,唤自己的小厮去顾府请二女儿过来,并嘱咐小厮告诉苏清,无论手头有何事,都不要管,立刻来见他。
蔘儿领命下去,立刻叫马房备了快马,自己骑上去顾府请二小姐了。
彼时苏清听到蔘儿的回禀,心下有些奇怪父亲这么着急找自己做什么,难道是显儿的成绩,父亲收到了些许消息,要亲口告诉自己。
连忙吩咐下人套车往母家赶,“父亲着急唤女儿前来,可是提前知晓了显儿的成绩。”
“并不为这个叫你来,”苏怀卿细细观察着二女儿的神色道:“你与显儿他父亲,可有贪昧治水公款。”
苏清立刻道:“怎么可能,父亲为何这样问。”
“若有从现在开始,立刻想办法补上漏洞,我会变卖所有家产帮你们,如此才能不影响你们夫妇以及显儿,若没有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但也要小心被奸人陷害。”
苏清心跳的砰砰响,一颗心好像恨不得在胸腔里裂开似的,尽量镇定着道:“父亲是从哪里听来些闲言碎语,莫要相信才是。”
“清儿你与我说实话,当真没有。”
“父亲治水公款每每拨下来,都用在了治理河道上,我们绝不敢动用。”
话已至此,苏怀卿也就不再问了,只道:“如此你就先回去吧!”
二女儿走后,苏怀卿看着窗外的一株桃花发愣,原本繁密的粉色花瓣,已开始零落凋谢,尽是一副残春将尽的光景。
他起身去沁玉阁找陶莺了。
陶莺看夫君神色间似乎愁绪万千的样子,吩咐碧琴去泡老爷最爱的白毫银针来。
“老爷有什么烦心事吗?”
“夫人清儿幼时撒谎是何模样,你可还记得。”
“老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怀卿语意干涩道:“没什么。”
陶莺还以为夫君是觉得看着显儿都这么大了,感叹白云苍狗时光飞逝,从前他的母亲清儿,也只是个臣欢膝下的小小幼童。
便回忆起了苏清小时候撒谎的样子,“我记得清儿第一次撒谎,还是弄坏了我的陪嫁紫玉簪的时候。”
“小女孩家,总是喜欢穿戴打扮的,想来那次是清儿,在我的妆台前见了那支紫玉簪,便拿起来试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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