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慧道:“带几人入宫,分别和官员是什么身份,都要提前禀报给京门大都统,而朝廷规矩,只能带夫人子女入宫,表妹,你莫要再闹了。”
谢妙眼馋心热,直撒泼道:“我不管我不管,你们去得,我为什么去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都是你们哄我的。”
“大姐姐,何苦劝她,我看到时候,就带她去,等到了宫门口,不合规矩,被京门大都统,一刀砍了,那她就信了。”
此时一家人正在水榭用饭,端柔夹了个丸子,正准备吃,听见一刀砍了,吓得把手中的丸子都丢了。
端雅继续添柴加火道:“你的头颅,到时候就像那颗丸子一样骨碌碌的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血色沁染了整个正清门。”
苏若道:“端雅不可胡说,看把端柔吓得。”
扬琴抱住自己女儿道:“大嫂无事,又不是我家端柔要送脑袋给人砍,她不怕。”
“好了,什么砍不砍的,妙儿是你表妹,你说话也不忌讳着几分,”谢氏训斥端雅道。
祖母真是的,谢妙撒泼她不管,二姐姐又没说错,我正觉得她处事不明。
她竟然看着我道:“端宁年幼,又才刚会说话,去了也是无用,不如让她待在家中,换了妙儿去,晋安你看如何。”
扬琴和寒星对视一眼,倶觉得这个婆母是蠢到无药可救了,这几日,谢摩一家听说,侄子因为晋升了三品大员,心思便活泛了起来。
谢妙年纪也大了,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可惜门第太差的他家看不上,门第太好的,他家又够不上。
尤其以前谢家村那些个癞蛤蟆,仗着以前的一点交情,上门攀亲,也不睁大眼睛瞧瞧,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们一家可再也不是,那个只有几亩薄田的谢家了,当朝新贵的舅舅,你们那些村夫也配。
这次便想着让谢妙在侄子家常住下来,他家往来的都是权贵,若能攀附上一门,以后就不用愁了,尤其苏若娘家那几位子侄,无论嫁给哪一位,都是上上之选。
如今又听说,侄子要带着几个女儿,一块进宫,更是一再让自己的妹妹,说服自己的儿子,把谢妙带去,多见见那些贵人,没准就有那个贵人看上了自家女儿的。
谢晋安把筷子重重一撂,说道:“母亲可是听不懂朝廷规定,说了只能带自己妻子子女,若可以带其他子侄,我自然会把妙儿和端柔带上,可分明有了规定,母亲是嫌儿子命长不成。”
谢氏看儿子动怒,便道:“不成便不成,你何苦咒自己。”
谢晋安在母亲日复一日的无理取闹中,早已失去了耐心,直接道:“到底是我想咒自己,还是母亲逼迫孩儿咒自己。”
谢晋表,看气氛越来越不好,心想,万幸这个嫡母虽看不顺眼自己,却也只是不搭理,倒也没挖空心思的为难,不然连大哥这个做亲儿子的都如此难受,更可况他做庶子的。
不过也无妨,若她执意刁难,倒可遂了她的心意,搬出去便是,如今不走,不过顾及与大哥的兄弟情义。
谢晋玉道:“我们是不能去参与那等盛事了,只是大哥去了,可要多记得些详情回来,说与我们听听,只当给我们增长见识了。”
端雅道:“三叔放心,我回来一一说给大家听,保证说的活灵活现。”
谢晋安道:“让端雅说,我只会看,说不好。”
扬琴笑道:“那敢情好,我们就等端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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