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都是做下人的,哪能和您相提并论啊,要是我们做错什么,您直接骂就好了,可千万不要吓我们啊。”
“我怎么就吓你们了?”许云就不明白了,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吓到他们了?“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我认真的。”
“公子,您就饶了我们吧。”仆人满脸悲哀的说道。
许云:“......”
这还说不清楚了吗?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让他们滚蛋,咋就这么难了?
这么多人在院子里,让许云怎么安心?
尿个尿都有人盯着,怎么习惯?
和他们不站在一个水平线上,还这不能用以前的思维处理事情,必须要站在现在的角度,封建社会的角度。
毕竟这些人都只不过是仆人丫鬟,靠这活着。
这就是他们的活路,对他们而言,把他们赶走,就是断他们的活路。
仔细一想,还真的不能这么干。
许云深吐了一口气。
“你们都给老子滚蛋,平时你们干什么的?现在就给我去干什么,活干不完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们,老子性格孤僻,不喜欢这么多人伺候,有小鹅一个人就够了,都给我滚蛋,马上滚,以前干嘛,现在也都干嘛,我的院子,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明白吗!”许云吼道。
“公子您早说啊,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们这就走,马上就走。”
“赶快滚,再不滚老子抽死你们!”
这些仆人立刻滚蛋,不敢多留。
许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小鹅就是保底了,其他人可以没有,小鹅绝对不能没有。
这些仆人一走出去,无不是松了一口气。
“太吓人了,我还以为公子要如何呢。”
“就是,吓死人了,现在的公子哥脾气真怪,还不让人伺候。”
“这算什么,脾气古怪的公子小姐多着呢,这算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刚刚公子要抽死我们那段,还真亲切。”
这些佣人都是一脸贱笑,纷纷表示默许。
许云要是知道了,估计会笑哭的。
“你们在干嘛呢?”小鹅这时候走过来,问道。
“小鹅姐,您是不知道刚刚,公子他只让你伺候,我们都不行,都被赶出来了,您快去吧。”佣人说道。
“只让我伺候?”小鹅疑惑了。
佣人把刚刚许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鹅。
小鹅低下头,面色潮红,弱弱的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走进院子。
“小鹅姐这是怎么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跟你们说......”
这些仆人一边说一边离开。
“小鹅,你怎么来了?进来吧。”
许云端着洗脚盆就进去了,小鹅过去端着洗脸盆,跟在许云身后,也不说话。
小鹅要为许云更衣,许云果断拒绝,在北境的镇北王府已经享受过了,实在是不适应,还是算了吧。
“不用了,以后我自己来就行,不麻烦你了,你就帮我扫扫地,打扫一下,我忙的时候,给我端一下饭就行。”许云说道。
“嗯。”
小鹅有心无心的嗯了一声,许云见小鹅低着头,好像有心事,许云弯下腰,看着小鹅的眼睛。
“呀!”小鹅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你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许云问道。
小鹅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的,肯定有心事,自从小鹅离开镇北王府就这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没什么。”
“那你刚刚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吗?”许云问道。
“刚刚?”小鹅显然是没有听清楚,又想要记起来,但是她有怎么记得起。
一时间,把小鹅急住了。
“小鹅知错了,请公子责罚。”小鹅跪下。
“你快起来,说什么傻话呢。”许云扶起小鹅,真不明白这些人,说跪就跪,干什么啊这是。
“是小鹅心不在焉,惹公子生气了。”小鹅自责的说道。
“你多想了,我没有生气,好了,别多想了,我脾气好的很,可没有那样小气。”
“嗯。”小鹅紧咬着嘴唇,点头。
许云不得不又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明白吗?”
“小鹅明白。”
“那就好,马上就要夜深了,你快回去吧,别着凉了。”许云说道。
小鹅身上穿的衣服很薄,薄和一层纱一样,这大半夜的,夜风整整,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这么弱的一个女孩子,要是生病了,可就让人心疼了。
小鹅难得的抬起头,看着许云,很惊喜的样子,公子这是在关心小鹅吗?
自从上次老祖母提过那件事情之后,小鹅对许云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不管许云做什么,在小鹅眼中都会无限的放大。
与小鹅感动的眼神对视,许云可就纳闷了,心想自己应该没说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快回去吧,这大晚上的,早点休息。”
“嗯嗯。”
小鹅怀笑的走出去,刚一开门,就正好撞见跑过来的吴闲。
“怎么了吴管家?”
见吴闲很慌忙的样子,许云心想肯定有大事,莫不是已经收网了?这么快?
“公子,您快看一下,这是朝廷上新发的诏书内容。”吴管家拿着几张纸,交给许云。
许云结果看了之后,满脸凝重,说道:“你去打探清楚,这件事情的详细始末。”
“老奴这就去办。”
......
第二天一早,许云伸了一个懒腰,安安稳稳睡了一晚,真舒服。
小鹅伺候许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之后,正准备吃早饭,吴闲跑了过来。
“公子,这是事情的始末,您看一下吧。”吴闲将十几张纸递给许云。
接过一看,上面写的非常详细,没有遗漏一个细节。
看完过后,许云眉头皱起。
“去给我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吃早饭。”许云说道。
“是。”
“公子,你怎么了?看上去很不高兴。”小鹅问道。
“我被人按在地上当傻子了。”许云扬了扬手中的纸,甩给小鹅。
她拿过一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
......
等所有人到齐了,许云将纸给他们每个人都看过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在表明他的立场,兵部侍郎徐毅山,去年处理缴费的事情,对于朝廷而言,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完全不足以让他晋升工部尚书,而工部尚书,冰供中贪了银子,更是一件谁都清楚的事情,为何现在被翻了出来。”
“公子您且说的清楚一些,我们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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