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茑很快进来,南离国国王也在之后带人赶过来。
“赵女仙师,为何半夜闯入本官殿寝呢!本宫都已休息下了。”
“啪”一个巴掌直接抽到了王后脸上。
“好个不知廉耻的凡俗女子,在我面前一口一个本宫本宫的。”
赵茑根本不拿正眼看王后,只是在屋里面寻思着什么。
王后心中恨极,要不是实在不最得罪这位女仙师,早叫人把她仗毙了。
想自己从出生以来,备受夸赞,凭着美丽容颜,与不俗家世,从小便是整个南离的明珠。
但成也是颜,败也是颜,南离国王老迈皆庸,听闻自己是南离第一美人。
就将自己强取回来,因自己手段了得,将老国王迷的神魂颠倒。
又每每用一些特殊手段,都让年过一甲的老国王重振雄风。
只不过老国王终究年老,特殊手段也有其代价,不可常使。
但自己也才只二十七八,正是需求之龄。
但身为国王的女人,国王又老迈,自己旷的也久。
之后又通过独受宠爱,在老王后去了的时候,成为新王后。
本以为一辈就这样了,也有些认命,可那天见到那青年的高大俊朗,谈吐自如。
加上身份又是尊贵的仙师,一时不免情动。
南离国国王也说道:“是啊!小赵仙师,王后与我亲如一人,断不可能与人瓜牵的。”
赵茑左找不到,又找不到,又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自己也是太在乎师兄了,这样子匆匆忙忙进来,岂不是毁师兄清白。
之后师兄知道,会怎么看自己啊!想至此处,心情又有些惴惴。
“不对,”赵茑正暗自感惜自己莽撞的时候,眼睛无意一撇,正落在大床上,掀起被子。
“这是怎么回事,还编谎话来骗我,老国王上前一看。”
也非常惊怒。
不待二人发问,王后先哭诉道:“王上也知,臣妾夜夜思念王上,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往往想念王上威风,以至思念如流水,才会如此。”
王上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身体老迈,有心无力,因此总有些愧疚心理。
感觉辜负了自己的王后,此时听王后哭诉,心中惊怒也消敬,反而感觉又些自责。
错怪王后了。
在王后绝妙演技下,赵茑提奸之事显得有些虎头蛇尾。
寻不到证据之下,也只能返回,老国王在安慰了王后之后,起身恶狠狠的看了眼王后的身体。
又无奈叹息一声,甩了甩宽大袖袍,负手踏出寝宫,独留在床塌上哀怨哭泣的王后。
立时,风过雨停,寝室内安静了下来,藏在床底暗格的何享健松了一口气。
刚才紧张的一动不敢动,这一放松下来,怎么感觉这床底腥燥之气怎么这么浓的。
“何公子,何仙师小女子好怕。”
何享建享受完了,此时进入贤者模式,从床底爬上,对王后魅态一时还是抗不住。
又一番云雨后,王后说道:“何公子可发现床下还有一人。”
何享健一听有些玩味的对王后说道:“莫不是美人儿之前藏在这了,哈哈。”
王后一听连忙偎在何享健强壮的臂膀上。
张着樱桃小口对着何享健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享健听完王后所说,心中一条能完全去除赵茑怀疑的毒计心中一过。
对赵茑,何享健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这就是一个背景天大的牛皮糖。
甩不掉,撇不开,有些时候是恨不能让她去死,有些时候却又是有大用处。
不提何享健又想当又想立的心思。
那边赵茑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感觉还是有些不对。
何享健比较了解赵茑这个人,知道她不会善罢干休,而且自己如果就这样子回去。
势必也会让她怀疑,早时候以赵茑的性子,怕不是要撕破脸。
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在王后耳边窃窃私语,何享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王后。
并要求王后配合,两人早已曲径通幽,同在一条船上,听何享健信誓旦旦说定能保自己无虞。
王后心中的一丝不安,也就暂时隐藏了下来。
何享健小心在东鸾宫的一处隐秘地方躲着。
看到一丝术法气息,心中冷笑,这贱女人果然来了。
王古堂现在光明正大的被何享健从床底搬到了床上,王后又用一些特术的障眼法。
将王古堂浑身伤势遮住。
其实在低阶修士来讲,凡俗的普通办法,反而要比法术安全。
盖因为上阶修士有神识能一眼看穿下阶修士的法术,但凡俗之法没有施术痕迹。
也许瞒不过筑基修士,但以赵茑这样子的炼气修为没有神识,不以法术去探查,却很难查出。
赵茑这次选择静悄俏的来,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看着王后寝室中的一切。
殊不知赵茑的一举一动都被何享健一丝一毫的看在眼里。
并通过特殊的方式,告诉王后。
与是王后精心准备的一场大戏,正准备上演给赵茑看。
梁思尧正在准备三天之后的青芜界寻宝之行。
这个月又亲自送了五百斤灵水去了史路那一趟。
水晶膏由于万宝商行的固定销售以及品牌化以后,梁思尧提高了利润。
也是稳赚不赔,如今思瑶马场里面的水晶膏作坊,就算满负荷运作量也有限。
梁思尧也不是什么太刻薄的马场主,也不可能要求牛头兽满负菏工作。
所以产量稳定在一定瓶数后,每月在不滞销的情况下,一月能得2000贡献点。
临行这几天,例行看了看山海蝶,山海蝶在梁思尧持续不断的灵性材料投入下。
此时已经又开始编茧,这次也是在苍云翠柏身上,只不过与原来的茧换了位置,一左一右。
梁思尧估计等这次马赛结束,山海蝶就可以入品。
临行前一天,晚上梁思尧在映月井底,把玩着从月井蛙头上搞下来的小黄金王冠。
伯乐佩的温热,也是感而不觉,只一个劲的拿着这从南敢带回来的凡俗物事看。
梁思尧神色间满脸忧愁,这事情上次就注意到了,早已压在心中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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