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人发现,自从熙贵嫔怀孕以后,皇帝的恩宠不断,算是目前宫里最受宠的女人。
也幸好咸福宫偏僻,其实庆隆帝比后宫女人们知道的还要去的频繁。
坤宁宫有邓嬷嬷看着,二公主也时常劝着些皇后,倒是安生的很。主要是皇后把注意力都放在给二公主准备嫁妆上。
李煦虽然是状元,已进翰林院入职,听父亲说,表现上佳。但李煦之父只是砚山书院的院长,家境不算丰厚。日后,虽然自己的女儿会有公主府,但做父母的总是希望给的越多,女儿就越有保障。
至于温贵妃也就日常请安碰上如意的时候,嘴上糊弄两句,倒是不敢再出现罚跪之类的事儿。
其他些嫔妃面上基本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最多刺几句,也就随她去了。
宫里的哪个不是人精,不少人看得出来,太后娘娘护着呢,又把娘家姑娘给了熙贵嫔的兄长,平日子偶尔也有招人过去说话。
深夜,德妃的锦墨居。
“娘娘,那边来信了,说您的吩咐会办好的,但这次是最后一次。”一个小宫女悄声进屋汇报。
德妃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小宫女悄声退下。
德妃有些后悔了,不该和愉贵人私下通气,顺水推舟地把哥哥家的赵斐推了出来。
最近三个多月,庆隆帝一次都未踏入过锦墨居,这在过去十几年都不曾发生。自己一直是善解人意,庆隆帝累了或者想放松都会来自己地方,这次自己就算犯了错,也不该冷自己那么久。
肯定是严如意那个贱人挑唆的,这样子下去肯定不行。
德妃细细思量了好几遍计划,觉得没有任何遗漏,才松了口气。一旦成功了,说不得严如意那个贱人就被气小产了,再不行胎位不稳什么的也行,绝不能让她这么好下去。
何况,现在一共就三个皇子,自己的儿子还占了长,机会也是最大的。严如意肚子里这个最好不要留。
正德殿。
庆隆帝忙了一天,晚上还和几个武将商讨了北边的事儿,正是劲头上,留了几人一块用饭。
庆隆帝这人,跟文人大臣在一起,就比人家还文雅,这跟武将在一起,又显得匪气十足。
饭桌上,聊着前几年一起打战的那些事儿,兴儿上来,不免多喝了几杯酒。话说,庆隆帝也是御驾亲征过的,就上一次把哈克部落给打趴下。
“继续拿酒来。”庆隆帝兴致不减,要求用碗上酒。
兰溪姑姑把准备好的酒交给李盛公公就走出了正德殿,李公公一看,哇,好酒啊,鹿茸酒。
“皇上,当时咱们住帐篷,大冬天的可全靠喝酒驱寒。”底下几个武将也有些醉意,纷纷起哄,“您在与臣等喝一个。”
庆隆帝一听开怀大笑,“李盛,倒满。”说完,一整个海碗喝下。
这宴席直到半夜才散去。
庆隆帝已是醉的脚步不稳,李盛公公扶住主子进了内室洗漱。这庆隆帝挺讲究,再是喝醉,洗澡还是得洗。
庆隆帝泡在热水里,感觉自己快炸了。三个月只偶尔来了几次,如意身子并不方便,其他嫔妃自己兴趣不大,今天这鹿茸酒一喝,实在是难以疏解。
“李公公。”兰溪朝着守着门口的李公公招招手。
李盛一看,想着反正离得近就过去了,看起来兰溪姑姑是有事。
“李公公,有句话不得不说,您也知道,最近皇上都没有招人侍寝,今儿个是不是安排一下,突然想起这鹿茸酒虽是好物,但劲儿大。”兰溪眼眸闪了闪,已看见一个身影闪进了内室。
李盛有些为难,这事儿一向都是皇上自己的主意,从来没有奴才替主子安排的。刚好开口,就听到内室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轻喃。
“哎呀,是我多管闲事了,原来李公公已安排了人。”兰溪姑姑一副我不该多事的样子,笑着走了。
李盛站着思量,这里面之人是谁,兰溪姑姑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最重要的是皇帝咋想,不会怪自己没守好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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