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姐儿怎么会救人?
她可不愿意听和相信:“就她?她怎么救人。”
周嫂子把福姐儿救她家男人的事说了:“三奶奶,不是福姐儿,我家男人的腿还不知道会如何,刚才大夫来还说处理得好,你们来没听到?福姐儿可是会医术。”
“她会医术?你说,你说。”
李王氏可说是难以置信望着李福儿。
李家一家人都一样表情。
“怎么可能,怎么会。”
“怎么不可能,三奶奶,你们家福姐儿厉害得很,所以不要怪福姐儿,不要说她了,我可是要感谢福姐儿,要是我家男人腿好了,到时候我还要上门感谢,要我说福姐儿多好,自己会医术还帮着大家。”
周嫂子替福姐儿说着好话。
有听到的人从里面出来,也说不错。
李王氏听着劝说,见人越多起来,依然不相信,李家人都:“福姐儿你真会医术,你真的——”盯着福姐儿
要是他们早知道——
要是知道会怎么样,他们一时不知道。
李王氏接下来想的是医术这是多精贵的人才会的,那可是大夫,不是谁都能学,能学会的。
为什么福姐儿这个晦气的丫头会,竟学会了?为什么不是她的妍姐儿。
要是换成她的妍姐儿她早就信了。
这些好事就该给妍姐儿。
再想到福姐儿这晦气的丫头和他们分了家,她的老二为了福姐儿不听话硬要分家,这个福姐儿不会就是等这一天吧?
早就会医术,不知从哪里学的,学会了不说,藏在心里,就等他们分家。
现在分家了。
先是买新衣,后是涂脂抹粉,再是用医术救人赚银子。
不想分给她们。
不想分为什么抢走她的银子?
老二呢,他知道吗?知道这个臭野丫头做的,会医术吗?
说不定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后悔,他要是不知道,就是这丫头自己藏着,让他们一家人成了人家笑的对象。
她气得冒了烟。
“福姐儿,你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早会医术,不和我们说,谁也不说,一个人藏着,
想分家自己赚银子。”
李王氏大声问。
“奶奶,为什么分家要我说出来吗?我会医术就能赚银子?况且会医术是为了救死扶伤,以后村子里的人但凡需要我,我都会为大家医治,不收取一分钱。”
李福儿说完,看了过来的人,说时间来不及,她要先去找药材救人,说完看向周嫂子:“谢谢周嫂子帮我说说话。”
“没事,好,福姐儿,你很好,你去吧。”
周嫂子听福姐儿很高兴。
高兴福姐儿还记着救她男人,刚才三奶奶说福姐儿是为了自己赚银子才分家她还有所犹疑。
此时没有了。
福姐儿多好!大家听了应该也高兴。
“真的福姐儿?”
旁边有人问了。
问完另一个问,一时之间几个人问:“福姐儿你没有开玩笑吧?”
李福儿回了是。
这时又有人问:“福姐儿你什么病都能治?”
李福儿看过去是赵婶子王大娘她们,她再次点头:“也不是所有,要看情况,到时候大家可以找我看一看。”
“哦,好,福姐儿,真没想到你还会医术,我们以后有个头疼脑热找你。”赵婶子王大娘一起。
李福儿笑笑,要走了。
“福姐儿。”李王氏又喊,还要说什么,还想打人,只是人一多,气势弱了下去,
在刚才的对话后就弱了。
眼见村子里人都这样对福姐儿。
她也没料到福姐儿这贱丫头会说出这样的话,说什么救死扶伤,村子里有人病了她都治,不要银子。
怎么会不要银子呢,银子多好,福姐儿又不是傻子!
她是银子太多了吗?一点不心疼钱?
要是她,要是她绝不会这样。
银子肯定是要的。
她就不该分家,帮着管着。
“分家的事。”她想说出来。
“奶。”李福儿对着奶说了空了说,走过奶他们就要走了出去。
李王氏李家的人一见之下个个都叫福姐儿,想拉她。
李福儿没回头,没让他们拉。
“福姐儿,你会医术的事,你爹知道不知道?”李王氏忽然想起什么,吼了一嗓子。
所有人被她吼住。
“这很重要?”李福儿回头。
李王氏说对。
李妍儿也想说当然重要,就看二伯是不是瞒着奶了,没说清楚你不能走。
李家人看着。
“三奶奶。”周嫂子急了,说先让福姐儿走,她男人等救呢。
“你先不要说,福姐儿。”李王氏不理她。
“我爹不清楚。”
李福儿看出她们意思,安抚了一下周嫂子。
周嫂子:“福姐儿。”
“我去弄药。”李福儿说完走了。
几步后听到周嫂子:“三奶奶不要再说了,福姐儿可是要救我家当家的,你们不能拦她,要是出了什么事。”
她奶一时没说话。
再说话她听到她奶的话变成了我家福姐儿小,知道什么,她说的话不算数之类的。
她知道她的奶指的什么,看来她奶想要银子想疯了,她没有急着回去反驳,纠正她奶说法。
她到底如何,没人能替好做主,再走几步看到李春芽。
“福姐儿。”
李春芽有些担心她,跑上前。
“你怎么来了?”李福儿说你不是回家了。
“听人说起就过来,担心你。”村子里有一点事,很快就会传开,李春芽看了看她身后。
“我没事。”
李福儿笑笑,拍她肩,两人亲近的走在一起。
李春芽问她去哪。
李福儿说她要去哪里。
“采药,制作药,福姐儿,你要是会医术,可以帮我娘看看吗。”李春芽很不好意思的。
“好,早就帮你娘看,以前医术还不精,自己的身体都没好,加上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不提,过几天我也会去看你娘。”
李福儿点头道。
说还要送她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李春芽好奇起来。
李福儿看她黑黄的脸。
她想送点抹手的东西给春芽,她的手红得厉害,脸也是,她空了会调配。
她没有告诉她,和春芽分开后往山上去,没看到人后,她从空间里拿出药材来,找出需要的弄好,没有的去了下山里采了炮制了,回了村子去了周嫂子里那里。
周嫂子家没多少人了,都走了,只有几个。
这几人看到她回来,盯着她手上提的用叶子包的药,小声说会医术,什么都好,就是要给男人处理伤口是不是有点什么?
李福儿不知道村里人会想这么多!
进到里面,看到周嫂子和躺着的大哥,叫了声,在周嫂子紧张担心下,把手中提着药给周嫂子,说可以敷药了。
周嫂子摇头,不会。
李福儿说简单,教她。
很快敷好了。
“看吧,周嫂子,药可以消炎止痛。”李福儿给了另一包,熬了喝下去。
“嘿,那还有什么吗?”周嫂子嘿了下应了问。
李福儿说没有她走了,周嫂子想留她。
李福儿说还有事。
周嫂不好再留。
李福儿出去。
不想有人:“这样会医术也好,只是手术的话。”
李福儿听后对她们:“手术的时候没办法,救死扶伤。”
周嫂子一样听见:“看我家男人这样,恨不能有个人治好,管是男是女,都是村里人在意什么,人病的时候命重要。”
李福儿出门,弄好给春芽擦手的东西,想了想绕到她和爹分到的田地里,不想看到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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