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两道熟悉的的声音,同时响起。
陆听酒整个人还没抬眼看过去的时候。
她就被人拥在了怀里,“岁岁,哪里不舒服?”
陆京远低沉稳重的声音落在耳旁,微微带了些难得的急色。
下意识的。
陆听酒将自己的手,朝后面藏了一下。
但她一抬眼,就对上了淮止的眼睛。
怔了怔。
“你们……怎么来了?”
淮止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微微深了深。
“你来这……试婚纱?”
话是陆京远说的。
他说出这话的同时,就将陆听酒从地上扶了起来,“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没事……”
陆听酒摇了摇头。
起来的那瞬间,她腿还是有些软。
忍不住要倒下的时候。
陆京远和淮止同时扶住了她。
“你这还叫没事?”
陆京远一身常年的黑色西装,眉头皱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关心。
“应该低血糖。”
淮止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陆听酒的脸上,低低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刚好我这还有几颗糖丸。”
说完之后。
淮止从白色的西装口袋里,从一直备着的药瓶里面,拿出了两颗药递到了陆听酒唇边,手下微颤,“吃了就没事了。”
陆听酒抬眼,对上男人熟悉的眼睛。
“岁岁。”
淮止一如既往的叫着她,但低低的嗓音里,似有恳求。
顿了顿。
陆听酒咽下了那两颗药。
一旁的陆京远看着他们,眼神微深。
刚好是这个时候。
他们身后,传来一道阴寒可怖的声音。
“酒酒。”
陆听酒心脏处的剧痛,才刚刚轻缓了下,却又蓦地颤了颤。
回头看的时候。
霍庭墨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深沉如墨海的眼,似乎是沉了一座冰川。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寒冽。
几乎是看见霍庭墨出现在这里的那瞬间。
陆京远和淮止,瞬时明白了他们是来这里干什么。
淮止看向了陆听酒。
一贯清润的目光沉沉,有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没说话。
察觉到身旁一直紧紧盯着的目光时,陆听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了几分。
“酒酒。”
停顿间。
霍庭墨已经走到了三人的面前,“急着下来,是想要见他?”
从始至终。霍庭墨的眼神都是一瞬不瞬的落在陆听酒的脸上,没有看其他的任何人。
闻言。
陆听酒还没开口,淮止倒是不着痕迹的上前了一步,将陆听酒护在了身后。
“你让她一个人在下面,什么意思?”
淮止清冽的嗓音里,沁着入骨的寒凉。
还让她那样的痛。
霍庭墨没理他,只是看着陆听酒,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温和,全然没有几分钟之前的寒冽冷厉。
“酒酒,过来。”
“我们重新换一套婚纱试。”
婚纱?
陆听酒对上他的眼睛,如画的眉眼淡静,“不用了。”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陆听酒,顾及到身旁的陆京远,顿了顿,最后也只是道,“我回去了。”
说完之后。
原本准备走的陆听酒,却被身旁的陆京远叫住了,“重新换一套试?”
陆京远看了一眼周身气息明显不对的霍庭墨,心思微转,沉声开口,“淮止设计了一套婚纱前两天刚运到这里,岁岁不如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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