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阿墨,是哥哥给我的-重生成偏执霍少的小仙女 温阮霍寒年
210、阿墨,是哥哥给我的-重生成偏执霍少的小仙女 温阮霍寒年-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笔趣阁
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作者:风听三千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陆听酒自然是欢愉的。
不过她看着像是在外面等了很久的陆祁临,问道,“哥哥是专程来接岁岁的吗?”
“陆少。”
刚好赶了上来的欣姐,看见陆听酒旁边的男人,恭敬的叫了一声。
陆祁临对陆听酒应了一声后,才看向欣姐,温声道,“麻烦你平日里照顾岁岁了。”
“不麻烦,不麻烦。”
欣姐笑着道,没说陆听酒的一丁点不好,“酒酒平时里很听话,也不闹腾,还认认真真的拍完了一部戏……”
“欣姐。”
欣姐才开了个头,就已经听不下去的陆听酒,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攥紧了点,随即开口阻止了她。
而她下意识的,去看自家的哥哥。
果然。
陆祁临唇角漫着清润的笑意,温声调侃,“岁岁当真这样听话?”
陆听酒移开了眸,嗓音微低,“……你可以试着去相信。”
而一直看着她的陆祁临,唇角笑意微深,“先上车,我送你回去。”
“好。”
由于穿的礼服不方便,所以陆听酒坐上了后座。
而陆祁临是自己开车来的,替后座上的陆听酒系好安全带之后。
随后才起身,看向一旁的欣姐。
而欣姐在圈内那样久,惯是会看人眼色的。
便立刻笑着道,“陆少你们先走,小小的车马上就到了,我坐她的车。”
陆祁临见状,朝欣姐微微颔首之后。
才绕过车头,回到自己的驾驶位。
……
车驶出去三四分钟后。
陆祁临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陆听酒,才温声开口,“岁岁。”
“后座上的盒子里,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陆听酒听到他的话后,顺着看到了后座上安静的摆放着的黑色礼盒。
视线停了几秒,陆听酒才伸手拿过来。
打开之后,看见里面的东西,陆听酒微顿了顿。
时不时扫一眼后视镜的陆祁临,陆听酒的反应,自然落在了他的眼中。
“上次你要我替你去找的那把枪,沈洲那里没有。看看这把,喜不喜欢?”
陆祁临的音色,是属于清润的那种。
所以他不疾不徐的音调,又带着一点宠溺时,似是可以包容一切。
就像是被他眼也不眨就送出去的一把枪,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家妹妹是不是有使用到它的可能性。
陆听酒低眸,看着安静的躺在黑色的盒子里,泛着冰冷寒光的银色手枪。
很小。
差不多一手就可以握住。
看得出来,是特制的。
跟她之前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几乎是。
“哥哥怎么知道,之前那把的型号和颜色?”
陆听酒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是淮止给你的?”
陆祁临接着她的尾音道。
倏地。
陆听酒抬眼,看向自己的哥哥。
而驾驶位上的陆祁临,从容的转了下方向盘。
身后的人即便是没有回答,陆祁临都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清润的语调里,有种淡淡的无奈,“你的东西,从来都是用完就扔。”
“除了淮止给你的。”
更何况是被沈洲那人染脏了的东西,岁岁还是想要,对她的意义,肯定是不一般的。
而且,随手能够送她这样东西的人。
除了淮止,陆祁临不做他想。
没有听见后座上的人,再传来声音。陆祁临扫了一眼后视镜,“要淮止给你的,不要哥哥的?”
随后,陆祁临又道,“那把枪没在沈洲的手上,如果酒酒非要,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
“当天是霍庭墨将你送去的医院,你不妨问问他。”
带了点清香好闻气息的车内,只有两个人。
所以陆祁临的声音落下来时。
字字清晰。
依旧是一身礼服裙的陆听酒,肩上原本白皙的肌肤,被陆祁临银灰色的西装,遮得严严实实的。
只有隐隐约约露出的肩颈线优越。
陆听酒紧了紧手中的礼盒。
随后,将视线移向了窗外。
……
车子在星湖湾停下。
陆听酒下车之后,要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
陆祁临阻了她的动作,“披着。”
“离门口还有几步的距离。”
陆听酒迟缓的,轻点了点头,“好。”
而陆祁临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心不在焉的?”
“要是干妈回来,见你这样敷衍她,估计又要伤心了。”
“谁回来?”
陆听酒像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而看见陆听酒的神情,陆祁临就知道她没有收到消息。
随即哑然失笑,“估计他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让我说漏了嘴,”
“岁岁见到他们,还是依旧要有惊讶的表情,嗯?”
听见陆祁临说的话。
陆听酒脸上的神情,也只是微顿了一秒。
随后就漫上了笑意,她的眸底欣然,“干妈要回来啦?”
看见她眼底的欣喜,陆祁临也跟着笑了一下,“就知道你会开心,他们才没告诉你。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他们好久到?”
陆听酒紧跟着他最后一个字眼,追问道。
但陆祁临却止了话头,半开玩笑的道,“怎么,眼前的哥哥你不想,就想着干妈他们回来?”
陆祁临微弯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是哥哥平时对你不够好,还是干妈一贯太宠着你了,让你时时刻刻的惦记着他们?”
陆听酒微微后倾,眼眸转了转,清越的小嗓音,“哥哥也很好。”
“他们更好?”
陆听酒抬眸对上他的眼神,眨了眨眼,眉眼间灵动,“现在的哥哥更好。”
陆祁临听着她明显偷换了概念的话,笑意清润,“小滑头。”
陆听酒虽然不太满意他的称呼,但依然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干妈他们好久到?我想去接他们。”
这次,陆祁临倒是说了实话,“上次跟干爹通视频说的,干妈身体有好点了,就想着回来看她的岁岁。”
“但回来的具体时间,倒是没提。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了。”
见自家妹妹脸上欣喜的表情淡了些,陆祁临温声安慰道,“反正两年多都没见,岁岁也不差这几天,对不对?”
陆听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跟陆祁临告别,“那哥哥,我先进去了?”
察觉到岁岁心情的变化,一时陆祁临倒有些后悔,随口给她提了这样一句不确定的事。
眼底蕴着宠溺,陆祁临慢慢的道,“好。有事跟哥哥说。”
闻言,陆听酒抬眸看他,清浅的音似不满,“你总是把我想得很脆弱。”
从小到大,陆祁临把她当做一个瓷娃娃对待,生怕磕着碰着哪里。
无论事情大小,好像他都要知道。
陆祁临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失笑,随口哄道,“岁岁才不脆弱。”
话音一转,陆祁临语调依旧温和,“没事,岁岁也可以来找哥哥。”
陆听酒轻轻的笑了笑,点头。
她抬步离开。
不过几步的距离。
“岁岁。”
一身气息清隽的陆祁临,站在车旁,开口叫住她。
陆听酒止住脚步,回头看了过去。
陆祁临看着在灯光下异常耀眼的岁岁,温声道,“如果哥哥今天送你那把枪,你不喜欢。”
“过几天,淮止回来了。”
陆祁临清润的嗓音,在空旷的夜晚里,显得缥缈随意,“让他再亲手送你一把。”
……
陆听酒踏进客厅时。
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而原本正听着林白报告公司情况的霍庭墨,听见声响的时候,便朝门口望了过去。
随后,起身。
“酒酒。”
霍庭墨在扫过她怀里抱着的礼盒时,眉宇微皱。
而下一秒。
在看到披在陆听酒身上的银灰色西装时,霍庭墨眼底的墨色,瞬间就不动声色的沉了下去。
“晚宴这么早就结束了?”
在伸手揽过陆听酒的时候,男人的手随意的微微一动。
原本披在陆听酒肩上的西装,垂落在地。
而瞥见陆听酒肩上大片的白皙时,男人本就沉下去的暗色,此时更是浓郁到极致。
“酒酒。”
霍庭墨低低哑哑的声音响起,“身上的礼服,是公司给你准备的,还是你经纪人准备的?”
“嗯?”
陆听酒抬眼看他,“我自己的,怎么啦?”
霍庭墨伸手,拨了拨她散在颈间的几缕发丝,呼吸微沉。
定定的看了几秒。
但最后,他也只是低声道,“晚宴上是不是没吃东西?”
“吴姨煲了汤,再让她炒几个菜,你吃一点。”
说话的同时,霍庭墨就吩咐了下去。
而他将陆听酒打横抱起的时候,陆听酒下意识伸手的抓住了他的衣服,“霍庭墨。”
陆听酒怀里的礼盒,掉落在地。
霍庭墨低应了一声,随后准备把她径直的抱上楼。
然而,抬脚触到礼盒的时候。
霍庭墨一低眸,自然而然的就看见了从礼盒里掉落出来的东西。
男人沉郁到极致的瞳眸,重重一缩,“酒酒。”
陆听酒不明所以,一抬头,她就看见了霍庭墨沉冽下来的气息。
“礼盒,谁给你的?”
男人低低沉沉的问,携着微末的逼迫。
陆听酒眉眼轻蹙了蹙。
但她还没有开口,男人的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
“扔了。”
“酒酒,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把这把枪扔了。”
说完之后。
霍庭墨看了一眼,站在客厅内的林白。
随后踏过那把手枪,霍庭墨径直的朝楼梯口走去。
但就在他要踏上第一级阶梯时。
清越如水而不辩情绪的声音,响起。
“哥哥给我的。”
男人稳重的步伐,未停。
而陆听酒眼尾的余光,已经扫到林白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看样子,是要拿去销毁了。
陆听酒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手,随后缓缓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她看着眉宇深冷的霍庭墨,轻声道,“阿墨,是哥哥给我的。”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一个昵称。
成功的让男人止住了脚步。
微顿几秒后。
已经走在楼梯中间的男人,低眸,认真的注视着他怀里女孩的脸蛋,不放过她眼底一丝一毫的情绪。
低沉的语调,明显不确定,“陆祁临?”
陆听酒嗯了一声。
“身上的西装外套,也是他的?”
……
在看到陆听酒点头之后。
霍庭墨从看到她进客厅的那刻起,一直微微紧绷的神情,才稍稍的松懈了下来。
“林白。”
他沉声道,“给太太收好。”
不轻不重的嗓音,让即将踏出客厅的林白,背脊一凉。
林白忙不迭的转身应道,“好,好的,霍总。”
而霍庭墨话音落下之后,抱着陆听酒的手,微紧了紧。
然后稳稳当当的抱着她,径直的上了楼。
……
主卧里。
霍庭墨将陆听酒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温声道,“把礼服换了,我们就下去吃饭。”
随后霍庭墨起身,去从隔壁专门给陆听酒打造的衣橱里,拿了一件家居服过来。
拿过来的时候,霍庭墨微顿了一下,才递给陆听酒。
陆听酒伸手接过。
静了半晌后。
陆听酒抬眼,看着依旧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俊美的脸上无波无澜,只是一双瞳孔,漆黑得厉害。
霍庭墨看着被他放在床上的陆听酒,跟她足足对视了好几秒。
他才僵硬着声,嗓音微低,“我先出去。”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陆听酒红唇动了动,但在他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到底也没出声来。
……
陆听酒的礼服,为了跟裙摆上星星钻钻的花纹相符合,背后缝合的方式,是用的小星钻点缀而成的,一条条银河系般的小链条。
好看是好看的。
但难解,也是难解的。
陆听酒在床上解不开,索性到落地穿衣镜前,看着镜面里的显现出来人影,反手一点点的伸到背面。
……
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
同样。
卧室的门,也被敲响了好几次。
“酒酒,好了吗?”
试了好几次的陆听酒,累得跪坐在地的趴在床尾上,有气无力的一个‘没’字,才落下音来。
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时。
还累得微微的喘了气的陆听酒。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时。
但不知怎么的。
梦幻色礼裙背后,明明已经解了十几分钟都没解开的小星钻链条。
在那瞬间,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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