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邹和对这秦淮茹,是没有太大的恨意的。
两人相亲不成,不来往就行了,没有必要非你死我活。
可是这几年贾张氏到处说三到四的时候,秦淮茹为了巩固‘她的选择是对的’也没少跟着添油加醋,附和着也说了邹和不少坏话。
邹和也因此,对这秦淮茹的态度,更加冷淡了。
现在工友们说她几句,秦淮茹就直接把矛头指向邹和?
这种直接就骑到头上的行为,怎么能忍?
邹和不惹事,但还真不怕事。
要闹是吧,那就把这个事闹大。
说完之后,邹和二话不说,当即大叫道:“秦淮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言一出,车间的人都惊了,无数目光看了过来。
车间主任刁爱民也走了过去,疑惑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一看到这么多人看着,秦淮茹当然不想把这个事情在公开的场合说,当即脸蛋一红,说道:“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没有什么,你们吵什么?”刁爱民显然不信,这两人明显有事情:“和子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邹和淡淡一笑:“我原本在好好的工作,这秦淮茹诬陷我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我真说了也就算了,可是我没有说,当然不能允许她在这里含血喷人。”
“什么坏话?”刁爱民问道。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邹和也不会顾忌这么多了。
你不要脸,那我就只能不客气了。
邹和直接开口:“就是秦淮茹跟我易中海半夜进菜窖这事,这事虽然我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但是我还真没有在厂里面说过,我天天一起想着工作,根本没时间扯这些东西,这秦淮茹到好,听到工友们在议论,过来就找我对峙,主任你说,这事怪谁?大家说说,这事怪谁?”
此言一出,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不由得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震惊不已。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那见不得人的丑事,传播速度最快。
所以易中海跟秦淮茹进菜窖的这个事,其实厂里不少人都有耳闻,只是大家没有证据,也只是在私下里议论。
邹和这一公开,所有人都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原来真有这个事吗?我还一直以为是传言呢?”
“天呐,真没想到啊,这秦淮茹老公还没死,就跟老易进了菜窖了?就这么忍不住吗?”
“一男一女,半夜进菜窖里,他们是在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干‘好事’了,哈哈哈哈!”
一时间车间里议论纷纷。
车间主任刁爱民也震惊半晌,这才回过神来,问道:“秦淮茹你说,真有此事?”
这一问,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气的脸蛋通红,微咬着嘴唇,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面对主任的寻问,秦淮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这主任问的‘真有此事’,是指我说邹和背后说坏话的事?还是问我跟一大爷进了菜窖的事情啊?
这两问题,秦淮茹都不想回答,她现在非常后悔……
真没想到这邹和,竟然这么不怕事?
竟然这么狠?竟然这么绝情?这还是那个,曾经想过娶我的邹和吗?
秦淮茹一直觉得自己跟邹和有那么过一段,虽然自知没有后悔药,破镜也难圆,但她觉得多多少少,邹和应该念下旧情,给自己留一点面子的吧?
而她的这种想法,邹和自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估计会笑掉大牙。
看我现在是四级工,收入高了,就让我念其旧情?
可能吗?
真当我邹和是你可以随意摆弄的人了?
打从看清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那一刻起,邹和就在心里对这秦淮茹判了死刑,除非邹和傻了,才会对一个这样的女人留情。
在邹和的价值观里,不管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都只有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别人对我好,我可以加倍对他好,反之亦然,热脸贴别人冷屁股这种事,邹和干不出来。
这秦淮茹上来就骑自己头上恶心人,诬陷邹和,向邹和动怒……说实在的,以邹和的脾气,没有直接大脸巴子烀她,已经是给他面子的了。
“秦淮茹,回答我的问题啊,真有此事吗?”刁爱民再次问。
“刁主任,恐怕这秦淮茹不知道你问的是关于‘她和一大爷进菜窖’的事,还是关于她诬陷我的事吧?”邹和淡淡一笑接了一句。
此言一出,现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秦淮茹也被邹和说中了心思,而面色更加的红润了。
这两个事,她都不能承认,只能越描越黑,于是秦淮茹皱着眉头,突然捂了一下肚子:“哎呀,我疼子痛,我出去下……”
说完这话,秦淮茹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肚子,在所有人带着鄙夷笑意的目光中,跑着离开了车间。
秦淮茹这样做,不就等于承认了吗?
车间里的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互换着带着玩味的眼神
这人家要上厕所,刁主任也不好为难,本来吵架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于是刁爱民说了几句宽慰邹和的话,这事就算是这样过了。
只是这事表面上过了,但实际上,后劲可猛着呢。
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一下子就在厂里传遍了,这年代一个女人失了德,被乱棍打死都不会有人说二话,无论走到哪里,这秦淮茹,都如同一个过街老鼠一样,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对于这个结果,邹和只能送她两个字——活该。
谁让这秦淮茹没事找事的!
再说了,这事本来全厂早就议论起来了,邹和只是把那层遮羞布给扯开让其暴露在光明下而已。
这秦淮茹既然能跟一大爷跑到菜窖里,心理能没有一点想法?能干出来这事,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这天为了躲避厂里的风言风语,秦淮茹下午请假回家了。
而轧钢厂里,也来了一个人。
“你好啊同志,我打听下,咱们厂里有一个叫做邹和的人吗?”秦京茹的父亲秦世贵跟一个八杆子打不到一着的表亲的表亲,进入了轧钢厂,开始侧面打听起来。
之所以秦世贵会来问一问,当然就是因为秦淮茹背地里说的坏话。
现在看来,邹和把‘秦淮茹跟一大爷进菜窖’的事公之于众,也算是提前报复了一下秦淮茹了,只是‘秦淮茹背地里拆媒’这事,邹和还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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