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辉哥好奇试姊意 红妹难耐吐春心

    西门同学虽然要将自己的看法向领导上反映,但上完上午四节课——过了半天时间——正在吃中午饭时又犹豫不决起来:尽管自己是学生会主席,又参予了与张玉英谈话,然而个人的真正身份毕竟是一名学生,要反映的事情又并不是个人的私事,而纯属于组织上的公务范畴,独自一人去见领导,未勉有些唐突。但如果自己不去而只让邱老师独自去找领导汇报与张玉英谈话情况时代为向上反映,根据个人以往的观察,又不太相信邱老师,因为她很有可能加些个人观点,不照自己的原话如实向上边反映,这样无形之中显得个人对领导上不够尊重,极容易让领导对自己产生看法。而且反映的问题因为涉及到女人的私事而显得十分的敏感,一旦有了出入,领导上又不能找自己对证,将对自己以后的进步极为不利。便觉得非同小可。于是想找于芳商量一下,听听她的意见。于芳是自己的义姐,并且她与艾书记关系密切,同时她也参予了谈话,况且又有明确态度赞成自己的看法。最好能与她结伴而行,一同去见两位领导,较为得体。便迳直去了教师的小食堂,却是没有见着于芳,再去女老师寢室看也没有,不知道去了哪里。索性独自来到学生会,屋里空荡荡的,一缕阳光直射进来,灰尘在一道长长且明亮的光柱中上下飘浮移动,便顿感无聊与寂寞,遂之伏在桌子上睡去。

    无独有偶。此时正在厕所里蹲着解手的于芳也想找西门光辉。于芳得了尿道炎,吃了几天的药病也没好。一撒尿火烧火燎地疼痛难忍,为了消减病痛的折磨。女人往往都是这样,便想找个异性闲聊,借以转移大脑的注意力。开始想找艾书记,又一想不能找他唠闲喀,那样让外人看见,一名二声的不好。既或找他也要等尿道炎病愈后选准好时机,比如周六晚上无人时再找,一见见面,二得把再做一回美事。好好亲近亲近。于是,一边捂着鼻子挡着下面粪坑里的臭味上来,一边想着再找哪个男的相当,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自已的义弟——西门光輝来。便慌忙提了裤子,拉卡拉卡地来到学生会。

    于芳刚一进屋,看见西门正在打盹,便悄悄地从后面撑开右手成八字型,使劲掐住西门的后脖梗子。

    西门懵懂地抬起头。一看是义姐于芳,就贱贱地一声:“你干啥呀,人家挺睏的!”

    于芳回一句:“你年轻轻的,大晌午头儿。到这来挠什么臊?!”

    西门也不理会,半真半假地又伏下头去,一声不吭地枕在胸前桌面上并拢在一起的双手上。

    于芳同样也不答理西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双腿伸到桌子下面的横木挡上。顺手拿起一张报纸。眼睛带看不看地溜着上面的大标题。

    西门抬头偸看一眼于芳,而于芳正好也在看着他。西门便急忙收回目光,又伏下头去装睡。

    于芳双脚从横木挡上拿下来,右脚不经意地伸向前去,恰巧碰着了西门的左脚脚尖,心里一阵惊喜:我的脚就不退回来,看你西门这个小八挡子能怎样?!

    西门一惊,神经质地将脚缩了回来

    于芳暗自一笑:“看把小弟你吓的?!但姐姐明白你绝对是个小生牤子,还未必就知道什么叫人间的好事儿呢!”右脚便又向前进了一小步,却再没有碰到西门的左脚尖。

    这时,正在低头伏案的西门的心脏扑噔扑噔跳起来,偸偸在想:既然你于芳的脚伸过来了,我为什么要缩回来呢?况且你又是我的义姐,而且你又是全校女老师中最年轻长得又最漂亮的一个,那么你有来我何不有往呢?!便壮起胆子颤惊惊地把脚尖向前伸进了一步,却是没有碰到对方的脚。就想,她的脚是完全收回去了吗?

    其实于芳的脚并没有收回来,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她此时在想,小弟你怎么就一点儿胆量没有,能不能把脚伸到姐姐这边来呢?

    室内空寂无比。

    西门的脚还想往前试试,却没有勇气。

    于芳暗暗在说:我明白小弟你的意思,你现在正在和你那女朋友东方红好呢,你们好你们的,我这只不过是和你临时玩一玩,近乎近乎罢了,并不影响你俩的以后呀,何必那么认真呢?

    西门思想犹豫半天,爱怎怎的,便把那脚再次前进了一小点儿,正好碰到了于芳的那右脚尖。自己暗自高兴,原来芳姐你的脚一直没动呀,始终在等着我吗?这扯不扯,你让我好个摸迷糊,更让我好生着急呢!

    这时,于芳的脚须臾又缩了回去……

    西门心里忽悠一沉。

    但于芳的脚悬即又伸过来。

    西门再次感到欣喜,并突然感到这次义姐伸过来的脚再也是没有动,表明其心里是坚定不移的。

    两支脚紧紧相对顶着。

    于芳嫣然一笑:“小弟,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西门抬头,脸红的如苹果。

    “你长的真好看极了,我小弟!”

    “谁说的?!我芳姐你长的比我好看多了!”

    “咱俩一定要好好相处下去!”

    “那当然,我听芳姐你的!”

    下面的两只脚依然还在顶着,并且彼此明显感到脚尖都在用力,其情形有如老牛犄角顶架。

    西门心咚咚在跳,问:“芳姐,你吃完中午饭去哪了?”

    “去一号了,我尿道疼,撒尿去了!”

    “怪不得的!我说我怎么没找到你,原来你尿道疼去了一号,没拿点儿什么消炎药吃吃。土霉素红霉素之类的?”

    “吃也不见效,挺着吧。过几天会好的;快说!你找我啥事儿呀?”

    西门便说了要与其结伴而行去见学校领导的话来,然后道:“我一个学生。若自己去觉得不太得体,并且头一次向领导上提意见,多少还有点儿害怕,才想求芳姐一起去一趟,却不知你能陪我去不?”

    “你别说求我的话,你让你芳姐干什么,你芳姐都答应你的!多时去?!不行马上我就陪你去看看!”

    说着,下面的脚再次去顶一下西门的脚,却用力过大。顶到了对方的脚面上,不得不下意思地抽回来。

    两人都笑了。

    双双同时站起来。

    西门一脸微红,于芳心旷神怡,再次相对一笑。

    于芳才牵着西门的手,出门来。

    此行很顺利,两人不但见到了艾书记,并且三人谈的很是投机。更由于于芳的美全,艾书记还领着一起去见了孙书记。

    孙书记一见来的三人中竟然能有个于芳,接见便相当的热情。但对西门光辉所谈的意见却不甚了了。并且始终保持缄默……可由于于芳坐在他的身边,还时不时地眉飞色舞看着他的脸插话,才让孙书记特高兴地露出一张笑脸,表现的样子是色色的那一种。

    谈到后来。由于上课的钟声响了,孙书记才将几人送到门外,并且依依不舍地对于芳说:“不管你们的意见正确与否。我欢迎你们再来!”

    开朗的于芳一笑说:“来!来!来!”又挤一下眼儿,“孙书记。您请回吧!”

    于芳这话竟让孙书记拨郞鼓般连连点头,眼睛望着于芳的背影硬是站了半天。才不得不回到办公室。

    再说西门虽说孙书记始终没有表态,但艾书记态度却很明朗,明显能看出其完全倒向了张玉英一边。再加之与义姐于芳的如此那般意外接触,更是格外的兴奋,以至于下午的几节课都没有上好,精神硬是溜了号。直到吃晚时,进到餐庁里胡乱吃上几口,转身便风旗般飞一样出来,又马不停蹄去找东方红。

    可在一年六班门口见到东方红时,距离上晚自习仅仅还有十五分钟。

    东方红便问:“你有啥事儿找我,瞅你像急屁股猴似的!”

    “还有啥事儿找你?!今天我还真有个好事儿,但是,我要找个地方,才能对你说!”

    “啥好事儿,还要找个地方说?!”

    “我给你的老乡张玉英向上边说情去了,并且还差不多少能有效果!”

    于是,两人信步来到教室南面的钟楼西侧的僻静处。

    西门说:“今个中午,我跟我芳姐先去找艾书记谈的……”

    东方红嘿嘿一笑说:“还你芳姐?!叫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西门脸红说:“可不是我芳姐怎的?!我是怎回事儿就说怎回事儿,一点儿都不背着你的!见着艾书记我先搞个过儿,然后我直接便说了学校对张玉英不该这样大动干戈如审问一般,应该本着善意的态度先找她个别地谈谈才对;我芳姐也这么说的,芳姐还夸我,说西门光輝特有识见,甚至比她自己和艾书记都强;当时我真怕艾书记不高兴,可是艾书记态度却一直很好,并且是很感愧疚地说,当初我们是有一点儿不太冷静,当然了,这主要是在于孙书记,如何长短地说了一通;一旁的花姐一看艾书记这样说,便一点儿不客气地接着说,那你领咱俩一起去见见他孙书记好不好?艾书记说,去见倒行,但见他我真有点儿打怵,再说你俩提的意见正好和他原来的意图相抵触着。芳姐立马拿下脸儿说,你也是完蛋货,你怕他个啥?!党支部门口不没挂杀人刀吗?!我也马上说,艾书记若是现在就去,咱们先把这个意见讲出去,一旦久后情况有了转机,或许你艾书记便能由被动变成主动也说不定!艾书记听我一说,便眼睛一亮是嘛是嘛惊叹着。我芳姐就说,你今天无论如何要领咱俩去,我就不信他姓孙的能扣下你的眼珠子当泡踩不成?!艾书记一扣芳姐这样一说,顺顺溜溜便领咱俩去了一趟……”西门说着,忽然又吐口唾沫。

    “这扯不扯?!你怎么还直吐唾沫?!七老八十怎的?艾书记领去后。你们又是怎样当孙书记讲的?最后孙书记又是怎么个态度呀?”

    “你听我细唠呀,咱几人进屋时。艾书记走在最前面,芳姐跟在他身后。我尾随在芳姐的后面。所以我看得十分清楚:前面艾书记刚推开门进去,只见孙书记正在椅子上坐着吸烟,一抬头见艾书记进来,一声没吱,倒是先点点头,然后芳姐大高个儿一脸笑容呈现在他的面前,那样子叫什么来着,对,亭亭玉立!芳姐亭亭玉立。笑呵呵的,哎呀妈呀,芳姐那笑的,怎么说呢?!就这么说吧,天底下也没有她那么好看的!我芳姐对孙书记说,咱们的孙书记正忙着呢呀?!你听听,她多会说话,还我们的孙书记?!就这么一句话,说得孙书记好不快活。慌忙站起来……,我赶忙给孙书记鞠躬,只见孙书记也顾不得看我了,一门心思地答讪着我芳姐。我便偸偸坐下想,不管是多大的领导,真是那句话。一见着长头发的,尤其是再好看一点儿的。打心眼往外高兴,并且连眼球都发直。东方红你说这是为何呢?”

    “你今天怎么语无伦次起来,我让你说什么来着,我问你,孙书记最后到底是什么态度?”

    东方红虽然这样说话,可西门光辉却并不在乎,两小眼睛色色地盯着东方红说:“你别着急,我一头一头地对你说,汇报开始是艾书记开口先说的,他说于芳和西门同学方才找他了,对学校目前的工作在抓法上,有一些看法,他听了后感到有必要及时向孙书记汇报一下,然后艾书记便让我说,我就看着艾书记和我芳姐一眼,心想我是个学生,并且我已经和你艾书记汇报了,你俩特别是艾书记你得先向孙书记说才对呢,我便用眼神示意他俩,他俩个却还是让我说,我便说了,我说我也是听了各个班级同学有了不少反映后,我做为学生会主席有责任也有义务向组织上正式汇报一下,便又将事前该先找到张玉英个别谈一次,不该这样大动干戈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讲完,艾书记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来汇报的中心目的,是想请孙书记谈谈对反映上来这一问题的看法,以至于还有什么指示,因为事关重大,勉得让我们下边的工作迷失了方向。我芳姐也笑着说,孙书记,事情真像艾书记和西门同学他俩说的那样,无非是尚未成人的丫头片子,一个小女子,也是一个小毛孩子的私事,不必太拿当真的。但究竟应该如何对待,我们几个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心里可着急了,我还和他俩说,不管孙书记工作有多忙,我于芳也一定要跟着你俩去向孙书记汇报一下,因为你是党支部书记,书记便是我们的灯塔,便是我们的舵手,他俩也说对,孙书记是灯塔,是舵手,一定要去汇报。就这样我便跟他俩来了!孙书记一听,可高兴了,还是嘛是嘛地惊叫着,又居然捧起水壺给倒水,并且先给我芳姐端来一杯,还说,小艾子你经常来我这里,小于芳她很少来,讲话还讲的特快,小嘴精薄精薄的,像刀观子似的,讲话讲的嗓子都冒烟了,先让她喝一口水吧!等水给艾书记倒时,你猜怎么的?!结果水壺里没水了,艾书记和我便都说,咱俩不渴,就拉倒了。……”

    东方红越听越来气说:“西门!你今天说话怎么越说越费劲,说了半天,那孙书记倒底是个什么态度呀?”

    “你别急呀,谁说话不得一头一头说?!我不得先讲完咱仨人怎么汇报的,再讲孙书记是什么态度,对不对呀?!”

    东方红便只好等候,任西门说下去。

    西门说:“孙书记在我们汇报时,一声没吭,咱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当于芳讲到无非是一个小女子的私事时,孙书记不由得就想起了刚开始时自家老伴儿讲的那句话来:女人身上就长那么点儿尊贵的东西,上边挂两个喂奶的,下边有个撒尿的,不时碰碰摸摸也不算个啥),只是他时不时地总拿眼睛盯着我芳姐。而我芳姐也不时地回他个眼神儿,我在一旁便感到我芳姐是挺怪的。也特招人笑的。最后,孙书记瞅着我芳姐嘻嘻一笑说。你们说的倒让我想起咱家你大婶说的话来……他只是这样卖个关子,我芳姐便问他,你家我大婶说啥话了?孙书记却只是一直笑着看着我芳姐,最后也没说他老伴到底说什么话,只是说,你们汇报的问题很重要,我一定记在心里,到啥时候我也不能忽视的。我芳姐高兴说,有孙书记这句话。我们便放心了。可孙书记不知为什么又扯到了他以前在省工农干校学习时的事儿来,他说,记得我那时在干校学习时老师讲过这样一句话,要我们这些人回到工作岗位后,在看问题时,一定要站在党和党性的立场上,不然便不能看到问题的本质,极容易犯错误。还和咱仨人说,今后你们也要这样看问题。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艾书记和于芳也没问他,他俩只是点一点头……”

    东方红说:“他这样说话,那于芳于老师怎不马上问问他到底是啥意思呢?既使于芳没想起来问,怎么你也不问问他。那你们不白白地去汇报了,费了好大的劲,这扯不扯?!”

    “我怎么好问?!我一个学生!但我虽然没问。有一点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孙书记这样半明白半不明白。含着骨头露着肉并且对我芳姐始终笑着说话,就好像他心里有他个人的什么小九九似的!”

    “他啥小九九?”

    “他喜欢我芳姐!”

    “何以见得?”

    “从咱们进他屋里便能看出来。他对我芳姐显得特亲近的样子,还始终恨怕得罪我芳姐似的,就怕她不高兴!”

    “你只看到他秃脑瓜顶上的蝨子——明摆着的事儿了;却没明白他说话的真正用意,我估计你们这次汇报,未必对处理张玉英问题能起到什么作用。不信你就看吧!”

    “那可不一定,我起不了作用行,怎么我芳姐也不起作用呀?!真没看透!你还不知道呢,我跟我芳姐和艾书记从孙书记办公室出来时,我芳姐还说一句话呢!”

    “说啥?”

    “我芳姐说,这个孙书记呀!我于芳一进他屋就拿眼睛了他几眼,他便六神无主,立马就摸迷糊了,我看今天咱们肯定不能白来一趟!”

    东方红说:“我看孙书记未必就能那样?!”

    “你若不信,那你便瞅着吧!”

    外面已漆黑一片。

    东方红要回教室上晚自习,西门一把拉住说:“我想你了!”

    东方红想想,嘴唇颤抖说:“我也想你了!”

    “我不但下课时想,上课时我也思想溜号想!”

    “我有时也溜号!”

    “我有时晚上熄灯后还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一旦睡去了,醒来后还是想,便一直想到天亮!”

    “我更是那样!”

    “不瞒你说,我有几次夜里,那小家伙儿还憋得都起来了,钢硬钢硬的!”

    东方红附在耳边说:“我那地方也流几次呢!”

    西门惊喜:“是嘛!”并扭捏起来,“我要你,我要你,但我不是那什么,只是想亲近一下!”

    “我也想要你,也特想亲近一回!”

    “那便来呗?!”

    东方红很是歉疚,微笑着,温柔地说:“别了,你千万别着急,我早晚是你的!”

    “怎的呀?”

    “那还用我直说出来呀?!现在不是在读书嘛!”

    “我不都说了,只是亲近一下吗?!”

    “那也不行!”东方坚定地说。

    “我真不明白!”

    “我总是有预感,就好像自己身边最近就要发生什么似的!”

    “你是竟瞎扯!”

    “不是的!我真的有预感!”东方红说完回了教室。

    西门感到扫兴,恨下边还在挺着,支得老高,便往回按了按,依然硬帮帮的,并且有尿要撒,不得不去了一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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