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听闻江湖上这个消息的洛尘,并没有任何波动。
此时的他,已经把身上的隐患全部清除掉了,身体又恢复到了顶峰状态,只要再进一步就能突破到先天境界了。
而此时,洛尘也等不了了,他急需找到引魂蝶,用来救醒李雨汐。
于是,刚一恢复的洛尘,就拿着从金刚寺得到的秘籍和这段时间玉化好的七子玉莲出了玉竹轩,打算把这些东西交给洛天河后,就立马出发南蛟国。
不过,刚一走出院门,迎面就碰上了一脸阴沉的云墨。
“少爷!”
云墨躬身一礼。
“有事?”
洛尘皱着眉头,看着云墨。
“嗯!”
云墨点了点头,冷着眼道:“六扇门的紫夜找您,在山庄外候着。”
“何事?”
洛尘的眼神,此时也是冷了下来。
“找您买丹药!”
云墨冷笑:“半个多月前我们停掉了跟六扇门的丹药合作,六扇门这段时间在江湖上损失惨重,急需丹药来恢复实力,所以想跟我们继续丹药合作。”
“叫他滚!”
闻言,洛尘扔下几个字,转身就朝庶务殿继续走去。
庶务殿,洛天河办公房内。
收好洛尘拿来的秘籍和七子玉莲后,洛天河皱着眉头看着洛尘,缓声道:
“你现在已是一流顶峰了,马上就可以突破先天,确定这个时候去南蛟国?”
“嗯!”
洛尘点了点头,抿着嘴并未多说。
见状,看着自己这个一夜之间变得阴沉的小儿子,洛天河暗叹了一声,轻声道:
“早点去也好,雨汐的事情要紧!”
说完,洛天河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道:“之前血玉丹研制完成后,镜湖柳家的家主过来拜访了,他家这次欠我们一个人情,答应给我们一个进入柳家剑冢的机会,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去一趟吧!”
“剑冢?”
洛尘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稍一沉吟后,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嗯!你去吧!路上小心!”
洛天河摆了摆手,又重新伏在书桌上处理事务。
见状,洛尘躬身一礼,然后走出了办公房。
离开了庶务殿,洛尘又去看望了自己的母亲和李雨汐,然后把赤蛟筋和从金刚寺得到的紫金竹交给了洛天宇,最后骑着一匹快马出了紫雾山庄。
紫雾山庄外。
洛尘一出庄门,就看到七八个武者骑着马,护在一辆马车边,等候在庄外。
而在那辆马车的车辕上,一身紫衣的紫夜赫然充当着马夫。
看到洛尘骑着马出来,在这等候多时的紫夜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跳下车辕,打着招呼:
“呵呵!洛小友终于出来了?你要是不出来,老夫还打算一直在这等下去呢!”
洛尘根本就没搭理紫夜,目不斜视地催着马就准备从旁边走过,可却被紫夜闪身拦下,并且拉住了马缰。
“滚开!”
洛尘冷冷地看着紫夜。
见状,紫夜的脸色一僵,随即自嘲地笑了笑,苦笑道:“洛小友就真的不能谈谈么?”
“谈什么?我没杀了你已经是看着往日的交集上,再来烦我,我杀了你!”
说着话时,洛尘的眼中迸发出丝丝杀机。
感受到洛尘的杀意,想到洛尘跟宁王硬刚的场面,紫夜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但最终紫夜还是硬着头皮道:
“洛小友,你不跟我谈,难道公主亲自过来也不谈么?”
说完,紫夜的眼神看向了马车。
“谁来了都没用!”
洛尘看都没看马车,‘锵’的一声,直接拔出雷鸣刀,朝紫夜拉缰绳的手砍了下去。
“唰!”
紫夜眼疾手快,瞳孔一缩,急忙收手,闪开一段距离。
“驾!”
冷冷地瞥了一眼紫夜,洛尘没有再去理会他,直接催马朝南而去。
见状,紫夜伸手就还想叫住洛尘,但被马车内的一个清冷声打断:
“算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希望了,我们回中都吧!”
“是!公主!”
紫夜叹息了一声,重新坐上车辕,然后赶着马车,带着护卫,朝北而去。
......
南蛟国!
与大乾南州接壤的南蛟国,国土面积有着大乾四个州那么大。
南蛟国三面环水,只有在北方的上百里范围与大乾接壤,从上空俯瞰,大乾和南蛟国就像一个葫芦,而葫芦腰身那狭小的地方,就是两国的边境。
在这条边境上,驻扎着两国数十万军队,任何人都别想从边境上越界。
当然,事情也没有绝对,在边境线的西部,还是有着一片地方没有军队驻扎。
那是一片山高林密的崇山峻岭,这里山高坡陡,野兽、毒虫和瘴气密布,常人根本无法从这里通行,所以两国也就没有在这驻扎军队,只是安排了一些人巡逻。
而这片崇山峻岭,也是南蛟国的十万大山延伸出来的一段。
南蛟国虽然有着大乾四个州那么大,但西部的十万大山就占据了将近四分之一的国土面积。
在这片连绵起伏,幅员辽阔的大山中,就住着南蛟国一个特殊的族群--巫族!
这,也是洛尘此行的目的!
半个月后,洛尘就赶到了边境。
洛尘没有从边境的官道进入南蛟国,因为没有官府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边境。
虽然以洛尘的实力可以强闯,但边境两边都有军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洛尘就一头扎进了那崇山峻岭中。
深林中虽然有着毒虫瘴气,但洛尘有解毒丹,根本不惧,而且有着感知力,也不怕迷失方向,再加上他的实力,这片深林对洛尘来说如履平地。
所以,只是一天时间,洛尘就从这片深林中穿过了边境线,进入了南蛟国。
而在第二天上午,洛尘也走出了深林,来到了一片空旷地。
站在深林边缘,洛尘淡漠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幕。
只见在洛尘的不远处,有着一个依山而建的小村庄。
此时,在村庄前的水田里,正有十几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额头上印着‘奴’的人在插着秧。
而在村庄前的树荫下,一个尖嘴猴腮、脸上纹着刺青的男子,一手拿着长鞭,一手伸进旁边女子宽大的衣袖中,瘫坐在躺椅上。
这名女子,同样刻着‘奴’字,不过衣衫褴褛的她,比起水田中的人来还算有点肉,而且,一张粗糙微黑的脸也还算耐看。
此时的她,正卖力地给躺椅上的猴腮男捏着腿。
“不错!不错!丽娘的手法是越来越娴熟了,把老爷我伺候好了,等会儿赏你二两米!”
猴腮男脸上笑眯眯,左手不停地在女子衣裳内揉搓着。
而女子丽娘,虽然脸上带着谄笑,但眼底却闪过深深的痛恶。
“嘿嘿!”
很是享受地在衣裳内狠狠捏了一把,直捏得丽娘发出一声痛呼后,猴腮男又一甩手中的长鞭,对着水田中一麻布干瘦男子调笑道:
“老郭头,你不行啊!你这婆娘还得靠老爷我养着才滋润啊!”
“是是是!主人说得对!”
老郭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头也不抬地连连点头,但他看向水中的眼睛,却泛着无尽的屈辱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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