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黄琼皱了皱眉道:“难道,我就只是馋你们身子,一点责任都不肯担?司马宏是人才不假,但不能因为他爹是人才,我就会对儿子人品可以无限度的认可与包容。司马睿是司马睿,司马宏是司马宏。更何况在我看来人品即官品,我虽说无法要求做官的人,各个都是德才兼备。”

    “但在私德上,至少也要说的过去。可此人不仅才不行,竟然连做人最基本的德都没有。做人如此,我还能指望他做一个好官?今儿一个区区门下侍郎家的侄女,就可以让他休妻再娶。明儿若是北辽入主中原,只要给他一个侍郎的官职,还不得调头就反咬本朝一口?”

    黄琼的话,让二女感动的都紧紧依偎在他的怀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而看着为自己的体贴,而面色涨红的吴芝玉,黄琼那只手又很不规矩的伸了进去,轻轻捏着那处惊人丰盈道:“他不是嫌你生不出儿子吗?那咱们现在就努力,生个儿子给他好好看,是谁真不行。”

    听到黄琼让自己给他生儿子,被黄琼高超**手段,也弄得面色绯红的吴芝玉喃喃道:“不成的。若是给你生了孩子,那我就成了什么人了?我们还是像你与堂姐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保持私情挺好的。等你有一天厌倦了我,我就带着女儿无牵无挂的离开。”

    吴芝玉的呢喃,黄琼根本没有理会。在将吴紫玉头向下压了压后,又吻了上去吴芝玉的小嘴。良久才道:“这身子真是活色生香,让人一辈子都不会厌倦。那个蠢货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我。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欺负。”

    这一夜,黄琼用温情与缠绵,彻底让两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而对黄琼分外感激的吴芝玉,则也放开了手脚。不仅极度与黄琼极度缠绵,在吴紫玉的引导之下,即便是羞涩难耐,但也按照黄琼的要求,做出了在这方面其实极度保守的她,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如果说上次的意外,吴芝玉几乎被黄琼强迫的。那么这次吴芝玉,却已经是心甘情愿的。甚至还自己的堂姐一样,羞涩的张开自己小嘴去有学有样。二女的温柔与顺从,让黄琼享受到了极点。天亮的时候,若不是吴紫玉的催促,他甚至都不想离开。

    即便如此,在二女帮着他穿衣的时候,又抱着二女很是轻薄了一番,逞足了手足之瘾才恋恋不舍离开。而此时在这座规制宏大王府另一侧,同样刚从两个新被他宠幸东瀛女,粉臂之中清醒过来。看着床榻上两个女人,昨儿刚刚休了糟糠之妻的司马睿,也一样是自信无比。

    这些日子,在这些高丽婢、东瀛女身上,好像重新找回新婚时自信。满心欢喜等着殿试后迎娶侍郎侄女的司马睿,内心不由感慨万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才是自己应该过的生活。至于过去那些苦不堪言的生活,那哪儿是自己这种才子该过的日子?

    等到自己进士及第后,在迎娶了那位门下侍郎的侄女,过了殿试后又有翰林院掌院学士做后盾。就算英王不照顾自己,自己飞黄腾达日子一样便指日可待。朝中有人好做官,不就是这个道理吗?一纸休书,休了自己同甘共苦妻子后。这位司马兄日子,过得不是一般舒坦。

    白天或是看看书准备殿试,或是与司马宏去拜访同僚。晚上则与那些高丽婢、东瀛女,每天都换着人共效于飞。除了伺候司马宏的两个人之外,眼下没有了约束的司马睿。将何夫人赏的,原本只是用来服侍他们一家生活的,那些高丽婢与东瀛女,都破了身子收为自己侍妾。

    至于被他休掉的糟糠之妻,以及被带走的女儿生活的怎么样。那对母女去了那里,接下来无依无靠的她们究竟怎么生活,却从来都没有问过。对于他来说,准备迎娶那位侍郎侄女才是正道。而那对母女眼下是生是死,都已经与他再无任何的关系。

    别说前妻,就是女儿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而这位志得意满的司马兄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黄琼的眼中。得知他在这段日子内,对被他抛弃的妻女连问都没有问过。整日里面,往那位门下侍郎府上跑后,黄琼只是淡淡一笑,只是他这番笑意后隐藏着无尽冰冷。

    等到殿试的日子到来,司马睿与参加殿试的其他举子一同,来到举办殿试的含元殿。进入规制宏大,此时格外辉煌壮丽的含元殿,他一想到自己将来,终将也会有一天能站在这里后。内心之中对自己休妻的决定,再一次感觉到无比的正确。只要有了权势,名声算个屁?

    虽说皇帝只露了一个面便离开了,但看到实际上主持殿试的英王,却又给了他一份信心。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位英王想必也不会为难自己。哪怕英王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神是异常的冰冷。此时被权势已经彻底冲昏头脑的司马睿,也权当做没有看到一般。

    只是殿试之后的结果,让这位自诩为才高八斗的司马公子很是有些尴。不仅一甲二甲无缘,甚至在第三甲,他的名次也与会试相同,排在倒数后几名。大齐朝的定制,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这三人才是真正的进士及第。六部观政后不需经过制科考试,直接进入翰林院。

    二甲五十人为进士出身,一般经过观政后留在六部行走。也可以通过制科考试,选拔为庶吉士。其余人为三甲,也就是同进士出身。一般在观政之后被分发到诸路,或是九寺任职。最为关键的是,同进士出身观政结束后,只能授予正八品官职,而且不能参加制科考试。

    也就是说,除非特殊简拔,进入翰林院是你想都不要想。因为殿试所得的名次,决定观政之后的去向。所以朝中一向有一甲进士及第是正室,二甲进士出身是侧室,三甲同进士出身是如夫人一说。以侧室还有机会扶正,但若是如夫人,却是断然没有扶正的机会来比喻。

    这让一向自以为自己的成绩,虽说一甲没有什么指望,打至少在二甲中等位置的他倍受打击。殿试结束后第二天,他们一家便被迁出了英王府,迁到英王赏赐位于内城边上宅子之中。不过对于司马睿来说,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自己考中了进士,而且又要小登科。

    老爷子也起复在即,继续在居住在英王府不合适。搬出英王府,并未让他感觉到有什么危机。但接下来的事情,却是让他有些看不懂了。尽管在殿试后的半个月后,他家老爷子便如期起复了。但却不是原想着的工部侍郎,或是工部那个司的主事。

    而是以四品衔的营缮郎中职使,奉命巡视江南诸路、山东路诸港口。司马宏未能在起复时,直接升上到正三品侍郎,依旧是正四品官员,对于司马睿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因为在他看来,三品才勉强算是大员。至于四品官员,档次还实在不够高。

    至少在接下来,父亲这边能为他提供的便利,一下子少了许多。除了司马宏只是按原品级起复之外,他自己在殿试后第十天,也如期迎娶了那位门下侍郎的侄女。但在接下来的六部观政之中,原想着怎么也能被分到礼部或是工部的他,却被一脚踢到了兵部最穷的职方司。

    职方司只要的职责是管地图,武官的叙功、核过、赏罚、抚恤。只是武官的叙功、赏罚与抚恤,要枢密院连署,实则上这方面的权利还是有限的。不仅如此,作为主管全国武官事的兵部,在这一点上也不敢有任何折扣。因为那群丘八,若是惹急眼了真能把兵部衙门给砸了。

    职方司唯一能真正做主的,便是管理全国的地图。所以在朝中一向有职方职方,最穷最忙,背黑锅、无油水一说,也是六部二十四司最穷的一个司。被踢到这种地方观政,除了每隔一段时日检查一下地图有没有发霉之外,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观什么。

    更让他窝火的是,他那位新婚娇妻。相貌虽说比不上吴芝玉,但勉强还算不错。可在提亲时,什么温柔体贴,什么贤良淑德,什么京中有名的才女,都统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泼辣、骄横、跋扈。贤良淑德没有看到,可什么叫做骄横跋扈,司马睿却是看到了。

    而且新婚之夜不仅没见到落红,让这位新晋的司马大人,有种带了帽子的感觉不说。还因为这位老兄,每次即便是拼了全力,也不过是维持半盏茶的能力,还经常被踢下床。连新婚燕尔都没有出,他的那位新婚娇妻,别说身子都不在让他沾,就是床都不在让他上。

    最为关键的是,这位新娘子不仅脾气极大,与之前的吴芝玉几乎是天壤地别不说,而且这醋性也奇大,对这位司马大人管教极严格。这位新晋的司马大人,在与这位姑奶奶成婚之后。无论是什么高丽婢,还是什么东瀛女别说碰了,便是看都不能看上一眼。

    一旦被她发现偷吃,那就不是葡萄架子要倒了,简直就是火山爆发。而且是专门那里明显,便专门向那里抓。搞得这位司马大人,很长一段时日之内,脸上都有如被一群猫抓过的一样。每日去上值,经常被同僚取笑。与吴芝玉做夫妻的时候,满口的夫纲再也不敢提。

    不仅如此,为了杜绝这位虽说心有余、但力却不足的司马兄,一切可能会偷吃的行为。在俩个人成婚不到一个月后,那些高丽婢、东瀛女,便被他那位新婚夫人或是送人,或是转卖,统统的都给处理掉了。就连司马睿没有碰过,原来伺候司马宏的那两个也没有剩下。

    有几个,还是当着他的面卖掉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几个侍妾,司马睿想要出面阻拦,却在新婚夫人怒视之下,最终还是没有起那个胆子。新婚过得水生火热的司马睿,不到一个月便后悔了。分外想念,当初被自己抛弃的性子虽说倔强了一些,可一向温情似水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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