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健寅的初恋,这也许有点过了,因为那说白了,仅仅只是刘健寅的一层单相思。

    刘健寅喜欢阮婳婳,但是他没有一次说过,也没有机会向阮婳婳说,到阮婳婳走,刘健寅也没有机会,当阮婳婳走后,刘健寅有一种心给挖空了的感觉。这种伤过了好一段的时间才好,刘健寅在被子里后悔的想,如果我这辈子能够和阮婳婳在一起,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当时的刘健寅和章莉好着呢,可刘健寅却只对阮婳婳动了自己的真情。

    现在再度见到阮婳婳,刘健寅脸上变色,那是很正常的。

    刘健寅惊讶,阮婳婳也是惊讶,她开始没有注意到,但是当陈明雪无意的一说,她才现刘健寅是刘健寅,虽然那墨镜是大,但是刘健寅把自己的样子给变了,如果刘健寅还是帝巴王的刘健寅样子,那她也不至于会相信,毕竟刘健寅虽然名叫刘健寅,但是他把事情给闹得太大了,除了国家,还有一部分人,谁又能真正的知道刘健寅其实就是刘健寅!

    刘健寅的家里也没有说刘健寅就是那位帝巴王,这个背景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的刘健寅摇身一变,变回的是他本来的样子,那么,刘健寅就不再是刘健寅,阮婳婳可以轻易的确定刘健寅是刘健寅,哪怕刘健寅说他是刘建也是刘健寅!

    女孩十分的聪明,更是聪慧,她的聪明一向出众,早早在游泳队的时候,这个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女孩居然是刘健寅他们那里一界游泳度最快的。

    刘健寅当时也算是很得宠的,可是他游得度可是比阮婳婳落后半个身子,这个距离可并不小,而这还是刘健寅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达成的最好成绩,不然的话,刘健寅更慢,而且那还是二十五米泳道的原因。

    如果五十米的泳道,阮婳婳可以扔下刘健寅一个身子!

    刘健寅在游泳队里最牛b的一点就是他在游过了二十五米泳道之后,一个转身,蹬水一冲,能追上很多,所以阮婳婳先天就比刘健寅弱很多,可偏偏刘健寅游不过她。

    这个女孩这种天生的,让人咬牙切齿的能力,曾经令刘健寅都嫉妒过,或许,这也是刘健寅一下子就迷上了她阮婳婳的原因。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真需要吗?需要。

    女孩向刘健寅招手,她神情自若的从常嫂手里把那盒黛堡嘉莱巧克力拿过,刘健寅犹豫了一下,还是起步跟上,阮婳婳招手带路,其余人在下面也不理会,由得这两个人上了楼去。

    这几天,阮婳婳是住在张晓洁这里,她有自己的房间,转身就把刘健寅带入到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浅碧色的墙纸,红木的家居,桌上一部台式电脑,书架上摆放着不少的书,一个卡通图案的书包,上面有着一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米妮老鼠,在床头,摆着一副张玉良也就是潘玉良先生一九三二年的画作——《两女生》,阮婳婳把屁股放床上一放,然后开心的把巧克力往刘健寅面前一放,道:“刘健寅?”

    刘健寅点点头……

    阮婳婳笑道:“我就知道是你,对了,你怎么说你叫刘建?”

    刘健寅想要说话,阮婳婳道:“啊,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个帝巴的国王刘健寅?”

    刘健寅:“……”

    面对这样的事情,刘健寅真是有再多的话也没有法子去说。

    还是阮婳婳道:“算拉,我们不提这个了,对了,你怎么来的上海?”然后她抓起一把巧克力给刘健寅道:“吃呀!”刘健寅随手拿了一颗吃下,道:“你怎么……哦,你已经到了上海,你一直在上海?在……”刘健寅想要说话,可是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过去的一切,距离刘健寅已经十分的遥远,这种遥远的距离感让刘健寅郁闷无比……现在的刘健寅,已经不是过去的刘健寅了!

    “我来上海有日子了,不过我还是喜欢新肥……”阮婳婳有点忧郁,她说道:“虽然上海比新肥要繁华,可是我却感觉不到过去同学间的那种感觉,哦,还有我们游泳队的事……”说着,女孩忧郁的脸上又露出了喜悦的笑意。

    刘健寅站了起来,他走了两步,看了看阮婳婳的:“诗集?林徽因?”

    阮婳婳似笑非笑道:“你知道林徽因?”刘健寅点点头,他笑道:“我看得杂一点,而且她可是大美人呢。你也想当林徽因?”

    林徽因是中国第一位女性建筑学家,同时也被胡适誉为中国一代才女。她出身于官宦世家,祖父林孝恂进士出身,历官浙江金华、孝丰等地。父亲林长民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擅诗文,工书法,曾任北洋政府司法总长等职。

    林徽因结识了诗人徐志摩,对新诗产生浓厚兴趣。

    一九二三年,徐志摩、胡适等人在北京成立新月社,林徽因常常参加新月社举办的文艺活动,曾登台演出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诗剧《齐德拉》,饰演主角齐德拉公主,台词全用英语。她流利的英语和俊秀的扮相,在文艺界留下深刻印象。

    她的文学著作包括散文、诗歌、小说、剧本、译文和书信等,其中代表作为《你是人间四月天》,小说《九十九度中》等。一九五五年四月一日清晨去世,年仅五十一岁。

    她的诗稿中,迷惘、惆怅、苍凉、沉郁已代替了战前那恬静、飘逸、清丽、婉约的格调。诗中时时流露出关怀祖国前途、命运的情愫。

    刘健寅翻开诗集,阮婳婳带着一些的自得,她的身子向前凑了一点,一股女儿家的那种清嫩的香气袭上了刘健寅的鼻头,刘健寅装着吟念道:“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阮婳婳道:“笑音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著变。”

    刘健寅道:“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著;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阮婳婳道:“雪化後那片鹅黄,你像;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诗的一篇……”

    刘健寅和阮婳婳一起道:“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两人相视一笑……只是刘健寅心里活动厉害,他想,如果不是她在这里觉得寂寞,而遇到了我这样的一个熟人,如果她遇到的不是一个我,而是还有别人,她还会对我这样么?

    可惜,这一点阮婳婳是不会去想的,她只是觉得奇怪,刘健寅感觉和从前不同了。

    “刘健寅,你还喜欢诗吗?”阮婳婳问,她显然喜欢这本书,而不想要让它给刘健寅长时间捏着,从刘健寅的手上接过,她把这本书放回原处。

    既然如此,刘健寅也无意再去碰它,回身笑道:“我可是诗盲,我对这种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不拿着书,我一句话也是念不出的!”阮婳婳道:“那你一定念过很多的书。”

    刘健寅笑了,他的确是念过很多的书,读书,谁不会?刘健寅还记得,自己家里买了录音机有一段那么时间,刘健寅迷上了自己念书,来锻炼自己的普通话音,所以刘健寅这个人有一点的自傲,那就是他可以说很清楚的普通话,这一点是其它人比不了的,因此,刘健寅很讨厌或是说鄙视那些以方言自傲的。

    “张晓洁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我在路上听过一些她们家的话,张家和沈家,上海的半边天,这话也许夸大了,但是丝绸业她们张家却占着不小的分量。”刘健寅想想还是决定自己说些正规的话。这是刘健寅自己常说的话,或者说是他习惯性说的话。

    阮婳婳开始还没有在意,听刘健寅这么说,就道:“我可不是张家的人,我这段时间一直和我老师,哦,是我新认的一个老师,我和她老人家学习武术!”这个女孩做出了一副可爱的表情,她把手挥动着,然后拍出两掌,一般人看也许是笑话,而非是如此,刘健寅可以看出,这个女孩这两个简单的动作已经有了一定的外功火候,只是可惜,阮婳婳的武学练得十分的短,她学武才一年,虽然小有一点成就,可在刘健寅面前还不足道,刘健寅最注意的一点是她的下盘,刚刚一动,腰就向下沉去!

    虽然这是武学的基本,可是刘健寅看出阮婳婳下腰的时候,两脚往内一攥,左右五根脚趾牢牢抠住地面,他不由笑了:“练得不错呀!”他说真心话,是练得不错,这是一年练出来的功夫,很不简单,特别重要的一点是,刘健寅现,阮婳婳身上有着一种很平均的呼吸。

    “那是当然。”阮婳婳说,她笑着道:“我的师父和张姐关系好,所以我就来到这里小住两天,不过你说张姐家里的生意,我可是不大清楚,丝绸,张姐家里是做丝绸生意的么?”

    刘健寅道:“你张姐家里是产丝绸的,她的丈夫沈家是做绸缎手工成衣店的,是上海老字号店了,现在当然也做一些其它的手工活儿,在上海,她们家可是大头呢!中国的丝绸过去很红火,古代四川蜀锦、苏州宋锦、南京云锦被称为三大名锦。可是那已经是过去的辉煌了,过去中国丝绸是十分流行的,这生意是中国独一份的,但现在呢?日本和韩国的丝绸生意都上来了,做的甚至比我们国家还要好!我国出口的丝绸占世界贸易的百分之五十,可是我国出口的生丝却占到了百分之八十,生丝是用来生产丝绸的,这就是说,我们国家出口的那百分之八十的丝绸有很大的一部分成了那另百分之五十的出口,但钱却不是我们国家的,所以,由此可见,中国的丝绸出口可以更加的进一步,问题只是销售的出路!国际上的中国丝绸竞争力可是很成问题,日本的丝绸就不说了,已经过了我国丝绸的水平,而韩国的丝绸,在唐时,新罗绸就已经有了很大的一块份围!”

    阮婳婳小心的说道:“刘健寅,你现在是不是在做生意?”

    刘健寅好笑道:“你怎么会这样问?”他说着头部一甩,将额头的头甩开,阮婳婳道:“你头太长了,也不理……不对,学校不给留这么长的头……你……辍学从商?”她的小手掩住自己的嘴,从指逢里说道:“那也太早了吧!”

    刘健寅笑了,阮婳婳放下小手,对刘健寅笑着说道:“那好办,如果是生意上的问题,我和张姐说说,她人可好了,一定可以帮你,我说你怎么会来呢。”

    刘健寅只好继续苦笑,笑过之后,刘健寅生出了感慨,道:“你的武功练得不错,我看你的腰马很厉害啊!”阮婳婳喜欢找到了话题:“别提啦,我可累死了!练腰马,要扎马步,要站大桩,我师父一天到晚拿根鞭子盯着我练武,我整整站了三个月,这才算是不要人看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不是张姐看我太累太苦了,我还不能回来呢。可是虽然回来,我反而有点不习惯呢,这身子一天闲下来,我竟然还会酸痛!”她摸着自己手下的那张大床,道:“我其实喜欢木床……”

    她忽然抬头看向刘健寅道:“你睡觉感觉怎么样?喜欢硬点的床,还是软床?”

    刘健寅知道,她手下的那是席梦思!

    其实这是一张红木的床,雕花的床头床尾床榻床凳床栏床棱,但上面偏偏多架了一层的席梦思。刘健寅也抚上那张床……他的心忽然感觉到了跳动,就如里面的靳冰云在疯一样。

    上面清楚的有一种香气,刘健寅知道,那是阮婳婳身上的香气,而这个阮婳婳,显然还不大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或者说她并没有对此过于的注意!

    “我不知道……”刘健寅说了实话:“我有日子没有睡觉了,而且我也不想要再睡觉了……”练武的,就是如此,修炼人,也是如此,睡觉,用许三多的话说,没有意义!和打扑克牌一样,没有意义!

    “我师父最近也不怎么睡觉,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坐着,几乎没有躺着的时候。”阮婳婳支着尖俏的下巴,道:“你也习武?”她忽然顽皮的过来,捏刘健寅的手臂……刘健寅讷闷了,阮婳婳过去有点内敛的,怎么现在这样的张扬呢?他没有运力,可是那是次要的,阮婳婳看着清纯,其实精明,她的手指也许纤纤弱弱的,可却有一定的力气,她感觉到刘健寅的肉虽然没有绷起的硬,可却有一种弹性的韧,这是经常锻炼的结果。

    “练过一点,拜个师父,现在不是流行么,你听过一句话么?练一身武功,挣一身家产,谁是神仙?我是神仙!”刘健寅这样一说,阮婳婳哈哈大笑起来,道:“说的好!来,我弹琴给你听!你要听什么?”女孩天马行空的拉着刘健寅出了自己的房间,转了几个弯,出现了一个廊口,上面放置着一部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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