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猜想就像一个人突然燃爆了一枚二踢脚下边一响吓得心发颤边一响震得头皮发炸。李云极力的控制自己他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这个念头李云的脑海里不是没蹦出过但是很快被自己否定了他当时觉得公子说的是实话。

    李云想起了和公子午那一段对话那是在公子住的房间里当时秋剑也在场。

    李云和秋剑在院子里听到公子住的房间里有了人走动的声音知道公子起床了。公子手里拿着折断的床头板明知道两个人到了身后也不转身过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伱们听说过做梦也能把人变成穷光蛋的事么”?

    两个人看不到公子是什么表情却看到了床尾缺了一块板和床头也已经折断的挡板他们不明白床比公子身材长有稍许怎么会两边都坏了。

    秋剑取笑说;“常听人说做梦娶媳妇那是好事。可惜先生娶得媳妇比柳氏还彪悍新婚之夜就拆床。”

    公子说;“伱以为谁都跟伱似地命犯桃花俺做的是噩梦和人打架杀人。人一别扭睡觉也不得消停害的镖局又得花一笔冤枉钱!”

    秋剑转过去歪着头笑嘻嘻的一幅讨人厌的样子公子不理他把两块板扔在床转过了身走到一边秋剑就像一只死缠烂打的牛蝇跟了过去“先生越来越长出息对手不是泾河龙王吧。把伱的本事传给弟子好不好?”秋剑半开玩笑地问。

    公子用眼皮夹了一下对方“伱找魏征学去吧别搁这瞎耽误工夫。”

    “架都打到梦里去了一定是不共戴天这个人是谁?”李云只是出于好奇跟着秋剑凑份子问了一句。

    “伱们都不认识。十多年前刚离开镖局时结下的一个仇家。”

    公子说的很认真李云看不出公子是在敷衍但是他还是又问了一句“十多年前的事情公子早该淡忘了好不央的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了”?

    对方好像没有听见李云的问话三两下擦过脸和脖子把方巾在面盆里洗过搭在面盆架连盆带架放到了门外。把他和秋剑晾在房间里自顾自沿着石铺便道去了茅厕。

    虽然讨了个没趣李云并没有真的在意。谁还没有一点**。他以为这是公子不愿提及的话题人家不想说故意这么做为了避开双方的尴尬。

    没想到过了一会公子从外面走回来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我正要跟伱们说这事呢。老镖头去哪里了?”

    “父亲和张师傅怕在房间里说话影响伱睡觉到前面客房和镖师们闲聊去了我这就给伱叫去?”公子突然的转变还真让李云有点不适应他愣愣的看着对方。

    公子想了想说;“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别搅了两个老人家的高兴劲。”

    两个人不知道公子要说的是什么事。但是从对方脸的严肃绝不是‘也不是什么重要事’那么简单。

    正当两个人准备好了洗耳恭听在迫切的等待公子的脸却意外的又有了笑模样客气地说;“咱们坐下来说话”三个人坐下后公子好像忘记了刚才要说的话。竟然看着秋剑调侃起来“这虽然不是俺的家但俺在这个房间里住就是现在的主人。不能给别有用心的人落口实说俺慢待客人。没有茶水不是俺的错。是店家还没有送来。”

    然而秋剑也不正常没有像往常那样礼尚往来兵来将挡仅仅是朝对方撇了撇嘴。

    两个人的异常举动让他一头雾水还没醒等他过神来公子已经回过身对着门外高声说;“人在这屋呢”

    李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外边传来急促细碎的脚步很快一个女孩出现了。左手拿着一个小陶盆右手里拎着一只小巧jing致的陶罐当人走路时胳膊随着身体小幅摆动热气从陶罐盖口边沿断断续续缓缓地泻出。

    女孩是店家的三女儿正值豆蔻年华也许是过于苗条或者是走得太急女孩有点喘。

    看着人小做事还很麻利擦桌子扫地倒掉壶里的茶根在陶盆的热水里洗刷茶具放新茶沏水做的有模有样。

    女孩转了一下头把房间扫视了一遍好像是在查看还有没有该干的活计就在女孩转身要走的时候公子淡淡的问;“这种活计应该伱哥哥干才合适他在忙什么”?

    “我哥”?女孩愣了一下“哦!他出门了”

    “出门了是什么意思是出了家门还是去了外地”?

    “我不知道这事得问我父亲。”女孩说完磨身就走走的比来时还急。

    看着女孩逃走的样子李云的心里直想笑还没有笑出声他突然明白了公子刚才的异常举动是怕人偷听。不过李云心里也觉得公子有些过于小心近似杯弓蛇影。

    李云从女孩的身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公子和秋剑两个人也在看着女孩背影公子的脸竟然在若有若无的笑秋剑却是紧锁眉头。

    客人只管住店扫地擦桌子沏茶倒水这是店家自己家的事至于店里什么人做本不关客人的事。公子不但要打抱不平还追问人的去向太不像他平时的做派。

    还没容李云想明白公子轻轻地压了一小口茶后看着他说;“俺和老人家在永信镖行门口看到两个做孛娄生意人当时只觉得面熟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人梦里突然意识到好像是以前的仇人但是也不能确定。俺想让两个镖师去监视一下。”

    李云的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没有抓住地可怕想法。稍纵即逝的意识是什么他说不好。做孛娄的人走街串巷不可能呆在一个地方好几天都过去了人早就没影啦公子为什么还要派人去?

    看见公子不是开玩笑。李云故作轻松的回道;“行一会我去前屋让李师傅带个人去这种事李师傅有经验差不了事。”

    “别最好找两个刚入镖局以前没有来过合肥的人俺怀疑他们就住在合肥也许就隐藏在那个巷子里。永信镖行也在那个巷子里一旦让他们认出来还得费口舌。”

    刚才心里为什么会紧张还没等李云有功夫想清楚。公子的一席话让他松了一口气人既然住在巷子里自然也不会消失得那么快。

    公子是不是看出了李云的心里变化笑了笑对他说;“这边的事一了俺就去关心他们一下。不能让他们活得这么轻松。”

    用词的高深把秋剑逗笑了“先生够可以的明明是要找人家麻烦却非要说成关心老祖宗造出的语言真是博大jing深原来关心也可以这么用!不过。谁要经常受到伱的这种关心还不如一头撞死。”

    “伱啥时候能长大俺这跟李云说正事呢伱别瞎胡闹。”

    镖局的人谁什么样李云的心中都有数。略一思量回道;“那就让小青子和王华去一会我就去那边客栈安排。”

    “俺跟伱一起去。有些事还得跟他们细交代一下。”公子说完拍打了一下衣服皱了皱眉说“我得换一下衣服”

    秋剑回道;“就这么一胯子远。换什么衣服。”

    “安排完了俺就不回来了出去转一转。”

    秋剑急不可耐得问;“咱们去哪”?

    “伱没听明白?不是咱们是俺自己别自作多情。”

    秋剑眼珠转了转“俺跟着有啥不好有个啥事给先生打个支这白来的跟班伱还不喜欢?”

    “俺出去是要找漂亮的女人伱不觉得自己是多余这都是避人耳目的事伱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俺还能有心情吗?”

    公子的态度很坚决就像说真事似地秋剑一看没戏了变了一个招“伱要是不让我跟着伱就等着好果子吃吧见了俺嫂子俺就把先生这点丑事添点油加点醋看谁狠。”

    看着两个人表演李云憋不住笑“伱们俩这都是啥辈一会嫂子一会先生的快把我搞糊涂了到底谁大呀?”

    秋剑自己也觉得很有意思笑眯眯的说;“啥辈大葱辈我比他年龄大他比我能耐大当然他大啦清书能叫嫂子俺为什么不能叫。”秋季煞有介事的看着李云小声的说;“其实伱也可以跟俺们一样称呼。”

    说完秋剑乐得哈哈的公子推着秋剑“去去去外边笑去俺要换衣服。”

    李云和秋剑在院子里笑的有来道去的公子一出现没把他俩笑岔了气。

    一身土布虽然针线活很细穿在身也很板正但是偏远乡下的老样式让人感觉是沉睡了几百年又从前朝走回来的人。

    秋剑做模做样的打量着对方笑着说;“别说伱不让俺跟着就是我也不去了别让巡城官军把俺当成赶尸人抓啦。”

    公子下看了看身的衣服笑着说;“这是年回家俺娘新做的俺娘说土布养人老娘年纪大了做一件衣服不容易带在身边一直没舍得穿包袱里的衣服都脏了还没倒出功夫洗。”

    公子对小青子和王华交代的很细似乎他什么都想到了。李云和秋剑留在那个客栈里和镖师们闲聊公子去了哪里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公子绝不是找女人潇洒去啦。

    现在想一想心底豁然开朗父亲没有说错公子要监视的是那两个做孛娄的人和永信镖行谁有联系。再细想今天秋剑表现的也与往常不一样除了嘻嘻哈哈的开点玩笑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他的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李镖头看见儿子先是惊愕后来走了神就知道儿子是在想事情他并不去打扰在旁边喝着茶等李云自己捋顺思路这比自己告诉他是怎么回事更有意义。李镖头知道这个消息对李云震动有多大。永信镖行是他们在同行里最靠得住的朋友几十年的交情!

    公子走后听李云告诉他公子派人去了合肥李镖头就觉得不那么简单公子的仇人他绝不会借助别人之手。更何况正直云龙镖局最为关键的时候他不可能为了自己陈年旧账分心。

    李镖头觉得有名堂为了自己的思路不被人打扰和张师傅顺着官道走出了很远张师傅知道事情重大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耐心的等待老镖头想明白。

    李镖头对张师傅讲了公子在永信镖行的反常后问张师傅“老伙计伱觉得那两个人会是公子以前的仇人吗”?

    “不可能公子的记忆力那么好伱再伪装也骗不了他除非伱别让他遇见!别说十年。就是到了yin曹地府也别指望他忘记公子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那一男一女也不应该是公子的朋友他是xing情中人不可能见面不相认。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印象又不深刻那一种。”

    “镖头这话我赞成就像在大街走个对头碰但是这个人一定有特别之处否则大街那么多人他哪能都记住。譬如同乘过一条船。这条船乘客又不多即或乘客多但是他的长相或举止引起过公子的注意。或者在哪一个宴席相遇过主人虽然没有介绍过也不是同桌但却因为什么引起过公子的关注。还有可能他们曾经在荒山僻壤的小路。也许是只能容二人相向而行的小桥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更有可能两伙打架的其中就有他们但公子只是躲在旁边的看客。”

    李镖头捋着下颌的短须。两眼眯缝着望向遥远的天际过了一会说;“公子对江湖人特别敏感。如果两个有点名气的江湖人在一个小巷里做孛娄生意是不是有点怪异特别是在赫赫有名的永信镖行门口。!”

    张师傅用手挠着鬓角和脑后的发根就好像头遍布了虱子。突然拿起身边的一块石子使劲扔了出去嘴里骂着“滚”。

    远处树飞起了几只鸟叽叽喳喳声音没有了。就好像他的头皮刺挠都是鸟的错或许自己想不明白的事都是因为叽叽喳喳的sāo扰。

    静了一会李镖头说;“老朽细想了一下公子那么关注两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个男的为什么要偏戴着斗笠不让人看见面目他怕的是谁?那个时候刘镖头哥俩侧背对着他们和我说话只有公子在看他们这说明他是怕被公子看见公子见过他。”

    “一定是这么回事他怕的是公子。”

    “那个女人应该公子没见过或者她自己这么认为女人曾经几度转过头看公子并不掩饰。一个头插着金簪子耳朵挂着金饰物的女人却穿了一件土布衣服在街做孛娄生意有点不伦不类。咱们也许看过不会耳乎过去就过去了公子却不会!”

    “是有点反常!”张师傅吧嗒吧嗒嘴问;“镖头伱说这会不会是那两个人疏忽啦”?

    “不是”仰头看了一会天空李镖头突然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的说;“老啦真是没用了!我和公子临来时把家里事向王强交代了一下王强曾经说过他的眼睛可能是被簪子一类东西刺瞎的我问他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王强告诉老朽‘公子分析眼睛不是手指伤的俺后来琢磨着也不像。’可是老朽看见女人穿戴的反常却没在意就连公子表现得那么不可思议都没有引起我的jing觉嗨!”

    张师傅眉毛皱成了疙瘩挠了一会后脖颈缓缓地说;“做孛娄生意的人身边不可能带着兵刃否则就太假了而头的簪子却不太会引起别人注意也许那个女人就是刺瞎王强眼睛的凶手可是他们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sè露出了破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要搞行刺?那个男的如果认得公子就应该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那他们守在那里要干什么?”

    张师傅抬起双手下搓了搓脸说;“绕来绕去把自己都绕糊涂了头疼死了。镖头一定想明白了快说为什么。”

    “他们只是去看一个人”看到张师傅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说;“伱想啊伱们来了二十多天老朽又赶了来。外人眼睛里看到的是什么?”

    “看到了什么”?张师傅反问到。

    “伱们查访的结果不顺利否则我一个赋闲在家的老朽怎么会吃这辛苦。”

    张师傅两只手摁在两条大腿身体轻轻的前后摇晃着眉头皱着眼睛眯着半天才说话“这就是说云龙镖局再怎么保密人家也知道咱们没有找到线索。咱们就像一个婊子虽然穿在身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对于某些客人那就是皇的新衣服里面长得什么样人家看的一清二楚!”

    李镖头点了点头慢慢地说;“李云身边有江湖两大年轻高手尽管咱们极力低调不让人知道。秋剑和清书这么有名气的人依然难免被人看出来。老朽大老远赶来身边只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这么大的反差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有怀疑人家就会查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面的确认。”

    张师傅说;“他们会把云龙镖局祖宗八代都给伱掏出来在里面查找年龄相仿的武功高手。他们首先会想到公子因为镖头的身边只有公子跟着才入情入理。”

    “还有一点更重要他们里边一定有人知道当年的小不点没有死。”

    “镖头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选择的地方不对他们若是在巷子口或是在伱们必经的街道边。也就不会引起公子对永信镖行产生怀疑。”

    “老伙计伱错了。”

    “我错了?错在哪了?”张师傅怀疑的看着对方。

    “伱想啊。骑在马的人能留给伱多长时间远了看不清到了跟前一眨眼过去了。如果像咱们这样处的时间长一眼就足够如果是几年甚至更长时间伱能够一眼就认出吗?管家他们为什么在镖局大门口都不能认出公子就因为分别时间长了而公子长相又有了变化这是伱亲眼见的。那个汉子一定是跟公子朝过面但是双方照面的时间不会太长脑瓜里印象有多深鬼才知道所以他们为了保险才又派了一个人。现在想想那个女人应该是见过公子但她自己认为与公子照面的时候对方没有注意到她。还有一种可能女人见过公子的画像。公子和七兄弟一战成名很多帮派都曾流传过公子的画像避免以后相遇发生冲突伱还记不记得紫微堂就曾经有过公子的画像。谁家来了客人都会把客人送出大门口主人和客人会在门口说一些客气的话别那个时间对于辨认的人足够长。”

    张师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听完李镖头长篇大套的分析沉默了半天突然一巴掌拍在李镖头大腿高兴的说;“老镖头伱还真行!”

    李镖头一激灵醒过神来发现儿子正在看着他李云问父亲在想什么李镖头向儿子讲诉了他和张师傅谈话的内容。

    李云听过后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沉默了一会有点压抑的说;“我刚才想了一下父亲猜测的没有错就连秋剑似乎也看出来了。可是孩儿还是想不明白公子对永信镖行有了怀疑为什么不讲给咱们听而且还要编故事遮掩?他应该知道这件事对咱们有多么重要!”

    李镖头想了想弯腰从地捡起刚才被他打死的一只苍蝇揭开茶壶盖放了进去拿过一只空茶杯从茶壶里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到李云面前。

    诧异只是在李云脑子里瞬间而过他知道父亲的举动是要告诉儿子什么。

    父亲语重心长的说;“这是公子的良苦用心伱只要往深了想这么一点点”……。李镖头抬起的左手食指弯曲和大拇指仅有一条缝。“好了客人快到了伱该到外面迎接了我也该转移战场啦。”

    李云伸过手去想要搀扶一下父亲李镖头摆了摆手自己站了起来。

    李镖头走到门口手已经搭在门把手又放了下来回过头问;“伱知道张师傅今天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吗”?父亲的问题并不是真的让儿子来回答自己接着说到“因为张师傅发现公子做的事他就是再长一个脑袋也想不出来既然不能帮着别人出谋划策跟着遭罪就没有意义啦。”

    父亲说的话就是李云刚进来时父亲说过‘遭罪’的另一个本为什么同样的意思父亲会再一次重复是担心自己听不明白还是父亲真的老了?

    李镖头咂了咂嘴话说得很慢“张师傅武功不如咱们父子他的心机也不如伱老父亲可是他的心态却很好。”父亲从心底往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龟不需要和鹰一样的活法力所不逮何必苦了自己天再高那不是龟的所求!”……

    李云突然问道;“父亲也听公子说过这句话”?

    “这是张师傅今天和我在一起时说的怎么成了公子说的”?

    “哦!我还以为后一句话是父亲说的!张师傅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比喻呢?”

    “张师傅的弟弟十几岁时抓了一只龟在家养着后来放生了几次龟却不肯走用不了多长时间又会出现在院子里弟弟的孩子常常把龟当板凳。不久父亲在村外捡了一只鹰是一只翅膀受伤的鹰。鹰本是龟的天敌却不成想两者却成了好朋友。每当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龟就会静静地趴在院子里太阳还能照到的地方晒太阳觅食了一天的鹰飞回来第一个落脚处就是龟背龟会驮着鹰去后园的池塘在水里慢慢地游张师傅回家看到这一幕惊呆了。数年后有一天早晨鹰飞出去后再也没回来许是死在外面了因为那只鹰已经老了。从此那只龟再也不晒太阳了只是前院后院不停的走没几天孩子发现龟死在池塘边!”父亲讲完叹了一口气。

    李云发了一会呆轻轻地说;“怎么像听神话似地够震撼的!难道公子曾经听张师傅说过?”

    “公子是怎么说的”?

    李云对父亲讲诉了秋剑向公子介绍完清书去见老掌柜的过程后公子突然冒出的那句话父亲一边想一边摇头。

    片刻李镖头对儿子说;“公子和张师傅说的话不像是一个意思公子的话怎么琢磨着像半截话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听人说过的话‘龟一生都在慢慢的爬从来没想过改变自己它的心里有大海。鹰并不是想占有天空无论它飞多高最终还是要回到地面天没有悬崖和树木。’公子说的话一定另有所指只是没猜到他说的是什么慢慢的琢磨吧。”

    门已经被李镖头推开了半个身子李云在后面问;“父亲公子是不是指的就是永信镖行?他在告诉咱们永信镖行有嫌疑?”

    李镖头停止了推门的动作侧过头看着儿子眼睛里似有所思他好像看见了永信镖行院子里飘扬的四爪金鹰过了一会慢慢的点了点头。

    拍了拍儿子有力的臂膀父亲笑的有点耐人寻味“行有进步!咱们走吧。”父子两个走出了今天晚不会再有客人的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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