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xiǎo玉原本还待拒绝,但架不住xiǎo白力气大,而且似乎还怕伤着xiǎo白的伤口,挣了两下没挣脱,就收了力气,嘴里呜呜两两声,正好被xiǎo白撬开皓齿将舌头探了进去。两条舌头一阵爱恨缠绵,吸吮挑逗,丫头那抗得住这番攻势,身子一下就疲软了下来。

    好一阵子,直到两人都快气尽了才分开,撤出些距离的贺xiǎo玉直直的看着xiǎo白的眼睛和脸膛,脸上红扑扑的,眼中泪光隐隐,少顷,才弱弱的説道“你这无赖”。

    xiǎo白也有些迷糊,自己也有些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平常和女生偷个香亲个xiǎo嘴的也不是没有,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脑子了迷瞪瞪一片,全然凭着本能在行动。

    上次亲萧可巧那妮子的时候,xiǎo白就还能一边细细品尝着她xiǎo嘴里的芬芳,还能一边玩味手上那珠圆玉润般的弹滑。

    “要不,我们再亲一下”少顷,xiǎo白才愣愣的看着贺xiǎo玉憨憨的説道。

    “你,你这无赖”姑娘刹时气得都不知道説什么好了,指着xiǎo白,眼眶倏地就红了。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xiǎo白看贺xiǎo玉要哭,心里也着急了起来“我就是,想再尝尝和你亲吻的滋味儿”前半句还好,见他着急的模样不似作伪,姑娘都意动了,可后半句一出口,霎时又糟了起来,泪珠子顺着大眼眶就往外掉。

    xiǎo白也急了,贺xiǎo玉急了是掉眼泪,他急是了一把拉过对方的手,右手一把搂紧了,左手按住对方脑袋,张嘴对这xiǎo嘴就又吻了下去。

    贺xiǎo玉原本还大力反抗的,可一眼瞥见了xiǎo白左肩的伤口,身上的力道就xiǎo了几分,于是两人又是一番长吻。这一次,xiǎo白仔细的品味了贺xiǎo玉嘴里的芬芳,要不是舌头被对方轻咬了下,疼得一个激灵,都不能放开。

    “怎么这么狠啊,都咬疼我了,你”看着对方红艳的xiǎo嘴,xiǎo白抱怨道。

    “哼,咬死你活该”被xiǎo白一説,贺xiǎo玉也忘了被欺负的难过,反顺着他説了起来。

    “哼哼,要咬死我了,也不知道谁会自个心疼后悔去呢”xiǎo白皮道。

    “你欺负人,鬼才心疼后悔呢”。

    经了这一次,两人反倒不像第一次那么拘谨了,又耍了会贫嘴,xiǎo白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

    不知道这妮子是不是又吻了一次尝出了滋味儿才不生气了,xiǎo白看着转身去找纱布的贺xiǎo玉的xiǎo翘的屁股坏坏的想。

    涂了药水,然后用纱布粘帖好,最后用纱布绕着缠了好几圈,这才算完成。按xiǎo白自己的意思,伤口缝合了上diǎn云南白药,然后贴个创口贴就好,那用这么麻烦。但在贺xiǎo玉的严厉要求下,还是乖乖的吊了瓶消炎的盐钠水。

    贺xiǎo玉今天来的早,到医院时也就七diǎn多的模样,一番折腾下来,都快9diǎn了,断断续续来了几个病人,无非是打针拿药的,来去都很匆忙。

    xiǎo白输液的地方是在大堂里,条椅的边上支了跟木撑子,有人来时就安安静静的当他的病人,没人了就和贺xiǎo玉耍贫嘴。

    聊天中时间过得飞快,一上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今天医生到吃午饭了也没有来。好在贺xiǎo玉早上是拿了大饼和饼干过来的,倒没饿着xiǎo白。

    中午还是去贺xiǎo玉家蹭饭,路过xiǎo卖部时,xiǎo白买了瓶酒和两条烟,外带一盒八宝粥,贺xiǎo玉也没拦着,脸红扑扑的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吃上冰棍都还有些魂不守舍。进门时,贺父又是好一番客气。

    离开医院时,xiǎo白就已经结算了治病的费用,按着计划,吃完饭就该动身离开了。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等吃晚饭,xiǎo白起身告辞,贺xiǎo玉也跟了出来。两人都没説话,就这么静静地一直走,直到快出村口了,贺xiǎo玉才开口説道“你的伤口怎么都没出血?真怪”。

    想了想,xiǎo白不打算説假话骗她“我自xiǎo就跟着爷爷学了针灸,受伤后我用银针封了穴位”。

    “银针封穴?”贺xiǎo玉一脸惊奇的问道“原来这些不是传説啊?”又迟疑了刹那,略带忐忑的问道“你能不能把银针让我看看啊”?

    xiǎo白笑笑,从后腰间抽出一根银针递了过去。

    “这么细?比人针灸用的要细好多啊”银针也就松针尖韧粗细,弹韧性大,手腕一抖,都能给绕弯了,约食指长。

    “你会认穴?原来人真的有穴位啊”贺xiǎo玉兴致勃勃的惊叹道。

    “恩,不仅人有,动物身上也有的”xiǎo白应和道。

    两人又走出几步,贺xiǎo玉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银针,突然问道“那你也会武功?”眼睛里亮晶晶的一片。

    这话题的跳跃性还真不是一般的xiǎo,好在也不是在应对别有心机的人盘问,也没什么顾忌和好隐瞒的,xiǎo白随口答道“算是会吧”。

    对这个回答贺xiǎo玉明显并不满意“什么叫算是会啊”?

    “嗯,算是会的意思是説,拳脚上的些功夫会些,但武侠里的轻功、内力啊和那些武功路数什么的不会”xiǎo白倒是能准确把握贺xiǎo玉的意思所指,答案却十分的无趣。

    “那你会什么啊?”贺xiǎo玉低声嘟噜道,xiǎo白只好装着没有听到。

    降龙十八掌、天山折梅手、独孤九剑、凌波微步、八步赶蝉等等这些在武侠里大放异彩的神妙武功或许是真的存在,虽没有亲见过,但也不好就此信口雌黄的否认。毕竟人家这功夫的出身派别、路数都能説出个一二来,要比起自家会的那些无厘头的近乎东方夜谭的本事,还是要靠谱许多。

    “你能不能施展一下功夫我看看”从短暂的失望中回复过来的贺xiǎo玉继而又兴致勃发了起来,毕竟有的比没的强,捡不到西瓜,芝麻也是好的。

    看着对方一脸兴奋的模样,xiǎo白虽不忍心泼冷水,但这个事也没法编不是“没什么好看的,跟电视里中华武术表演的差不多,都是慢腾腾蔫不搭劲的”。

    听到这话,贺xiǎo玉神色间的失望明显又增了几分“那还有个什么意思”,低声的嘟噜了句。

    又闷闷的走了几步,贺xiǎo玉突然説道“你不会扎穴吗,要不你扎我试试”。

    看来这丫头是没死心,不肯让自个的武侠世界就此坍塌,xiǎo白无奈的摇了摇“没事扎那个做什么,伤身体的”。

    説话间,xiǎo白猛的出手,一指diǎn在了贺xiǎo玉后腰间的志室穴上,不等笑穴激发,迅速横掌在她气海俞穴轻轻一拍,将其封住。然后快速的搭在她的肩头,由上至下从肩髎穴至外关穴运劲一捋,最后轻轻地捏在了她的合谷穴上,也就是虎口位置。

    同样是三阳聚元的手法,但施展起来要比诊治苗妮那次纯熟和轻松许多,须臾间就将冲击笑穴的真元展封在她的手臂上。

    激发这道真元时,除了会冲开贺xiǎo玉被封住的笑穴,同时阳元冲窍会疏通她全身的经络,有益于身体健康。

    他自己也随着这一动作站到了贺xiǎo玉的对面。

    那模样就像两个情人牵着手,但xiǎo白心中却有些説不清到不明的情愫相互纠缠着。

    “我以前听徐志摩的沙扬娜拉,只觉得那是一种説不出的唯美,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也是那么的甜蜜”xiǎo白看着贺xiǎo玉轻声説道。

    留恋的看了看对方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粉粉的脸,xiǎo翘的鼻子,红润润的xiǎo嘴和清风中隐隐的野荆棘花香,xiǎo白用力在贺xiǎo玉合谷穴上一掐,然后毅然转身走开。

    身后,贺xiǎo玉风铃般的哈哈大笑声中,隐隐传来一丝戚戚的哭泣。

    xiǎo白明白,他和她差不多是两个世界的人。身在农村已经18岁了的她,不可能因为仅仅相处一天半衍生的情愫就苦等他两三年的,换作他自己,都觉得难以想象,所以他不能坑了她,更不能要求她。

    而他自己,除了已有些眉目的修行外,现在不但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学生,还隐隐和所谓的江湖勾连了起来,凶险不知,所以,他也不能要求自己。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xiǎo白仔细捋了捋自己的思路。郝家庄的秘密虽然馋人心,但想来那郝强发现后肯定也没少下功夫,最后却只取得了那几样物什,绝不是他不取,而是要么没能力取,要么就是没有别的物什了。

    郝家庄説大不大,説xiǎo却也不xiǎo,虽有几处明显的藏风聚水的佳地,但是却也不能就此肯定那拥有玉简、灵药这等宝物的前辈就是将洞府安在哪儿,进一步讲如果洞府里面也还有郝强没能力取得的物什,那肯定有极利害的禁制护着。换做自己去做,虽然也算是有技傍身的,但在高人前辈所布的禁制前,想来也是用处不大。

    更别提旁边还有他人虎视眈眈,要是在此地停驻的时间长了,弄的动静大了,到时候来个鸡飞蛋打都是轻的,别莫须有的好处没得到,连已得的好处和xiǎo命都丢在了那里。

    在没有足够的护身本事前,还是暂时放下的好。

    财帛动人心不假,却也是杀人尖刀。再不知进退,福气变祸事,那就亏大发了。虽是如此安慰自己,但xiǎo白毕竟也是凡夫俗子,古来就有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哩语,这话简直説到人骨子里去了,如何能就这般容易撒手?

    如果这次泰山之行顺利的话,或许就有能力争上一番了,或许,马上就又能见到那个水莲花儿一样女孩儿……

    想着想着,思绪就已经跑到了十万八千里外,和沉思的初衷完全搭不着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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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式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笔趣阁只为原作者金贵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40章 不愿君心似我心-天盛长歌讲的是什么故事,天式,笔趣阁并收藏天式最新章节 伏天记笔趣阁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