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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陈志的带动下,袁雨寒回到家里面,立即联系网络运营商接通家里的网络,袁亚则出外买东西准备庆祝,看起来真的是忙的不可开交。袁母心善仁慈,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对于关心他们家过来的邻居朋友,全部都邀请,接下来他们家请客两天,吃喝全天候供应。

    大家伙一听有这等好事,嫉妒之心立马淡了许多,大都表示感谢感激,又各自去散发消息。人们总说凡事有利有弊,真的没错,袁母是一片好意,没想到邻居们帮了倒忙,招呼来一些惹事的家伙,声称高兴要在他们家门口摆设赌桌,也好让大家伙聚在一起乐一乐。袁父一听说,回来立马就把袁母一顿臭骂,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请客吃饭,百害无一例。

    袁雨寒倒不怪他老爸发脾气,他知道是他们回来那回合几个人表演的太夸张,搞的好像他们家中了千万大奖一样,难怪母亲不大摆宴席请客,其实他知道母亲也是胆小怕事,怕树大招风,干cui先给大家一些好处,大家看得淡了就能平息。

    话说回来,这望湖镇自从肖军呆过一阵子之后,风气已经好了很多,但肖军离开之后,一些蛮横霸道的人就没人管制,再次出来,把小镇原先的风气又带动起来。原先小镇到处是棋.牌室,是赌桌,一群男人不在外工作,都窝在家里搓牌玩骰子,游手好闲。陈志可是记得,当初不知道带过多少因为夫妻吵架导致孩子老人在家没人管的家,还都不是因为这风气导致的?

    袁雨寒心里清明得紧,看到这种情形,立马打电huà给陈志。

    话说陈志回家之后,正在收拾卫生,要再次把家里收拾的随处可舔的程度,没想到才进行一般就接道袁雨寒电huà。接到电huà,听到袁雨寒描述的事情,他当即打电huà给张老板。

    此刻张老板正在悠闲地喝着茶,一听到是陈志打来的电huà,顿时兴奋地冲出来。

    “小志,你个混小子跑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张老板口是心非,说着立马把陈志抱住。

    陈志热得要死,赶紧将他推开,道:“刚从香城回来呢,话说张叔你还好吧?”陈志看张叔精神异常的好,感觉好像还壮实了许多。

    “这个你看张叔的体魄,是不是改àn了很多?”张述说着,还特意秀了秀他的肌肉。

    陈志仔细一看,顿时发现原来张叔最近有在练功夫,似乎是请了一个功夫高手在教他。便道:“看来张叔你开始学功夫了,那正好,这件事你得帮帮忙了!”陈志当即把袁雨寒对他说的事情描述一遍。

    张老板一听,顿时大叫:“岂有此理,这些杂碎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把这里搞的乌烟瘴气的,难怪我生意越来越……差!”其实他生意比以前好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陈志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便也不介yi道:“那正好,现在张叔你先随我去教xun那些人,让那些人立马把桌椅搬走滚蛋,别把我朋友家门口搞脏了!”

    “等下!”张老板一听他来真的,顿时就有些萎了,有些无奈笑道:“小志你有所不知,这些人他们有注册正规的公司,而且上àn有书记罩着,那个,真要动他们也不大好弄……”

    “张书记?”陈志一听顿时懵了,疑惑道:“张书记应该是个好官,他怎么会昏到这个地步,让这些流氓地痞肆意妄为,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结果让陈志不知道的事,其实张书记早已经升官,现在望湖镇归一个姓刘的管。

    陈志立即调查这个姓刘的书记,发现他们还真不简单,居然是两年前从华灯县搬来的一个村官,说起来根本不合规矩。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个村官能到望湖镇任书记,都亏了他闺女替国家立了功,也帮助他爸爸做了几件事,才有这么回事。

    一听到是这么回事,陈志顿时也感觉有些棘手。

    暂且先不管那么多,陈志赶紧来到袁雨寒家,顿时就见到一群痞子在门口吃喝玩乐,大叫开赌,真是无法无天了。他也听袁雨寒说了,这里的派出所不管理赌钱超过一百块的,所以只要赌桌上没有红票子,警察都不会过来管。这么说起来好像也说得过去,但是只要瞎子都可以看到,这个赌桌上此刻随便一盘开局都是几千的赌注,仅仅是没有红票子罢了。

    “这么一来就等于是地方政府放任赌.博了啊!”陈志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就像把那个什么狗屁书记拉过来暴打一顿。

    袁雨寒见陈志过来了,连忙上前接应,因为网络没有弄好,手里也暂shi没什么事情可做,只希望尽快把这件事给搞定。“小志,这些家伙仗着没人管,就在这里乱来,但若是在别处就算了,他们偏偏选在我家门口赌……”

    陈志把他话打断:“不管在哪里赌都不行,我就不信邪了,那刘书记真的对这种事情闭眼?”

    他说来,就要上去掀桌,袁雨寒赶紧拉住:“小志你冷静点,这些人身上带着刀,桌边有十几个是他们的人,而且在望湖镇各个队,他们的人少说有一两百!在关jiàn是派出所都给他们面子,你要是和他们打jià,最后都只会是你吃亏!”

    “他们聚.赌,这种事就应该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我管他那么多!”陈志根本不听袁雨寒的话,让他不必担心,便立即快步过去。

    陈志现在就是有点闲得慌,在学xiào受各种约束,在香城那种日常都能听到警匪大战的地方都不能放开手脚,早就把他给憋坏了,现在到了自己温暖的老家,却看到有人要把这里搞臭,他还能忍?再者,作为赎罪者,像这种主持正义却可能面临灾祸、受到冤枉的大“好事”,他还求之不得呢!

    陈志几步上前,来到赌桌上,大喊一声:“赌什么赌?光天化日在这里聚众赌博,你们也不怕公安局的来抓!”他说着,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钱和赌具都震得飞起。

    最近几个月在这里嚣张跋扈的这些人,又哪里见过这种人,就算见过一两次,也都被他们“照顾”得服服帖帖,现在他们是天xià之大任我行任我狂的局面,谁还有胆子管他们的事?

    坐在庄家位置旁边的一人,眼光最为锐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头。只见其身材膀大腰圆,容光焕发,论其长相对周围人来说都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让人不由感觉他就算不是个大富豪,起码也是个富二代。他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眯起眼来打量叫喊之人,也不管周围人已经摩拳擦掌,咧嘴一笑道:“这位小哥,看起来不是本地人?”

    周围的人看着这位大哥面带笑意,就知道这个家伙今天是走不了了,不打断他两条腿,也至少会找人砍掉他一只手。他们对于自己老大还是很有信心的。要知道这望湖镇现在就相当于是他们的地盘,就连警察也管不了他们。而且,他们就算聚赌,也不算有罪,因为他们有正规的赌场执照,只要赌局不大,就不算违规。

    陈志一手重击赌桌桌面,其实也是发出了一到冲击波,这道力量通过桌子朝所有接触赌桌的人冲击,但凡被他冲击到的人,就会被他的精神感知入侵,对方心里的想法都会被他捕捉到。

    也就在这一掌拍下去,才不到十秒,他就得到了许多信息,其中就有袁雨寒,甚至张老板都不是很清楚的信息。

    “原来如此,那刘书记竟然是……”心里对那刘书记忽然又多了一些了解,让陈志不由内心大震,同时又不禁感到有些麻烦。因为这件事说起来,居然还跟他外公的杨家武馆有一点牵连。

    再说眼前赌桌上,那个坐庄的姓胡,原先是这里开茶楼的,也就算棋.牌室了,因为张书记任职期间整顿停业,出外打工,现在又回来重操旧业。

    庄家旁边的这个,也就是现场那个眯着眼的大哥,姓李,叫李关,也是因为名zi里头有个关字,人人都叫他关三哥,意思是自甘排在古人关羽关二哥的后面,称一声三哥。

    陈志明白他这个绰号,顿时就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感到恶心。就这种人,居然敢和他万般敬重的三国人物扯上关xi,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

    “是不是本地人有什么关xi,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像你这种无视法律肆意聚赌的行为,就应当放任全世界人人得以诛之!”陈志冷冷地说着,目光扫过在坐的:“你们说呢?”

    陈志语气平淡,表情冷酷,本来还有些威慑力,但是外人看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哪里有半个人买他的账?几个站的近的手下立马就挥拳揍去。这一刻他们的架势就是:这小鬼有种啊,那就先打个半死再说好了!

    周围围在这里聚赌的,也不都是目无法纪的人,大多数还是知道聚赌有罪的,即便是这个“关三哥”手握执照,背靠政权,也还是知道不对。所以见到这个年轻人大胆喊叫,都识趣地赶紧拿钱散开,以免碰到什么意外。

    不过这会儿,这些人推开之际,倒是有些人认出来,发现大喊大叫的这个小鬼居然是陈志!陈志是谁?那可是张记的股东,对于他们望湖镇来说还算得上是一个传奇一般的人物。

    “你看,那是不是陈志?”

    “嗯,就是陈志!”

    一些才见过他不久的附近邻居,更是立即抖出他的来li:“没错,就是陈志啊!他可是不得了啊!听说是在香城一个高中学xiào都当了校长了,可厉害着呢!”

    一人看来很少走动,疑惑道:“对了,他不是个傻子的吗?”

    “还傻子呢,他脑袋早治好了,大家都说他现在没准还比一般人发达几倍!”一人倒是不由把此前流传着对陈猜测的话题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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