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起因

    这是那儿?我是什么?

    ……

    混沌中,有一缕思绪不停的跳动,它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不明白自己是什么,

    我在想……

    想是什么……

    为什么想……

    在无穷无尽的混沌中,是漫无边际的虚空,其中充斥着有数不清的能量乱流,它们狂爆无序,没有一刻停留,在它们中间,有一个无可名状的核心,坚不可催,在不可记数的时光里缓缓的生长,每当有一道能量冲刺它或是进入它,它都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增长……

    亿亿年后,有一缕意识自虚无里诞生,也许只是某一缕不可查觉的脉动,缓缓的一下,一下,两下两下,三下……

    又过去了不可铭记的时光后,这个伟大的意识,它醒了……

    于是在这块所有宇宙最最中央的大陆上,有了传説。

    这块大陆孤伶伶的在混沌之中,它无法形容的大,是不规则的四边形,外面是圆的幕和一些飘浮着零星的xiǎo的陆块。

    在大陆上有亿万生灵,千奇百怪,有三位强大的存在统领着天空和陆地还有地底,它们是天皇东,地皇后土,人皇央。它们掌控这个世界上的生灵,依照冥冥中莫名的意志的指引各行其事,平静的生活。

    可是,有一天,三位主宰消失了,它们领导的各族生灵在寻找中迷茫,没有了最高的指引和约束之后,仿佛一时之间,所有的野心,嫉妒,狂乱,贪婪等等负面的情绪都涌入了所有生灵的心灵,于是,战争来了。

    传説,由此而起……

    序二月明

    月明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紧紧的将任钟迟抱在怀里,也不説话,目光平和,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千城,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

    任千城看着月明,身上的气势一浪接一浪的拔高,无形的力量不受控制的散发着主人的情绪,以他为中心,四周的空间如同水波一般的荡漾,偶尔有细xiǎo的电光在其中无序的游走:跟我回去,月明,他呐呐的讲道:“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不相信我所説的话,我,我説的是真的,但我现在想通了,我想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了……,你和我回家去吧,月明,好不好?”

    月明冷冷的看着他,“我怎么还能相信你啊,你一再三番的要至我娘俩于死地,这孩子就如你所説的有所神异,但现在也有三年,为何不见有什么害人之举?你以前乱杀无辜的时候我就説了多少次了,那时候你还听我一些,我以为还是有药可救,如今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泯灭人性的疯子,你来啊,你有本事把我和孩子都杀了吧……”

    月明説着説着,想着这些日子自己所受的苦楚,到眼前被亲人背叛的愤怒,对任千城的绝望,她也不禁陷入了歇斯底里:“来吧,任千城,我们来一起做个了结……”

    她右手将任钟迟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左手向前一指任千城,从掌心里渐渐伸出了一把绿色的剑来,一声怒叱,剑尖上绿光一闪,一diǎn星芒直指任千城双眉之间,人随剑走,竟是中宫直进,自身也不顾了,一副拼命的架势。

    任千城也不好招架,看到月明冲上来,他苦笑着将身上气势收回,月明是承受得了,但万一伤了孩子,月明还是得找他拼命,他一偏头躲掉了眼前奔袭而来的剑气,双手一合,将月明的绿柳剑夹在了中间:“月明,你听我説好不好……”

    月明此时还那里听得进他説什么,鼓气做势,一刺,再刺,却如何能破开任千城的双手?

    月明一咬牙,鼓动全身力量,再以青月宫秘法破山空催动气血,强行将手中宝剑一拧一刺,破开任千城的双掌,直刺胸口,入肉一分。

    任千城一时大意,他也没有料到月明如此决绝,以月明的修为与体质,强行发动秘法,当场就得身受重伤不説,就算伤好了,没有神珍仙品,寿数也要大减,一生能活不过百年!

    任千城脚下用力,身子飞速后退,一退再退,那剑总差一两分刺入心脏,月明却已是三而力竭。两人一分而开,月明一个趔趄,却自强忍着没到,剑也无力的垂在身侧,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有血溢出,还没来得及説话,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任千城心中一紧,如果只是溢血,説明伤不是很重,但这血都是喷出来的,説明月明已经是压不住伤势了,他向前一步,并指diǎn向月明的额角,想将她击昏,才好解救。

    正在此时,天空里传来一声大喝:“休伤月明……”

    一丝火线包含着毁灭的力量,直奔他的头颅而来,他一时不查,只得,手一抬,迎上了这道火光。

    轰的一声大响,有如霹雳,隆隆之声传遍四野,地上烟尘四起,他被击退了五步有余方才站定,等他站稳了身子,那边尘土也散去了七七八八,只见一女子凭空而立,站在月明身前,月明抱着钟迟,以剑拄地,喘息不止。

    任千城只觉得心头一闷,喉头发甜,眼前止不住的发黑。他之前被月明一剑穿胸,虽没有被刺伤心脏,也被剑气所伤,本就受伤不轻。加上付青鸾为救月明,也是全力施为,他措不及防,马上伤上加伤!

    付青鸾眼中红光一闪而没,发现月明眼神泛散,摇摇欲坠,她降下身子,也没回头,回手一搭月明的身子,发现月明竟然伤重得无可复加,体内已有油尽灯枯之象。大惊之下,也顾不上与月明多言,一手虚引,将月明的身躯虚托而起,展开双翼,扶摇而上,竟自去了……

    任千城苦笑一声,将一口淤血吐了出来,方才能出声:“月明……”

    远远传来付青鸾清朗的声音:“任千城,你伤月明,杀我友人,杀我鸾族无辜三百余口,这个仇我会找你报的……”

    序三唯我

    我一直怀疑,我不是人,而是怪物,因为我还在老妈肚子里时我就有了意识,好像有好多东西我都不用学习就知道,你看,我还被怀着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学习这么高端的知识了,而且每天都有一些什么莫名的玩意儿浮上我的脑海,搞得我每天睡都睡不好,好吧虽然説起来,对于一个还在老妈肚子里的胎儿来説,以上所有,都有些魔王降世的感觉,但是请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所以我还只有五个月的时候,我就给我的人生定下了一个目标,能睡的时候绝对不吃饭。

    好吧,这只是我开个玩笑,我真正想的是每天吃自己想吃的,一天能有十八个钟头睡而且不长肉,有永远用不完的零花钱,有好多漂亮的姐姐妹妹陪我玩,我要能飞,能打赢我所有看不顺眼的人,能帮助我所有能帮助的人,还有……,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可是,这么几个月来关在老妈肚子里,我能干嘛呢?还不能动,我有时候稍稍伸伸手或脚,老妈便摸着肚子,喋喋不休的説个不停,还对着旁边那个一脸色迷迷的男子笑得那么温柔,我虽然看不到,但我听得出来……所以我一diǎn都不喜欢那个男人,虽然大概可能也许应该要叫他老爸……

    很快,我就要出世了,但是可能因为我活动得太少了,那个时候我的手脚都非常僵硬,而且产婆説我的姿势也不对,所以老妈很是痛苦,因为我和老妈是血肉相连的,所以我也很痛,非常的痛,但我感受到了老妈感受,我感觉到了她对我那如海如山般厚重的爱,这就是我最亲最爱的老妈,月明,他是那样称呼她的……

    “恭喜千城大人,母子平安”我晕乎乎的被抱起来了,还好,老妈只是太累,虽然昏过去了,但我感觉到她身休并无大碍,(虽然我并没有发现,我是从老妈的肋下抱出来的,这事过了好久之后,老妈才不经意间提起,我才知道。)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她,孩子就放在这里,嗯,这不碍事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没事,xiǎo公子刚刚已经洗过澡了,您陪陪他们吧……”

    ……

    一张色迷迷的脸,出现在我眼前,靠,他两眼都发光了耶,太色了……

    我决定吓吓他。

    于是,我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这家伙嗷~~的一下将我丢了出去,两手直哆嗦:“妖,妖,妖……”半天都没有説出个完整的话来,可我被一家伙丢在了地下,好痛啊,哇哇哇……我手舞足道在地下呱呱的哭。

    老妈,快醒醒啊,我好痛……

    那家伙抖了半天,终于不抖了,他捏紧了拳头,眼露凶光,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刹时间,房内风声四起,他的头发向上高高扬起,衣服也像吹了气一样涨了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得我话都讲不出来了,这下玩大了呀,救命啊,老妈。

    “你要干什么?住手,千城,住手”

    然后,我只听见轰的一声,我便被溢散的力量带着撞了墙……

    唉,玩脱了吧,怕是没的玩了啰,我心里的一个大槽还没吐完,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哎呀,撞到头了,不会失忆吧……这是黑暗来临时,我唯一的想法。

    序四付青鸾

    付青鸾是一只鸟,

    她是有翼皇族鸾族旁支付家最xiǎo的雌性成员,她和家人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无边无际的云海之涯——建木城,这里有无穷无尽的林木和山岚,还有她最喜欢的云彩。她有着罕见洁白的羽翼,沿着双翼的边缘有一圈金色的翎毛。当她能展开双翼,飞翔在天空的时候,那划过天际的光芒,所有的翼族都为之迷醉……

    这一天,在学校结束的一天的学业之后,她就展开翅膀,在云海的中高飞,用双翼轻轻的搅动云层,让那些带着水汽的相互的混杂碰撞,让它们产生细xiǎo的电流来梳理心爱的羽毛,带走身上的灰尘,它时而扶摇直上,又或俯冲而落,这是她平时的游戏……

    她终于玩累了,想回家了,她掉头飞往家里,家中的晚饭,应该也好了吧,她想。

    青鸾的家在建木城东边的一幢xiǎo院,她父亲付中明是城里的长老院的一名长老,平日里待在长老院,也没什么实权,十足的老好人一个,朋友到是一堆,经常呼朋喝友的来家里喝酒品茶什么的,她母亲也就乐呵呵的看着,两个哥哥已经成年,大哥付青山在军中混了个不大不xiǎo的官,喜欢贪diǎnxiǎo便宜,不过也大部分也母亲收了补贴了家用,美其名曰给大哥攒着娶亲用,二哥付青主也和自己一同在皇室的学校读书,比自己高了几年,是学校的一霸,平日里领着一帮子纨绔子弟,在学院里那一个风生水起,鸡飞狗跳。不过呢,因为二哥的学习好啊,他的成绩就像做弊一样,被学校的一众教习许为三百年来武功学识第一。每次犯错叫父亲去学院,父亲回来都是笑呵呵的。

    因为在学校有二哥在,青鸾在学校受到百般呵护,没有受到一丝委屈。青鸾自己也争气,一进学校,大考之后,就是一期生首席,现在已经连任了两期了,人又貌美嘴甜,哄得那些个老教习吱牙裂嘴的,不过调皮捣蛋什么的,付青鸾可是不会承认的。

    不过今天回到家里,发现今天气氛不大一样,今天家里来了两个客人,父亲到是大大列列的和平时一样,大哥二哥可都在家里,平日里神采飞扬的二哥像只鹌鹑一样,大哥更是立在一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青鸾第一次看到师傅付山远与月明。

    这时的月明还是和她一样的xiǎo姑娘,她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xiǎo脸白里生红的,粉状玉砌,就如同画里有精灵——她不是翼族,但青鸾一看到她就从心里亲近。

    看到青鸾回到家里,父亲就远远的叫她过去,告诉她:“青鸾,这是付爷爷,来叫付爷爷……付爷爷是特地来看你的哟。”

    青鸾上前,乖巧的行了个礼,甜甜的叫了声:“付爷爷,您好”

    须发皆白的付山远老怀大悦:“好啊,xiǎo姑娘,你也好啊,你上前来,给爷爷瞧瞧。”

    青鸾走到付山远跟前,背着xiǎo手,偏着头,要多乖就有多乖。付山远伸出手,握着她的xiǎo手,玄功转运,整个人化做火焰,将青鸾包裹起来,下一刻,青鸾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煌煌如日初升。

    付山远大喜:“成了,果然是我天皇血脉,我族中兴有望,中明,我族中兴有望啊,哈哈哈……”

    二十年后,去云山,付青鸾一道与月明行走在山下。

    月明看着身边的付青鸾:“青鸾,别送了,你这都送下山了,我这只是回一趟家而矣,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就回来了。”

    付青鸾道:“好月明,我这不是好不容易才下山来呢,要不是説送你,师傅都还不让我下山呢,我上次回家都是九个月前呢,我都恨不得一直将你送回家才好呢。你这一走,我一个人怎么办啊,那几个师兄看上去都怪里怪气的,人家一diǎn都不喜欢,好月明,就陪你多走走嘛,好不好……”

    月明无可奈何:“师兄们各有司职,平日里还有功课得做啊,谁要能拜在云中宫门下还不得矜矜业业,刻苦努力啊,师傅的功课又重,自是没有时间陪你玩啰,不像我,我终究是不是翼族人,虽有师傅疼我,但体质不同,又修习不了太过高深的功法,自然有时间陪你玩啊。”

    月明看了眼道边,説道:“你看,我家里人都来了,你看,是王管家。”

    説完了,向道路右边等待的一位仆人模样的老者招手:“王伯,我在这儿……”

    王伯看了自家xiǎo姐,也是欣喜异常,每年到此地接xiǎo姐,路上都要走上两三个月,也不知老爷当初为何将xiǎo姐送来此处习艺,不过也好,这回接了xiǎo姐回去,是因为老爷给xiǎo姐找了一门亲事,xiǎo姐回家,是去完婚的。

    王伯上前几步,施礼道:“xiǎo姐,我等在此已备好的车驾,您看是否休息休息,然后起程?”

    月明道:“王伯王伯,上次我托你这次来的时候带些甜糕来的,可有带来?青鸾好喜欢吃的那种。”

    王伯道:“有有有,xiǎo姐嘱咐,这次我来,带有一些,待会给付xiǎo姐带回去尝尝,xiǎo姐,付xiǎo姐,你二位是不是先在车上休息休息,老儿也交待了下人,先准备了些食物瓜果,先吃diǎn东西吧?”

    两人坐落下来,就着些甜酸的瓜果汁水,吃了些食物,期间自然又是一番不舍。眼见着天色不早,王伯又来提醒:“xiǎo姐,天色不早,是否可以起程?”

    又对在仆人手上提了一个大包,交给青鸾:“付xiǎo姐,这是xiǎo姐交待的糕diǎn,里面还有些xiǎo物件,是我家老爷收集起来,为感谢你一直对我家xiǎo姐的照应,送给付xiǎo姐的,xiǎoxiǎo的心意。”

    青鸾接过包裹,大喜过望,加之也觉得出来了不少时间,便道:“那我就收下了”顺手捏捏了,“那月明啊,我就先回山上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这次轮到月明不舍得了,但也不好阻挡,只得道:“那好,青鸾,你先回去吧,记得师傅放你假时过来看我啊,你飞得又快……”

    付青鸾想了想,将自己的一根长翎交与月明,:“这是我上次掉落的尾翎,经我祭炼之后,又由师傅他老人家封入了一对共生螟,一人一根,可以在上面写字,相互可以看的哦,好好玩的,我们一人一根,这样,你有什么好玩的事,写给我看哈……”

    两人各自挥手道别,笑颜如花。

    付青鸾却没想到,月明这一去,经历了无数苦难,九死一生。此时一别,两人再次相见,却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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