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地狱紫月下强取豪夺(整章)

    天塔,万丈巍峨。(手打小说)

    纯锥形的框架高耸入云,如一把直枪戳出地表,突兀,更使人咋舌。

    黑蝙蝠盘旋在漆黑的塔身周围,成群结队遨游在九天之上,居高临下,气势直逼玉皇。

    天塔现形的突然,季东华来的也突然,令萧桐夫妻娇羞满面,三口脸色统统变为绛紫。

    二女匆匆跑开,萧桐背对季东华穿衣束带,狐尾挡掩羞处,但他依然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

    “在哪?”萧桐问天塔位于何处,声音微弱。

    “就在神调山巅,天空也变了颜色,和妖刀在时差不多,你看要我集结人手么?”季东华皱眉道。

    “留字在桌上通知大伙,你我先行。”萧桐裁决道。

    出于对神调内部的了解,萧桐和季东华没有下山绕道,直接从暗门抵达了神调山巅,沿路也做了记号。

    神调山本来就是山中山,依附着某座黑山横空出世,而天塔就在那座大山上,山体黑若墨,花黄斑驳的土质更似金辉台砚,而天塔就像一只狼毫笔,从九天云端探入砚台蘸墨,而黑蝙蝠便是不慎甩出的墨汁。

    阴云昏暗,紫月光华穿透云海重重普泻于大地,冤魂再次悲呼四起,协奏出悠扬哀伤的乐曲。

    天塔下端有一扇大门,门身笔直同为黑,鬼环硕大如车轱,黑蝙蝠成圆形组队翱翔,直上直下,乍眼一看此刻的天塔竟犹同摩天轮。

    摩天轮代表幸福,但眼前却是魔鬼轮,而黑蝙蝠队形更似轮回隧道,仿若在通知萧桐二人,来犯者必超生。

    季东华目光凝重,反倒萧桐笑的媚态万千,笑着说起话更令这幅恐怖景象刹然失色。

    “走,咱们去瞧瞧。”

    如今,萧桐是自信的,他坚信焚雷不再能构成威胁,因为他能感到自己已是冤魂中的一份子,当然这与那个脱胎换骨的死人澡脱有联系。

    两个人来到天塔门前,由季东华高挽起衣袖,将尘封万年故事的天塔,在门栓的巨响下轰然推开。

    门开后,一阵淡淡的莲香味率先扑鼻而来,让他们眉头轻蹙,不禁相视目议。

    “那疯婆子不会先来了吧?”

    季东华说完话后,眼见萧桐垮下脸,于是赔笑道:“你别气,我这不是担心她么?”

    “我没事是你多心了,咱走吧。”萧桐亲和地推着季东华往里走,两个人好的不分彼此。

    这样季东华就更要保护对方,时刻挺背于萧桐胸前先行探路。

    当两个人进入天塔内部后,被彻底震惊了,萧桐曾无数次幻想天塔内部构造将会如何巧夺天工,但也没料到会是这幅景象。

    圆形地砖黑亮剔透,铺盖面积偌大如空中旋转餐厅,这便是天塔正厅。

    然而,令二人惊讶的并非仅此,而是环绕排放在周围的八尊巨人像,及到巨人像脚下,会发现人像高及百米,威武傲然,每尊均刻绘栩栩如生,神形态质各有不同。

    萧桐左手变为宫锦城,青石制,它身披罩袍倍显神秘,而工匠所编排的情节是,他傲然屹立正逼视苍穹,左臂高高平举与面颊持平,而那只所向披靡的拳套上,更落有一只展翅雄鹰。

    雄鹰回首望着和宫锦城同样的方向,两者那一分傲骨只让人感到热血沸腾。

    反倒是宫锦城身旁的墨天统,左右手各捧简书,匠锤,清俊的脸神乎其神,看到人像便能想起童颜鹤发的墨天统。

    两尊人像前都立着一块碑,石碑青绿,子口灿金,一名曰锦城校尉,一名曰墨宫神将。

    二人转身面向入口,朝墨天统身旁看去,见刘塞妃手扶琵琶歌一曲,望眼欲穿情难全,刘塞妃坐在一把仙人椅上香肩半露,短袦使季东华感到喉头发烫,一双腿细而长,就算脚型也美到令人窒息。

    蓦地,萧桐扭头看向刘塞妃注视的方位,果不其然那里正是九命天骄,当年往事历历在目,有情人情难尝,好在她们走到一起了。

    九命天骄是一件孔雀裘,石像终究有它的瓶颈,表现不出孔雀裘的华美,这点堪称遗憾。

    她站姿挺拔,在忘情地吹着一只笛,脚下是凌乱翠草,仿若孤立于巅峰云海,愁肠万里。

    这对人璧的碑刻,一名曰天骄九命,一名曰凤霸天下。

    他们看到这,不约而同地放弃首位雕塑,改看向右手边,因为不用想也清楚居于首位的绝对是焚雷那个自恋狂,他们怕瞎眼,懒得看变态。

    九命天骄身旁为霍铁格,袖珍蜈蚣王蛊盘身,一只刚硬手臂力指厅堂中央,仿若在睥睨萧桐二人,更耻笑天下。

    “好一个大哥,这工匠是鬼才,居然能雕刻出每个人性格,宫锦城孤傲跋扈,娇儿与妃儿惜花有情,墨天统怀才不遇,投错了主子,我大哥厌恶世俗谁与争锋,鬼才,鬼才”

    忽然,季东华笑道:“老霍的碑刻真有意思,天下第一,是指他的武艺么?”

    萧桐目光桀骜,傲然道:“论体术而言或十八般兵器,我大哥当之无愧,他是我偶像。”

    “我也不差呀。”季东华显得有那么几分醋意,眼中尽是那位倾国美人。

    霍铁格身旁是周瑶,这厮赌徒笑容邪魅,武士装扮实在显眼,他的讥笑惟妙惟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像是在看输给自己的赌徒显摆,这倒是与他那直肠子完全贴切,碑刻曰十坊霸主,坊是赌坊的坊。

    于是接下来,二人再一转视线不料却双双愣住,因为他们看到的,不是萧桐的巨人像,反倒是焚雷,焚雷与刘塞妃分别屹立于入口两侧。

    他仰面朝天,端举琼觞一只,面孔严谨像是敬天启命,然而他华袍裹身却未穿鞋,一双宽大的脚掌大煞风景,季东华和萧桐不禁笑了,碑刻曰凡界真神。

    “焚雷若是看到自己没穿鞋,不得把那工匠挖出来掐死才怪,可笑死老子了。”季东华捧腹大笑。

    萧桐摇头轻笑,“你个呆瓜不理解,焚雷能掐会算,真神二字并无水分,他不穿鞋是故意的,千年前便算准了我能回到这,所以雕成这样告诉我,他光脚不怕我穿鞋的。”

    对方没搭话,倏转过身看向大厅首位,于是傻愣在原地,目光趋于神往。

    萧桐转回身后,首先看到的是他的碑刻,灿金字体光可鉴人,曰风华公子。

    他的巨人像坐在一只秋千上,秋千为玫瑰花藤,刹是好看,人像歪着头在看向入口娇笑,态势举止令萧桐本人都变得呼吸粗重。

    八颗贝形皓齿仿若皎洁如月,自然垂下的碎发雕为随风舞动,头顶光簪,发髻更扎着袖珍的蝴蝶结,双手扶着玫瑰花藤,双腿并拢严丝合缝,有那么数分女气。

    人像打扮与刘塞妃的一样,同为短袦,但却一只绸靴完好,另一只被很娇俏地勾在脚尖上,明明静止着,都能想到听到荡秋千时的欢悦声。

    “那只蝴蝶结不对,我没带过。”萧桐辩驳道,面红耳赤的。

    “不,这个可以有,很漂亮。”季东华欣赏着那尊人像,目光在也移不开半分。

    萧桐环顾八尊人像,心中所想与伙伴完全不同,季东华是一味地欣赏,而他则是在找寻入口,天塔大厅举架约百丈,不可能只有这一层。

    “不对劲。”萧桐皱起眉。

    “哪里不对劲,都说了很好看,别打搅我。”季东华傻笑着回道。

    “别看了,这里再没有门咱要如何走?快分头找找。”

    萧桐率先走向焚雷的人像,对方是阴谋家,萧桐拿准了其余入口绝对在焚雷周围。

    季东华走向风华公子的碑刻,在细看上面的注解,碑刻上写有萧桐一生的璀璨功绩,有杀人的,有闹事的,看的季东华不亦乐乎。

    萧桐围着焚雷的人像绕到背面,来到季东华眼及不到的地方。

    回归了夜视能力,萧桐在黑暗中如履平地,蹲伏在人像背后用手指触及各处,寻找机关。

    “桐。”突然,莲影轻飘飘地话传入萧桐耳中。

    他仓惶起身看向四处,眼里焦急之色显而易见。

    “影你在哪?我们聊聊好吗?”他的声音几近哀求。

    “桐,我也正想找你聊,咱们出去好吗?”

    听完莲影的话后,萧桐注意到入口那有一道白影,但在看到白影的刹那,莲影便溜了。

    萧桐尾随追去,走出好一截路,甚至渐渐远离了天塔,来到黑山的另一侧,这里草长过膝,更弥散有一种紫雾,紫雾是孢子生物的毒气,季东华曾警告过他。

    “影”萧桐不在乎毒气是否有害,站在山林中急切喊。

    倏然间,一股好闻的莲香味从身后传来,萧桐蓦转过身,看到了向他微笑的对方。

    此时此刻此景,莲影恢复了如初的恬静,一双美眸中饱含晶莹,一遍遍用目光摩挲萧桐的容颜。

    “亲爱的你真美。”

    萧桐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他满目欣喜走过去,执起那双柔荑道:“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知我很担心。”

    这句话使莲影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意味地光,她挣脱萧桐转过身,问的很悲凉,“想我还和温彩她们欢爱么?你可知道,当你们欢爱时我有多嫉妒,我在暗处流落了多少泪。”

    萧桐心一热,疾走上前从背后圈禁莲影,可他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对方仿佛比以前高了,而且脊背也不像以往那样柔软如棉,反倒结实有力。

    “影,我求你替我想想,你知道我放不下俏她们就像放不下你,求求你别这样了好吗?别气了,你的身子都变硬了,生气会伤身的。”他闻着莲香味闭上眼,用哀求说完了每个字。

    “我明白。”莲影突然一改常态地转过身,原本就平视的身高,此刻变得居高临下。

    “桐我理解你,反正我会给你的更多,我又知道如何争宠,况且我们彼此相爱,我相信你。”莲影说到这时,将口水蹭到萧桐肩上,又道:“不过呢,对于早些那件事,我必须要惩罚你。”

    萧桐笑脸僵住,但想了想又笑的很贼,问道:“惩罚我?那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我可想了你好几晚呢美人。”

    莲影目光恨不能将对方直接吞掉,但还是忍住**,合眼道:“那你先把眼睛闭上,不然在我惩罚你时,你突然跑开怎么办?”

    萧桐乖乖闭上眼睛,柔软的长眼睫下,呈扇形落下一圈黑影。

    这一刻,莲影抬高他的下巴粗鲁地吻上去,很快,彼此的莲香味与甜香味便搅拌到一起。

    然而,萧桐却在下一刻后退一步,手扶上胸膛,微蹙眉头道:“影你给我吃了什么?”

    莲影吞咽下甜水,粲然一笑,“自然是药了。”

    “什么药。”萧桐问话时就感到小腹倏变滚烫,可见药效有多么恐怖。

    “春。”莲影嘟起嘴道出一个字,但仅仅一个字就使萧桐陷入傻愣,“你怎会喂我吃那东西,我从没有二心为何你还不信任我,快跟我回去找玉伯解毒。”

    话罢,萧桐脸色难看的错过莲影,快步朝天塔走去,而莲影未动。

    紫月之辉在萧桐眼前渐渐扭曲,天塔像弹簧一样开始弯折,什么是天晕地颤萧桐早明白,可什么欲念无处宣泄,想要到七孔流血,想要到天地变幻,他此刻适才懂得其中的玄妙,但为时已晚,就连何时被莲影扑倒都不得而知。

    莲影属于萧桐最亲近的人,所以鬼王黑袍没有抗拒那双柔荑,便被丢远。

    萧桐感到全身冰冷,更像有无数虫齿在啃噬全身,使他外冷内热,眼前蒙上一层桃色的雾。

    对方扳过他,撤净亵杉后便捧住那张粉润的面颊,一边吸着凉气,一边低语:“我完美的桐这次又漂亮了,只不过第一次却给了那两个妖精,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萧桐没像柔弱的女生那样扭动身子,但实话是他很想扭动求爱,乞求对方快些开始,但他心底有种道不明的不安,这种感觉在通知他,即将会有哪些悲剧发生。

    “影我生气了,你现在带我去找玉伯我就原谅你,否则……”

    莲影轻啄他变红的唇,享受道:“否则怎样?你不要我了?你抛弃我?丢掉咱们的孩子?”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萧桐痛苦的闭上眼,感觉分身被对方紧掐着,很希望莲影动一动,但莲影在狠心赏视他受折磨,哪里会有功夫。

    “桐,你在我手心里还敢嘴硬,这让我很兴奋,你说我该怎么办?”

    萧桐听完她的话后,顿感分身一紧,就像是对方往上面套了哪些铁器。

    “你给我带了什么摘掉”萧桐的怒喝变作呻吟声还全然不知。

    “怎么能摘掉,摘掉你就没兴趣了,我说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蓦然间,羞耻使萧桐抬手胡抓向莲影,可原本想扇出耳光的手,却显得那么无力,指尖又再次陷入火坑,被莲影细心地舔舐。

    莲影脱掉莲袍,俯首下去从锁骨开始向他小腹落吻,很快,一条火线便骤然生成。

    无处宣泄的释放感,让萧桐胀痛无比,更无法思考。

    “影你到底爱不爱我?我问你”

    莲影听后顿住,猛抬起头来戾气满目地问:“我怎会不爱你,倘若你叫我去死,我莲影不会说不字你懂吗?你让我杀人的话,我可以杀他全家给你看,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但今天你得依着我来”

    她说完话后,目光中衬出无暇的yu体,占有欲顿时击溃了心智,横抱起萧桐走往山林深处。同时一根凶物也从她瘦腰间耷下来,惊起了尖叫数声。

    忽然,莲影偏头瞧向周围,导致观摩许久的刘塞妃赶紧俯身下去躲好,并对九命天骄道:“娇儿你说,莲影怎会有那玩意,她是不是真找到药了。”

    九命天骄目光冰冷,“先不管那么多,救人要紧,那颗药可不止**那样简单。”

    赫然间,一句玩笑的传来,使九命天骄在刘塞妃的注视下陷入昏迷。

    “不要棒打鸳鸯,人家两情相悦你俩还要管么?”

    “娇儿”刘塞妃满目惊恐,伸手去抓爱人时,九命天骄就变作了千万点光华,一闪即逝。

    莲影听完他们的话后,笑了笑,吻住萧桐继续走往山林深处。

    此时,刘塞妃站起身,对才到场的焚雷喊道:“你个狗东西是他要害三哥哥对不”

    “是你俩先违背规则,助长风华的实力,我这也是自保。”焚雷没看刘塞妃,反倒在逼视莲影,目光一冷再冷。

    “自保?你最了解三哥哥不是么?你让莲影这么对他,就等于害了一对有情人”

    “那妃儿你呢?你当时嫁给别人气娇儿,娇儿与风华成亲,你还吵着自杀。”

    “别转移话题我限你立即还我娇儿,并给三哥哥解药吃”

    突然,焚雷鄙笑出声,“妃儿你真是让我费解,但大哥不怪你,你也先睡一会吧,等一切都过去,大哥任你处置。”

    山林秘密处,孢子毒气钻入萧桐的口鼻,使他流淌的口水开始掺杂血丝。

    他被莲影放在一块青石上随意把玩,被摆好的姿势,更是他做梦都没敢想的撅腚式,羞耻与怒火攻到心房,但却使他形同行尸走肉,在也记恨不起对方。

    这时,莲影扶正他的腰,抚弄搪瓷一样的白肌,只要稍稍按下去,毛细孔便会渗出甜味很浓的汗液。

    莲影吸净那些晶莹,舌尖顺势下滑,但对方并未战栗。

    故此,她才偏过头去观察对方,遂赫然发现,萧桐双手十指已深深抠入青石内,血在快速且无声地流淌,原本弧度优美指尖已血肉模糊。

    “桐你怎么了?难道和我在一起你很痛苦么?”

    萧桐笑的倍加自嘲,用沙哑的嗓音回道:“我只是在想人。”

    “想人”莲影猛拎起他坐到自己怀中,扳过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问:“和我在一起你还敢想别人”

    深陷巨石的十指被狠狠抽离,指尖顶端顿时皮开肉绽,但萧桐感受不到疼。

    “我在想莲影,那个爱我的莲影,让我总想精心呵护在怀里的莲影,会三番五次救我开导我的莲影,心神清明时刻冷静的莲影。”

    莲影听后不但没有愧疚,截然反笑,“拉倒罢,你在想阿俏她们,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利刃刺痛了萧桐仅对莲影残余的愧念。

    蓦地,他睁开眼来逼视莲影,竭力吼道:“对我在想阿俏的温柔温彩的可爱她们的爱是那么纯净在一起只有互相关心的无微不至,心疼对方,照料对方”

    “闭嘴”莲影一口吻在萧桐眼睛上,用舌尖刮伤了脆弱的角膜,使对方疼的泪流不止。

    吻罢,莲影拉开他道:“你的眼睛是最吸引我的,我爱上你正是因为这双星眸,现在它们是我的,以后也将是,所以我不许你想别人。”

    萧桐泪流不止,摇头想喊莲影疯了,要对方还他莲影,可当一个炙热的顶端,强挤入身体半许后,萧桐就只有惊慌,在剧烈的疼痛下徒然哀求道:“怎会这样?莲影你清醒点,你会毁了一切你知道么?”

    “毁了一切?萧桐你真虚伪,你明明想要却装作清高,算了,我生为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做谁来做,总比便宜给外人强。”

    莲影陷入癫狂,猛压住对方狠一挺腰并捂死萧桐的嘴,迅猛地前后律动,索取那一份令她飘仙仙的快感,然而,当血从**点流出后,莲影却倏变作冷静,瞪大眼不禁颤起了唇角。

    “你,桐,你,你没和别人……”莲影支吾着不知所云。

    萧桐左右摆头挣脱开那只手,恶狠狠地瞪向了对方,眼泪在眼中打转,“我说过,可你却不信,现在我可以恭喜你了莲影小姐,你毁了一切。”

    莲影被这句话吓到,猛地松开他导致萧桐直接坐了下去,最痛也刺到了最深处。

    血流潺潺,汗流泊泊,毒雾与寒风吹拂这两个本该互相心疼的有情人,但一条无情的沟壑,已从他们彼此间无形地形成,就在萧桐眼中。

    他跪坐在莲影腿上想要起身,但他的美在拨弄莲影的心弦。

    她不会放弃拥有这种美的权利,阻止道:“你不能走我不会这样放你走你走后我们会完蛋的对不对?”

    萧桐面如灰土,感到莲影在体内变得更为坚挺,他无声地道:“咱们已经完了。”

    对方读懂他的嘴型,不忿道:“不可能你是爱我的,而我也爱你你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咱们的感情你要想想孩子咱们的孩子”

    “孩子?”萧桐冷笑道:“你身体已质变,试问你我还会有孩子么?”

    这句话像钟声般提醒了莲影,她捂住嘴,想起来起初变身时,从体内流出的那些血,目光瞬变为黯淡。

    孩子的殒命令萧桐头一次变得软弱,他未有的哀求莲影,“求求你,放我走罢。”

    “不行,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但我不能没有你呀,你替我想想,替我想想”莲影泪珠连成串地往下流,死攥住对方腕部不放。

    萧桐疼的不敢动弹,只能反复哀求放他离开。

    最终,莲影做出了妥协,小心翼翼地道:“桐你别哭,我会放你走,但你说爱我给我听。”

    萧桐松开紧抿的唇,想都没想便道:“影,我爱你,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爱着你。”

    莲影听后重归神采,然而对方紧随而来的第二句话,却令她彻底陷落冰窟,难怪萧桐的逼视没有变。

    “曾经。”

    莲影倏地灵机一动,用左手抠紧自己脖脉大喝:“既然我失去了你,那么我只有死路一条,我不能过没有你的日子,再见了。”

    “停,不要死。”萧桐目光惊骇,痛苦阻止道。

    “那你原谅我。”

    萧桐没吭声,只想要起身,但每次起身又坐回去,无疑是在刺激莲影的神经,莲影徒然变得暴躁,心想既然错了,那么就一错再错,永远错下去,反正她偷来百鬼卷轴后,对方也会被焚雷击败,成为自己的人,如今看来或许也只有这一条路能选。

    “对不起桐,我会服侍伺候你一辈子来补偿,但今天,你的完美属于我。”她再一次捂住那两片滚烫的唇,而萧桐只能无声落泪,默默承受下去。

    两个时辰过去,莲影抱起白浊满身的对方,一遍又一遍地吻去那些泪痕,自己同样也在落泪。

    “亲爱的对不起。”莲影取回了鬼王黑袍盖到对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渍,使他抓狂的想要赶在萧桐苏醒之前,把百鬼卷轴骗到手交予焚雷。

    “你去偷卷轴吧,他交给我。”焚雷出现在她面前,目光不忍道。

    “魔鬼你骗我桐根本是清白的再说交给你岂不是羊入虎口”

    “他已经脏了,而我没有那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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