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却说宋江出了庙宇,这心安细看庙名,一看竟然真是玄女娘娘庙不由思索,这到底是真是假?

    宋江本就是个擅于计算的人。这本是他准备的把戏,可是还没有实施,自己却撞上了。又是牢中,这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这时那两青衣童突然猛然一推宋江,宋江大叫一声,有如从堕入云雾,从天上直往凡尘掉。

    这一下还不摔死?恐怕连个囫囵都不可得。

    心中又急又惊,这一惊急,人却也醒了。

    宋江只看见自己双手乱抓乱挠,一把的稻草,身上头上全都是。

    这稻草是牢房铺就吸湿防cháo的稻草,那味儿自然不会多好。

    宋江麻溜地爬将起来,上下打量自己,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松了一口气,反而叹气道:“原来只是黄粱一梦啊!”

    这人从天上掉下来,不摔死也是重伤。可是他浑身上下一点儿伤痕也没有,这不由不让宋江灰心丧气。想他一生,勤勤恳恳,忙忙碌碌,好容易发达了,却只是一场黄梁美梦。

    看外面,月影正午,是三时分。

    然而一场美梦,哪儿还睡得着。

    咦?

    这时节已是夜晚寒凉,宋江刚刚又抓起大把的稻草,使得地气上升,是寒冷不过。不由把手伸入衣袖,以寻求一点儿温暖。然而这一伸。却摸出了三千枣核。袖里帕包着的三卷书。

    取出一看。正是三卷天书。这时他也不觉得冷了,只觉口中仙酿酒香,暖洋洋。“噫!这是酒劲发了。那么适不是梦,而是真实。若把做梦来,如何有这天书在袖里,口中又酒香,枣核在手里,说与我的言语都记得,不曾忘了一句?”

    想罢,宋江手舞足蹈。不胜欢喜。

    高兴一番,又想:“这娘娘呼我做星主,想我前生非等闲人也。且住!娘娘,还是九天玄女娘娘。那不是……”想到有的可能,宋江直接兴奋得浑身发抖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到这无穷的好处,因为在选拔神人上,他之所以选中九天玄女娘娘,便在于她的身份。人皇之妻,这个无比光鲜的招牌。

    甚至吴用都帮他分析了其中种种说之不尽的好处。可谓是个既可进一步,又可以后退一步的所在。

    这些宋江全然知晓,只是一开始有些做贼心虚,全然忘记,现在真正想起来罢了。

    宋江做起了真正的白ri梦。而宁采臣他们却不是那么轻松。

    “大人,我等此次出使,如果想尽见到辽国皇帝,我等好便服,以商贾行事。”

    出使,宁采臣是正使,这已经定了。林冲作军伍副使,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随之配属宁采臣的助手出了问题。宁采臣的官品限制了他配属助手的官位。

    所以宁采臣的助手只是一个身着绿服的小官,这个级别说是吏也不为过。

    离谱的是,除了本应出使的大官们。他们这些小官小兵竟然就是历史上的那群人。只是在历史上他们没有留下只言片字的记载,现在却有了拥有名姓的权力。

    小官自有小官的智慧,或许他们驾驭大局不行,但是在具体事情上,他们可是看得通透。也为实际。

    “哦?白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开口提建议的小官叫白清。不过四十左右,却早早的一脸老树皮。当然他与白素贞可没有亲源关系,因为他是人,真真正正的人。

    白清拱手一礼,像他这样的小官小吏,如果是二三品大人出使,他们连在史书上留名留姓的权力都没()有,不用说提建议了。

    然而宁采臣不同,首先宁采臣从没有做过使节,单这一点,已经跑过辽国三次的白清,就值得宁采臣请教。

    大方向上,宁采臣早有主意,然而偏偏这出使细节上,他是不知道。书上没写,他也没有参加过。

    没办法,谁让这时代《礼》是一经,怎么出使,出使的礼节……这时代的人无不看中。甚至有因为使节失礼,失掉xing命,两国开战的例。

    而作为一个现代人,向自己下属询问学习是不是失礼,会不会失礼?反倒不在宁采臣的考虑中。

    可是今天白清却给了一个极失礼的建议。只听他说:“非是小老儿贪生怕死。实在是大人为人和善,又是国之栋梁,不忍见大人有不祸之难,这大胆开口。这辽人对我宋人本就嚣张不已,他们若是知道大人的官品,必然会劫杀大人,掠去礼物,再使官家另派他人。”

    嘶-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就是这时代的弱国无外交。

    白清继续说道:“我等出使之人是危险,到了他国说杀就杀。有的甚至一县官长都敢杀你……”

    说了许多,似乎是怕吓到宁采臣,他又说道:“不过这些好多了。这辽人已经不再随便杀人了。就是要杀,也会假装不知使节之事,然后使山匪杀之。”

    “嘶-这叫好多了?这不过是做了婊还立牌坊吧!”

    “做婊还立牌坊?大人,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说他们在做同样的事,只是做得加隐蔽罢了。”

    “大人是说这以前让山匪劫杀的使节,实际上都是他们辽人主使。”

    宁采臣点点头说:“**不离十。甚至有可能这山匪就是他们自己人扮的。”

    “真的?不会吧?”白清是个老实人,他哪儿知道这些内幕。“大人,不会的。怎么说他们都是一国。不应该会做出这等事来。”

    宁采臣笑了笑:“我国物产丰富,这是辽人无法比拟的,对吧?”

    “是的,大人。”

    “既然没有,自己又无法生产,那么自己没有的上哪儿去得?只有既偷又抢了。”

    “可怎么他们总是一国,想是不至于吧?”白清还是无法相信。

    生于大宋,从小到大的教育,便是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要玩弄yin谋诡计。

    虽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成为堂堂君。但是这多少是个影响。

    宁采臣虽然也是接受类似的教育长大,但是他毕竟接触的信息要多于古人。

    “像那美国……哦,我是说辽国人本就不通王化,未开化。入则为军。出则为匪,本就极为正常。”

    好险,差一点把后世美国人四处乱抢资源的事都说出来了。

    其实这在后世看来本就正常。还记得西方的一些jing英政治课(等于后世华夏的马列),上面便有说: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基础的便是可以在敌国的死尸上拾取本国的利益。

    只有做到这一点,勉强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

    与华夏的教育不同吧!看了这些,也就知道为什么外国人把人家小国打得那么惨,却仍然可以正大光明的要到战后赔款。而华夏人却不好意思讨要,就是有,自己人也要免掉。

    可惜这些宁采臣都无法说出来,就是说了也没有市场。就在这个时候。宁采臣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写本书,扭转国人的这种观念。

    可是写什么好呢?

    纵观古今,扭转儒学的,没有一个成功的。

    宁采臣知道自己不是大教育家,写经史义,教育国人要厚黑,他绝对不是对手。

    华夏人受了那么多年的君教育,想改很难啊。

    从自己熟悉的小说入手……可是有讲厚黑的经典小说吗?

    宁采臣正想着,白清在想了一下说:“大人言之有理。这辽人不服王化,辽真做得出来。”

    宁采臣笑了笑。

    当然是他们。从古至今,敢于打劫一国使节的匪盗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多。

    不要以为使节们只是文官,这使节出使,队伍中除了文官外。同样有着大量的jing锐军人。

    如果没有他们的保护,真以为文官就这么强大。一个个宅男。当了官,便有了翻山越岭的异能?别逗了。

    君不见省内某领导视察,那保镖,那jing察开路架式,都是假的。

    只是他们不入史册,只有领导能留名罢了。

    这还是国内,难道出使外国,便让人家文官们自己上路,连个保镖都不给配?

    打劫这样的队伍,真以为山匪是军队,死多少人都不在乎。

    这时,林冲、鲁智深他们也回来了。鲁智深骂骂咧咧道:“真是哪儿来的泼杀,要些装备都这样难。”

    “是林教头、鲁大师回来了。”

    出使有人保护,而这负责保护的人身上虽然不是没有兵器,但是一些制式装备,比如具人甲、神臂弓……这些军中利器是不允许带出军营的。

    不是说作为出使的随员就不能带。能带,但是却不能从军营中直接带出来,而是需要礼部报备申请一下。

    林冲与鲁智深一早便是去办这事了。

    可是看他们回来,依然两手空空,宁采臣不由好奇道:“你们去领取的兵器呢?”

    鲁智深看了宁采臣一眼,一屁股坐在一边,生起闷气来。

    林冲见鲁智深不说,不得不上前一步,抱拳领罪道:“大人恕罪,下官无能,一样装备也没领出。”

    咦?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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