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可言抬手,‘啪’,摄像头碎成了几半然后跌落在了地上,就在这个时间庄可言把名片塞进了他的兜里。掏出电话笑道:“哎呦,姐姐,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给你介绍了一个新朋友,今天晚上恐怕不行,他现在还正在工作呢。行吗?兄弟,人家就说不行嘛?你真是越来越sāo了,把你正在‘啊啊’的电脑关上,真他妈刺耳。”庄可言把目光转向那个壮汉,用无奈外加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壮汉的的拳头居然已经纂的紧紧的,全身绷紧,居然真的朝庄可言点了点头:“就今天晚上吧。”

    “好嘞,他答应了,半个小时,你等他半个小时。祝你们玩的开心。”庄可言活脱脱一个市井小人做着拉皮.条的勾当。

    “兄弟,快去吧。明天早上回来上班的时候就说你被我打晕了。你的上司不会怪罪你的。”庄可言又解除了壮汉的后顾之忧。

    轻松解决掉一个壮汉,庄可言心里暗喜:“都是这样的人的话,这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坚硬的外壳之下只不过也是发了霉变了质的臭鸡蛋。”

    另一个笑呵呵的出来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自己的同伴,有点诧异,但神情马上恢复过来:“可言少爷,我们老大正在大厅等你的光临呢。”

    “谢谢。”庄可言点头笑道。

    这是去凶多吉少的危险之地吗?这明明是去赴宴。

    可是赴宴也会有鸿门宴,而对方也不是心慈手软的项羽。

    庄可言走进里一件大厅,明亮的灯光灯火通明,在偌大的一个房间内除了放在zhong yāng的一张桌子之外什么摆设也没有。在桌子的南北两侧每一个方向站着二十多个身穿黑sè风衣的壮汉,他们的身高一致体型相当。每个人都比庄可言高出半头甚至一头的高度。

    庄可言真有错觉自己进入的是‘巨人国’。

    “庄可言,哈哈,久仰久仰。”声音爽朗嘹亮,笑声中富有亲和力,见到庄可言就像见到几十年未见的亲兄弟般热情激动。他身穿中上装,国字脸,炯炯有神的大眼,笔挺的鼻子,棱角分明地摆设在脸上。长了一张果盘脸。

    庄可言同样笑着说道:“久仰个屁,哈哈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兄弟。真是想死我啦。”

    四十多个人同时向前一步把庄可言夹在中间。在狭小的空间之内,庄可言觉得呼吸都有压力,这个人都快要窒息一样。他粗重的喘着气,但不为方才那几句招惹他们的话后悔。

    ‘唰’,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中山装的中年人已经到了庄可言的面前,揪起他的脖领,表情严肃眼神锋利带着无尽的寒光:“来到这里就要懂这里的规矩。还他妈轮不到你说话这么放肆。你们欧阳家族再厉害在李爷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蚂蚁,他想踩死就踩死。”

    庄可言的全身都在哆嗦,战战兢兢地讨好道:“老大,我对不住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马。我都快怕死了。”

    ‘啪’。扇耳光的清脆声音。中年人对这个声音应该很熟悉吧,因为他总是去扇属下的耳光。他已经习惯了去扇别人耳光,只要他觉得不爽的。

    这一次他也尝到了被别人扇一巴掌的滋味。

    庄可言的目光变得冰冷,王者之气和贵族的骄傲在他的身上浑然天成散发着无尽的黑暗气息。他冷酷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拉我的衣领。你是第一个,所以我会考虑有待你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为我证明我的仁慈,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啪啪啪啪’,庄可言两只手左右开弓全部落在了中年人的脸上。

    四十多个人纷纷掏出了手中的手枪,只要中年人轻轻的抬手,庄可言就会变成一个千疮百孔的筛子。

    四十多个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无论他们用枪还是徒手格斗,庄可言都不是对手。是什么给了他去扇他们敬仰的老大的脸。是他的骄傲?

    骄傲在四十多把黑漆漆的枪口下,说成是‘幼稚’似乎更确切。

    ‘啪啪啪’耳光还在继续落在中年人的脸上,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淌血。

    他为什么没有动,他为什么不反抗?原因就在于庄可言手里的那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庄可言冷冷地笑道:“你们可以随时开枪,就看是你们的子弹速度更快还是我手里的匕首速度更快。老大,你可以赌一把。”

    中年人的脸已经被打成了紫红sè,看上去更像红烧猪头。这样的老大站起来还如何在自己的小弟面前威风凛凛?中年人怒吼道:“都不要轻举妄动。谁也不要开枪。”他怒不可赦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庄可言。

    庄可言很坦然,他的笑容也很真诚。他的表情总是瞬息万变的,让人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其实是真正的喜怒形于sè。他在想什么,他的表情就是怎样的。

    “我们真的可以试试。”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滴在了庄可言的太阳穴上。

    这个人比庄可言高出一头,他始终在俯视着庄可言,嘴角露出嘲讽的鄙视。

    “哈哈,他是我们杀手组速度最快的杀手,没有人敢说比他的手枪还快。庄可言,你要不要试试?”他的出现让中年人有了骄傲的资本,有了嘲讽庄可言的能力。

    “拿你的小命尝试,我当然愿意。”庄可言继续笑道,只不过此时的微笑带有寒光,如果有人能够看懂他的表情,就能够猜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噗’,庄可言把匕首直接捅进了中年人的小腹,他的面部变得狰狞恐怖起来。

    所有人都会认为庄可言疯了,他捅下这一刀的时候就是枪响的时候,即便他的能力已经通神能够躲避抵在他头上的那把号称杀手组速度最快的枪,也不能躲闪其余四十多个人同时开枪。

    ‘啪’,这个声音和庄可言的匕首捅进中年人的时候是同时响起的。

    庄可言的脸上没有绝望的神情而是窃喜。这是对自己死到临头的慰藉吗?当然不是,这是一种骄傲,深入到骨髓的骄傲。

    因为他身后开枪最快的神枪手已经倒了下去,而且是正中眉心。

    这是谁打的枪?剩余的所有的杀手都在惊慌,敌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就是处于最危险的境地。他是谁?他们有多少人?况且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正中眉心的。

    专业的杀手当然有他们专业的素质,其中一人一个简单的手势,二十多人在房间内寻觅着那个躲在暗处的枪手,二十多个人同时指向庄可言,他们的手当然已经摸到了扳机,轻轻的扳动,他们的动作如此惊人的一致,枪口也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庄可言还是在背对着他们,他的嘴角依旧带着嘲讽的微笑。在这个时候,他更是在嘲讽自己吧?因为无论是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认为他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因为他输掉的是身家xing命。身家xing命都输掉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跟别人玩。

    门外边,两个岁数已经很大的白须老人声音犹如蚊蝇一般说道:“这个家伙心理素质还是挺不错的,是一个做杀手的好材料。只可以胆子实在是太大,有时候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如履薄冰才是生存之道。老刘,你觉得怎样?”

    “再看看吧,他要是能躲过这一劫,我们就收下他,并委以重任。”另一个瘦削到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人要是太瘦的话,在笑的时候就会有一种yin森恐怖的感觉。

    “可是李爷不让我们伤他呀。”“乱枪之中毙了命,我们有什么办法?这都逃不出去,怎么又资格把那个位子给他?那是拿兄弟们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庄可言猛然回头,而是多把枪已经打响了,庄可言整个身体后翻,并伴随着快速的后退。动作迅捷,快速的闪动盘旋速度之快是每一颗子弹都与之擦肩而过。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臭老头子,别废话,今天落在老子手里算你倒霉。”庄可言把匕首放在了刚才那个白须老头的脖颈上,另一个老头在伸手去掏枪的时候。‘啪’,一个点shè恰巧打在了他的枪柄上。

    “庄可言,你这会招惹了大麻烦了。你知道你的人质是谁吗?”躲在暗处的人担忧地在心里小声嘟囔着。

    “柳老爷”刚才那四十多个人把枪同时指向了庄可言的眉心。

    “这一次咱再比较一下是你们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匕首快。敢比的现在就开枪。”庄可言戏谑地说道,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刘老爷声sè冷峻地说道:“你们尽管开枪,如果一个杀手不能抓住最好的时机,就太失败了,我培养你们这么多年也是白费了。不要让我失望。不管敌人手中的人质是谁,都要保证一枪将其毙命。”

    听到刘老爷的话,他们全都把枪举了起来,对准了庄可言的眉心和太阳穴。庄可言笑道:“好一个纪律严明的杀手组。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你对我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庄可言的匕首下移,然后轻轻地在李老爷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伤口很小,但鲜血还是喷洒了出来。庄可言的双手瞬间被染红。

    “庄可言,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躲在暗处的小七向组织庄可言的疯狂行为但有没有机会下手。甚至她也已经把枪口对准了庄可言的眉心。

    ‘啪’,小七开枪了。

    在一个小弟应声倒地的时候,有是多把枪对准了枪响的位置猛然一阵扫shè。庄可言大吼道:“都他妈住手。”

    ‘咔’,庄可言扭断了李老爷的脖子,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情绪是不受控制的,如此一来就会做许多事后会后悔或者后怕的事情。

    庄可言扭断了柳爷的脖子,柳爷也应声倒地翻倒在了地上,他整个人都是直线倒下去的。在刘老爷倒下去的时候,将近三十把枪也同时响了起来,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庄可言的眉心和太阳穴。

    接连的枪响,庄可言迅速拽起刚才被小七打到的那个小弟,用他的后背当作了回退的肉盾。剩余是多把枪正对着小七的方向,虽然看不到她,但这么多枪支到最后肯定能把小七从暗处逼出来。

    ‘**。’一挺机枪在整个房间内散shè起来。庄可言暗骂一声:“妈的,李青央,你终于他妈的来了,老子都快死了,你才来。看我回去不收拾你。”他手中的匕首也已经飞出去一把,当摸向另一个方向的匕首时,他才发现已经不见了。‘啪’庄可言急忙缩回手,大声喊道:“李青央,你他妈还能不能干点事了,把机枪给我,你就知道浪费子弹。”

    ‘啪’,一颗子弹呼啸而过,整个空气在此时都快冻结了。子弹的方向正巧指在了庄可言的心脏,即便他再快的距离都不可能逃脱了,因为子弹已经到了。小七傻了,站在一旁的李青央也傻了。因为庄可言很可能马上就要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小七的眼睛中甚至已经流出了悲痛的眼泪:“我应该阻止他到这里来的,是我害了他,整件事情都完全是可以避免的。考验庄可言必须的,可是刘爷为什么不阻止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李昊天不会要庄可言的命的。把他杀死,这到底是谁的意思?”

    ‘磅’的一声,接连几声清脆的响声。就像夏天的时候冰雹落在了瓷器上面发出的声音一般清脆。

    几个人已经把刘爷搀扶了起来,他的脖颈上还在滴血。但整个人依然jing神抖擞,好像一点受伤的感觉也没有。

    四十多人对峙李青央带来的一百多人,看此时的阵势,这一局应该是庄可言赢了。至少他在人数对比上占有很大的优势。

    所有人考虑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庄可言的风衣上有几个大洞,可是他的人一点事情也没有还在朝着小七所在的方向挤眉弄眼,一脸的坏笑。

    小七躲在暗处破涕为笑,而且笑得是那么灿烂,犹如正在绽放的蔷薇花。只是庄可言看不到罢了。其实庄可言一直在想象小七开心的笑得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总是这么冷冰冰的让人想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琢磨不透的女人当然也是最难把握的。小七在庄可言的心里依旧是个谜。在那张人物关系图上并没有标注关于小七的一点一滴。

    庄可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包括刘爷,他把手探进衣服里边,然后笑嘻嘻地掏出一柄已经落下几个枪眼但没有打穿的平底锅。

    他很滑稽地在平底锅的枪眼处亲吻了一下:“谢谢你,老兄,要不是你我今天已经死翘翘了。哎,不得不说,你他妈真结实。”

    李青央看到这一幕,僵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继而是哈哈的狂笑:“我靠,庄可言,也就你小子能想到用这种方法。”

    庄可言走过去拍拍刘爷的肩膀笑道:“老爷子,刚才真是对不住啊。”脸sè又骤变的冷酷:“可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青央,把这个老东西毙了吧。”

    “哈哈哈”刘爷嘲讽地大笑,他在笑庄可言的无知。

    庄可言拍拍他的脸蛋:“老不死的,死到临头了,还他妈笑的出来。你有种。”

    四十多把枪又同时指向庄可言。他们不允许任何人这么亵渎刘爷。这是对他们的组织最大的侮辱。庄可言继续骂道:“一群畜生,差点把老子干死,我摸摸他的脸蛋你们还他妈有意见啊。”

    刘爷依旧不动声sè,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青央的一百多把枪同时指向四十多个人。

    “咣”,庄可言整个人急速后退,撞翻了身后的一座石英钟,摔得粉碎。庄可言冷冰冰地看着小七说道:“你以为你是《宝莲灯》里的三太子啊,哪边弱你就帮助哪边?”

    “庄可言,你确实有点过分了,整个组织二百多人,从来没有人敢跟刘爷这么说话。连李昊天李爷都会敬他三分。”小七的眼神甚是能够把庄可言迅速秒杀。

    庄可言笑道:“李昊天是李昊天,我庄可言是庄可言。为什么他不能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做。他要是便秘,那我就得憋死啊。我要是超越了他,你们是不是会说‘李爷十天拉屎一次,你凭什么一天拉一次,你个大逆不道的狂徒。’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是他吗谁立下的规矩。”

    刘爷动了,庄可言被打到了。刘爷用的是太极,庄可言不堪一击。

    他用来救命的匕首并不在身上,是杨灵珠拿走了。

    庄可言无所谓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靠,不玩了。刘爷,你说吧,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你太狂妄了,我本来想让你坐杀手组的第二把交椅。现在看来只能做一个小小的堂主了。”刘爷的人已经此时已经给他包扎伤口了。

    “好吧,堂主就堂主。给我多少人?”庄可言缓慢地走到小七的身边。

    “只能给你一个人。”刘爷说道。

    “有没有搞错,给我一个人我是堂主他是副堂主?老头,你也太yin了吧,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不能赶尽杀绝吧,李爷是不是跟你说过要重用我啊。”庄可言继续对刘爷一点也不恭敬。

    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庄可言刚才吃了亏,只好见好就收:“好吧,一个人就一个人。他是谁?”

    “小七。”刘爷冷冰冰地说道。

    庄可言微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转身向小七来一个熊抱:“我们以后可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啊。来,宝贝,抱抱”

    四十多个人已经退了下去,李青央在庄可言的指示下也回去了,临走时庄可言还有嘱托:“今天发生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

    庄可言苦笑:“现在把小念放了吧。”刘爷点点头:“哦,既然这样,那小念以后也跟你。”

    庄可言和小七在冰天雪地了,呼啸的风声猛向他们的脖子里灌。庄可言的风衣已经被打破了,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在昏暗的灯光下,小七看他的嘴唇都变了颜sè,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说话的冷酷比烈风还冷,即便她说的是关切的话:“今天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还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庄可言把衣服脱下来又披在了小七的身上。

    “说。”小七把衣服硬塞给庄可言。

    “你既然是杀手组的人,为什么刚才还会帮我?为什么那么毫不客气的杀了你们内部的一个人,他可是你们的兄弟,这样做太无情无义了。还有……,恩,没有了。”庄可言疑惑地说道。

    “这只是一个局,对你我实力的一个考验,不是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加入杀手组的,为了完成这个考验,你可能死,组织内部参与这件事情的也可能死。死两个人并不稀奇。无情无义?有情有义就别做杀手。”小七冷冷地说道。“你刚才为什么对刘爷和李爷这么不尊重,这对你以后可是十分不利的。他们的实力并不是你我能够想象和对付的。”

    “看不惯就想骂两句喽,我管他是不是很牛.逼。”庄可言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看不惯他们这么对待自己兄弟。”

    “那一天你还不是也打了你们纯情社的人。”小七把一团雪捧在了手心,在昏暗的灯光下抬头看着庄可言。

    “他们犯了错误,每个人犯了错误都应该受到惩罚的,这是代价。这是原则,这是底线。一个人可以做坏事可以犯错误,老天给我们这些凡人这样的机会。但不能太过了,这也是法律和道德存在的意义。在我的匕首下死的一定都是该死的人。”庄可言苦笑。

    小七站起来,把刚刚攥成的雪球贴在脸上。她说道:“你为什么要加入杀手组。”

    “因为,因为……,小念是我的好朋友,我必须救她。”庄可言知道给出的理由很勉强,他也知道小七不会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们两人心里都心知肚明,只是缺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

    “太有野心未必是好事。”小七把雪球放在了庄可言的手里,似乎这样能够让庄可言更清醒一点,让他能够想明白自己到底正在做什么。“容易被别人控制。”

    小七抬头借着微弱的灯光观看从天而降的雪花,雪花落在她的脸上瞬间融化。

    她在看雪,而庄可言在看她,大眼睛樱桃的小嘴滑.嫩的肌肤xing感的身材。她的嘴唇因为抬头而微启,庄可言真想抱起她狠狠地在上面狠狠地咬一口。

    小七全身的肌肉松弛,她每次和庄可言在一起都会有特别的安全感,因为她相信庄可言有保护她的能力。

    ‘啪’,小七的整个身体直线倾斜重重地趴倒在了雪地上,俊美冷酷的脸部直接栽倒了雪中。庄可言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又急匆匆手忙脚乱地上前一步抱起小七温柔体贴焦急地关怀道:“你怎么啦?没事吧,怎么突然就摔倒了呢?是不是因为低血糖有头晕目眩的感觉?要不要上医院?”

    小七一把把庄可言推翻,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站在了庄可言的面前,衣服上头上脸上都是白花花的雪。她的长腿抬脚去踩倒在地上的庄可言的脖子。

    庄可言急速翻身才逃过一劫。小七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让人猝不及防:“你干嘛?疯啦?你不要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领导。”

    小七又抬脚去踩庄可言,皮靴落在地上发出‘吱吱’地响声。

    庄可言在她再次抬脚的时候,并没有惊慌失措地躲闪,而是抱起她的另一只腿,然后稍稍用力。小七的向后防翻滚过去。为了防止她后空翻又稳稳地站在地上。庄可言抱着她腿的双手就始终没有松开。理所当然,小七再一次重重地倒在了雪地上。幸亏雪很厚,不会摔得很疼。

    庄可言像猎豹猛扑受伤的麋鹿,纵身压在了小七的身上。没办法,女人的身体就是比趴在雪地上要舒服许多。尤其是胸前的两个肉坨抵在胸前的感觉。

    庄可言早就料到小七会做最后垂死的挣扎,快速地把她的两只手压在了身体两侧。

    小七躺在雪地里,庄可言啪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死死地钳住小七的两只手。在安静的雪夜,整个城市都都在沉睡,谁会想到在冰天雪地里还有一男一女做出如此暧昧地姿势。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庄可言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小七的眼睛,小七也这样看着庄可言。彼此都能够感觉到胸膛的起伏。

    倾国倾城的美人,自然散发的体香,庄可言情不自禁地把嘴巴送了上去。小七的表情依然冰冷。她却轻轻地把眼睛闭上了,似乎在迎合庄可言的不轨企图。

    在距离她的xing感吹弹可破的小嘴只有几公分距离的时候,小七把头转向一边冷冷地说道:“马上把我放开,否则我就救命了。你认为杀手组是更相信我还是更相信你。”

    在杀手组,小七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之一,而且是最漂亮的,不知道她一声令下一个放电的媚眼会招惹多少窥视的男士挺身而出。

    庄可言随说今天在杀手组旗开得胜,也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考验和测试,到底他们有多么庞大的实力,他暂时还不太清楚。在不清楚的情况下,谁会轻举妄动?那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庄可言笑道:“杀手组,太恐怖了,吓死我了。小七同学,你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不敢再对你如此无礼了。”

    “那还不赶紧放开我。”小七怒不可赦,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必须杀死庄可言的杀意。

    庄可言苦笑,左手缓慢地松开,在小七抬手砸向他的头部的时候。他低头侧身灼热地嘴唇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未经任何人亵渎过得嘴唇上。

    小七眼睛睁得大大的,再伸手去推他的时候,庄可言已经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说道:“诶,下雪了。什么时候开始下雪的?太好了,我们一起打雪仗吧。”

    小七对庄可言转移别人对一件事情注意力的做法并不感冒,匕首在他的手中快速旋转着,已经放在了庄可言的脖子上:“我会杀了你。”

    庄可言双手举过头顶:“女侠,别别别,我是忠厚善良的好公民,一直对组织忠诚不渝,你肯定是认错人了。你再好好看看,你要杀的是我吗?”

    “就是你。”小七依然冰冷地说道。

    “在临死之前给我一个理由好吗?”庄可言故作大义凛然,好像他为了什么大义而亡。实际上他已经抓住了小七的软肋,依照她的xing格肯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要是小七换成了郑晓倩,她肯定会说:“因为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夺走了我的处女膜,夺走了我的贞cāo,我要你对我负责一生一世。给我买名牌包包,买名车名表。还得允许我在外边有小白脸。”

    可是,毕竟小七并不是郑晓倩,要是郑晓倩庄可言也不会这么做更不会这么做。庄可言甚至会认为是郑晓倩夺走了他的贞cāo,然后让她马上滚,越远越好。

    小七果然没有回应庄可言,她的匕首还放在庄可言的脖颈上,两个人又陷入了僵持状态。庄可言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被男生亲一下本来就天经地义。你以后不但会被男人亲吻,你还得,是吧,最起码你得生孩子吧。男和女在一起怎么造出小孩来,你不会连这种事都不懂吧?所以嘛,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因为我是你这方面的启蒙老师。刚才我吻你的时候,全身有没有一种酥麻幸福的感觉?”

    “你再说我就马上杀了你。”小七的匕首距离庄可言更近了一步。

    庄可言无奈地摇摇头:“要杀要剐随你便吧,谁让我的嘴这么贱呢,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亲她嘛,人人都在这么做,为什么我就要死呢,真是想不明白。”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亲吻他?”小七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像这是一个十分深奥的问题,需要百思才能得到解答。

    “对啊,就像这样喽。”庄可言搂起小七的腰肢,就把嘴巴印了上去。

    小七冲开庄可言的束缚,急速后退,使他的诡计终究没有得逞。小七的的躲避反而更加激发了庄可言的占有yu望,他觉得和小七的关系可以往前迈进一步,就像他刚刚所说的‘天经地义。’

    小七退后了几步,庄可言就又向前走了几步。

    小七无法面对庄可言灼热的眼神,转身要离开,被庄可言一把拽了回来,然后双手又束缚住了她的腰肢。然后……

    ……

    “庄可言顺利加入了杀手组,那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李岩峰始终在关注着庄可言的动向。这个时间他们爷孙两人居然还在屋内下棋。

    “既然加入了我我们的组织就应该为我们做事,要不花钱养着他们有何用处?”李昊天将军抽掉了李岩峰的车。

    “杀手组能做的当然就是杀人,您想让他杀谁?”这个棋局已经陷入了僵局,李岩峰在苦苦思索着应对这策略,他拿起跑又放下,拿起马又推了回去,举棋不定,思前想后。

    “有时候用一步就可以把整个棋局盘活,然后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有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就是下棋的乐趣所在。棋如人生,确实如此。”李昊天没有正面回答李岩峰的问题。

    很长时间时候,李岩峰依旧没有找到应对之策,两人沉默很长时间之后。李昊天说道:“让他去杀付功勋,然后就是柳爷、韩思洋、穆思萌、到最后他都没有退路的时候,有可能连他的父亲欧阳轩都会杀掉。这就是人xing的自私。”李昊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李岩峰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下棋上,他琢磨不透一向看上去宽厚仁慈和蔼可亲的爷爷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让父子相残,实在是太恐怖了。李岩峰暂时无法接受李昊天的对庄可言实施的计划。

    庄可言刚刚束缚住小七柔嫩弹xing的腰肢就接到了电话:“我是李爷,现在杀手组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李爷,你说吧。身为杀手组的一份子,去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是我的职责。你说吧,这个人是谁?”庄可言笑道,没有一点杀手的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付功勋,后天早晨必须完成任务。”在这句话说完之后,李爷已经断掉了电话。

    在杀手之后任务和完成任务,没有理由和讨价还价。而且做事要快准狠,不能留下蛛丝马迹更不能落入对方的手里。

    庄可言收起电话,没有一点惊诧,只是淡淡地说道:“要我们去杀付功勋,也就是付未央的父亲。”庄可言是杀手组堂主,小七是副堂主,所以庄可言的任务就是他们两人的任务。

    “你的计划。”小七的话向来不多,涉及到任务,话当然就更少了。言多必失,失就是生命危险。

    “我不想杀他,我说过我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他又没招惹我,我干嘛要杀他?”庄可言不解地问道。

    “可是这是任务,是任务就必须完成。这是身为一个杀手真正的职责。”小七公式化地背出了他们一直在恪守的职责,这句话就好像一条脑纹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大脑当中。所以,对于庄可言的话他不理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你已经加入了杀手组。这是组织在考验你的忠诚。况且你刚才也答应了李爷。”

    庄可言轻蔑地笑道:“你应该了解我的,我说话向来不算数。”

    “是不是也包括那句‘我只杀该杀的人”?”小七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庄可言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现在脑子有点乱,都是你搞得我乱七八糟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是你的立场不坚定。你不确定你要什么,不了解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所以你的脑子才很乱。”小七冷冷地说道。

    “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责怪你,跟这些一点关系也没有。”庄可言无奈地摇头。

    “为什么?”小七不明白庄可言的意思。

    庄可言上前一步笑道:“你不让我亲你,我的心里才很乱的。要是这一次完不成任务,我就说你不配合。杀手组是不是还有一条叫‘坚决服从命令。’,那我现在就命令你。咳咳,小七同学,组织给你的任务你必须坚决完成。现在你的任务就是‘亲吻庄可言同学。’”

    “瞎胡闹。”小七对庄可言嗤之以鼻,转身又要离开,对庄可言的无理取闹十分的不屑。

    “这是命令。”庄可言严肃认真地怒吼道,好像小七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责。小七根本就没有回头理他,对于这样的命令,她怎么可能去执行。对于她来说,杀一个人比去亲一个人容易太多。

    庄可言优哉游哉地走在学校,今天就是杀手组所说的两天之后,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去找过付未央的父亲付未央。

    庄可言拿着一本纳兰xing德的诗集在认真的翻看,嘴里还嘟囔着:“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多愁善感,这真是他真实生活的写照还是意yin出来的?不过这句子写的实在是太美了,尤其是这首《金缕曲》。”

    自李昊天创建杀手组一来,虽说也有人出现过差错,但还从来没有人不去认真执行他们所交代的任务。因为有一条铁的纪律就是‘杀人者活命,不杀人者必亡。’无论是谁,都比例外,包括在杀手组说一不二鼎鼎大名的刘爷。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庄可言而违背了整个杀手组的规矩。

    所以庄可言只有死,以死谢罪。

    忠诚?背叛?看天平的哪一端的筹码更重而已。

    庄可言放下手中的诗集,有回味了一下大脑中构建的意境,这是灵魂的洗涤和享受。有人轻轻地拍了一下庄可言的肩膀。‘啊,谁?小七呀,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庄可言拍拍胸脯。

    “你要是不想杀付功勋,我去,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其实我们已经超时了,不求无功但愿无过吧。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速战速决,我还有很多作业没有写呢。”小七的语气十分无奈又带有许多的担忧,她对庄可言的无动于衷很无奈,对杀手组对付内部人员的手段很担忧。庄可言不做,这个当下属的就帮他做好了。付功勋不死,死的肯定就是庄可言,因为庄可言在公开对战高高在上的李昊天。在古代,违抗圣旨的罪责就是‘满门抄斩’。

    现在这个情况也差不多,庄可言死了还会连累他的整个家族。除非欧阳轩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人杀死而忍气吞声。欧阳轩考虑全家族的利益可能不会这么做,但杨紫诺不会,他说过‘谁敢动一下庄可言,就要了他的命。’

    庄可言却一点也不担忧好像有皇帝的免死金牌,还是先皇给的,现在的皇帝的圣旨都拿他没辙。庄可言笑道:“那你回去学习吧,我又没让你过来。”

    小七在庄可言的身边:“你可能还不了解杀手组。”一个冰雪美人,表情冷酷到能让人窒息,可现在却像一个卖保险的,喋喋不休地接受保险对人生巨大的影响力。

    “我怎么会不了解杀手组,我保证比你更了解杀手组,甚至了解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当然也包括你。”庄可言对小七的话十分不认同。

    “那我现在在想什么?”小七冷冷地说道。

    “恩……你在想一定要说动我马上去完成杀手组交给的任务,你不想看着我死。你还在想用什么手段让我屈服。既然这样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这个人软硬不吃,只有‘美人计’对我管用,我当然会将计就计。”庄可言坏笑,洁白的牙齿还泛着欠揍的光亮。

    小七低着头沉默了,庄可言知道这个要求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杀手组的人都会墨守成规,认为一些最重要的东西永远都是不能失去的,比如说忠诚,比如说贞cāo。这也是庄可言让小七放弃劝说他的手段。每个人都有知难而退的恐惧心理。

    庄可言继续翻书,他的眼神定格在一个词上,因为这个词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诶,爱学习……”。在庄可言抬头的瞬间,小七也猛然抬头把柔软xing感的嘴唇印在了他干裂的嘴巴上,堵住了他想说的‘爱学习的美女,这个词是真么意思?怎么读?”

    “唰”,庄可言把书直接扔进了旁边的花痴了,快速伸手去搂抱小七,这个千载难逢比见一次外星人的宇宙飞船还难的机会,他真会轻易放过。

    甜蜜、芳香让人沉醉。

    在庄可言的手搭在搭在小七的肩膀上的时候,小七的全身一颤,面露苦涩和无尽地羞意。

    “现在出发。”小七猛然站起来不敢再回头看庄可言,因为她的脸颊已经爬满了红晕。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却相当的坚决。

    庄可言意犹未尽地呆坐在那,还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有对小七的快速离开十分抱怨:“你说你,亲都亲了,多亲一会又有什么妨害呢。来,我们继续怎么样。”

    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吃完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核,到底是什么味,于是企图让大师兄和沙师弟分他一点。两者相同都是源于贪婪。

    庄可言站起来走到小七的身边去拽她的胳膊,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小七同学,我们继续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这种事真的需要你的配合,要是不用你的配合我自己能完成的事情还找你干嘛?”

    小七没有理会庄可言无理取闹的纠缠,迈开步子快速走开。庄可言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脸sè也变得庄重和严肃起来:“说说你的计划。”

    “没有更好的计划,白天行动太容易暴露目标了,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必须速战速决。昨天我了解到,快到年底了,付功勋今天要在明珠大酒店宴请公司元老。这是他们的庆功宴。我们就守株待兔总会找到下手的机会的。”小七冷冷地说道。

    “你有经验,一切听从你的指挥。要杀付功勋也没有问题,他和欧阳家族本来就是世仇,他儿子跟我关系也不是很好。可是这都不能是我杀他的理由。”庄可言叙说着自己的苦衷。“你刚才亲了我一下最有说服力了,可是时间又太短,所以我不能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庄可言,我jing告你,不要得寸进尺。刚才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你还想怎样,还想要多长时间?”小七愤怒地咆哮,她对庄可言已经忍无可忍。

    “一辈子。”庄可言根本就不会理会小七的愤怒,只是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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