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未央举起手中的左轮,他确实有点紧张了,确切的说是被庄可言突然地到来震惊了。身为省城三少之一的付未央没有实力怎么可能拍到第二位,可是现在却有点狼狈,原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没有丝毫的差池,先是收买李阳让她做内线随时报告云溪集团的最新状况和庄可言的动向,然后收买林思思的父母让林思思食物中毒陷害云溪集团,副董事长闫英军都是他的人。可是这一切都被庄可言轻而易举的识破了,先是闫英军被逐出云溪集团然后是去杀害林思思的人死亡失踪。可是绝对万无一失的李阳,他是怎么发现的,李阳的弟弟在付未央的手里,她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出卖付未央。

    付未央拉开保险栓,将要扣动手中的扳机的时候,庄可言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都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他依旧冷冷的笑道:“兄弟,你以为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手中的匕首要快。”废话当然是人家的子弹快,再快的冷兵器也不可能比得上枪支的打出的子弹的飞行速度。

    “那咱就比试一下。”付未央此时已经是双手握枪,似乎一只手不能带给他安全感。但无论怎么说人家都是省城三少的老二,拿命来做赌注的勇气还是有的.

    付未央手中的左轮指着庄可言的脑袋,庄可言手中的匕首飞速旋转,两个人的目光相接,谁先出手谁就第一个倒下,也不一定,匕首不可能追上子弹的速度,即便庄可言的第一个出手然后速度惊人也很可能两个人同时倒地.

    可是庄可言手中的匕首依然飞出,毫不犹豫.付未央的枪声也是同时响起。匕首划过优美的弧线,子弹直线直向庄可言的眉心。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目瞪口呆闪身向付未央冲了过来。‘啊’,中年人应声倒地,匕首插进了他的后脑,毫无疑问她当场毙命了,而付未央毫发无损。付未央一把推开趴到他身上的中年人笑声已经传了出来:“庄可言,你还是输了。哈哈,你哥哥欧阳兴族是个废物,你也不过如此,欧阳家族都一群废物,天下终归是我们付家的。”

    庄可言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右手捂在眉心处。

    付未央拎起电话笑道:“过来两个人把庄可言这个废物给我拖出去,脏了我的地板。”说罢,付未央躺在转椅上长舒一口气,刚才还真是害怕了,毕竟面临死亡的召唤,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要是不能及时飞过来也许他已经给庄可言陪葬了,可是老天终究是照顾他让他获胜了,胜利就是生存。“哈哈,这才是第一步,下一个就是欧阳兴族、欧阳云溪然后是欧阳轩杨紫诺那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

    冰凉的铁片从脖子处一擦而过一股鲜血汩汩的向外流淌着,人在兴奋的幻想状态之最没有防御能力的。接着依旧是冰冷的让人能让人窒息的声音:“付未央,你高兴的太早了,”

    付未央嘴巴张成大大的‘o'型,一个妖艳明媚的容颜出现在他的面前,穿着通红的连衣裙比鲜血还有红,比玫瑰还要艳。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她的嘴角没有一丝的笑意。难道是传说中的死亡女神降临?

    付未央由于鲜血的流淌很快体力不支,跑过来处理庄可言尸体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都在哆嗦,这个美貌如花的女人却没有理会他们,依然很优雅的在庄可言的面前蹲了下来。付未央抬着送到了医院,生死未卜,但他确定庄可言已经死了,即便是死也找了庄可言家族的一个垫背的,知足了。

    红sè连衣裙女人的眼角湿润了,啪啪的泪水滴到了庄可言的脸颊上,眼神中是无尽的绝望和悲伤,眼眸深邃没有一丁点的光亮,她用手帮庄可言把眼泪轻轻的擦拭掉,又急忙抽了回来。猛然站起来虽然有一点眩晕但还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到了庄可言腰部:“你玩够了没有,很好玩是吧?”

    “你玩够了没有?知道我没死还哭成这样,你这是在咒我死。”庄可言一屁股坐到了红sè连衣裙女人的对面。

    看着庄可言笑呵呵的傻样,红sè连衣裙女人一把把他搂了过来:“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我真怕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庄可言轻拍着她的后背:“静初乖,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你忘了小时候你怎么叫我的了,我永远都是打打不死骂骂不死生命力顽强的小强。”

    龙静初用小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脯,娇滴滴的说道:“讨厌。”,女人啊女人,你在敌人面前没有丝毫的同情,在爱人面前千娇百媚让人酥麻到骨头里。

    庄可言看看自己看看龙静初又看看付未央的办公室。

    “你在看什么?”龙静初回头看看这件富丽堂皇装潢优雅却不失时尚的办公室不得不感慨付未央还是有点品位的,可是心眼太坏,总是用低级的手段去陷害别人,出来混总是要还,付未央脖子上的那道伤疤就是永远的印证。

    庄可言指指跪着的自己又指指同样跪着的龙静初,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伸手去摁龙静初的头嘴里还大声喊着:“一拜天地。”

    龙静初挣扎着逃脱庄可言的魔爪,娇笑着,红晕却已经爬上了她的眉梢脸颊,让娇艳yu滴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美丽冻人:“谁要跟你拜堂了,你怎么这么讨厌。”有用小粉拳捶打了一下庄可言胸脯。

    庄可言频频被这个妖娆的女人攻击,心里的防线马上就要轰然倒塌了,再一次不顾龙静初的反对摁下了她的头:“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庄可言站起来抱起龙静初玲珑剔透魔鬼身材的身躯放到了桌子上就直接去撕扯她通红的连衣裙。龙静初大声叫喊起来:“你干什么?”胡乱阻挡乱拨着庄可言的不老实的双手,却又给人一种yu拒还迎的错觉,庄可言还以为她喜欢这样呢,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直到付未央桌上的电话响起来。被庄可言的双手亵渎的龙静初伸手抓起电话娇媚的说道:“喂”“未央啊”

    龙静初啪的一声把电话摁到了座机上,一脸彷徨的说道:“庄可言,这是人家的办公室,不是我们的洞房。”

    庄可言很滑稽的装作恍然大悟:“是嘛,你怎么不早说。”迅速把龙静初抱下来拉着她的手向外边跑去:“静初,我们快跑吧,他们不让我们在这里结婚我们就逃婚,私奔,浪迹天涯。”

    “真的假的?”龙静初突然停下来拉住庄可言真诚的看着庄可言的眼睛说道。

    “当然是,当然是假的,傻子才当真”庄可言原本先是一愣才意识到龙静初居然当真了,这才恍然大悟开玩笑的敷衍了过去。

    “哏,你就喜欢骗人,还总是欺负人家,看回去之后我怎么让师父收拾你。”“哈哈,师父是不会相信你的,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你在欺负我。”“庄可言,你站住,我要杀了你。”

    另个人在走廊里大声开着玩笑一遍嬉闹一遍追逐,好像付未央刚才的受伤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是来玩的顺便办了一点正事。还把这当自己家了,居然借助人家的办公室私定终身成了亲。

    “付总,刚刚得到消息,付少爷受伤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迈的老者走到一个同样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的面前面露担忧的说道,但一点也不急躁,沉稳稳重。中山装中年人服饰整洁一丝不苟,领导式的黝黑锃亮的背头,五官端正棱角分明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他就是付未央的父亲付功勋,老者是他这么多年忠实的奴仆赵为付,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猜测他们的家庭和付家的渊源,至少从赵为付老爸那一辈开始,那也就是付未央老爷爷那一辈,历史渊源,终会一一揭晓,付家和欧阳家族的历史瓜葛也将一一揭晓,水落石出。付功勋依旧是一脸的严肃没有说话,老者继续说道:“是欧阳家族欧阳轩的儿子庄可言干的。”

    付功勋只是给力赵为付一个眼神,老者就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到达这样的境界需要怎样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意思。

    “媳妇,我们快跑吧,一会肯定有人抓我们。”庄可言看着龙静初那身艳丽的连衣裙‘怎么穿成这样,你说不是来成亲的,鬼才相信。’

    “诶,我再次声明,我不是你媳妇。”“可我们已经拜堂了呀,你要是悔婚已经来不及了啊。”“可是我们刚才只是一拜天地还没有拜高堂呢,就直接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了呀,如此不正规就把我娶回家呀,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龙静初娇滴滴的撒娇道。“你我父母都不在拜什么高堂,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挤了。”

    “可是……”龙静初继续申辩,她是想和庄可言成亲成为他的女人的,她不知道这个念头从什么是开始的,也许是一点一滴在生活中积累起来的。可是他们对婚礼这种形式xing的东西十分看重,如此草率怎能就说是拜堂成亲。你要是跟一个女人说‘我是一个穷光蛋不能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媳妇,对不起’,她要是真爱你的话肯定会说‘没关系,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其他的都无所谓。’她可以说是无所谓,可你要是真认为无所谓就大错特错了,她会在以后的漫长生活中为此欺负你一辈子‘当初结婚的时候,你连什么什么都没有给我买’,即便她嘴上没有说心里也这么想了。

    “别可是了,我们已经走不了了。”庄可言轻叹一口气在龙静初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都怪你。”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龙静初一点也不担心地把脑袋靠在庄可言肩膀山。

    “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你先对付他们,我去找jing察叔叔把他们都抓起来,整死他们。”庄可言毫不犹豫的转身向窗户的方向走了过去独留下有点不知所措的龙静初不知道庄可言在上演哪一出。当庄可言在窗户上跃跃yu试的时候,龙静初才反应过来,这是庄可言把她留下来挡住敌人的炮眼然后自己跑路,世界上哪有这样忘恩负义的老公,龙静初撒娇生气的跺跺脚,样子十分的可爱:“庄可言,你给我回来。”

    二十来号人手持枪械,有不足二十厘米,线条流畅的手枪居然还有一枪可以爆炸一辆汽车的生化枪支。他们相继从楼梯楼顶各个方向钻进了庄可言所在楼层的大厅对庄可言和龙静初形成了包围圈。一道黑乎乎的枪眼对准站在窗台上和龙静初开玩笑想要跳下去自己逃生的庄可言。庄可言举起双手笑眯眯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是不会逃跑的。”“你想逃跑,你也得有这个能力啊,即便你是苍蝇也难逃我们的手掌心。”庄可言很赞同的点点头:“你说得对”举着双手就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表现的十分没有骨气,让一旁的龙静初对他嗤之以鼻:“师父怎么告诉我们的,要威武不能屈。真是没用的东西”

    庄可言在二十多个杀手凶神恶煞的目视下在二十多个枪口同时对准他的脑门子弹随时都有可能出膛的情形下毫无畏惧居然还向龙静初做了一个鬼脸。龙静初心里怒骂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似乎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何谓危险。

    庄可言落下双手去掏腰间的匕首,‘啪’一颗子弹刺破空气从他的袖口处擦身而过,这只是jing告的一枪:‘不要乱来’。庄可言没心没肺的轻声笑道:“不要紧张,我只是把我的武器全都掏出来让你们看看。”

    一个长者向身边岁数稍微小点的家伙点点头,随后他左手持枪,骄傲的向庄可言走了过来:“不要耍花招把手举起来。”庄可言当然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亏的道理,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懒洋洋的举起了双手,长着伸手摸到庄可言的腰间掏出了四把匕首扔到了旁边的垃圾箱里。

    庄可言举着双手走到龙静初的身边站在了她的身边微笑着说道:“诶,这不公平呀,把我的武器摸出来了为什么不摸我师姐的,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为什么要搞女权主义。”

    龙静初脸上的神sè越来越难看胳膊肘狠狠的撞到了欧阳倾胸脯上,庄可言猛咳嗽两声在她的耳边说道:“轻点,要杀人呀。”

    二十多个人面面相觑‘靠,这是他妈来抓人的不是来看他们表演的’,不过这个穿红sè连衣裙的女人确实美艳不可方物,老大不发布号令,多看两眼也无妨。长者把枪支收起来朝身边的人大声叫嚷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人都带走。”

    龙静初侧身看看庄可言用寻求办法的眼神询问着‘我们现在怎么办?’庄可言安慰xing的眼光中没有了任何玩笑的意味只有温柔和暧昧:“没关系,他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龙静初轻叹一声:“今天来救你真是亏大了,要不我现在正在家一遍嗑着瓜子一边看泡沫剧呢。”“也不能说是亏大了,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拜堂完了婚,结婚麻烦的事别人需要好长长时间的。不过今天晚上我们该办的事都办了也就圆满了。”

    在龙静初和庄可言聊天的过程中他们的双手已经都被绑了起来:“还做梦结婚呢,别废话了,跟我们走。”举起手猛推了一下庄可言和龙静初。

    庄可言用透着无尽寒光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一种然人无法躲避的威胁迎面扑来,让推他的那个人马上噤若寒蝉。冷静了几秒之后那个男人才觉得面子尽失为了在同伴面前找回微不足道的尊严大声的咆哮道:“你他妈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举起手中的枪顶向了庄可言的后脑。二十多个人二十多把枪害怕了庄可言和一个女人不成。

    庄可言嘴角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一直看着他的龙静初却心里一紧,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庄可言如此冰冷的一面,嘴巴在微笑但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笑意,残暴,**裸的残暴。龙静初觉得此时完全看不懂庄可言了,那个只知道嘻嘻哈哈在外边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如今却有了残忍的一面。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庄可言低头转身右脚踢出,后面的那个男人的鼻梁已经塌陷了,汩汩的流着鲜血,庄可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绳子捆绑的束缚,手中依然多了一把手枪,正是刚才男人手中那把不足二十厘米通体黝黑线条流畅阳光照shè下泛着光亮的手枪。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让人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庄可言瞬间前移走到了长者的身边黝黑的枪口指向了他的太阳穴冷冰冰的说道:“想让他死的尽管开枪。想想他平时是怎么对你们的,要是对他恨之入骨就马上举起你们手中的枪支对准我们的脑门。”不是在短时间之内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将庄可言杀死而是庄可言的动作太快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再加上老板又指示要留活口心中有顾忌才始终不敢开枪。就连龙静初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庄可言有了这么大的速度提升。

    “媳妇,我们走。”庄可言顶着长者的太阳穴向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抛媚眼暗送了一下秋波。这些人看着庄可言快速的移动,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对他怎么样,长者是这帮人的最高领导,平时对他们相当不错,他们干不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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