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你说的就是谎话!”钱乐乐绝不会认为他说的理由是认真正确的。

    “唉,yu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庄可言正经吃饭。

    “什么意思?”钱乐乐不明白他忽然掉的这句诗文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庄可言回答:“你说我说的是谎话,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给你证明啊,难道我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搂着你亲一口?不像话嘛!”

    “你亲啊,你亲了我就相信。”钱乐乐也是很猛的角sè。

    “不亲。”庄可言回答:“在这里亲了,我怕你打我。”

    “我不打你。”钱乐乐很认真的说,虽然她没有搞明白庄可言为什么会怕她打他,但她想当然的以为一切都是透明的,她钱乐乐可是云海十三妹之一,在青云是可以横着走的——虽然有点夸张,但要说在青云打谁,相信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后果,所以庄可言怕她是很正常的,理所当然的。

    “呃……”庄可言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难道你没有听出我这是一句俏皮话吗?对于钱乐乐的神经之大条他又有了新的认识,这时想了想只好如此回答:“那个……亲亲这种事情,不能说你让我亲我马上就可以亲的,至少要先酝酿一下感情嘛。不如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喝杯酒什么的,然后再亲亲啊之类,才比较顺理成章嘛。”

    “那你跟别人,怎么不用酝酿感情?”钱乐乐很直接的问。

    周围人众几乎要竖大拇指了,问得好!这才符合大家八卦的jing神嘛!当然,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亲亲,其实也是很好的一个围观题材。

    “……我跟谁不用酝酿感情了?”庄可言郁闷,这女孩子,直逼韩文文,就是抓住你的痛处猛打,把你打得再也翻身不能。

    “跟那个老女人啊,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的。”

    “没有的事,这是诬蔑我告诉你,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你不要相信别人的胡言乱语。”庄可言当然不会承认,他又不傻。

    “难道我应该相信你?”钱乐乐看着他问。

    “当然,你对我了解了以后就会相信我了,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庄可言一推盘子:“好了,我吃饱了,去那边。”庄可言一指对面的咖啡室:“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咖啡?”

    “……不要,我还没吃饱呢。”钱乐乐光顾着跟他说话了,根本就没吃饭。

    “哦,那个……你电话多少啊?”庄可言很有礼貌的问。

    “不告诉你。”钱乐乐顺口来了个女人的小矜持。

    “那我走了,再见。”庄可言一挥手,在钱乐乐以及众人的注目礼中走掉。

    天哪!你倒底是不是真心的啊!?人家一声拒绝,你就这么干脆利落的走了?追女孩子哪有这样的!你真的喜欢人家吗!?

    周围人都低头吃饭,对于此人表示无语。钱乐乐几乎要爆发了,但应该爆发吗?应该吗?是不是还需要一点什么?

    她需要的很快就来了。

    这桌三米多外的另一桌,一个男的抬了下头,看看庄可言:“哥们儿,你太没有诚意了吧,跟人家要电话号码,总不能这个样子啊。”

    “哦?怎么才叫有诚意?”庄可言疑惑。

    “你至少应该诚恳一点,多求两遍,要不然人家女孩子多没面子。”这男士回答。

    “哦,我以为周围这么多女士,她能看到这一些,至少会有一点危机意识与竞争意识呢,呵呵。”庄可言一乐,很无耻的回答。

    钱乐乐怒了,这人无耻到这个地步了!早就知道他无耻的,只不过不知道他这么无耻。

    于是钱乐乐手一滑,一只空碗‘嗖’一下飞向庄可言的后脑勺儿。众人大惊,三米的距离,已经来不及提示了,但眼前一花,庄可言已经一只手捏住了一只空碗,回头笑眯眯的对着钱乐乐说:“看看,听声辨位,我跟你够配合吧。”

    然后他低头看了一下这只碗,走回钱乐乐身边很遗憾的低声说:“我以为你会在这上面写上电话号码呢。”

    钱乐乐无语。

    众人憋笑。

    “写吧。”庄可言鼓励她:“你刚才肯定是忘了对不对?也给我一个面子,写上吧。”

    庄可言的身手,早已经让大家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男人就是这样,你可以狂,可以傲,但一定要有狂傲的本钱。如果有本钱,你再狂再傲,女人们都只会觉得你像个男人;如果你没有本钱,那么你稍稍狂傲一点,那就是对于女xing的巨大侮辱。

    钱乐乐也是一个女人,对于男人,她当然也有同样的看法。

    一直以来,她与韩文文很是有着共同语言,因为很多方面两个人的看法是一样的,什么是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是男人?至少身手要比她们强,还要会体贴人,会逗人,会安慰人,至于对方是不是有钱有势,她们根本不会在乎这一点。

    韩文文之所以对庄可言一见倾心,也有着当初被庄可言轻松制服的原因。当初韩文文叫着庄可言去了十三楼的活动室,以为特种兵什么的,她就算打不过,打不成平手,至少也不会吃太多亏,但她连庄可言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打到,这种失败挫折之下,她反而是很快的就对庄可言产生了好感。

    钱乐乐现在也是如此。

    一只碗砸过去,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庄可言被砸倒地后呼痛的画面形成了,她甚至已经在想如何处理后边的事情了——洪雪知道她打架,铁定会教育她一番的,如何说辞,那也是需要考虑一下的。

    就算没有打中,他反应快躲过去了,说不定会因此大怒,失去了男人的风度。不过那也没有什么,他打不过自己的,别说自己有的是人,单说自己的身手也不是白给的,况且这么多人看着,他能怎么样?对我破口大骂?那就更可以让他看看本小姐的身手了。

    虽然那样雪姐姐也会责怪她,但至少她出了一口恶气。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接住了空碗,并且像个坏蛋一样跑回来痞痞的笑着,跟她要电话号码——他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或者因为我也有身手,于是他忽然对我另眼相看了?

    钱乐乐的脑中忽然就有了许多的想法,对于庄可言的行为,她忽然就有了许多的解释,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他可能真的看上我了。

    于是钱乐乐忽然醒悟过来,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对方因为你的身手而喜欢你,但你拿碗打人这种事情,总是不够淑女——在这个社会上很奇怪的一件事:古老的传统意义上的对于女xing的一种赞美之辞,或者说是女xing有女人味的一个名词儿——淑女,很多女xing都不怎么认同与期待了,她们通常并不会觉得淑女一点就会有多少好处,就会有多少人来欣赏她,于是她们也懒得去扮淑女了,甚至如果有人说她们淑女,她们都觉得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侮辱。但究其实,女人们内心里,对于淑女这个名词儿,这个状态,还是有一定认同度的,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或者是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面前,她们扮淑女还是很来劲儿的。

    而在这些人当中,最热衷于在爱人面前扮淑女的,反而是平时最不淑女的小太妹儿这一族,钱乐乐就是这样的。平时离着淑女这个词儿越远,某一个时刻她们扮淑女就扮得越来劲儿。

    当然,这一切的原因,是这个世界上能让她们心甘情愿扮淑女的男人,太少、太少。

    钱乐乐很是迟疑,扭捏。本来在她心目中,他大约会因为自己的身手,而觉得自己跟他有共同语言,但下一瞬间,她又觉得对方有可能会因为她会拿碗砸人而看不起她。这种矛盾的心理并不常见,当然,也幸好并不常见。

    一旦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多半都是一个灾难的开始。

    “呃……”钱乐乐呐呐不知如何表达。

    “写上啊。”庄可言诱惑她。

    “写上吧。”不知不觉中,周围人都在注视着这一块儿,已经有人开始劝钱乐乐了。当然,这些人都是女人,男人不在其内。

    “那……你会打给我吗?”钱乐乐不太确定的问。

    “废话。”庄可言又没有了风度:“不打给你我要你电话干什么?我闲得蛋疼啊。”

    “那个……谁可以借我一支笔?”钱乐乐向众人求助。

    别说,还真有人吃饭也带着一支笔,很大方的借给了她,于是钱乐乐在碗上面笨笨的写上了她的电话号码——不得不说,字写得真难看。

    “师傅,这碗多少钱?我买了。”庄可言拿着碗向餐厅的工作人员交涉。碗不管再便宜,那也是公司财物,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就走吧,那样就有点不够美了。

    “送你啦。”工作人员是个胖子,男的,很有气度:“拿回去作纪念吧。”

    “啪啪啪。”周围响起了一阵掌声,虽然不够热烈,但胜在都很真诚,而且带头鼓掌的多都是些女孩子。

    当然,这并不包括此刻正坐在角落里的王雪。

    “无耻之徒!”

    庄可言下午还没有上班,就收到了王雪的短信息,信息上只有四个字,后面加了一个感叹号,表示王雪此时的心情。

    “我也很无奈啊……”庄可言喝完了咖啡正在回广告部的路上,但信息编了这几个字之后,他觉得有必要跟王雪亲口解释一下,于是拨号……没人接,王雪根本就不接他的电话。

    在某种意义上,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如此关系,情啊爱啊之类的也说了,王雪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算是半确定了,即便没有说什么将来要怎么样的话,但这种事情还需要明说吗?我可不是那些已婚少妇,来找安慰来的——陈月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如此。

    她甚至想要找个时间跟庄可言谈一下,比如现在我们这样了,对于对别人你是不是应该放一下手之类的,庄可言与别人的关系,虽然是没有什么证据,但这种事情有传言就已经足够了,所以谈一下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庄可言在她的面前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她不接电话,她是要表明自己此时的态度。

    但之后庄可言的信息就过来了:我也有点无奈,相信我,事情的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会必须以这个结果结束。我并不喜欢她,一点儿都不。

    收到信息之后,王雪当然是不相信的,她已经震怒了,差一点就要摔东西了,但至少在表面上,她保持得还不错,摆弄着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然后差不多了,她就开着电脑在发呆。

    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是那样想的吗?好吧,在事情的开始,钱乐乐以那样的姿态出现,的确是有些让人出乎意料,自己大约能明白钱乐乐是什么样的个xing,但大约他并不是很明白吧,毕竟只是在公司里呆了不到一个月而已,与钱乐乐又没有工作上的接触,不了解她的xing格而犯下错误……虽然不能完全原谅,但可以看他以后的表现吧,如果他知罪,今天晚上来找,那么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至少他现在应该再来个电话。

    但是没有电话打来,庄可言开着车,和秦韵一起出去收发材料去了。

    “小庄你真是不应该。”餐厅里发生的事情,秦韵居然也看到了,虽然跟这些年轻一点的坐的并不是一块儿区域,但还是看到了,不管怎么说,餐厅也不可能大到两个人同处一屋却看不到地步。

    “我也没办法啊,她都那样了,难道我跟她打一架啊?”庄可言无奈。

    “那个乐乐,是文文的姐妹,也是什么十三妹中的一个,你不愿意跟文文在一块儿,那么以后文文如果问你,你怎么回答?”

    “啊?”庄可言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云海十三妹这个名词儿,他当时拿去问杨庭轩了,杨庭轩说了几个名字,但他也没记全,并且杨庭轩说的有没有十三个他都怀疑,在舞会上看到刘灿,也是罗欣然告诉他他才想起刘灿的名字也在云海十三妹之中的,杨庭轩貌似有说过。

    至于钱乐乐,一开始他就没有想到这个可能。钱乐乐长得太显小了,跟个小孩儿似的,一点儿都没有成熟一点的气质。

    “如果文文问你,你准备怎么说?”秦韵很好心的问他,这种事情事先打一下草稿,事到临头的时候才不会很慌张。

    “呃……这个没想到,现在还真没有想好。”庄可言如实回答。

    “哼,你们男人啊,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什么时候你会用上半身思考了,那才算你真正的长大了。”秦韵冷哼一声,瞅了庄可言一眼:“你下半身再强壮,也是不能拿来思考的。”

    “你是不是见到漂亮女人就会想着那种事啊?”过了一会儿,秦韵猛然间提起了这个问题。

    “也不是啊。”庄可言回答:“我现在也有些怕了,你说如果那个乐乐也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怎么办?”

    “你看,我说的就是这个啊,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啊?是不是一见人家年轻漂亮,就jing.虫上脑了?”秦韵冷笑着说。

    “哪有,我是骑虎难下嘛。”庄可言无奈的说。

    “你是骑上就不想下了。”秦韵近来跟庄可言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自从那一次不小心握了一下庄可言的下身之后,开始时很小心,但之后也就那样了,偶尔说些荤段子,讲一些略荤的名词笑话之类的,或者也可以说她也有类似的想法,但在实际上,这种可能xing并不大。她有老公有家庭,有孩子,并不是如罗欣然那样的zi you身,或者陈月那样的半zi you身份,她一天不回家都是没有理由的,于是庄可言只要还在这里做着,她就可以是安全的,大家彼此之间都有顾忌,那么即便是开着过分的玩笑,也是无伤大雅的,反正中间有条线隔着呢。

    于是jing.虫上脑啊,骑啊之类的隐晦名词儿,在秦韵这里说得也就多了起来,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意yin,回到家的时候她兴致很足,还想要跟老公再造一个小孩儿呢。

    “关键问题是:我还没骑上嘛。”庄可言当然也听得出她的调笑,对于这种调笑话,他其实是比秦韵更加熟悉的。

    “哼哼,那就赶紧去骑吧,别以后出了事又觉得吃了亏。”秦韵冷笑。

    “姐姐,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坏呢,挑唆我做坏事儿。”庄可言一乐,望了秦韵一眼。

    “有吗?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好弟弟嘛,怕你吃亏而已。”秦韵口不对心。

    “哼哼,我觉得你在说这些事儿的时候,会感觉特别兴奋。”庄可言暗笑,秦韵的反应,女人在这方面的反应,他可是很有判断经验的。

    “滚!你再胡说小心我把你下边给抓烂了!”秦韵威胁道。

    “那你来抓啊。”庄可言才不会怕,秦韵也就只是说说而已,不敢真下手的,基本上每一次的争执都是这样结束的。

    “你以为我不敢啊!?”

    “你就是不敢啊。”

    ………………

    然后是下班,下班之后庄可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周末,想了想之后,庄可言决定去浮沉酒吧喝酒。

    但在浮沉酒吧只喝了一杯酒,还没有等到歌手美眉或者况老板出现,庄可言就接到了电话,罗欣然的:“小庄,你现在在哪儿?”

    “喝酒啊。”

    “跟谁?”

    “自己。”

    “来我这里吧。”罗欣然顿了顿又说:“有惊喜。”

    “哦?又有什么好酒了?”庄可言问,但那边罗欣然嘿嘿笑了一声,挂了。

    会有什么惊喜?庄可言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罗欣然还能给他什么惊喜,大家都已经这么熟了,罗欣然能有多少斤量他也是知道的,除了备点好酒,罗欣然也拿不出太多他感兴趣的东西。

    果断结了帐,庄可言再驱车前往罗欣然家。罗欣然电话通知了小区保安放行,然后庄可言在她家楼下停下了车,自己上楼。

    “嗨爱,我是不是很乖啊,你一叫就来了。”庄可言笑着对前来开门的罗欣然笑着说:“惊喜在哪里,快快拿来。”

    “有客人,你注意一点。”罗欣然白了他一眼,把他让进了客厅。

    “行姐?”庄可言有点儿吃惊,行之华怎么会在这里?

    “小庄来了,快进来。”行之华在沙发上站起来,笑着对庄可言说,笑容什么的十分客气。

    “明天是周末嘛,你行姐左右没什么事,来找我玩儿,还带了瓶酒过来。我一想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比较喜欢喝酒,就叫你来了。”罗欣然很淡然的解释着。

    “哦,这样啊。那真不好意思,我也没带什么东西。”庄可言害羞的笑了笑。

    “带什么东西啊!?”行之华大方的笑着:“年轻人来了就是礼物。”

    “哦?”罗欣然带着促狭的笑容望向庄可言:“怎么这么会客气了?到我这儿来你从来也没带什么礼物。”

    这句俏皮话使得大家的距离一下拉近了,庄可言羞赫的笑一笑,行之华让着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坐在他的旁边,罗欣然过来就坐到另一边,紧挨着庄可言。

    庄可言是年轻人,即便是不带礼物前来,那也算不得什么失理。当然,如果从上下级这方面来说是有些失理,不过眼下三个人都没有什么上下级的观念,三个人一排坐着,两个女人把庄可言夹到了中间,左右为他介绍桌上的菜式,倒酒等。

    这种情景就使得庄可言有些欢乐了。

    双飞?

    这种东西庄可言倒是从来没有玩过,他觉得那对于女xing有些不尊重,但眼下这两个女xing主动的把情况往这一个方向拉拢,这倒使得他有些爱宠若惊了——话说他本来可以拉一个椅子坐在旁边的。

    庄可言喝酒,行之华带来的的确是好酒,市场价一万多块,就算私下有关系,也掉不下八千块来,无论是sè泽口感,这酒均可以算是一流的。

    两个女人也都喝,不过喝酒主要是以庄可言为主,但即便如此,两个女人的脸上还是很快的都挂上了红晕,其中以行之华醉得最快。

    “我够了,不能喝了。”行之华向两人告罪:“有点儿累了,小罗,我先到你床上休息一下,你陪着小庄喝吧。”说着她就站起了身。大姐到小妹床上休息一下,很正常,很符合情理,行之华连主人允许这一个步骤都给直接忽略过去了。

    罗欣然丝毫不以为意:“哎呀,行姐累了?那就去休息一下。”

    等行之华走出了两步,罗欣然才像是忽然想到了一样:“对了行姐,你不是累吗?小庄很会按摩的,让他帮你按一下吧,他手艺很好的。”

    看看,事情多么自然而顺理成章,喝了人家的酒,帮人家按摩一下,无论怎么说都不算过分吧?庄可言迟疑了一下,望望这两个女人。

    “会不会不太方便?”行之华倒是真有了迟疑的样子。

    “不会啦,只是按摩嘛。小庄快去。”后一句话罗欣然已经在催促庄可言了。

    庄可言无语的望望罗欣然:还以为是双飞,原来你就是一拉皮.条的啊!

    “没事的。”庄可言很自然的笑一笑:“就怕行姐看不上我的手艺。”说完他也站了起来。

    行之华冲他一笑,转身向卧室走去,然后庄可言也跟了上去。

    行之华貌似对这里很熟悉,进来顺手就开了灯,是大灯,比较亮堂,然后就和衣躺在了床上。庄可言随后进来,看看行之华自然的样子,貌似好像期待以久了。

    灯有些亮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庄可言有点不自然,不管怎么说,外面还有一个喝着酒的罗欣然呢。

    随手把灯光换暗了,庄可言无所谓的说:“灯光暗一点比较好,行姐你也能比较放松,那样感觉会好一点的。”

    “哦,你是行家,听你的。”行之华没有任何异议。

    “那个……外套脱掉比较好。”庄可言无奈的说。

    “哦,不好意思,这个给忘了。喝得有些多了,呵呵。”行之华一笑,忙自己站起来脱衣服。

    守着一个男人脱衣服,行之华没有丝毫的犹豫,看来也是此中老手啊。只不过一件外套脱掉,行之华下身还有裤子……算了吧,那就这样。

    但大姐你趴着会不会比较好一点?哪有按摩一上来就按前面的?庄可言有些无语,只不过这时却也不好说什么。别人做戏不做全套,错误也不在他,他就是自然而然的做而已。

    待到庄可言坐到床头位置,双手按上了行之华的头部穴位,行之华却又是忽然醒悟过来:“小庄,是不是先按后面比较好?”

    “嗯,那样也不错。”庄可言应了一声,之后行之华翻过了身子,趴在床上,庄可言也就很上道的脱掉了鞋子,也跳上了床——行之华在床的正当中,罗欣然的床又大,庄可言几乎快要够不着她了。

    梳理头皮,揉颈捏肩,推背捶腰,一直从头到脚的给疏松了一遍,庄可言倒没有觉得什么,这套手法用来以久,非常熟练,也不累,但行之华可就舒服得只想叫了,只是忍住了没有叫出来。

    庄可言的手法巧妙,这套推拿手法本来加入了催发女xing情.yu的一些手法,他也给习惯xing的用上了。

    “小庄……你手艺真不错,嗯……前面也要按一下的吧。”行之华努力的翻个身过来,说话都不太连贯了,身体反应很大。

    前面没有什么肌肉,胸腹都是比较敏感的区域,与其说是推拿按摩,还不如说是**用的,但庄可言毫不迟疑的下手,从脚站开始,捏脚,揉小腿,推大腿,一双大手从行之华的膝关节推起,一直的往上推,几乎所有的热量都在迅速的往两腿中间聚集,行之华很快就已经湿透了,口中也迷糊了起来,‘嗯嗯啊啊’之类的声音不绝于缕。庄可言一边推一边抬头看一眼,行之华已经开始含手指了,这就代表了她对于xing的一种需求。

    不过庄可言并没有打算这样就进攻,无他,即然是你们设下这个局,那就由你们自己解开吧,记得哦,我可不是主动的。

    推拿到大腿根部,正常的按摩也就等于正式接束了,毕竟庄可言身为一个男人,再往上就是敏感区域了,他再动手的话,那就等于是授人口实了。庄可言停下了手,静静的望着行之华:“行姐,感觉怎么样?”

    “嗯……好啊……再来。”

    “再来一遍?”

    “往上……”行之华喃喃着。

    “往上……我没按过啊。”庄可言装老实吧。

    “往上……”行之华无视他的话,只是下命令。

    “哦。”庄可言试探把手放在小腹部位:“这里?”

    “往下……”行之华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了。

    大腿往上,小腹往下……大姐,你可否说得明白一点!你直接说会死啊!?庄可言却是没有下手,望着行之华的下身发呆。

    “小庄……”行之华叫他:“来……”她吃力的抬起头,望向庄可言。

    庄可言听话的往前移一步,俯下了身子,要听她是如何说的嘛。行之华努力的把一只手臂抬起,搭在了庄可言的脖子上:“亲我……”

    庄可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当然是装着没反应过来的),行之华的手臂用力,自己脖子也往上挺,两只热烈的嘴唇就碰到了一切。

    ………………

    “小庄你个坏蛋!”罗欣然闪身在门口:“给我按摩都没有这么尽力过,我不高兴了。”

    “啊!?”庄可言现在与行之华两个人早已经赤身**了,激情过后自然要休息一下,没想到罗欣然就这么闯了进来。当然,这是人家的家,你就算锁上门,人家一样也可以进得来的。

    “我不管了,我也要。”罗欣然甚至都没说她要什么,直接就甩开门爬到了床上。

    “不是……姐姐,这样不太好吧?”庄可言有些无语的望着一脸坦然的罗欣然,现在我和行之华这样了,你做戏也要表演一下的嘛,至少惊讶,愤怒,都是可以做一秀的啊,干嘛要这么猴急呢!?

    “我不管了,你也要给我那么按。”罗欣然不管不顾的爬上了床。

    她的床本身就大,这个可能与她的强势的个xing有关——当然,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她的床够大,这时三个人呆在这床上,竟然也丝毫不觉得挤。

    “那个……小罗,对不起啊。”行之华裸着身子道歉,拉过了枕巾来盖住重要部位。

    “对不起什么?”罗欣然竟然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觉悟。不过这样貌似也很合理,她本身也不是那种很检点的人物,对于别人的不检点行为也缺乏指点的兴趣与勇气。

    “那个……我们刚才在你这里……”行之华有些忐忑的样子,庄可言看了心中暗赞:这才像演戏,这才叫演戏演全套,哪怕只我一个观众呢,但你得有点敬业jing神啊。

    “嗨,没事儿,谁会没有个偶尔心动的时候啊。”罗欣然大咧咧的把这一切归结于一次心动了。

    “是啊,没事的行姐,我没事。”庄可言一句话给定了xing:是行之华心动的,是她先动手的。行之华也没有办法反驳,的确是她先心动的,一切都是她与罗欣然的预谋。

    只是罗欣然闯进来,并且爬上了床,这在原来的剧本是没有的,在原来的剧本里面,罗欣然撞破了这两个人的好事,然后行之华就说是庄可言勾引了她,然后两个人看庄可言是年轻人,不予计较,但庄可言势必要记两个人一个人情,以后随叫随到是少不了的。

    但罗欣然爬上了床,并且大咧咧的表示要庄可言对她同等对待,这个却是行之华所不能了解的了。而且之后她自己的表演也有点儿歪了,更被庄可言抢去了话头。庄可言事实上也没有说谎,是她勾住了人家的脖子,要人家亲亲——这种事情就算当时迷失了,总还能有一点印象的,再说了当着年轻人的面不认帐,行之华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特别是刚才还那么欢愉的情况下。

    罗欣然忌妒了,庄可言给她按摩的时候也就是那么一回事,都是哪里不舒服按哪里,哪有这么全套的服务啊?全套的势必要比分部位的高一个档次,她当然也忌妒:为什么行之华一来就可以有那么高的待遇,而她都同庄可言有过很多次这种接触了,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当然,如果可能,能要胁一下庄可言是最好的,但就算不要胁他,在罗欣然看来庄可言也是随叫随到的,当时行之华那么一提,她也随口一应,到看了庄可言为行之华做的全套,她早已经妒火中烧了,没有当场把两个人分开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在罗欣然催促之下,庄可言只好再给她按摩全套。行之华在一边本来想要劝一下的,庄可言刚刚付出了不少的体力,让她舒爽了,她自然也要维护一下。但现在情况是她是有过错方,在人家的家里动了情,勾了汉子,然后再她去劝,她觉得自己拉不下这个脸来。

    罗欣然却是早已经受不了了,全套根本也没有做完,就已经和年轻男子抱在了一块。行之华看看这一对的动作熟练之极,想是这种事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心里多少有点反感。她吃力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出门回到了客厅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事情做得有点过火了,本来是来打个野食享受一下的,罗欣然也一直说她家小庄不错,但来了这里,事情并没有像计划中的一样,这令得她多少有点郁闷。

    当然,与想像中一样的是,庄可言的身体的确是很好,让她很有感觉,并且他在与她大战了一回之后,面对罗欣然也没有任何打怵的迹象,看看现在他们热火朝天的景像就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强。

    与想像中不一样的是,整个过程当中,她并没有把握到多少主动,这是最令她觉得郁闷的地方。做为一个部门的经理,不管怎么谦和,事实上骨子里她都有一种要强的东西,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众多人中被选拨而出。而且经理做久了,掌控yu大大增加,单只迎合别人的那种爱已经满足不了她了,何况在家中,她总得照顾一下家中男人的情绪:平时已经很强了,这种事上再去要强,会伤了男人的自尊心的。

    以往的打野食其实多数是一种jing神层次上的交流,与一个男人说说话,听着他恭维自己的美貌之类的,听自己说一些情感上的东西,对自己的分析,他赞同,理解,她其实就已经得到了一种莫大的安慰了,真正明刀实枪的去做的时候也有,不过相对来讲次数并不多。

    庄可言不同,罗欣然一提起他来的时候,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就是那种对于他身体的信心,或者叫自豪,自己就会有一种好奇:那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景象呢?事实上不但是她好奇,相信许多跟她一样的那些经理们,对这事情都有一种好奇。罗欣然不是一般人,她也算有过不少男人了,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已经引不起她的多少兴趣了,那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赞不绝口呢?“我们家小庄如何如何……”罗欣然很喜欢以这种方式介绍他,于是行之华的兴头就被她勾起来了。

    卧室的门并没关紧,行之华出来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留了一丝缝隙,这时听到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再想起刚才的那一次欢愉,行之华觉得自己又很想要了——自己已经堕落了吗?还是离开吧。

    走之前自然跟要罗欣然打声招呼,这是礼貌,于是在里面的声响略停了一停的时候,行之华走到了门口:“那个……小罗,我先回去了啊。”

    “啊?干嘛……要走啊。”罗欣然的声音并不是很有力度,可以想像,她的身体也不怎么样了,经过了这一时欢愉,想必她也是很累了。

    “时间不早了啊。”行之华隔着门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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