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做太放肆了——她这样想着。

    庄可言要离开了:“我知道有几种草药,治肿伤很好的,我去买。不过药店里的跟刚采来的当然不同,效果可能会打一些折扣,当然了,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明天我保证你能好好的上班。”

    “如果不能上班呢?”陈月笑着问。

    “那我就背着你去。”庄可言一笑,拿起了她家的钥匙,出门了。

    听到房门‘咔’一声关上了,陈月的心里不禁猛然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有个男人,他在照顾自己,自己并不是孤单无助的。

    “这药怎么用啊?”陈月略有点新奇的望着庄可言抓回来的药,黄纸包着,四个小包摞一块儿,有大有小,棕sè草绳一捆提在手上,很有点古风的样子。

    “外敷的,你等着就好了。”说着庄可言去了厨房。

    随同药包拿回来的还有一个深灰sè的小锅,看起来像是煮药用的那种,不过陈月可不知道这一套的具体用途,耳听得庄可言在厨房里‘啪’地点着了火,又砰砰砰砰的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来回来卧室:“好了,大约需要两个小时药才能熬好,你先吃两片消炎药,我用紫药水帮你擦一下,这样可以稍减一下痛苦。”

    看着庄可言细心的帮她擦药水,陈月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呢。

    “小庄。”陈月叫他。

    “嗯?”庄可言抬头看,却听到陈月说了声:“谢谢你。”她的笑颜如花,完全不是之前急急火火的要把他赶出去的样子了。

    “不再赶我出去了?”庄可言笑咪咪的适时问了一句。

    “你!”陈月气恼,不过随后她也笑了:“我有点怕你呢。”

    “哦,怕我什么?”庄可言明知故问。

    “哼!还能怕你什么!?”陈月不斜着眼看他,一幅不屑于说的的神态。

    “呃……我是真不明白呢,我在公司里,一向是很老实的,工作认真,对于陈老师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不知道陈老师对我有哪里不满意啊?”庄可言装糊涂,装完了自己都乐了,呵呵笑了几声。

    “你还装!你姓这个姓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会装!”陈月气,但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属于打情骂俏了。

    “唉,真是的,可怜我的心啊。当初是谁说过了一夜大家就互不相识的?害得我见到你也不敢认,怕被你一句话给赶出来啊,我找个工作容易么,小杨表哥卖身为我托关系啊。”

    陈月本来听着他前面的话还算正经,本想安慰他两句,但没想到后面就不正经了,不过细想一下,庄可言说的还真没错儿——杨庭轩真是卖身为他找工作。

    “噗!”陈月一乐:“你也不用说得这么惨吧,罗姐对你是赏识有加,你小杨表哥也是占了便宜的,他也是三十多了,罗姐那样的人物,跟他好他也不算吃亏,我反而觉得是罗姐吃亏了。再说了,你们男人卖身——呵呵,怎么觉得这么怪呢。”

    “怪什么,男人卖身,那也得让心甘情愿啊,比如说我卖身给你……”

    “滚开!”陈月佯怒:“我买你干什么样?”

    “暖床啊。”庄可言理直气壮。

    “你……”陈月反而无语可说了,只好不理他,想想又问:“你不是说过一个礼拜就会走么,怎么一直留了下来?”

    “我留下来你高不高兴啊?”

    “滚一边儿去!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还担心呢。”

    “担心什么?”

    “担心你露馅儿把那一晚上的事情给说出去。”

    “哈哈,是谁一看到我就心不在焉的?”

    “滚你啊!”

    “好啦。”庄可言站起身来:“为了能兑现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姐姐,下面我得冒犯一下了。”

    “什么?”陈月一惊,这个家伙,难道这就要开始了吗?

    “药水擦完了,但是效果还不够好,我得给你按摩一下。药水的作用本来是清凉,但没办法,必须按摩以加强药力,这样你可能会有一点疼,但是会好的快哦。”庄可言侃侃而谈,好像是行家一样,当然,这方面他也的确是行家。

    “不是那边……还熬着药吗?”虽然心里是有些期待,但陈月可是还要做一下样子,拒绝一下总是一种形式,心安,因为最后的情况是无奈的,所以就心安了。

    “效果当是不一样的。”庄可言说完连解释一下都懒得解释了。

    之前擦紫药水是用得棉棒,陈月虽然感觉到庄可言很细心,但那终究是隔着一层媒介物。这时候只感觉到庄可言手握在她脚踝的患处,一股子热量从他手心里传了过来,然后是轻轻的推动,拿,捏,庄可言这方面的手艺很不错,患处的感觉很舒服,有点**辣的,但不是很疼的感觉,倒好像是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他传递过来的能量——陈月突然小小有邪恶了一下,能量?

    随即她的脸就有点发热了,低眼看一下,庄可言倒没发现她的异样,她这才放心了下来。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直从脚踝处传递过来,一波又一波,一直往上传,几乎都要传递到大腿根儿了。陈月很想对庄可言说一句:“你手艺真的不错。”但这句话说出来,未免破坏了气氛,于是她忍住了,紧闭着嘴,任凭庄可言拿捏。

    “嗯…”陈月轻哼,倒像是被人触碰了敏感之处,但庄可言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进行着手里的动作。陈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很正常,这说明庄可言的拿捏手法已经奏效了,脚也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之一,陈月能有感觉,说明按摩的效果已经使得她感觉不到疼痛了。

    “好了。”庄可言放手,陈月立时觉得脚踝上一片冰凉,刚刚在他的手下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感觉上很敏锐。

    “这就好了?”陈月疑问,她很希望庄可言继续给她按下去,当然,这个要求是说不出口的。

    “哦?你希望我一直按下去?”庄可言乐呵呵的问。

    当然,换来的又是陈月一声喝斥:“滚你啊!”

    “来,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庄可言很猥亵的笑着,把手伸向陈月的胯下。陈月大惊,急忙去阻止,身体,手脚,全部用了起来,就是要防止这个坏家伙真的动手。然而庄可言已经哈哈笑着离去了:“我去看看药。”

    陈月却不敢搭话,因为在她的感觉里,她应该是湿了的,但这样的情况下,那是何等的尴尬啊!人家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她按按伤处,她就要湿了?太不知羞耻了吧!?

    如果他知道,还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呢……当然,也有可能表面不笑,但在心里是一定会得意于他自己的魅力了,或者还有别的。不对!这些紫sè的药水,不会是催情用的吧?难道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快?陈月狐疑的搬起自己的伤脚凑到鼻子前闻一闻,不过当然她也闻不出什么名堂来,紫药水本来就是无味的。

    只是高兴的是,这只脚现在已经完全不疼了,用手搬起来也没事。陈月高兴了,对了,趁现在他在处面,赶快换条内裤吧,省得等会儿湿透了被人笑话——但是万一他过来了怎么办?那样不是被他发现了吗?关上门?那样他就更知道自己在换衣服了,同样也就更知道自己已经湿了,而且说不定会笑得更凶!

    关门不行,那是做贼心虚,但现在自己是已经心虚了,怎么办?怎么办?陈月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对了,你最好不要乱动啊,虽然现在不疼了,但下地还是不行的,会加重病情的。”庄可言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哦,原来是下地是不行的,那关房门就更不好了,陈月胡思乱想着,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尿尿怎么办?”……陈月呆了,要死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大声,这么理直气壮,这么不知羞耻啊!这下子真要羞死了!

    “哈哈,真是笨蛋,用尿壶喽。”庄可言也大声喊,好像一点都不拿她的失态当回事,这使得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

    不对……稳定个屁啊!在他的心里,其实他是一直记得我在床上喊的样子吧!?这个坏蛋!他故意高声喊,引得我跟着他高声喊,他是故意的!一定是的,他就是故意的,让我把面子扔开,好让我顺从他。但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顺从吗?你以为会吗?你以为…………好吧,我大约是会的。

    在庄可言进屋之初,陈月还抱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态度,把庄可言拒之千里之处,处处以礼相待,客气而生硬。

    但小老鼠出现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已经涌现出一种渴望了。当然,这种渴望与xing无关,纯粹是一种女人在无助情况下的孤独感,她不希望庄可言走,她希望庄可言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聊聊天,她可以给他做饭,两个人聊聊工作,聊聊八卦,总之不会感觉太空虚无助,有什么事总会有这个男人顶着。

    当然,温暖的拥抱最好也要有。

    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总是跟男人的想法相冲突,女人总是想要浪漫,但男人总会把女人的浪漫当成一种任务来完成,他们本身对浪漫不感冒,做出来的事情通常会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总是一份心意。

    女人在很多时候只想要一个拥抱,一种温暖的感觉,但男人的想法中,与女人的亲热无非就是脱衣上床啪啪啪。于是问题就来了——你抱着一个女人,让她坐在你的腿上,亲昵的靠在一起,你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这在她的感觉当中,当然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不过这个时候你忽然有了感觉,小弟弟蠢蠢yu动……之后女人一把推开你:“你真邪恶!”

    很多男人此时不能理解女人的想法,他们会觉得很无辜,难道情意绵绵之时不应该‘啪啪啪’吗?

    其实在女人的思维当中,情意绵绵和‘啪啪啪’是两种行为,两种享受,之间完全可以互不搭界,如果你想我举例的话——ji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们可以一边坦然的跟某人甚至是她很讨厌的人‘啪啪啪’,另一边心中还有着一个深爱的人。当然,这个例子有些极端,我也并不是想要鼓励大家去分开对待自己的两种感觉,两种感觉也可以都是一个男人来帮你完成,而且越是年轻阅历少的女孩子也越是会这么希望,当然,这种希望越大,失望也往往会越大,能把两种感觉都给你的男人,应该算是个小极品了,可遇而不可求的。

    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仈jiu,完美的境界本就是极难得的。

    好吧……扯得有点远了。

    接上文:小老鼠来的时候,陈月还是抱着一种温暖感觉的需要想要留下庄可言的,虽然可能会想到xing,但的确是与xing无关的。这话略有点绕嘴,但是可以这样理解:xing是偷偷溜出来的家伙,并不是陈月的本意,虽然当时她也有这个想法。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庄可言那晚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一看到庄可言,她就忍不住的要想到xing了,第一印象,先入为主。

    但之后她的脚崴了,庄可言把她抱了起来,两个人之间有了身体上的接触,摩擦,柔软与强壮隔着布料进行了交流,更是强烈唤醒了她对于那次xing.爱的回忆,再加上庄可言细心照料,帮她按摩脚踝——那本就是她的敏感部位之一。

    于是她切切实实的湿了。

    之后庄可言言语中有意无意的挑逗,让她在已经湿了的情况下完全放松了自己,于是她大声的喊出了‘尿尿’这种种羞人的话,这也是她下意识的对对方的一种回应。

    庄可言回来了,站在床前笑咪咪的望着陈月,陈月又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要尿尿吗?尿壶在哪儿告诉我,我去帮你拿。”

    “我们家没有尿壶。”陈月白了他一眼:“平时我身体好得很,都是直接去卫生间的,小病小灾也没有不能下床的时候。”

    “哦。”庄可言老实的出去,之后拿了个脸盆回来:“将就一些,就用这个吧,等下洗干净就好了。”

    “……”陈月无语,看着能把她屁股都装下去的大脸盆:“你敢不敢拿一个更大的过来?”

    “干嘛?你要洗澡啊?”庄可言一乐:“好啦,将就些啦,我想给你拿一只碗过来的,只不过那样你会感觉更怪的。”

    “……好吧,你先出去。”陈月真心被他打败了。

    没想到庄可言的无耻永远出乎她的想像之处,他理直气壮的问:“为什么要我出去?”

    “你……”

    “我出去了,万一你摔到怎么办?”

    “滚!”陈月怒火中烧,就算是她丈夫也不行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人看呢!

    庄可言一看调笑不行,快要适得其反了,赶忙一溜儿小跑出了房间,并且顺手带上了门。

    陈月看看这只脸盆,仰头望天,最后无语的一咬牙:算了,现在特殊情况嘛,不管这些了!她小心的脱裤子,然后蹲在脸盆上方,等了一会儿身体没反应才醒悟过来:刚才她问的是尿尿怎么办,她只是随口一问的,她完全没有尿意,而庄可言以为她要尿尿,于是给她拿了脸盆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白麻烦你一场了,不过事到如今,陈月反而完全不在意了:已经麻烦了这么多,怎么也不会在乎这一点。

    反正门已经关上了,陈月很放心的躺了下来,探身到床头拉盒里拿了一条干净内裤,换上,再穿上裤子,然后喊道:“好了,进来吧。”

    庄可言过来一看,很疑惑:“尿呢?”

    陈月装做很大条的样子转头看了下脸盆:“咦?刚才还有的,被你喝了?”

    然后陈月的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烧到四十二度,那个烫啊!这样的玩笑果然她并不擅长啊,这分明是在诱惑了啊!寄希望于他听不明白?陈月可是知道,这家伙该傻的时候傻,该明白的时候比谁都明白!

    那一句话一说出口,陈月就猛得把被子拉过来蒙住头,至于别的,她已经管不到了。

    庄可言嘿嘿一笑,把脸盆移到地上,然后小心的爬上了床,躺在了陈月身边。

    “你上来干什么!?”陈月在被子里喝斥他。

    “嘿嘿,你不是我要我喝你的尿么,于是我听老师的话,马上就来了。”

    ………………

    一阵的气喘嘘嘘。

    “不行,我脚上有伤的。”陈月哀求。

    “没关系,脚又不用吃力,我会小心的。”

    “不是要敷药吗?”

    “热热身,血气流动快,可以增加药效的。”

    之后两个人都钻到了被子里,随着被子外表形状的不断变化,一阵隐隐约约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来,“啪啪啪……”

    ………………

    情意绵绵与‘啪啪啪’虽然可以互不搭界,但是更可以互相搭界,甚至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水ru.交溶最高境界。

    当然,这个就要看个人能力了。

    ………………

    周一,大家正常上班,谁也没有发现陈月的脚曾经受过伤。

    当然,另外的事情大家总算看出来了,罗欣然与陈月两个都有些无jing打采,陈月相比较来说要轻一些,打了个哈欠就开始了工作,之后的速度也没见慢下来,甚至有加速的现象。

    只是罗欣然就有点惨了,甚至于韩文文在偷偷的说某件事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她也没有出来管一管。大家都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可思议,一齐望向庄可言。

    庄可言正在认真的看书,记笔记,一丝不苟。

    庄可言在学习,一边看着书,一边用笔在纸上随便记点什么。

    别人看到他在认真学习,其实他同时也在思考。

    这一次跟以前的泡妞不一样,以前的时候随意泡随意甩,反正泡的都是有夫之妇,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虽然情呀爱呀的他不太懂,但总算知道有那么一回事,不能有这方面的后顾之忧,这是他泡妞的基本原则。

    至于喜欢成熟女xing,这个只能算是爱好。

    现在的则是有点不同了,不管是罗欣然也好,陈月也好,短时间内他都甩不掉。当然,他并不是怕什么,他身体还是完全吃得消的,女人对于这种事的兴趣也不会像男人一样那么干脆而频繁,喂饱了她一次能顶好几天的。

    重要是的与两个人的关系,这个要注意一点,不能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大家要猜可以随便,但他总要矜持一点,这种事情终究是不宜于见光的。

    而且庄可言也没有把这两个人集中在一起的想法,双飞是不可能的,他喜欢幽灵式的荒yin无道,像蜜蜂似的从这朵花儿身上飞到那朵花儿身上,但不喜欢帝皇的荒yin无道,他的心理上还没有那种需求,或者潜意识里,还没有那么自信。

    抛开这一切不谈,罗欣然与陈月两个人也正是两个他所喜欢范围内的极端:罗欣然自不必说,强势的态度,美艳的外表,老气横秋的成熟风韵,很让人有征服yu,特别是在床上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个可真是一大收获,如果一定要一个分类的话,罗欣然属于那种并不能给你生理上的极大满足,但可以给你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陈月则是另一个种类,年方二十七岁的她,由一个女孩儿蜕变成一个女人也没几年,正好是一个女人的黄金年龄,身体等各方面的因素都处在一个巅峰的状态。她的肌肤柔软,声音甜腻,动作的表现上也是可圈可点,除去气质等外在因素,她也是非常迷人的那种少妇类型,是一个很能让人满意的极品床伴。

    而轻松拿下这两个之后,庄可言心满意足,但并没有想就此偃旗息鼓。他并不是不能满足,事实上当兵的都是一帮子近似于禁yu修行的家伙,对于女人的要求有,但完全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方面的事情,他们有着很强的自控能力,特别是特种兵这一块儿。出去执行任务,有时候需要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别说女人,就算母狗都找不到一只,这个时候yu望上来,心猿意马,无疑是要坏事的。

    但同样的,他的自身天赋能力,使得他完全可以再找几个来,再多几个也不怕,只要其间的关系处理好,他的身体是完全吃得消的。

    然后是从工作这方面来讲的。

    做为特种兵,他是一个佼佼者,带着‘红龙’小组的人闯荡过全世界,能让人闻名sè变。但转行到做了特工,他还是一个菜鸟,各种手法都明白,但擅长的却没有几种,老头子也没有给他什么工作压力,于是他就随意的做了。

    从罗欣然这里得到的信息比较片面,很多东西只能做为谈资,却不能做为证据,这使得他在想着最好能从另一个方面找一些个东西,当然,最好也是从女人这方面来,因为这是他的特长。

    或者是因为工作,或者是因为无聊,反正在这里上班非常轻松,那么就去做吧,做多少算多少,总之不能无所事事,总之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单单的荒yin无道可不是他的追求,如果那样的话,有一个对象也差不多就够了。

    不过下一个目标选谁呢?这是个问题。

    最初他想动一动王雪的,王雪看起来也是相当成熟的人,对于各种人情世故认识得很清楚,而且又在财务部工作,不管是做为床伴,还是做为特工的下手对象,王雪都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但王雪是单身,这个有点儿麻烦。庄可言不想在这个过程中伤害任何人,人家是单身,万一兴起了念头非自己不嫁呢?自己可是完全没有做这个准备的,那不就是害了人家么。

    这是非常可能的,特别是自己还这么优秀,这真是太麻烦了。

    于是想了又想,庄可言否决了王雪这个目标,或者也可以去财务部转一转,看看其中有没有比较有姿sè的,又有一定权力的那种,能知晓一些机密xing的东西。

    不过眼前也有一个可行的目标:薛颖。

    薛颖的家庭情况不错,而且是她的父辈留下来的家底,她的男人其实是一个俗称‘倒插门’的那种入赘的,在家中的地位并不算很高。不过说起来,据庄可言的观察,她们两口子的感情还算不错,有一个四岁的孩子,平时薛颖说起她的老公来,也是略有着自豪的颜sè的。

    这个女人有着一种略盲目的自信,这是她对工作上作出的成绩的一种自满。当然,这个说起来其实并不算过分,做为一个有可能继承一份大家业的独女,当碰到家业被收购这样的变故,她不但没倒下,反而还震作起来认真投入了工作,并且做出了非常之大的成就,成为跟陈月这个科班出身的jing英平起平坐的另一号jing英,青云集团广告部内的‘双雌’,而且完全是凭自己的努力与实力,并没有靠任何关系什么的,这的确是很令人自豪的。

    另处她自小受到的良好的家教,还有出国留学等的教育,学到的东西之多也是令人惊讶的,对于各种时尚的东西,她都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与见解,简尔言之,她是一个在广告部内正常上班的上流社会人物,虽然是一样的工作环境,但她生活的圈子,却是处处跟上流社会有关的,跟别的中产阶层的青云集团小上班族是完全不同的。

    罗欣然的强势虽然能震得住人,但她终究也是一个草根出身,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慢慢走上了中层社会,再慢慢向着上流社会前进。薛颖则是不同,她本身就具有上流社会人物的一切特征,她的优越感等东西都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后天养成的,于是一切表现起来也就更加自然。

    所以从这方面来讲,征服这样一个女人,比起征服罗欣然那样的,其实更加能满足男人心中那种所谓的征服yu。

    而从工作这方面来讲,不但能薛颖这里了解罗欣然所不能了解的,更能有机会进入上流社会的交流圈子,认识一些平时不可能认识的人,说不定更能引起一些贵妇人的目光……庄可言yin.荡了。

    他也是一个草根,而且是草根中的草根,本身对于上层社会中的那些种种,心中是有着即鄙夷又向往的那种矛盾心理的。工作当然是一方面,但心理上的需求更是一方面,只是他自己分得也并不清楚罢了。

    如果征服薛颖,求得一些从薛颖这个角度的资料与看法,想必对于自己了解整个局面,从而选择一个突破口这个方面,会有很大的帮助xing。

    只是该怎么入手呢?这个需要好好想一下。前两天他亲手打碎了薛颖对他的一点点欣赏的态度,现在再建立起来,或者可能有一定的难度,看情况再说吧,也有可能会出现另一个角度的机会呢。毕竟不是他所擅长的打打杀杀的局面,他对此只能慢慢的找机会,反时间还长得很。

    其实如果放在另一个特工身上,这些事情自然会有更简单的办法,也并不是只有上床这一个途径,让女人说实话的办法有很多种的。只不过庄可言一来没有这方面的特殊训练过程,二来也没有这种经历,他所接触女人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调戏之后跟人上床,所以他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虽然笨了点,但胜在擅长,术业有专攻,他能轻松上手。

    一上午坐在那里,中途休息十分钟的时候,庄可言出去转了一圈儿,然后回来继续学习。临近中午的时候,陈月把桌上的工作一推,看来是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了。这个时候大家也都很轻松,都是jing英了,工作起来张驰有度,都是很有计划的。

    陈月转头问庄可言:“小庄,你都看书看了两遍了,也认真做了笔记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学问学问,要边学边问啊。”

    “嗯,有几点。”庄可言刚想说接着说,结果韩文文就开始抢话头。

    “陈姐你偏心哦,小庄才学了几天,你就跟他这么亲切;我都跟你两三年了,你对我都没有这么好啊,怎么不问我有什么要问的。”韩文文不满于陈月的区别对待。

    “呵呵。”陈月没出声,秦韵倒是笑了:“你学了两三年,都没有小庄这两三天认真的程度多。”

    “好吧。”陈月叹一口气:“你们两个都问,一人一个问题。咱们这里女士多,优待一下男士,小庄先问吧。”

    “这是什么道理啊。”韩文文不满。

    薛颖乐:“什么道理?要是你陈老师是个大帅哥的话,那就会女士优先了。”

    “那我就先问了。”庄可言不跟韩文文客气,大家明明是在气她,激她,让她好好学习,再说了自己也没必要装什么绅士风度来取得韩文文的好感,他现在能让她讨厌才好呢。

    “书里说平面广告的设计分了几个流派,并且也有着各个流派特点的简单说明,还有着各种流派风格的典型样图。只不过平时我见到的这些平面广告,我都分不出是什么流派的,比如这张是陈姐你设计的,是属于什么流派的啊?”庄可言边问边拿了一张陈月做设计的备稿,这种备稿办公室内多的是,要找不要太容易。

    “嗯。”薛颖点头:“文文,你看小庄,人家是真的学进去了,连流派的分别都清楚。你呢,学到什么程度了?”

    “我……知道有七个流派……的名字。”韩文文小心的说。

    “哈。”薛颖点头:“小庄你呢?”

    “我记得十七个流派的名字,特点,随便举出书里的哪副插图,我也知道它们属于哪个流派的。”庄可言微笑,表情十分欠扁。

    “他们都是我的徒弟。”陈月不乐意,着重于讲我的,薛颖你不要管太多:“文文你有什么问题,一起说出来,快要下班了,我一起给你解答。”

    “我……我的问题是……陈姐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教我画图啊?”

    “我一直有教你的好不好?”

    “你教我的都太简单了,我要学你怎么画画,直接照着照片就画出一个人来。”韩文文说的是ps高手的进阶证明,鼠绘。

    “天哪!”邓芸扶额:“走路都还没学会,就要想飞了。”

    余人也无不有此同感,韩文文的目标定得太高了,完全照着兴趣来,一点儿没有脚踏实地的意思。

    “文文你的问题先放一下,说小庄的吧。小庄看完书了应该也知道,现在的广告设计,已经不会局限于哪个流派了,大家所做的图,一般来说会同时有几个流派的影子,无所谓哪个流派,拿来好用就行,当然,这个也要看个人习惯爱好。”陈月开始解答庄可言的问题。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分不出哪里是哪个流派,书上的说明太简略了,要实践还真要下一番功夫呢。”

    “嗯,你能明白就好。就拿我这张图来说……”陈月拿过了庄可言拿出来的备稿:“这样,我给你提示一下,看看你能不能看得出来:我这个整体的布局,可以说是模仿了一个流派;左边的果蓝放的位置,用的颜sè的布置,同时有两个流派的影子;右边的字体这个……比较简单,只要分出来看,你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好了,另外的小地方我就不说了,你先看一下这几个方面,能看出是哪个流派吗。”

    庄可言拿回图认真看,一边看一边思索,过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说出了四个流派的名字。

    “我……能看得出来,有两个对了,是吧?”秦韵边听边转头问薛颖。薛颖也是设计大家,虽然平面广告跟她的专业有一点差别,但同样是流派这种东西,想要分辨一下的简单任务,薛颖也完全可以算是一个权威。至于秦韵就要差一点儿了,虽然呆了几年,看得多懂得多,但无奈天赋有仅,真正学到手的却是不多。至于不问陈月,因为陈月正在听庄可言的分析理由,忙着呢。

    “都对了。”薛颖叹口气:“小庄挺聪明的。”

    听到薛颖的话,余人也都向庄可言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毕竟天赋这种东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这个家伙,原来不单是四肢发达啊,连头脑也很好用嘛。

    “两个说对了。”陈月点评:“另外两个有蒙的成份,特点你看到的并不全面。先说整体布局,流派的名字你虽然说对了,但特点几乎是照背下来的,对于其中的jing髓并没有真的把握。当然,这个不怪你,这需要有一定的看图量才明白的,最好还要有一定的画图基本功,你只看例图就能明白这些,非常难得……”

    陈月一气点评了五分钟,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这才叫深度探讨呢,平时哪会有这样的机会啊!当然,有的有心人可能会想:陈月你怎么会这么热心?讲解得这么透彻了都!难道这之间也有隐情?或者有jiān情?其实联想一下陈月现在的家庭情况,这种可能xing也不是没有,于是有些人的眼神就有点儿不对了,再望着陈月的时候笑容里就有点古怪了。

    当然,你想归想,这个谁也阻止不了,不过这目光里的讯息可就丰富了。陈月不是罗欣然,如果是罗欣然的话,即便有人怀疑什么,也不敢跟她去说什么,或者叫求证什么;但陈月不行,她跟大家一样是平级别的同事,别人拿这事儿开开她的玩笑,不管有或者没有,都不算过分。庄可言看到她们的眼神,心中多少明白了这一点,只不过陈月此时丝毫没有查觉到有什么不对,反而有那种好为人师的洋洋得意。这状态可不对啊,等下得提醒一下她。

    “呃……陈姐,明白这一些,就能做设计了吗?”韩文文疑问,难道这是做设计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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