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随着那白色的光束，大量的烟尘溅了起来，遮蔽了整个街道。
“游子！”
夏梨就觉得浑身一软，整个瘫坐在了地上，鼻子开始发酸了起来，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但是接近着，烟尘中却传来了游子的声音，“夏梨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那熟悉无比的声音让夏梨豁然抬起头来，朝着前方看去。
烟尘渐渐散去，里面的一切都显露了出来。
游子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她的身边是一个桌面大小的深坑，里面一点点地冒着白烟，而那个阿兹基尔罗则是一脸的坏笑，正玩味地看着这边。
“啊呀，我竟然打偏了，真是的，明明是这么近的距离，那就再射一次好了！”
眼中带着猫耍老鼠的戏谑，阿兹基尔罗再一次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游子。
砰！砰！砰！
一次又一次地散射，直接在游子身边炸裂开来，将游子吓得抱头大哭。
“住、住手啊，你这家伙！”
看着那光束一次次擦着游子飞过，夏梨大吼了起来，再一次朝着阿兹基尔罗扑了过去，但却被对方随手按住脑袋，扔到了一边。
“小鬼，你是不是太小看什么是战斗了？以为那是什么，你玩的过家家吗？”
嘴角带着一丝看菜鸟的不屑，阿兹基尔罗却是将弓箭再一次对准了游子。但这一次却没有偏，毕竟有任务在身，他也不可能无休止地玩下去。
趴在地上。‘小看什么是战斗了’，‘玩的过家家吗？’却如同重锤一般轰击在夏梨的心里，紧紧地咬着下唇，她头一次明白了什么是战斗，什么是无力感。
就在这时，莫闻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不是通过声音。而是如同心电感应一般，直接在她心理响起。
“夏梨，需要我出手吗？”
“你们的战斗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我可以一下子解决这个欺负游子的杂鱼，但我想让你知道加入英灵神座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我是你的哥哥，而这个世界上迟早是属于我的。在我的照顾下。你可以在这里过上如同公主一般的生活，但要是你真的加入神座的话，一切就不同，在那些世界中我是无法顾及到你的，你可能还会面对今天的无力感与痛苦，甚至经历比这还要可怕的事情。”
“到底何去何从，你自己仔细考虑一下吧！”
短短的几句话，没有引起任何的声响。却不断地在夏梨的心中回响。
慢慢地，她的双拳攥了起来。
在附近的一栋高楼上。莫闻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万里灵击却是无声无息地对准着阿兹基尔罗。
“真是狠心的哥哥呢，对自己的妹妹也这么苛刻！”站在他的身后，原初却是有些感慨地说道。
没有回头，莫闻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如你所愿吗？告诉夏梨今天会有敌人来这里，还将织姬她们都支了出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
被揭穿了把戏，原初倒也没有生气，而是耸耸肩，趴到莫闻的肩上道：“我对她们已经够不错了，要是其他人的话，有这种资质早就被我扔到那些丧尸满地跑的世界了，胆量、战意吗，逼到死地总会练出来的，反正英灵们都是不死之身，死上那么几十次，总归能成为合格的战士的，要不是看在是主人的妹妹，谁会这么温和地对待她们，还给选择的权利？但愿她们能争气一点吧！”
听着原初的抱怨，莫闻的嘴角却是忽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想她们的表现还不错吧，至少夏梨没有让你失望！”
下一刻，就在两人注目的方向，一道强大无比的灵压冲天而去。
“你这家伙，给我放开游子啊！”
浑身升腾着不逊色于队长级的灵压，夏梨一点点踉跄地站起身来，对着阿兹基尔罗大声吼道。
“这、这怎么可能？”
灵压带起的强风夹杂着石子打在脸上，阿兹基尔罗的眼中此时满是惶恐与不可置信。
“区区一个小鬼，这绝不可能！”
几乎是咆哮着，他一把调转了瞄准着游子的弓箭，对准了夏梨，就要发动进攻。
但比他更快，夏梨的鞋上，在脚跟的部位一个小小的十字架猛地亮起了一阵光芒，然后一个全部由灵子组成的足球出现在了夏梨面前。
“我叫你给我放开游子啊！”
怒吼着，夏梨将全身的灵压灌注在了脚上，然后狠狠地一脚抽了出去。
“shooting！”
飞射出去的足球如同闪电般轰鸣而去，沿途的地面都被划出一道深深的焦痕。
强劲的风暴，凶猛的灵压，几乎是一个瞬间，足球就狠狠地轰击在了阿兹基尔罗的身上。
砰！
大蓬的鲜血夹杂着其他身体的碎片飞了出去，然后如同细雨一般落了下来，浇了夏梨和游子一身。
仅仅是一击，阿兹基尔罗的上半身就被夏梨一击轰爆。
血雨中，游子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完全回不过味来，而夏梨则是一步步地朝着自己的妹妹走了过来。
“对不起，游子！”
慢慢地将妹妹抱紧，夏梨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远处，莫闻静静地看着血雨中拥抱在一起的姐妹，微微叹了一口气，却是转过身来，开启了一道穿界门。
“我们走吧，原初！”
“是。我的主人！”
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原初最后看了夏梨和游子一眼，却是跟着莫闻的脚步消失在了穿界门之中。
------
尸魂界。一切都已沉浸在战火之中，往日安详宁静的静灵庭此时却到处是浓烟。
一个个身穿白色礼服，头戴风帽的身影接连从黑影中出现，残酷地屠戮着死神。
残垣断壁，鲜血尸骸，地狱一般的景象却是在诉说着尸魂界的伤痛。
但伤痛并不止如此，战场的中心。山本元柳斎重国迎战灭却师的始祖友哈巴赫。
残火太刀，炎热系最强、最古老的斩魄刀，整个静灵庭的空气都曾因这把刀而沸腾。但是今天这把刀却再不能庇护他的主人。
黑色的星章如同无底的黑洞把残火太刀的力量源源不断地吸入，然后一柄由光组成的利剑毫不留情地从元柳斋重国的肩上划过，将他无情地一分为二。
面无表情地看着山本重国断成两截的尸身，看着千年前的敌人。友哈巴赫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
“元柳斋重国啊。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将你铭记为四大特记战力吗？”
“曾经以护庭之名而行杀戮之实的你却有了不该有的慈悲之心，你和你的护庭十三番却是早在千年前就和我等一起死亡了！”
“这次我和我的灭却师们再无人可挡！”
手指中弹射出数十枚小型光箭，友哈巴赫直接将总队长的遗体焚烧一空。
举着手中的大剑，他向着不远处的静灵庭建筑就是一指。
“蹂躏之！”
黑色的影子六芒星一个个漂浮到空中，源源不断的灭却师从里面走出，蜂拥着朝着死神们杀去。
在那白色的洪流面前，死神的反抗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一个死神站出来身来。却在一瞬间就被无数把光剑贯穿了身体，然后泯灭在那漫无边际的白色之中。
“老头子！”
“总队长大人！”
“老师！”
山本总队长灵压的消失如同重锤般砸在所有死神心中。身为最强的死神，尸魂界的支柱，却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因为失神、因为悲伤，队长级别的死神一个个倒在了灭却师的精锐军团‘星十字骑士团’的屠刀面前，而剩下的死神更是无力回天，全线败退在灭却师的火力之下，整个尸魂界都危在旦夕。
站在高坡之上注视着战局，友哈巴赫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朝着身后的金发蓝眼的青年问道：“哈斯沃德，时间还有多少？”
那个男子估算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陛下，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十五分钟吗？”友哈巴赫轻轻一笑，“不错，还很充裕，足够我将那几个特记战力和尸魂界的队长们斩杀一空了！”
脚下微微一动，友哈巴赫正欲起身前往战场，但此时就听静灵庭的空中一阵炸响，然后一股强大无比的灵压猛地朝着他的所在地射来。
“月牙十字天冲！”
两道黑色的剑压如同两柄巨大的剃刀一般狠狠地从空中犁下，横贯半个天际，所过之处大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友哈巴赫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就见他脖子、手上的血管猛地一粗，仿佛红色的纹路一般凸了出来。
“静血装！”
“圣唱圣域礼赞！”
伴随着友哈巴赫的暴喝，以他脚下为中心，一圈白色的光壁竖了起来。
下一刻，白光与黑光瞬间冲击到了一起，冲入圣域礼赞中的月牙天冲被无数纯白色的光箭轰击着，如同陷入泥沼中的蛮牛一般，一步步走向了灭亡，但却在最后的关头顽强地冲到了友哈巴赫的面前。
砰！
撼动整个静灵庭的巨大轰鸣，以那一点为中心，狂野的爆炸直接在地面上开出了一个百米大小的巨坑。
但即使是如此强大的力量却也没有伤那个黑发黑须，有着深邃且凶横容貌的男子。
悬浮在空中，友哈巴赫半眯着眼睛，注视着那个踩着巨鱼而来的英俊少年。
“呦，初次见面，我的祖先大人！”
嘴上带着一个灿烂的微笑，莫闻随手就将位于自己面前的几个尸体一脚踢了过去。
“希望这些礼物你能喜欢，我和我的妹妹们都承蒙你惦记了！”
强大的脚力让那几具尸体像炮弹一般轰击了过来，友哈巴赫眉头皱得更紧，却是没有出手，反倒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哈斯沃德悍然拔剑，将袭来的尸体一一斩碎。
收剑，看着那落在地上的头颅，哈斯沃德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低声对友哈巴赫说道：“陛下，是贝雷尼克他们，看来在断界中的拦截任务失败了！”
他的口气很平静，似乎全然没有将三位星十字骑士团团员的战死放在心上，只是眼中对于莫闻的忌惮却是加深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光剑。
“陛下，需要我出手杀了他吗？”
友哈巴赫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用了，哈斯沃德，我亲自出手将他抓回去吧，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诞生于黑暗中吾的儿子啊！”
但是下一刻，友哈巴赫却是一愣。
不知何时，莫闻却是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
“喂喂，叫你一声先祖大人，你别得寸进尺啊，老头子！什么吾的儿子啊，我倒是无所谓， 不过一心那个家伙不就倒霉了嘛！”
“——陛下，小心！”
看着突然出现，近在咫尺的莫闻，哈斯沃德再顾不得友哈巴赫的命令，手中的光剑猛地回转过来，朝着莫闻脖颈抹去。
但比他更快，莫闻左手的黑色短刃一扫，一刀就削掉了他持剑的那条手臂。
一臂断裂，哈斯沃德却是不进反退，趁着莫闻手中的斩魄刀没有收回来，另一条手臂上猛地绽起了红色的纹路，向着莫闻的脑袋轰击而来。
砰！
沉重的一击将空气都炸出爆响，但打在莫闻的脑袋上却是微丝不动。
“这怎么可能！”
头一次，哈斯沃德的眼中露出了诧异之色，他也得到过莫闻的资料，知道对方有一件护身的斩魄刀，但他自信自己的能力配合着动血装，这一击对方即使不死，也绝对会重伤，但现在怎么一点伤也没有？
随即他的目光就是一凝，却是落在了莫闻脖颈还有手，这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里一道道的红色纹路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静血——！”
哈斯沃德话才说到一半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一柄粗大的黑色巨刃整个从他的胸腹处贯穿了过去，如同长矛一般，将他挑了起来。
如同甩垃圾一般，莫闻只是随意挥动了一下斩魄刀就将哈斯沃德，这位排名只在友哈巴赫之下，代表字母‘b’的星十字骑士团二号人物甩到一边。
面具后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做完这一切，莫闻却是笑着看向了一脸铁青的友哈巴赫。
“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先祖大人！”
“你说我是不是在你回复力量的九天时间内，先一步宰了你好呢？”(未完待续。。)
ps： ps:还一章，还欠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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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
夏梨就觉得浑身一软，整个瘫坐在了地上，鼻子开始发酸了起来，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但是接近着，烟尘中却传来了游子的声音，“夏梨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那熟悉无比的声音让夏梨豁然抬起头来，朝着前方看去。
烟尘渐渐散去，里面的一切都显露了出来。
游子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她的身边是一个桌面大小的深坑，里面一点点地冒着白烟，而那个阿兹基尔罗则是一脸的坏笑，正玩味地看着这边。
“啊呀，我竟然打偏了，真是的，明明是这么近的距离，那就再射一次好了！”
眼中带着猫耍老鼠的戏谑，阿兹基尔罗再一次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游子。
砰！砰！砰！
一次又一次地散射，直接在游子身边炸裂开来，将游子吓得抱头大哭。
“住、住手啊，你这家伙！”
看着那光束一次次擦着游子飞过，夏梨大吼了起来，再一次朝着阿兹基尔罗扑了过去，但却被对方随手按住脑袋，扔到了一边。
“小鬼，你是不是太小看什么是战斗了？以为那是什么，你玩的过家家吗？”
嘴角带着一丝看菜鸟的不屑，阿兹基尔罗却是将弓箭再一次对准了游子。但这一次却没有偏，毕竟有任务在身，他也不可能无休止地玩下去。
趴在地上。‘小看什么是战斗了’，‘玩的过家家吗？’却如同重锤一般轰击在夏梨的心里，紧紧地咬着下唇，她头一次明白了什么是战斗，什么是无力感。
就在这时，莫闻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不是通过声音。而是如同心电感应一般，直接在她心理响起。
“夏梨，需要我出手吗？”
“你们的战斗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我可以一下子解决这个欺负游子的杂鱼，但我想让你知道加入英灵神座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我是你的哥哥，而这个世界上迟早是属于我的。在我的照顾下。你可以在这里过上如同公主一般的生活，但要是你真的加入神座的话，一切就不同，在那些世界中我是无法顾及到你的，你可能还会面对今天的无力感与痛苦，甚至经历比这还要可怕的事情。”
“到底何去何从，你自己仔细考虑一下吧！”
短短的几句话，没有引起任何的声响。却不断地在夏梨的心中回响。
慢慢地，她的双拳攥了起来。
在附近的一栋高楼上。莫闻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万里灵击却是无声无息地对准着阿兹基尔罗。
“真是狠心的哥哥呢，对自己的妹妹也这么苛刻！”站在他的身后，原初却是有些感慨地说道。
没有回头，莫闻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如你所愿吗？告诉夏梨今天会有敌人来这里，还将织姬她们都支了出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
被揭穿了把戏，原初倒也没有生气，而是耸耸肩，趴到莫闻的肩上道：“我对她们已经够不错了，要是其他人的话，有这种资质早就被我扔到那些丧尸满地跑的世界了，胆量、战意吗，逼到死地总会练出来的，反正英灵们都是不死之身，死上那么几十次，总归能成为合格的战士的，要不是看在是主人的妹妹，谁会这么温和地对待她们，还给选择的权利？但愿她们能争气一点吧！”
听着原初的抱怨，莫闻的嘴角却是忽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想她们的表现还不错吧，至少夏梨没有让你失望！”
下一刻，就在两人注目的方向，一道强大无比的灵压冲天而去。
“你这家伙，给我放开游子啊！”
浑身升腾着不逊色于队长级的灵压，夏梨一点点踉跄地站起身来，对着阿兹基尔罗大声吼道。
“这、这怎么可能？”
灵压带起的强风夹杂着石子打在脸上，阿兹基尔罗的眼中此时满是惶恐与不可置信。
“区区一个小鬼，这绝不可能！”
几乎是咆哮着，他一把调转了瞄准着游子的弓箭，对准了夏梨，就要发动进攻。
但比他更快，夏梨的鞋上，在脚跟的部位一个小小的十字架猛地亮起了一阵光芒，然后一个全部由灵子组成的足球出现在了夏梨面前。
“我叫你给我放开游子啊！”
怒吼着，夏梨将全身的灵压灌注在了脚上，然后狠狠地一脚抽了出去。
“shooting！”
飞射出去的足球如同闪电般轰鸣而去，沿途的地面都被划出一道深深的焦痕。
强劲的风暴，凶猛的灵压，几乎是一个瞬间，足球就狠狠地轰击在了阿兹基尔罗的身上。
砰！
大蓬的鲜血夹杂着其他身体的碎片飞了出去，然后如同细雨一般落了下来，浇了夏梨和游子一身。
仅仅是一击，阿兹基尔罗的上半身就被夏梨一击轰爆。
血雨中，游子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完全回不过味来，而夏梨则是一步步地朝着自己的妹妹走了过来。
“对不起，游子！”
慢慢地将妹妹抱紧，夏梨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远处，莫闻静静地看着血雨中拥抱在一起的姐妹，微微叹了一口气，却是转过身来，开启了一道穿界门。
“我们走吧，原初！”
“是。我的主人！”
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原初最后看了夏梨和游子一眼，却是跟着莫闻的脚步消失在了穿界门之中。
------
尸魂界。一切都已沉浸在战火之中，往日安详宁静的静灵庭此时却到处是浓烟。
一个个身穿白色礼服，头戴风帽的身影接连从黑影中出现，残酷地屠戮着死神。
残垣断壁，鲜血尸骸，地狱一般的景象却是在诉说着尸魂界的伤痛。
但伤痛并不止如此，战场的中心。山本元柳斎重国迎战灭却师的始祖友哈巴赫。
残火太刀，炎热系最强、最古老的斩魄刀，整个静灵庭的空气都曾因这把刀而沸腾。但是今天这把刀却再不能庇护他的主人。
黑色的星章如同无底的黑洞把残火太刀的力量源源不断地吸入，然后一柄由光组成的利剑毫不留情地从元柳斋重国的肩上划过，将他无情地一分为二。
面无表情地看着山本重国断成两截的尸身，看着千年前的敌人。友哈巴赫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
“元柳斋重国啊。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将你铭记为四大特记战力吗？”
“曾经以护庭之名而行杀戮之实的你却有了不该有的慈悲之心，你和你的护庭十三番却是早在千年前就和我等一起死亡了！”
“这次我和我的灭却师们再无人可挡！”
手指中弹射出数十枚小型光箭，友哈巴赫直接将总队长的遗体焚烧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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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之！”
黑色的影子六芒星一个个漂浮到空中，源源不断的灭却师从里面走出，蜂拥着朝着死神们杀去。
在那白色的洪流面前，死神的反抗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一个死神站出来身来。却在一瞬间就被无数把光剑贯穿了身体，然后泯灭在那漫无边际的白色之中。
“老头子！”
“总队长大人！”
“老师！”
山本总队长灵压的消失如同重锤般砸在所有死神心中。身为最强的死神，尸魂界的支柱，却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因为失神、因为悲伤，队长级别的死神一个个倒在了灭却师的精锐军团‘星十字骑士团’的屠刀面前，而剩下的死神更是无力回天，全线败退在灭却师的火力之下，整个尸魂界都危在旦夕。
站在高坡之上注视着战局，友哈巴赫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朝着身后的金发蓝眼的青年问道：“哈斯沃德，时间还有多少？”
那个男子估算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陛下，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十五分钟吗？”友哈巴赫轻轻一笑，“不错，还很充裕，足够我将那几个特记战力和尸魂界的队长们斩杀一空了！”
脚下微微一动，友哈巴赫正欲起身前往战场，但此时就听静灵庭的空中一阵炸响，然后一股强大无比的灵压猛地朝着他的所在地射来。
“月牙十字天冲！”
两道黑色的剑压如同两柄巨大的剃刀一般狠狠地从空中犁下，横贯半个天际，所过之处大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友哈巴赫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就见他脖子、手上的血管猛地一粗，仿佛红色的纹路一般凸了出来。
“静血装！”
“圣唱圣域礼赞！”
伴随着友哈巴赫的暴喝，以他脚下为中心，一圈白色的光壁竖了起来。
下一刻，白光与黑光瞬间冲击到了一起，冲入圣域礼赞中的月牙天冲被无数纯白色的光箭轰击着，如同陷入泥沼中的蛮牛一般，一步步走向了灭亡，但却在最后的关头顽强地冲到了友哈巴赫的面前。
砰！
撼动整个静灵庭的巨大轰鸣，以那一点为中心，狂野的爆炸直接在地面上开出了一个百米大小的巨坑。
但即使是如此强大的力量却也没有伤那个黑发黑须，有着深邃且凶横容貌的男子。
悬浮在空中，友哈巴赫半眯着眼睛，注视着那个踩着巨鱼而来的英俊少年。
“呦，初次见面，我的祖先大人！”
嘴上带着一个灿烂的微笑，莫闻随手就将位于自己面前的几个尸体一脚踢了过去。
“希望这些礼物你能喜欢，我和我的妹妹们都承蒙你惦记了！”
强大的脚力让那几具尸体像炮弹一般轰击了过来，友哈巴赫眉头皱得更紧，却是没有出手，反倒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哈斯沃德悍然拔剑，将袭来的尸体一一斩碎。
收剑，看着那落在地上的头颅，哈斯沃德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低声对友哈巴赫说道：“陛下，是贝雷尼克他们，看来在断界中的拦截任务失败了！”
他的口气很平静，似乎全然没有将三位星十字骑士团团员的战死放在心上，只是眼中对于莫闻的忌惮却是加深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光剑。
“陛下，需要我出手杀了他吗？”
友哈巴赫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用了，哈斯沃德，我亲自出手将他抓回去吧，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诞生于黑暗中吾的儿子啊！”
但是下一刻，友哈巴赫却是一愣。
不知何时，莫闻却是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
“喂喂，叫你一声先祖大人，你别得寸进尺啊，老头子！什么吾的儿子啊，我倒是无所谓， 不过一心那个家伙不就倒霉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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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他更快，莫闻左手的黑色短刃一扫，一刀就削掉了他持剑的那条手臂。
一臂断裂，哈斯沃德却是不进反退，趁着莫闻手中的斩魄刀没有收回来，另一条手臂上猛地绽起了红色的纹路，向着莫闻的脑袋轰击而来。
砰！
沉重的一击将空气都炸出爆响，但打在莫闻的脑袋上却是微丝不动。
“这怎么可能！”
头一次，哈斯沃德的眼中露出了诧异之色，他也得到过莫闻的资料，知道对方有一件护身的斩魄刀，但他自信自己的能力配合着动血装，这一击对方即使不死，也绝对会重伤，但现在怎么一点伤也没有？
随即他的目光就是一凝，却是落在了莫闻脖颈还有手，这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里一道道的红色纹路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静血——！”
哈斯沃德话才说到一半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一柄粗大的黑色巨刃整个从他的胸腹处贯穿了过去，如同长矛一般，将他挑了起来。
如同甩垃圾一般，莫闻只是随意挥动了一下斩魄刀就将哈斯沃德，这位排名只在友哈巴赫之下，代表字母‘b’的星十字骑士团二号人物甩到一边。
面具后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做完这一切，莫闻却是笑着看向了一脸铁青的友哈巴赫。
“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先祖大人！”
“你说我是不是在你回复力量的九天时间内，先一步宰了你好呢？”(未完待续。。)
ps： ps:还一章，还欠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