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毫无形象的坐在床头,一只脚缩起蹬在床上,另一只则在垂在床下悠悠晃荡着。正在边扣着脚丫边看着电视直播的足球赛。

    旁边,女友伍羽sè则窝在一个小沙发中,眼睛盯着一台笔记本,正看着热播宫斗剧。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杂物,吃饭的桌子上吃晚饭用过的碗筷还没有洗,衣柜半边门还是半开着。椅子上乱搭着几件外套,穿过的袜子分布在从窗台到地面的广泛区域。

    随着一声哨响,足球讲解员宣布半场休息,吉恩才转头看了看窗外,天sè已经很黑了。屋里没有挂钟,他张口问了句:“几点了?”

    羽sè看的剧情正推进到一个小高cháo,某个贝勒终于被勾引了。于是被打扰的她非常不耐烦的瞄了一眼手机,回答道:“九点!”

    “整吗?”吉恩又问道,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琢磨着是不是抽空换个其他频道。

    “滚!”羽sè呵斥了一句,心神全在剧情上。

    “怎么说话呢?!”刚才的球赛踢得沉闷,吉恩心情也不好。

    男友的纠缠让羽sè难以集中jing神跟随剧情,顿时发飙到:“整什么整?你每天不折腾老娘就不舒服是不是?”

    “老子就问你句是不是整?怎么啦?!”吉恩把遥控器往床上一丢,下地冲到沙发边上吼叫:“大老爷们也是有血xing的!”

    被彻底打没了兴致的羽sè,干脆地把笔记本推开,不耐烦地说:“整!整就整!”

    说完,起身扯过吉恩,往床上一推,随即合身压上去:“你今儿要是不给老娘整舒服了,看我不削你!”

    被压住的吉恩,努力挣扎着,试图阻止羽sè扒他的沙滩短裤:“我。。。我就是问你是不是九点整!”

    “少废话!”羽sè挥手给了吉恩一个耳光:“现在老娘要整了,动作麻利点!磨磨唧唧的,你还是不是个爷们?”

    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缠斗,突然虚掩的门被人踹开,赤条条冲进三条大汉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让两人停下动作。惊慌失措间,羽sè啊的一声惊叫,试图躲到吉恩身后,偏又把刚撑起半个身子的吉恩带倒在床上,两人滚成了一团。

    张应宸等几人一路小心翼翼的沿着土路前行,直到天黑才远远看到一片小镇。天上皎洁的月亮和那嫦娥起舞和吴刚伐桂的月影,让他们更加确认自己是处在地球上,要知道炎黄星上晚上都是有两个月亮的,而且一个黄一个红。

    在镇子外围先隐蔽休整了一段时间,通过观察,张应宸决定靠近一所位于镇子边缘处,与其他房子隔得较远的孤立小院。

    这种偏远小镇没什么夜生活,天sè一黑外面便没了人。这倒是方便了张应宸他们行动,非常顺利地贴到了院子围墙下。

    轻轻推了推院子大门,发现是从里面插上的,张应宸便在同伴的帮助下翻墙进了院子。

    这是一个对于他们来说非常老式的民居,不大的院子里,正房有个五六间,两侧分别是厨房柴房和用石棉瓦搭出来的棚子兼用做车棚和堆放杂物,靠厨房边上还有个压水井。

    令张应宸失望的是,院子里只晾晒了几条女式内衣,并没有其它衣物。让他准备先摆脱**状态的打算落了空。

    悄悄看了一圈,发现院子里只有一间房里有一对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女。张应宸轻轻拨开木门銷,将外面的霍球等人放进院子。

    再反手关死大门,这院中的局势便全在这四个裸奔下山的男人的掌握中了。当然,昏迷了一路的巫遥,现在只能任由他的好搭档和下属们摆布,被安置躺在屋檐下的水泥地上,以便解放出一个战斗力。

    领着霍球和慕容鹉,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张应宸首先扑向的是离门不远的沙发。伸手拽过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沙发巾,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住自己腰胯后,张应宸对着缩在床上的两人厉声喝到:“闭嘴!”

    任是谁,毫无心理准备地突然被三个健壮男人闯进了屋子,并且这几个人还浑身**的情况下,不免都会发懵。

    吉恩甚至都忘记了第一时间喊救命,随即在那腰间围着沙发巾的中年一声呵斥下,彻底被彪悍的气势打消了任何抵抗的念头。

    眼瞅着另外两名男子,一个急匆匆地抄过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裤就往腿上套,另一个则忙不迭的拿起羽sè的裙子胡乱地在腰上打了个结。吉恩结结巴巴地冒出一句:“几位,几位大哥,钱,钱在柜子里。”

    瑟瑟发抖的羽sè,这才想起来拽过床上的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还有什么比一个半裸女人试图遮挡自己身子更诱发男人荷尔蒙的?但只用一条女裙遮挡下身的慕容鹉却感觉自己毫无半点这方面的反应。

    他双手叉腰,既起到固定裙子的作用,又表现出了凶悍的气势,以爆满的劫匪打手的代入感,自觉地挺身喝声道:“谁问你钱在哪了?别废话!我们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是!是!”吉恩缩了缩身子,在表示出自己完全服从的同时,悄悄的伸手提了提自己已经半褪到大腿的短裤。

    一番询问后,张应宸一伙将吉恩和伍羽sè关进了没有窗户的柴房里。又把巫遥搬到床上,盖好毯子,张应宸便招呼着霍球和慕容鹉商议起眼下的情况来。

    “情况已经很清楚了。空间隧道崩溃时我们被甩到一个虫洞里,也或许是出于某个什么其他原因,反正咱们是穿越到了四十八年前。现在是2011年6月”张应宸首先发言,为整件事定xing。

    在事实面前,纵然还有一丝不敢相信,但霍球和慕容鹉也只能是微微点点头。

    看两人没有插话的意思,张应宸继续说道:“除了时间上跨越了48年,地点上,也从咱们的秦岭基地变到了长吉省,咱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安县松河镇,咱们下午刚出现的地方应该是长白山林区里。”

    说完这段简单的情况总结,几人便陷入沉默,各自整理着心思。

    “2011年,2011年,长白山,长白山。”技术出身的霍球皱着眉头,好像抓住点什么似的,嘴里反复轻声念叨着。

    不大一会,他抬起头来说到:“政委,慕容,我记得搭建空间隧道的外星设备就是在长白山发现的吧?”

    “对!对!就因为这,这几年高丽国棒子们一直嚷嚷着炎黄星属于他们的。”慕容鹉兴奋的确认到。

    “霍工,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找到这个设备?”张应宸隐约感到霍球要说的是什么,连忙倾身追问到,随即又摇头到:“发现设备的事件大家在学校都学过。但我只记得是一个护林员在某个发生塌方的山下发现的,别的就没详细介绍了。长白山这么大,我们怎么找?”

    “我一向认为,什么事都是有其必然xing的。也许咱们被甩到这个时空是个偶尔事件,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时间地点,总应该有个内在原因。”技术出身的霍球表现出典型的理工科思维。

    “发现外星设备的地点是长白山,时间是2019年。”霍球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又回到了长白山。我觉得可以假定,空间隧道崩溃所引发的虫洞,具有某种还原xing质。也就是说,这个虫洞不是随机的,而是通向的是这个空间隧道设备在过去所处的某个时空。”

    “虫洞联通的是不同时空。时空时空,就是时间和空间。在2019年被发现以前,我们可以肯定,这个空间隧道设备一直是在长白山某个山体下掩埋着的。也就是说,空间上是确定的。但这个时间怎么解释?为什么偏偏是回到今天,2011年6月4ri?”张应宸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霍球的思路,虽然有些跳跃,但似有有些道理。

    霍球解释着:“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对时空理论感过兴趣,不论什么理论,总是要解决外祖母悖论的。”

    慕容鹉在旁边听得有些疑惑,插话问到:“这跟外祖母悖论有什么关系?”

    “我今年47岁。我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所以非常准确的出生ri期并不清楚,但应该是在2012年3月份。倒推一下,应该是2011年5月底或6月初受孕的。”霍球脸上有点伤感。

    “你的意思是,我们穿越到今天,是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四个都还没有在这个时空里出现?这样能够说得通,那就能证明,那个虫洞确实具有还原xing质。”

    他转过头盯着霍球:“也就是说,我们下午出现的那个地方就是空间隧道设备目前所在的地方!”

    “啊!”慕容鹉这下算是明白了,顿时发出惊叹声。

    “呵呵!下午那地方就是个台地,上部是块石头,下部根基比较陡峭,咱们搞基建的都清楚,这种地貌只要有场大雨,就非常容易发生塌方。”霍球补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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