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章节名:94 王爷都被带坏了!</b>

    凤月将食盒放在门口,就跑到姬阴的跟前,那原本整齐的床褥早就已经褶皱不堪了,看样子刚才的战况确实很激烈啊!

    天蚕丝里头的药水要剩下一点点,经过了刚才那番的恶战,如今已经算不上是什么折腾了,姬阴的唇瓣也有了一些颜色,看样子是药水起到作用了。

    凤月看了看天儿,想着皇甫也该到了,她二话不说先爬到床上,一点一点的用两个小手把床褥上头的褶皱都抚平,这才抱着食盒上了床榻,对上姬阴的疑惑的眼神,凤月舀了一勺粥给他。

    “嘻嘻,干爹狼狈的样子只有月儿才可以看到。”

    她不可谓不洋洋得意,一双明亮的眼眸里面,还带着几分的欢喜,姬阴喝了一口粥,笑着眯起眼来赞道:“今儿的粥真不错,有点甜呢!”

    甜?凤月心里奇怪,不是说了让厨师什么都别加的吗?

    凤月心里奇怪,自己舀了一勺粥喝了一口,并不甜啊!

    难道说是他的味觉出问题了,昨儿她下的药虽然猛,但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副作用啊!

    凤月紧张兮兮的抓起姬阴的手把脉,深怕是自己真的把药下重了,而姬阴就在一边儿笑着看着凤月,对小丫头这样悉心的照料完全一副照单全收的样子。

    “师傅。”皇甫进来的时候,看到正在喝粥的父女两个,他立刻恭敬的唤了一声。

    凤月冷哼一声,又是喝了一口粥,分明就是不甜啊,怎么姬阴这货偏说甜呢,她这心里头实在是有些郁闷的。

    皇甫微微愣了一下,遂上前来,飞快的拔了姬阴手上的银针,又快速的给姬阴止了血,些微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头,让凤月有些厌恶的偏过头去。

    “妙,妙啊!”皇甫一手搭在姬阴的脉搏上,王爷体内竟然没有一点残留的药效在身上,而且身子里头的气色好的如同一般人一样。

    皇甫不由的赞叹着,他本来还在怀疑凤月的能力,现在他不得不说自己有些震惊了,他兴奋的抬起头来看着凤月,“敢问师傅用的是什么方子,竟如此的神奇?”

    “神奇个什么劲儿啊,这针一拔,等到药效一过,我干爹的血又被洗的这么的干净,你猜会怎么样?”凤月又舀了一勺粥给姬阴喂了下去,她得趁着现在把姬阴的身子赶紧的调理好,这样才能够赶紧的把她看诊的药费给收回来。

    “药效一失,病邪就会迅速的占领王爷的五脏,王爷身上的病疾恐怕会在一瞬间全数的爆发出来。”皇甫凝眉,要真是这样子的话,这事态就有些严重了。

    姬阴现在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没有抵御的能力,他身体里的病邪只要一流窜,那就是致命的。

    “师傅?”皇甫瞪大眼睛看着凤月,她依旧不急不缓的给姬阴喂着粥。

    “行了!我懂的,皇甫哥哥。”凤月把手里的碗递到皇甫的手上,看他楞楞的看着自己,没好气的看着他,“皇甫哥哥,你要是不喂我干爹的话,等下他饿的晕过去,要扣你月钱,我可不管。”

    啊?

    皇甫心里微微的愣了一下,遂看到凤月投来的一记凶光,赶紧的给姬阴喂粥。

    看到姬阴那边有人伺候着吃饭了,凤月这才从药箱里面掏出了自己的银针,长长短短的,异常的多,足足有上百根的样子,让皇甫看着都不由的心惊,这么多的针,该不会是要一次性全都扎进去吧!

    一根根的银针在一边泛着微冷的光芒,绕是皇甫这个做了这么多年大夫的人,看到凤月这架势,都有些被吓住了,一手轻轻的拔出一根银针,皇甫的呼吸都不由的一颤。

    就在凤月要下针之际,房门被人敲响了,是管家的声音,“小姐,凤相和姜院首到了。”

    “让他们进来。”凤月的手缓了缓,吩咐道。

    管家应了一声,恭敬多的打开门,凤箫和姜武同时走了进来,房门再一次被人轻轻的关上。

    “老大,姬阴这小子怎么了,难道是病发了不成?”凤箫几个箭步就冲到凤月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姬阴那已经憔悴的惨白的脸色,不由的感慨了句,“老大,这小子面色这么难看,不会是要死了吧?”

    那老大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这话凤箫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的表情和眼神已经充分的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凤月看着他,淡淡飘出一句话来,“萧萧,你试着把那话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凤箫一听这话,那还得了,他两手交叠着捂着自己的嘴,死命的摇头,他才不要,照凤月风脾气,他要是说出来了,这还有命吗?当初他们相逢的时候是多好啊,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不是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凤月还是那个阎王指挥官呢,说好的萌系路线呢?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吗?

    “凤卿,你怎么会这么早来的,不是应该还没有下朝吗?”姬阴盯着在他面前耍活宝的两父女,不由笑着看着凤箫,“还有,今儿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吗,怎么不在府中陪着自己的美娇娘呢?”

    说别的还好,一说起这个,凤箫的心里就来气,他瞪了一眼姬阴,看着和自己已经半死不活的好兄弟,他相当的轻松,顺带着还把凤月抱到自己的手里来。

    “姬阴,你小子有本事就再贫,信不信我分分钟把我们家老大带回凤家去,这丞相爱谁做谁做,我领着我们家老大游山玩水去。”

    凤箫得意的看着已经不说话的姬阴,小样,这世上,能有本事欺负他的,也就他们老大,旁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想要欺负他,他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就算是未来姐夫也是不能够的!

    不对,现在他们老大是他的亲闺女儿,要是姬阴这小子想要娶他们家老大的话,这小子还得冲着他喊爹,这个好,这个极好!

    凤箫心里头一面想着,一面不由的在一边儿偷笑起来。

    “萧萧,不抽风我们还是好朋友。”凤月收了收自己的脚,整个人往床铺的里边儿缩了缩,斜睨着凤箫。

    “呵呵呵,那啥,那啥,不是老大你告诉我姬阴这小子身子不好,我就赶紧来了吗,早朝都不是显得更加的事态紧急吗?”凤箫说着,一手指了指站在一边儿的姜武,“你看,姜院首都来了,可是皇上一听到消息就派来的,连我没上朝都没有说呢,还让我好好的来看看呢!”

    “算你小子做的好。”凤月道,她朝着姜武招了招手,“我也确实准备找你们帮我,没想到你们来得还挺快的,倒也省了我许多的麻烦。”

    “老大,干嘛,你尽管吩咐。”凤箫狗腿的盯着凤月,老大吩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师尊尽管吩咐就是。”姜武接了下来,凤月的医术明显在自己之上,如今在扯谎,未免有些忒没有诚意了一些。

    “嗯。”凤月点头,“萧萧,等下我得帮干爹扎针,你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

    凤箫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看着凤月,“哎呦,老大,都这个份儿上了,还叫什么干爹,还有,这脱衣服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

    “萧萧,听说今儿是你和小白莲大喜的日子,这女子有孕超过三个月了吧,要不今儿我送你回去成其好事?”

    “老大我错了!”凤箫一听这话,哪里还得了,麻溜的把鞋一拖,整个人坐到了姬阴的身侧,他一手把他扳了起来,麻溜的把姬阴剥的露出了光洁的胸膛,这速度,比那菜市场给鸡拔毛的老大妈都要快上好几倍。

    “老大,你看我这办事效率可以吧,还有啥,您一次性说完了,我立马给您办了,妥妥的。”凤箫一手成掌状搁在姬阴的身前,好不自豪的看着凤月。

    凤月只感觉自己的眼神都不由的跳了跳,“握着他的左手。”

    凤箫照着凤月的话照做,触碰到姬阴手掌的那一刻,又忽然间弹了出来,他警惕的看着凤月,“老大,我没那方面的癖好,再……”

    再说了,这是您的男银,我看着实在是没有兴趣啊!

    这话,在凤月要杀人的眼神下,凤箫自己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也只是在心里面不满的抱怨了几声。

    “嘿嘿,萧萧,你真的很懂我的心思啊!”凤月指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凤箫,说的煞有其事的。

    “不会吧,老大,你别啊!”凤箫看着更加的紧张了,不会是来真的吧?

    “滚蛋,你当真以为我这么无聊啊,竟然还真的往那方面去想。”凤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凤箫,“还不赶紧的给我握着,要我扣你月钱不成?”

    凤箫二话不说,立马握紧了凤月的手,还把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凤月的眼前,刻意的扬了扬,向她证明,他们两个的手确实是握着的,没有半点的作假。

    怎么相爷这么害怕自己的女儿吗?

    皇甫在一边看着,不由的愣了愣,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他师傅在自己家里,竟然这么剽悍,这架势,俨然跟训自己的小弟似得,在看看一边儿的姜武和姬阴,他们一个站在那边当作没看见,一个躺在那边儿浅笑,看样子,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皇甫哥哥?”凤月偏过头来喊了一声。

    “师傅有什么吩咐?”皇甫赶紧上前来。

    凤月把他的手和姬阴的右手交叠在一起,最朝着两人开口道:“等下我施针的时候,你们一个护着左边儿的心脉,一个儿护住右边儿的心脉,切忌不要分心,不然的话,涉及到其中的所有人都会心脉俱损,听懂了没有?”

    “擦,这个任务这么危险,老大,可以加价吗?”凤箫一听这话,立刻条件反射的开口。

    “当初好像是你让我救的吧,这下我乐意了,你反倒是不乐意了?”

    凤月倪了一眼凤箫,这事儿她心里明白,并不是凤箫心里想这样,只是他们做任务做惯了,要是风险上去了,他们会习惯性的要求加价。

    如今这话在一听,倒真的是有些怀念以前的时光,真是不知道迈克他们这群小伙伴还好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笑,凤箫握紧了姬阴的左手,朝凤月投来一计放心的眼神,凤月明白那个眼神中所包涵的含义,从这一刻起,凤箫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她的手上,就像没有次出任务的时候一样。

    同样回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凤月转过去看着姜武,“姜武,拿着你的梨花针,你施梨花错的针法,期间不管我用什么针法,你都不要管,只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知道了,师尊。”

    姜武搁下手里的药箱,从里面拿出银针来,同凤月一前一后的坐了下来,他手里捏着银针看着凤月,他在等她的命令。

    “干爹,你信我吗?”凤月同样捏着银针看着姬阴,要是这针不下,姬阴今日必死无疑,要是下了,这风险其实也不算小的。

    饶是凤月这个医药世家的传人,她亦没有十足的把握,姬阴的病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虽然她面上自信,但心里不过只有六成的把握,若不是昨天夜里,他身上的旧疾提前发作,皇甫家的药积累的过多,已经在体内形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她并不会用这个方法。

    “小月儿,之前我并不十分信你,但从今天开始,我信!”姬阴浅笑着看着凤月,他用自己有些颤抖的手握紧凤月有些微颤的手,给了她一记微笑,很浅却很温和。

    如此凉薄的一只手,却让凤月觉得心里头都是一暖,她尴尬的别过脸去,复又倔强的回过头去,认真的看着姬阴,“干爹,等你好了,记得给我医药费,请我可是很贵的!”

    “嗯,我会给的,什么时候食言过。”

    “那就好。”

    凤月笑了笑,手中的银针已经被她紧紧的握住,朝着姜武去了一个眼神,三个男人都严阵以待,在凤月下针的同一时间,没有人敢怠慢,几乎都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凤月用的针法是凤家祖传的凤舞针法,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东辰使用这种针法,用十五根短针、三十根长针以及无十五根的细针,统共一百根的银针,在半个时辰里面,飞快的找准穴位,来回扎上九次。

    这对施针的人要求非常的严格,快一点或者慢一点都不行,而且好要做到十分的准确,不容许一点点的差错,同时也是极为耗费心神的一件事情,凤月并不清楚按照自己现在的身子,能不能撑的住。

    凤舞她只用过一次,那时候,作为指挥官的她,体能好的不行都尚且有些勉强,更加不要提现在这个有些凌弱的身子,加上近来,她嗜睡的厉害,昨儿又没有睡好,她当真是不知道,自己这身板,会不会在扎第三个回合的时候,就睡过去。

    所以她才找了姜武来扎梨花错,万一她真的扎错了穴位,也可以利用两套针法之间的时间差来缓解一二。

    扎到第八个回合的时候,凤月已经感到有些不大舒坦了,眼前的银针好像在自己的面前晃似得,偏生就在这时候,管家在门外道:“小姐,海公公来了,人就在前厅,他说奉了皇上的旨意,一定要来看看王爷的身怎子怎么样了,还带来了好些的补品,他很客气,但却坚持要间王爷一面,说皇上关心着呢,这次一定得自己亲自看看,才好向皇上交代。”

    果然自古一来,这太监都是一个麻烦的物种和生物!

    凤月只感觉心里头烦躁,她这边儿都快好了,这公公忽然来搅什么局啊,实在是麻烦的厉害!

    “师尊?”姜武担心的看了一眼凤月,他已经意识到凤月有些心绪不宁,这样是很危险的。

    “施你的针,没事说什么话!”凤月看了他一眼,手下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稳,在进入最后一道程序的时候,凤月趁着姜武没有下针,开口道:“姜武,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从偏门到北苑去,找个理由把海公公给我打发了,切忌,摄政王姬阴在北苑,不在西苑!”

    “我知道,但是师尊,你……”姜武不放心的看着凤月,他似乎已经感觉到,凤月不是分神,而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忽然间想到凤月的身子,伸手将想要给凤月把脉。

    “姜武,还不赶紧去,不然除了岔子,可是很麻烦的,这针法虽然烦了一些,但只有一炷香的功夫了,我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可是,师尊!”

    姜武还想要在劝,但是对上凤月一再坚持的口气,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应了管家一声,就出门去了。

    姜武一离开,再也没有人跟她分担施针的工作,凤月立刻感受到了双倍的压力,她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的眼神不能聚焦在一个地方,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怎么可以这样简单的就放弃,凤月干脆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继续扎针。

    到了最后的关头,凤月只感觉自己每扎一针,手上就重上一分,等到扎到最后一阵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姬阴的怀里。

    “老大!”

    “小月儿!”

    “师傅!”

    睁开眼眸的第一时间里头,凤箫三人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声来,姬阴更加是紧张的看着皇甫,“皇甫,快看看小月儿这是怎么了!”

    皇甫点头,正欲行动,门却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姜武指着倒在姬阴怀里的凤月,朝着皇甫一声厉喝,“且慢!”

    姜武刚刚把海公公支走,就立马跑了回来,他整个人都气喘嘘嘘的,但心里却嘀咕着,他总算是赶上了,师尊会武功的事情,暂时还只是个秘密呢!

    不顾皇甫不解和愤懑的眼神,姜武一个箭步冲到凤月的面前,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样,师尊是耗损过度。

    “怎样?”凤箫等人都是紧张的看着姜武。

    “没事,只是睡着了。”姜武淡定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睡……睡着了?”凤箫有些不能接受的看着姜武,他们老大刚才那样子可吓人了,结果就这是睡着了而已,实在是不能够啊!

    “嗯,睡着了。”姜武在此淡定的点了点头,他已经动手帮姬阴把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王爷,最近,姜某会时不时的在王府出现,还望王爷不要见谅,这是皇上的意思。”

    “本王明白。”姬阴点了点头,刚扎完针的他,虽然没有什么力气,却也已经可以说话和做些基本的动作了。

    他伸手将凤月脸庞得到秀发捋到了她的耳侧,看着小丫头甜甜的笑容,她两只爪子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袍,笑的如此的香甜,是真的累了吧。

    但愿他的小月儿可以睡个好觉。

    “嗯!”

    凤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朝着床榻里头翻了翻,又抱着枕头,继续蹭了蹭,然后接着睡。

    皇甫进来的时候,不由的朝着床榻那边儿看了看,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凤月自打那一日睡着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么个状态。

    每次皇甫想要上去查看一下凤月有没有事的时候都会被姜武拦下来,他愣是没碰到凤月的一根头发,他原本想找姜武理论,但姜武一句入了师门就要懂规矩的话,愣是把皇甫给逼了回去。

    凤月睡过去之后,姬阴身上的病就被姜武给承包了,每天姜武都会在下早朝的时间里头,跟着凤箫一起来看姬阴,然后在离开,回到宫里边儿,再好好的把摄政王病的很严重的事情好好的渲染一下。

    短短的三天里面儿,姬阴旧疾复发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城,百姓们纷纷哀痛异常,更加有人收集了天下间的奇药良方,然后络绎不绝的往摄政王府里头送,每天管家除了要应付宫里头的人,还要应付前来送药的热情百姓,王府的人手眼看着就要不够用了。

    而姬阴呢,他自打凤月给他扎完针之后,面色已经红润了不少,比先前皇甫家医治的时候要好上很多,虽然说皇甫家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在那么一瞬间,败在了凤月的手上,但皇甫也必须的服气,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姬阴的身子,已经比之前要好上很多,因为凤月还没有醒,他和姜武都不敢用其它的药材,倒是用着那一日风楼从药阁取回来的香熏着,却也神奇的厉害。

    “王爷的身子,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只是这内力……”皇甫看了一眼仍然在睡着的凤月,不免有些闷闷的开口,“这睡了这么多天儿,也改醒了,莫不是真的受了什么伤不成?”

    皇甫越想越不对劲儿,这姜武一直都不让他给凤月把脉,实在奇怪的很,这医者再怎么厉害,都是能医不自医的,莫不是师傅的病很严重,姜武才故意不让自己看的?

    如果是这样,他就刚加要一探究竟了,皇甫想也不想的就要上前,却被姬阴手中的书拦了下来。

    “王爷?”

    “你信不信,小月儿等一下就醒了?”姬阴的唇角勾了勾,满眼含笑的看着裹在被窝里头蠕动的某个小懒虫,“是不是啊,小月儿?”

    不要以为他没有看到刚才她的动作,明明就是醒了,却还装作在睡的样子,这小妮子真是不老实的厉害呢!

    “嗯……”凤月裹着被子,从床榻最里面滚到了最外面,整张被子被她黏在身上,就跟一个蝉蛹似得,他探着小脑袋看着姬阴,“干爹,你说谁醒了,反正不是我,我在睡觉呢!”

    暖暖的打了个哈欠,凤月完全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这被窝可真是暖和,她还就是喜欢这温度,这东辰也不知道是什么鬼天气,十月份一开始就下午,好容易天晴了,却冷的跟冰冻三尺的寒冬似得,这样的天气里,就适合窝在被窝里头,什么事情都不干才好。

    “睡多了不好,小月儿,我们起来用午膳好不好,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姬阴一脸笑意的看着床榻上那个浅绿色的小蚕蛹状的凤月,极富耐心的开口。

    这语气真的是很好的态度,皇甫还是第一次看到姬阴和凤月的这样的相处模式,他现在看姬阴,就像是看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

    “就不,就不,我在睡觉呢,啦啦啦。”凤月一点儿都不给面子,裹在被子里头得瑟的在床上翻滚着,颇有点欠抽的样子,完全和那一日认真扎针和下命令的人不同。

    皇甫顿时间感觉自己要人格分裂了,而姬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凤月的跟前,满脸都是和煦的阳光般的笑容,他的眉宇间似乎都是笑着的。

    他看准了时间,连着被子白凤月抱在怀里,然后慢慢的诱哄道:“小月儿,我们起来了好不好,有你最爱的凤梨酥呢!”

    “酥酥!”凤月忽然间就睁开了眼睛,满眼里都是精光,“干爹,你真好呐!”

    “嗯,那是自然!”

    这不要脸的自信和理所当然然,怎么和他莫名其妙认得师傅这么的相似,就连王爷都被带坏了!

    皇甫顿时间感觉自己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自觉的走出了房间,默默的把房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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