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章节名:第五十九章 救命啊!</b>

    “流光姐姐没事就好。”容华说了一句,也没说别的。

    乔是自作自受。

    在这个女子名声比命要重要的时代,乔大体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而且她还是和自己的继子抓奸在床。

    先不论齐家的人如何,便是世人的唾沫星子就足以淹死她!

    “让人注意着,不要让这件事牵连到七姑娘。”周珩吩咐了一句流苏。

    流苏点头,见两人没有别的指示就福身退了出去。

    这么一打断,容华也没了心思继续画下去,双手托腮看向周珩道,“你说,齐家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被众人抓奸在床呢。

    是遮都遮不住的吧?

    只怕这会已经传开了。

    多劲爆的消息啊!

    宣平侯夫人和宣平侯世子滚到了一张床上去。

    这是乱伦啊!

    纵是在她那个瞬息万变,思想开放的现代世界,这乱伦也是为人所不齿的。

    更何况这古代?

    宣平侯只怕是会直接弄死了乔。哪个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气的?

    一直没有出声的周珩侧首看向容华,手上研墨的动作都不带顿一下,说道,“到底是皇兄给两人赐的婚,可能会保一条命吧,不过宣平侯身子羸弱,这么一刺激说不定了。”

    容华想了下,摇头笑了笑,道,“齐家这次也请了我的,我想,乔她……”顿了下,才道,“乔是想给我下什么套的,我没去,她就只好作罢,而齐家一直想和徐家结亲,流光姐姐去庄子上就是为了躲齐家的亲事,不想齐家还没有死心。”

    周珩却是摇头,“给七姑娘下这样的套,齐家的人再没有脑子也不会想出这么不入流的方法来,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想拉拢徐家,徐家向来家风清明,教养严谨,徐家姑娘向来珍贵,然徐家有家训徐家女不嫁皇室,不为妾……他们要是如此设计了七姑娘糟蹋徐家的姑娘,不定徐家一怒,到时候结亲不成反倒成了仇家。”

    “所以,齐家赌不起。”容华总结。

    周珩微微点头,“嗯,最多他们也只敢制造一个在一起的场面,这捉奸在床的场面,他们还不敢。”

    “可乔就说不定了。”齐家人不敢得罪了徐家,可乔却心如毒蝎,说着容华笑道,“那女人是个心肠狠毒的,幸亏你当日拒绝了,不然枕边睡了这么一条毒蛇,只怕晚上睡觉都得警惕着!”

    “我眼光有那么低吗?”周珩挑眉放下了手里的砚台,拿了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倾身。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唇上一热,他霸道的唇舌就直接攻城略。

    辗转缠绵,直吻得容华两颊酡红,身子酥软,呼吸紊乱,周珩才放开了她,呼吸也紊乱,清冷的目光里带着显然的炙热。

    容华吞咽了一下,忙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小几上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周珩,“咳,去去火。”

    容华自己捧了另外一杯,慢慢地小口低头去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容易擦枪走火!

    周珩唇角翘起,接了茶盏喝了一口然后放到了一旁,继续磨墨。

    面对心仪的姑娘,他是想多抱抱,多亲亲,或是更进一步的亲昵,可也不能吓着了她。

    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容华却是不知道他如何想的,见他认真磨墨,也放下了茶盏,坐到了椅子上,拿了笔,笔却是没有落下去,又搁在一旁,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转头看向周珩道,“你说内务府会不会敷衍我们两个?不然,这喜服我们自己来负责吧!”

    正德帝那般容不得周珩,这内务府和礼部的人可能就看菜下碟,这成亲却是他们两个一辈子的大事!

    她可不想留有一丝的遗憾!

    “不用担心,他还要得顾忌皇家的脸面,还想给天下人做戏看呢!”周珩不急不缓地磨着墨,目光看向容华说道,“这不用白不用,你但凡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他们会想办法做到的!”

    容华想了下,也觉得有理。

    正德帝再不容不下周珩,可这明面上也得体体面面的,毕竟,这可是亲王的大婚,代表着皇家的脸面。

    “那好,我回去好好想想。”容华笑着道。

    “嗯,只要你能想到尽管提出来,只要有的,皇兄自会答应了的。”周珩道,“嗯,还有这王府,你也不用担心工部的人能不能看懂,到时候我自会让人跟他们沟通。”

    “好。”容华高兴地点头,“那我过两日让流苏送过来。”

    “我过去拿。”周珩道,“如今也不用避着了。”

    “也好。”容华点头,偏头看了眼窗外的阳光,“不如,我们去院子里坐一坐,晒晒太阳?”

    周珩含着淡笑,点了点头,“那下一盘棋子吧,等日头再下一些,我就送你回去。”

    说完就叫了林夏进来准备,茶,棋盘和点心。

    两人一片温馨。

    那边宣平侯府却是人仰马翻。

    当时,是齐老夫人带着众夫人抓的奸。

    见得齐亮和乔两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做那事,众夫人恨不得直接戳瞎了自己的眼。

    这样下作的事,也只有齐家才能做得出来!

    这次很多人都是不准备来的,不过因为正德帝对七皇子的态度,大家掂量了一番,除去小部分,大部分人都来赴宴了。

    只,这一来,却看得如此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众夫人觉得眼睛都被污了。

    齐老夫人脸色青白交加,当场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直接晕了过去。

    乔吓得尖叫一声,直接就把齐亮踹下了床,脸色煞白拉过了一旁的被子裹住了身子。

    出了这样的丑事,众夫人自不会留下来看热闹,齐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忙陪着笑脸安排了人去吩咐了丫头送人出门。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男宾那边,男宾也纷纷告辞,临走的时候,看向选宣平侯的目光就带了几分颜色。

    颜氏被拘禁了,自是不会来赴宴的,乔老夫人也没有过来,乔羽辰年纪小,碍于上次被拐,颜氏自己不能出门,所以当然也不会让乔羽辰过来的,所以,这次来齐家赴宴的就是西宁侯,乔羽庭和乔茵三人。

    乔茵是未出嫁的姑娘,是去那事发的屋子。

    闻讯赶来的甘草,魂都吓没了,忙是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乔哆哆嗦嗦指着齐亮道,“滚,你这个不孝子,给我滚!”

    齐亮嬉皮笑脸地穿着衣服,看向乔道,“母亲,还有什么害臊的?你哪没让我摸过?”

    乔差点气晕过去。

    齐老夫人的几个心腹,甘草等人都不好意思抬头。

    齐亮不走,乔也不好意思起身,只好在甘草和一个婆子的伺候下哆哆嗦嗦着在被子下穿衣服。

    乔衣服还没有穿戴齐整,乔老夫人就被婆子掐醒了,一醒来就指着乔怒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这般下作的事你也能做出来!”

    乔气得泪水唰唰地往下掉,“母亲,不是这样子……”

    “贱人,不是这样子的,那是怎样的?不要脸的贱人!不知廉耻,难道我儿还不能满足你不成?瘦瘦弱弱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原是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我齐家的脸今日都被你丢光了!这满府里的小厮,侍卫,谁不能偷,你竟把自己的儿子偷上了床?不要脸的贱人,骚蹄子,臭不要脸的荡妇!”

    齐老夫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齐亮穿戴好了衣服,半点不在乎就挑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我的乖孙孙哟。”齐老夫人看着长孙又是一顿心疼,又指着乔一顿骂道,“你让我亮儿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娶媳妇?你个没良心,不知廉耻的yin妇!你这是要害了亮儿一辈子啊,黑心肝的,不要脸的,你下作的小娼妇,定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母亲……”乔脸色煞白煞白的,哇的一口喷了一口血出来。

    “你做样子给谁看呢?”齐老夫人拍着手跳了起来,“小娼妇,什么身子不好,装给谁看呢?我儿正值壮年,你还偷人……”

    “母亲!”宣平侯黑着脸进了屋。

    身后跟着一脸黑沉的西宁侯和乔羽庭。

    一见乔脸色煞白,嘴角带着血丝,乔羽庭急切地走了过去,“儿,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齐老夫人直接就跳脚,“谁打她了,谁打她了?你看见了吗?这般不知廉耻的人,打她还怕脏了手呢!”

    这对亡妻留下的儿女,西宁侯一向不怎么关心,可不关心那也是他的儿子和女儿,是乔家的血脉,刚远远就听得齐老夫人不堪入耳的话,眼下这一听,西宁侯额角的青筋砰砰地跳。

    齐老夫人虽年纪比他大,但自己的女儿嫁给宣平侯,那他与齐老夫人就是平辈,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和一位老太太过不去。

    但乔羽庭就没有那么过的顾忌了,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一番乔,转头就道,“亲家老夫人,我可没说有人打儿!我不过是关心妹妹而已。”

    齐老夫人还要跳起来骂,宣平侯忙扶着她坐下去,“母亲,您坐!”然后又请西宁侯道,“岳父,请坐。”

    西宁侯黑着脸坐在了椅子上。

    丫头和婆子都自发退了下去。

    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带了个绿帽子,这绿帽子戴得真是宣平侯心里的怒火没处发,见得坐在一旁吊儿郎当,跟没事一样的齐亮,就气得一脚踹了过去,“不孝子,你做的好事!”

    虽他是想一脚踹向乔,可人家父兄在,他是不敢的。

    “父亲,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冤枉的!”齐亮一下跳开了,道。

    “难道还是我的错?”乔指着齐亮,颤声反问道。

    “儿从小就熟读女戒,从来是个规规矩矩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宁侯冷着脸问道。

    自己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总归是丢脸的事。

    但西宁侯也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断不会做出这般丢脸的事的。

    而齐亮,就不好说了。

    这齐家父子都是好美色是出了名的。

    “侯爷是什么意思?”齐老夫人立马尖声道,“她规规矩矩,难道亮儿就是个没规矩的?有规矩的人,会和自己的继子上床?”

    “京城哪个不知道,宣平侯世子是个寻花问柳的好手?”乔羽庭反驳道,“儿自小是知书达理,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孝的东西!”宣平侯双目欲裂地瞪向齐亮。

    齐亮不以为意说道,“我都说了不是我的错,不是你们……”

    “你还敢顶嘴?”宣平侯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齐亮撇撇嘴,停住了话。

    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意的。

    府里俏丽的丫头们,被父亲睡过的,他和弟弟也都被不知睡过多少,一个乔而已,又如何?

    左右,又不是他的生母。

    睡了就睡了呗,大惊小怪。

    “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哥哥和父亲定会给你讨个说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乔羽庭看向乔问道。

    “父亲,哥哥……”乔有苦难言。

    是她和齐老夫人,宣平侯商议好的,把徐家姑娘和齐亮关在一个屋子里,然后再她和婆母带了人过来撞见两人孤男寡女在一起,那徐家和齐家的亲事也就会顺理成章。

    比起徐流光,宣平侯和老夫人更中意徐霞光,不过,她却直接挑了徐流光,不为其他的,因为徐流光是叶容华的手帕交!

    想想叶容华的手帕交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任她搓圆揉扁,想想她都能笑出声来。

    所以,就按计划,把那下了作料的茶给了徐流光,这屋子里的熏炉里放了东西的,两方合起来,就能使人昏眩。

    然后,又如计划好的徐流光被茶浇了裙裾,所以,她亲自带了徐流光过来这屋子里,然后屏退了丫头婆子,陪着她坐了会,见她有了些倦意了就笑着让她这这里小憩会,然后自己带了连翘回戏台那边。

    不想,没走多远,就被人一下从后面打晕了,然后再醒来就是她在屋子里,浑身热得难受,一开始她是婉拒了宣平侯,可后来也是跟他行房了的,她是从心底厌恶宣平侯,可作为妻子,伺候他是应当的,而且在房事上宣平侯每每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她很明白那滋味代表着什么。

    而让她惊恐的是,屋里还有同样欲火难耐的齐亮。

    再然后,他们自然而然就滚到这床上了。

    乔羽庭关怀地看向乔道,“嗯,儿,不要急,你慢慢说,我和父亲都在。”

    宣平侯和齐老夫人目光立即紧张地看向乔。

    他们算计徐家姑娘不成,倒是如今成了京城的笑柄了!继母和儿子睡到了一起去了。

    只怕这会,整个京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乔斟酌了着怎么开口,一旁的齐老夫人就先开了口,“有什么好说的?她和亮儿两人睡在一起,这是大家都看到了的,西宁侯,你虽是没有看到,可当时候可是不少人看到了的,你若是不相信,随便把当时在场的让人叫过来问一问就知道了,看是我齐家冤枉她乔不成?”齐老夫人义正言辞,先发制人,“侯爷,这样的儿媳妇,我齐家不敢要,你还是领回西宁侯府吧!”

    “老夫人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们求到了皇上面前,赐的婚!”西宁侯沉声道。

    不管如何,乔家的名声都因为这个女儿坏了,两个儿子和次女以后要怎么结亲?

    女儿再这么不明不白地领回去,那所有的污水都要乔家来背!

    这女儿不守妇道,一根绳子直接勒死也不值得可怜,可这污名却是不能让全由乔家来背!

    这会休她?乔冷冰冰地看向齐老夫人说道,“齐亮是冤枉的,难道我不冤枉了?要不是母亲您和侯爷想要算计徐家的姑娘,别人怎么会算计到我头上来?”

    齐家想把这黑锅扣在自己的头上,想都别想!西宁侯府里是哥哥的,自己怎么能背着这黑锅回西宁侯府?

    哥哥还没有定亲呢,因为自己,哥哥以后结亲可能都难。

    自己这些年来,在京城的口碑不错,性情娴雅,端庄大方,要不是那圣旨,自己怎么会嫁给宣平侯这色中饿鬼?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和齐亮有什么,又怎么会挑齐家办宴会的时候行事?就这么急不可耐?

    所有,但凡有脑子的人,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其中的猫腻。

    可自己怎么会如此呢?

    定是徐流光那丫头做的!

    跟叶容华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的!竟还能反手就玩出了这么一出来?

    乔咬牙,呼吸都带了几分急促,干脆就把事情和盘而出。

    “原是如此,你们要和徐家结亲就光明正大地去上门提亲就是了,竟是要趁着这机会算计人家,好了,人没有算计到,倒是把儿害了!”乔羽庭咄咄说道。

    西宁侯是脸色黑如锅底,怒其不争地看了眼乔。

    竟是帮助齐家人去算计徐家的姑娘,这算计成了,又能如何?徐家岂会那么乖乖认栽的?

    好了,如今是窃鸡不成蚀把米!

    生生把自己赔了进去,还搭上乔家的名声。

    西宁侯恨不得把一巴掌打过去。

    “儿别胡说。”宣平侯当然是不承认,“前人贵妃娘娘是有心为亮儿求娶徐家姑娘,不过,因为八字不合,所以就没有成,儿,你这样说,可是会坏了人家姑娘的闺誉的!”左右乔是做这见不得人的事,乔家和齐家名誉扫地了,如今是不能再把徐家拉进来了,徐家要知道自家算计他们家的七姑娘,那还不得气得不得了?

    乔气得牙齿都打颤,指着宣平侯,“你,你……。”

    “这样的儿媳妇,我们齐家没这个脸再要的,侯爷,你还是领回去吧,回头,我们会把嫁妆点好了,送过去!”齐老夫人直接看向西宁侯道。

    “老夫人,别忘了,这是皇上赐的婚,不是我想接儿回去就能回去的!”西宁侯冷着脸说道,“儿刚说的是事实,还是随口胡编的,你们心里有数!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我乔家女儿也不是随意任人欺负的,我们大可以圣上面前去辩个是非曲直!到时候定是要请徐家七姑娘出来一问就知道了。”西宁侯看了一眼面色如纸的乔,又看向宣平侯沉声道,“我乔家家教严谨,女婿,所谓堂前教子,床前教子,女婿,你身为人夫,人父……”

    西宁侯顿住了话,失望地摇了摇头。

    齐老夫人心口如是压了一块石头。

    宣平侯也是一口气郁结在心口,异常难受。

    当初为了儿子能早日好,才听得了传言求了娘娘求得了这圣旨赐婚,如今,出了这样丑事,当日的圣旨束住他们手脚的绳索。

    不能休了乔这贱人。

    不能休了!但西宁侯也没有说不能弄死啊?

    宣平侯和齐老夫人对视了一眼。

    齐家母子听出了西宁侯的话,身为儿女十多年,乔羽庭和乔自也听了出来,乔羽庭心里一跳,立即道,“儿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我定会求皇上做主!”左右如今是把圣旨捧为护身符了。

    宣平侯又是讪笑,又是请西宁侯和乔羽庭不要把关于徐家的事说出去,如此一番,才把西宁侯和乔羽庭送了回去。

    “哼!”齐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起身一边吩咐道,“去,给我查,是谁搞的鬼!”

    身边的妈妈忙是应了。

    “不孝子,你跟我来!”宣平侯怒目朝着齐亮大吼,看都没看乔一眼。

    齐亮一点都不怕,不慌不忙地放下了茶杯,拍了拍衣襟起身,还摸着下巴扭头看了眼乔,给她飞了一个媚眼。

    乔恶心得想吐,低了头扶着甘草的手,下床,一边吩咐说道,“你去派人找找连翘…”下了床,没走两步,就脸色煞白,唇色发紫地晕在了甘草的身上。

    “夫人。”甘草忙是伸手搂住了她,见得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还有乌青的唇,大声叫道,“来人,救命啊,夫人发病了。”

    ()纠结啊,要不要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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