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很快来到了学生宿舍。
这还是文小满和田朵尔第一次进省重点的学生宿舍呢,对什么都有些好奇。
宿舍里一共有八张床,都是上下铺,里面的空间一分为二,一半是洗漱台,还有一半是厕所兼浴室。不过浴室里面没有安装洗浴设备,洗澡都是要自己用热水壶去打水或者去学校的公共浴室。
孙芳华睡在靠近门口左边的上铺,床已经铺得平平整整的了,塑料桶放在下铺床底下的,里面放着的洗衣粉和肥皂还没有拆封。
此时已经有一位同学正在宿舍里洗衣服,三人跟她打了个招呼,她把自己的盆子往旁边移了移。
田朵尔把衣服拆开,对着文小满说道,“你把衣服给我吧,姐姐我帮你搓两把,不用太感谢我。”
文小满挥挥手,“我可是在农村里长大的娃,还没上小学就会自己洗衣服了。倒是你,分得清肥皂和香皂吗?”
孙芳华在旁边柔柔地说道,“你们都放桶里吧,我一起洗了,这衣服料子薄,又没穿过,稍微搓一搓就可以了。”
文小满她们哪里能让同学帮自己干这事儿,找她借了盆子和肥皂,自己接水去了。
本来就是新衣服过水,所以两人随便揉巴几下就放过了自己,文小满是脑子会洗,这小手跟不上,田朵尔是真不会。
文小满还想“嘲笑”一下田女侠的,被田朵尔“先发制人”了,“大哥莫笑二哥啊!”
两人互相抹了对方一脸泡泡之后就把衣服用水清了。
田朵尔嫌弃文小满没有力气,和孙芳华两个合力把衣服拧了个七八成干,又借了几个衣架把衣服晾好。
孙芳华的每一个衣架上都被她用绳子绑了一下,说是这样不会和别人的弄混。
文小满再次感叹,多好的女孩子啊,细心又体贴。
女孩子们洗好衣服到食堂的时候,食堂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文小满说好请孙芳华的,最后连田朵尔的那份也一起刷了。
“文小满!这里!”
是唐小磊的声音,旁边还坐着吴克林和林峥,彭瑞也在。
孙芳华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过去吃吧,我一个人在一边就好了,文小满,谢谢请我吃午饭啊。”
田朵尔拉着她,“走,没事,那饭桌还有那么多空位呢。”
于是七人凑了一桌,孙芳华主动坐在了最旁边。
不过有唐小磊在的地方,是不会让任何人感受到社交冷落的,孙芳华在这样欢快的氛围中,也没有那么拘谨了。
吃完饭,彭瑞又跟几个要参加军训的高一生们传授了小窍门,比如如何缓解脚疼,如何防止低血糖之类的,还给文小满讲了一下如何快速提升装病的演技。
文小满表示,“坚决不当‘逃兵’!”
逗得大家直乐。
下午的动员大会在大操场上举行,两点半开始。
文小满在教室里趴着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孙芳华已经把她和田朵尔的衣服从宿舍里带到教室里来了。
文小满谢过她,带着衣服去找隔壁班的田朵尔,她正看漫画看得肩膀直抖动。
两人在厕所里把衣服套好,戴上帽子,扎上皮带,忽略卷起来的裤脚和袖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来到教室,看到把军训服也穿得板板正正的林峥,文小满觉得衣服还是得要衣架子来撑啊!
站着听完动员大会过后,就是各自的教官带着各自的队伍分散开来,规范着装和告知纪律规则等,当然也是站着的。
这时候的学生们估计是户外活动比较多的缘故,身体素质都还可以,站了一下午,文小满就只看到两人倒地。
文小满记得她以前有一个朋友在中学当老师,吐槽说大太阳的时候,一次升旗仪式就能倒下好些初中生。他们虽然营养跟上了,个子都长得高高大大的,但是身体素质整体来说并不是很好。
后世由于各种电子设备的流行,放假在家懒得外出,或者父母太忙父母干脆给放个平板了事;还有一些学校过于重视安全,课间几乎不让进行任何活动,等等原因,学生们的近视眼状况和身体素质都越来越差。
科技是把双刃剑,给人们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会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当然,这不是科技的问题,是人自己的问题。
下午的站立结束,重生回来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坚持跑步和跳绳的文小满觉得还是蛮轻松的,除了有些热,没有别的不适。这要是上一世的自己,肯定会成为那倒地的第三人。
后面几天的太阳依然热烈。
上午基本上都是站军姿,下午开始练习走正步。由于有一半的学生没有寄宿,所以内务整理这一环节也就取消了。
相比于大学的军训来说,还是轻松很多的。
唐小磊和吴克林偶尔大课间的时候会跑过来看一看他们的学长学姐们,也会带点饮料之类的。彭瑞离得更近,时不时地坐在看台的阴凉处吃着雪糕,瞎嘚瑟。
田朵尔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雪糕给抢了。
不过也有女生觉得彭瑞像霹雳虎来着,站军姿的时候看着他,感觉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每天倒下的学生依然有那么几个,教官们都挺仁慈,一有说不舒服的,都会叫他们到阴凉处休息。
孙芳华有一次也惨白着脸要倒下了,还是被站在旁边的同学扶了一下,才没有倒地。
教官自然也让她到一边休息去了。
不一会儿,一班集体休息,文小满过去挨着孙芳华坐着。
文小满问,“我看你还是不舒服得很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早上买的糖水你喝了吧,我还没有开动的。”
孙芳华现在脸上依旧很白,一只手捂着肚子,“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带的也是糖水,就是肚子有些痛。”.net
肚子痛?
文小满想到什么,怕她害羞,凑到她耳朵边问她,“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孙芳华初中在生物课上也学过这个名词,此刻窘迫得很,“我不知道啊,之前没有过。”
文小满一听就知道,她的妈妈或者其他女性长辈,并没有给她进行任何这方面相关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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