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显示可以用常规的二极管,但是如果你想要稍微扩大显示面的话,那么堆放在后面的二极管将是一个天文数字,这时候半导体的集成电路会凭借其天然的优势,成为液晶显示的首选配件。
梅尔作为在这一方面的执牛耳者,自已的企业搞液晶显示生产,不可能采用落后的工艺,那么凌微电子科技的液晶显示,也必将使用集成电路。
如果今后产品的集成电路部分全都需要进口,那么液晶显示板的成本也将会很高,这肯定不符合作为一个股东的梅尔本身的利益。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梅尔必将推动集成电路本土化,以求能快速的占领市场,同时发展壮大。
这些事情张军并没有跟梅尔详细的商量过,这些都是他的推测,也是他搞液晶显示的根本目的,在这件事情上,他承认有一定赌博的成份。
两人谈了很久,有些缺少信心的周满江说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张军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国家干部,下海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流行起来。做出这样一个大的决定,是真的需要深思熟虑的。
当天下午张军整理了一批材料之后又和住在金陵饭店的梅尔商量了近两个小时,就企业的注册以及手续问题两人都计划从明天开始进行这项工作。
张军忙了一整天,下班的时候才想起来伪萝莉古丽芳还要住在他家里,这让他有些头疼,但又躲不过去,只好主动的跟她说道:“马上下班了,咱们回家做饭吧。”
古丽芳像个蝴蝶一样的飘了出去,过一小会儿,便收拾好自已的东西等着张军了。
两人一起上班下班的感觉很有一种年轻的小两口的意思,古丽芳满脸幸福的笑着,顺路买了几样菜让张军拎着,回家后便围上围裙,直接钻进了厨房,没过多长时间,两盘菜便已经端了上来。
八月初的天气仍旧就是闷热无比,屋子里即便是挂了两台吊扇,还是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张军睡着时已经是接近十一点,天气已渐渐凉了下来。
到了半夜,张军忽然被一阵低低的哭声惊醒了,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
在黑乎乎的夜里,那一身白色的衣服倒是很显眼,这让张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摸了好一阵子才摸到手电,打开手电一看,原来是古丽芳。
那张稚嫩的脸,在手电光下显得很苍白,泪水正沿着脸颊往下滴落。
看到这一情景,张军心里也没底了,这是怎么了呢?
连忙跑下地去拉灯绳,等开了灯,古丽芳两手在身前绞着,喏喏地说道:“军哥,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张军看着她的情绪不对劲儿,忙问道:“你这是咋的了?这大半夜的你哭什么呀。”
说着话,张军拿了毛巾坐到她身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古丽芳站起来,犹豫了片刻,然后直接便坐到了张军的腿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就哭倒在他的怀里。
这让张军手足无措了,高高的举起了两手。
“我说妹子,你这是要干啥呀?有啥话咱们好好说,啊?”
古丽芳却不为所动,痛痛快快的哭了好一阵子,哭声渐小,然后絮絮叨叨的开始讲起她的故事。
从那偏远的山区来的时候,她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古明德一家人对她还算友好,至少让她有学可上。
等待她慢慢长大之后,从十二三岁开始,就已经开始做家务了,炒菜的手艺便是那时候开始练成的。
小小的她在学习炒菜时,婶娘会在旁边拎着一根竹条监督她,有哪一个步骤错了,便会打她一下。
有一次她不小心烫着了手指,却被婶娘罚站了半天。
到十五岁时,时常骚扰她的古俊峰曾把她摁在床上,连衣服都脱干净了,她的那个婶娘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听到她的哭喊声却没有过来救她。
若不是古明德提前下班回家,及时发现,早就酿成了家庭伦理悲剧。
之后因为婶娘被叔叔骂了一顿,有些理亏的婶娘不敢对古明德发火,就把怒气转移到了她身上。
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都要给婶娘洗脚。
有一次冬天因为水有些凉的缘故,婶娘把一盆洗脚水全倒在她的身上,还让她在外面站了一个小时。
等到从外面回来的古明德发现时,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后来长大了,上班了,已经知道反抗了,情况才有所好转,故事很长,内容当然远不止这些。
张军的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落在了她那柔软的腰肢上,紧紧的搂住了她。
这时他才发现这小姑娘只穿了一件柔软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楚凌微给教坏了。
别看她容貌长得很稚嫩,可毕竟是二十二岁的女孩了,身上该有的地方还是有的。
这让张军与她亲密接触的某些地方已经很不争气的有抬头的趋势。
他怕自己再过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忙抱起古丽芳,走到她那张床前把她平放在床上。
无奈的是古丽芳的两手搂得很紧,张军心想,难道还要发生跟楚凌微第一次同床共枕时的情景吗?
想归想,但是在情绪上多少有些失控的他,还是挨着古丽芳的身体躺了下来,两手搂着这具散发着幽香的柔软身体,几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才勉强的控制住了自己。
这一夜,张军是受尽了折磨的,正常的男人谁受得了这个呢?
况且,自重生以来,他就发现自已在这方面的克制能力就得很低了,这跟前世很不一样,前世时,只要他不想,任她是谁,当红明星也好,主持人也罢,或是哪个名媛,统统都会认为他是有毛病的。
现在也有毛病了,只不过是跟前世相反的。
冷静与理智有很多时候也是一个人能够成功的基本要素,张军最后还是在古丽芳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负不起这个责任的,我还要等我那位妻子回来,所以……”
没等他说完,古丽芳柔软的红唇已经轻轻压到了他的嘴唇上,片刻后,呢喃一般的声音响起:“我什么也不要,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好,你救了我两次,我的生命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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