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已经不想吃陆漾跟江烬的狗粮了。
此刻,他无比怀念沈辞舟。
啊呸!
秦让你硬气一点,沈辞舟马上就是过去式了,前任有什么好怀念的啊。
他想起沈寄欢说的朋友圈,立马拿起手机扫了眼,秒炸:“操!这特么是在内涵谁呢。”
沈寄欢眼风淡淡地看了眼秦让,红唇轻启:“内涵谁我不知道,反正我假装看不见。”
看不见,那就不是在内涵他们。
这时,陆漾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敛眸瞅了眼,是老宅打过来的。
她点了接通,顺便开了免提。.net
老爷子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大孙女啊,国家发的朋友圈你瞅到没啊,说你呢,你别装瞎啊。”
陆漾:“……”
老爷子知道陆漾听见了,继续道:“生不生娃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要搞分居啊。”
毕竟,不分居很快就有娃了。
万一没有把持住呢是吧哈哈哈哈哈!
老爷子这算盘打的,陆漾隔着屏幕都听到了:“你跟国家都说了什么?这老脸卖了几次?”
老爷子都退休好多年了,他是第二批革命家,跟上面那些老前辈交情很深。
他去卖这张老脸,再加上江烬这个攻助,国家会卖给他这个面子的。
老爷子淡定道:“大孙女,话不是你这么说的,我可没有催生啊,我就稍稍给国家提了点建议。”
他是什么都没说啊。
无非就是讲陆漾天天上班精神不佳,是国家自己联想到两地分居的,这可跟他没关系。
“今天别想吃零食了。”陆漾脸色清冷,挂了电话。
老爷子:“……”
操!
零食没了!
陆漾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无语的看着江烬:“既然来研究院上班,那你得遵守规矩。”
“什么规矩?”江烬慢条斯理的开口。
陆漾缓缓道:“1、不能跟我有任何肢体触碰;2、禁止发骚;3、老老实实做实验,别不务正业。”
江烬嘴角勾了勾,漫不经心道:“这规矩是针对所有人的?”
陆漾红唇微动:“是针对你一个人的。”
“哦。”江烬看了她一眼,唇边勾着浅薄的笑,语气淡淡的:“那遵不遵守,得看我心情。”
陆漾:“……”
懒得搭理江烬。
正好这个时候是下班的点,陆漾就使唤江烬做实验,自己坐到一边去摸鱼。
群里忽然弹出一条信息。
白淳:【操!今天打捞上来一具尸体,你们猜怎么找?操!内脏全空了,头跟上肢都没了。】
陆漾眉心皱了皱,回复:【法医勘验了吗?】
白淳:【初步勘验,男性,年龄45上下,身高165左右,死亡时间在半个月左右。】
陆漾:【等会我去看看。】
白淳:【行,那把秦让也带着吧。】
秦让也是专业法医。
陆漾收起手机站了起来,下巴朝秦让一抬:“警局那边有个新案子,一起去看看。”
“行。”秦让挺久没去解剖了,这会有点手痒。
一行人到了警局,白淳就将死者的情况,大概跟众人讲了一遍。
尸体是在景观湖里发现的,这处景观湖远离市区,附近都是产业园,那一带安保工作都蛮好。
目前初步推断,嫌疑人作案后再抛尸,有极大的暴露风险。
产业园白天人来人往的,想抛尸也不可能,可能会选择夜间作案。
白淳已经带着人讲监控都排查了一遍,还没找到线索,就更确信凶手是产业园里的人,才会对地形如此熟悉。
白淳脸色凝重:“专案组负责抽湖的那一队,在湖里发现了头颅跟上肢,还发现一把匕首。”
“法医鉴定过,头颅、上肢的切口跟尸体完全吻合,匕首就是凶器。”
因为面容毁坏的程度很严重,目前还没辨认出死者身份,等后续提取dna。
秦让眯眸看着拍取的现场照片,嗓音冰冷:“凶手是直接将匕首从岸边,抛入湖中的。”
尸体或许会浮动,但匕首浮动的可能性略小。
根据匕首打捞上来的位置,能够推测出,抛尸地点在景观湖的西北方。
“对,我们刚把西北角的企业,列为重点排查对象。”白淳点头。
这是几名法医分析出来的结果。
而秦让看一眼现场图片,就能推测出来。
秦让看了眼尸检图,思索一番道:“重点留意产业园当中从事厨师、保安之类职业的人。”
见白淳投来疑惑的眼神,秦让指着图片道:“这袜子档次挺低的,普通白领不会穿这样的袜子。”
“还得是让爷厉害。”白淳佩服道,旋即给同事打电话。
他给几个人倒了杯茶,目光落在秦让脸上,笑得挺意味深长的:“听说沈少走了?”
秦让:“……”
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下,眼风凉凉的扫着白淳:“你问我这个就能破案是吗?”
白淳讪讪的摸着鼻尖:“别这么小气嘛,沈辞舟跟你的事,圈子里都知道,也不差我一个八卦。”
秦让:“……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当你死了。”
白淳丝毫不怕秦让的威胁,挑眉笑道:“我还听说,漾姐她们跟你打赌呢。”
秦让淡淡的掀起眼皮,睨了白淳一眼:“怎么,你也要下注?”
白淳眯眸:“没钱。”
秦让本着有钱不赚是傻瓜的原则,笑了笑道:“你就随便下注呗,这个受害人的身份,我二十分钟帮你搞定。”
白淳眸光闪了闪,显然心动,试探性的看着秦让:“那……那我赌沈辞舟赢?”
闻言,众人就看到秦让的脸色,当场黑了下来:“我给你干活,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白淳瞅着秦让的脸色,壮着胆子道:“……但我觉得让哥你没胜算啊。”
秦让直接起身,白淳见状连忙拦住他:“干嘛啊?”
秦让:“回家。”
白淳拽着秦让的袖子,赔笑:“别呀让哥,不就是赌你赢吗,这有啥的,我赌一百万押你赢。”
众人:“……”
秦让眉梢一挑:“这还差不多。”
白淳扯了扯嘴角,笑都笑不出来。
根据这些年办案的经验来看,秦让赢的可能性为零,但为了办案,他还是忍了吧。
江烬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看白淳的眼神挺同情:“一百万办个案子,代价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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