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的炙热贴来!
男人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很凶,很猛,当众宣誓着主权!
“唔……”
江弄莲身体一颤。
被墨凛崖狠狠掐住腰,钉在墙上了。
“放开我疼……!”
江弄莲眸底充盈着水雾,稚嫩的脸上浮上几丝红晕,被沁湿的眼眶还未恢复过来,眼角眉梢浮了几片诱人的绯色。
他试图反抗挣扎。
可双手却被墨凛崖抓住摁在了头顶。
少年哭着摇头,嫣红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发出了既脆弱又诱人的喘息声。
靠!
这垃圾蛇怎么这么粗暴!
江弄莲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总感觉离开这包间后,他的腰肯定保不住了,说不定一个月都不能下床。
江弄莲浑身一颤。
长睫如蝶翼般掀起,目光穿过层层水雾,带着哀求凝望着愤怒的男人。
“老大……”
墨凛崖没理他。
甚至还故意在腰间狠掐了一把。
带着惩罚的意味。
包间里的大妖大妖都惊呆了!
卧槽!!!
怎么突然直接亲上了?!
此时此刻是应该钻到沙发后面躲进去,还是撒腿就跑呢?
不过……
他们亲得好带感,好色哦!
妈的!
小兔兔女仆哭起来真诱人!
原本正准备还击的傅啸也愣住了,傅啸张了张嘴,呆愣愣地盯着被摁在墙上,吻得眼神迷离,身体打颤的小兔子。
艹!
墨凛崖这家伙不讲武德!
怎么打着打着突然开亲?宣誓主权?宣誓个屁,人家小东西根本不喜欢他!
傅啸咬牙切齿。
心底说不出的酸溜溜的。
他想直接冲上去把小东西抢过来自己亲!
可刚刚浅浅打了一下。
傅啸发现。
自己t好像还是打不过墨凛崖这条像是开了挂的大长虫!
这时。
两人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亲完了。
“唔……”
江弄莲瘫软在墨凛崖的怀里,低垂着浓密卷翘的长睫,红着脸颊轻轻喘息。
死垃圾蛇!
自己差点就要缺氧了!
而且还一边亲一边掐自己,坏死了!
江弄莲眸底一闪而过冷意,暗戳戳思考着如果让墨凛崖滚进火葬场他发觉双手得到解放,他活动手腕,正想报复掐回去。
忽然!
墨凛崖吻住了他耳垂。
“小兔子,别以为结束了,真正的惩罚还在后面,你猜回去我会如何欺负你?”
男人的声音透着沙哑,懒洋洋的,充满磁性的公子音,开口就能酥到人心。
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胆颤。
“你……”
江弄莲猛地抬头,撞见了墨凛崖那双暗红的眸子,男人的脸庞明艳俊美,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着风情的艳媚如迷烟般升起。
“乖。”
墨凛崖低笑了一声。
抬起那只带着蛇戒的手,落在江弄莲脸庞,温柔地替少年抹去眼泪:“省着点泪,等回去在怀里慢慢哭。”
“变态!”
江弄莲瞪着男人,精致的鼻翼都染上了点点绯红,似雪梅含蕊,诱人摧残。
墨凛崖没有否认。
还笑着将手绕到江弄莲身后。
猛地拍打了下少年毛茸茸的兔尾巴:“急什么急,等哥哥把你扔到床上,再大声夸。”
“!!!”
江弄莲都惊了。
靠!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变态的蛇!
看着小兔子泪眼汪汪的模样,墨凛崖嗅了嗅他身上诱人的清香,眯着狭长的血眸,忽然间觉得心情很美妙。
男人嘴角的笑意还未直达眼底。
一道粗犷的嗓音便带着不满响起,再次令墨凛崖脸色沉下。
“喂喂喂!”
傅啸硬朗的脸上满是暴躁,挥舞着拳头,舔了舔自己锋利的犬牙,气急败坏道:“墨凛崖你当我们是空气啊!”
墨凛崖侧头,冷眼一睨,低嗤出声,殷红的唇勾起轻蔑的弧度:“啧,你这只蠢猫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再说一遍,我t是老虎!”
傅啸气的咬牙。
拍着被打出鞭痕的胸膛,发出了老虎凶猛的吼叫声。
“哦?”
墨凛崖抱着江弄莲眯了眯眼,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你这只猫还会学狗叫?”
傅啸:“艹艹艹!”
这口气忍不了!
老子真t生气了!!!
傅啸的小弟们纷纷忍着痛上去,把暴走的傅啸拉住:“头儿,息怒啊!”
江弄莲:“……”
嗯?
怎么感觉大老虎和大豹子一样蠢呼呼的?
江弄莲就多看了傅啸一眼。
腰又被男人狠掐了一把,墨凛崖还在他耳边威胁:“小兔子,你再敢看那只蠢猫,我当场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一口吞掉!”
江弄莲红着眼眶咬唇。
呵。
凶我?
威胁我是吧?
火葬场到火已经给你预热了!
那边傅啸几乎已经全部变成了兽性。
就在小妖们快要拉不住傅啸时,白清烟带着女仆们走了进来,女仆们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好酒好菜。
“好了好了,切磋而已,别伤了和气。”
白清烟踩着高跟鞋走进包间,笑吟吟道:“傅爷,您们今晚的酒钱我们幕落包了,好酒好肉管够,来来来,尝尝我们我们新酿的酒,这可是还没对外销售的。”
白清烟跟墨凛崖对视了一眼。
墨凛崖点头。
直接抱着气呼呼的江弄莲走了。
男人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走向隔壁隔壁的包间,一把将江弄莲扔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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