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闻言,看向男人的眼神满含赞赏:“穆先生一家的所作所为,令人敬佩。”
这样的一家,为国作出的贡献是巨大的,值得国人爱戴。
陈老板为了让苏大师对穆先生的有个好印象,说的声情并茂:“穆先生一家是民国时期移民到y国,几十年经营,早就成了当地的贵族阶层,一家人为了赎回这些国宝,在y国的家产全部散尽。为了将国宝带回,做出了巨大牺牲。”
穆先生纠正:“没有散尽,还剩了几百万。”
要不然,他都没法生活了。
陈老板对穆先生的实诚很无奈:“按照你们穆家原本的巨额产业,剩个几百万,跟散尽家财有什么区别?”
穆先生思考了一会,对此非常赞同:“你说的对。”
他们穆家,在移民之前,也曾是富甲一方的世家大族,移民后,也是当地的贵族。
几百万,不过是些零花钱,参加拍卖会都没有资格。
苏岑对这个实诚格局大又长的好看的男人非常有好感。
“这是遇上了什么事,想让我帮忙?”
提到正事,陈老板赶紧道:“穆家一家回归后,发生了挺多奇怪的事,想请苏大师为他们化解。”
苏岑点点头,看向手中的龟壳,显示的卦象让她兴趣倍增:“看来这事挺急,边走边说。”
小木注意到卦象,眼睛一亮,想跟去瞧瞧。
苏岑让他跟着祖师爷。
一路上,穆先生时不时打量一眼苏岑,紧揪的眉头就没放松过:“她真的能行吗?要是不行,会送命的。”
他要的是救人,不是害人。
苏岑闻言,安抚道:“穆先生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穆先生,不夸张的说,这事要是连苏大师都解决不了,这世上就没人能解决了。”
陈老板拍着胸脯,打包票。
“真的?”
“相信我没错,你将情况跟苏大师说说看。”
穆先生半信半疑,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不如试试看。
“这事,得从我们回国前说起,先是睡觉的时候,总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回国前一日倒是好些了,等回国后,奇奇怪怪的事就多了,一闭上眼,就像是有好多人在耳边打架,打的特别凶。”
“这种情况,如果只是我自己出现,我会认为是心理原因。”
“可是,我家人,都有这种情况。而且,越演越烈,根本没办法睡觉。
当然,我去看过心理医生,没有任何用处。”
陈老板好奇不已:“苏大师,这会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又是那东西作乱?”
穆先生一头雾水,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苏岑卖了个关子:“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了很偏僻的地方,周围没有人烟。
往里面走几步,入眼的是一座老宅子,年久失修,墙体、地板,到处坑坑洼洼,满目苍夷。
明显被人收拾了一番,破烂,但干净整洁。
陈老板在一旁不住念叨:“说了搬到市区里,人多热闹,环境好,生活又方便,人一多,阳气足,也许就没这么多事了。”
“我爷爷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故土,一直想要回来。哪怕房子再破,也是家,总想着能落叶归根。”
房间里,简单装修了一番,地上铺着实木地板,摆放着实木家具,很有格调。
只是整个房间如被狂风席卷,惨不忍睹。
屋子正中间,留着小胡子,仙风道骨的道士,杵着个桃木剑,一脸严肃,口中念念有词。
苏岑走的近,听到他在念:“天火雷神,五方降雷。地火雷神,降妖除精......急急如律令。看招。”
他眼睛一睁,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苏岑,正兴致盎然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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