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弄一点动物的毛。”
埃伦帮她弄来了一点野猪毛,又拿着一片最大的叶子弄了一点水来,安平将猪毛清洗过后,拿着化妆品里的小剪子剪齐,再找了两根木棍修好,钻了一个洞,把猪毛塞进去绑好。
简单的牙刷就做好了,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是安平已经很满意了,将其中一把送给了埃伦。
“你说的那个草木灰调和的牙膏在哪?”
“在果果那里,部落里面的这些东西,都是她和大祭司做的。”
埃伦又和她解释了一下,安平对凤仪的印象很深刻。
在其他人两眼冒金光,不停夸赞她做的热汤时,凤仪的表现并不是很激动。
“那块会发红光的石头是什么?”
“神石,每一任大祭司都是由那块石头选出的,也有被神眷顾的人,会得到神的恩赐,获得一些非凡的力量。”
埃伦看着安平,一点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美丽,知道很多神奇的东西。
但是一想到凤仪,埃伦心中有些酸涩。
她是他未来的伴侣,他也一直在等她成年,两人相处也很舒服很开心,但是安平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看见安平,他的心会剧烈的跳动着,尝到了喜欢的味道。
幸好凤仪不知道他的想法,要不然肯定两刀过去。
什么狗屁爱果,不就是见色起意。
两人来到了凤仪住的地方,凤仪穿着兽裙,坐在大石上,纤细的双腿摇晃着,旁边摆着一大堆的药草。
很好看,腿上的毛毛也随风飘荡。
凤仪看着晨晓破开云雾,也看见了结伴而来的男女主,郎才女貌,无比登对。
即使已经见过安平好几面了,其他人再看见她,还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白t恤牛仔裤,身材很好,光芒四射。
“埃伦,琰他们在比赛,你要不要一起去。”
一头巨型狮子飞奔而来,跑到了安平和埃伦面前化为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他嘴巴上在和埃伦聊天,眼神却落在了安平的身上。
“不去。”
埃伦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对凤仪说:“果果,我们来拿一点黑木水。”
在这个以生存为第一守则的时代,兽人们基本上没有洗漱的习惯,除了一些爱美爱干净的。
像这种刷牙漱口的东西,以雌性兽人居多,雌性兽人隔几天来找拿一次黑木水,清洗牙齿上的污垢。
凤仪回到山洞里抓了一把灰,将鸢尾干花,沉香,细辛、含水石捣碎成粉,用水调和而成,又加了一些东西进去。
做完这一切以后,凤仪折了一片叶子,将其弯成了一个勺一样的形状,装起来给安平。
安平看着这黑漆漆的东西,一时间有些发愣,一股掺杂着中药的味道袭来,心头涌起了一丝反胃。
这东西真的可以刷牙吗?
安平有些犹豫了。
凤仪将叶子塞到了安平的手里,无所谓的转过身去。
丑是丑了点,但是有效啊,瞧瞧原主的这一口大白牙,看着就喜庆。
再者,在原始社会,草药可是珍贵的东西,谁都不敢轻易去采,黑木水用了这么多的草药,可珍贵。
这个世界还没有种植的概念,一切的给予都来自于大自然的馈赠,当然也伴随着生死存亡的激烈斗争。
埃伦也察觉到安平内心的纠结,想到她身上那股香味,开口对凤仪说:“有没有办法,把黑木水弄香一点。”
爱要不要。
凤仪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瞧了埃伦一眼,开口道:“没办法,你要是想弄香一点,去见神比较好,我可以送你去。”
她的下巴又指了指安平。
“她身上不是挺香的吗?你让她跑两圈,流点汗滴进去看看,说不定就香了。”
埃伦眼睛一亮:“果果,你好聪明。”
安平:“……”
她身上的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又不是腊肉,腌入味了。
把汗水滴进刷牙的里面,一听就好恶心哦,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凤仪不想搭理这两人,将剩下的黑木水装起来给其他的雌性兽人。
反正女主有没有沐浴露,都会自带体香,那种不同他人的香味,能够让男主一闻就呼吸急促的。
安平尴尬的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没有用的,果果,我们一起去河边吧。”
其他的雌性兽人也一起到了河边,见安平拿出了一个小刷子,好奇的问:“安平,这是什么啊?”
安平笑着解释说:“这个在我家乡被称为牙刷,等我用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安平没有像其他的雌性兽人一样直接站在水里,而是站在岸边,找了一片叶子,小心翼翼的舀了起来,用牙刷沾掉了一点黑木水,十分优雅的洗漱了起来。
夕阳落在了她的身上,安平笑意浅浅,和其他的雌性兽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美的就像一幅画一样,所有雄性兽人的眼神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啊,有鱼。”
安平突然出声,兴奋的望着河里面的鱼,眼睛都在冒绿光。
“安平,这个东西很危险。”
其他雌性兽人脸上带着惊恐:“它们会害死你的。”
这下子轮到安平懵了,她吃了十八年的鱼了,怎么会,还没听说过能害死人。
“上一次,燷吃了这个东西,就死了,大祭司想尽办法都没有救回来。”
大家的眼里带着伤感,燷是琰的哥哥,他还那么年轻强壮。
听完了解释,安平有些哭笑不得:“你们相信我,这个叫鱼,可以吃的,只是吃的时候要注意把刺剔掉,不然容易卡住嗓子。”
众人将信将疑,几个雄性兽人下河捉了几条鱼甩在岸上,看着在岸上四处乱蹦的鱼,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安平,你确定这个真的可以吃吗?”
安平神秘一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在四周看看有没有其他调料。”
安平的运气爆棚,找到了好多味调料。
回到部落,安平开始起锅烧水,用尖锐的石头把鱼肚划开,将鱼处理干净以后,扔进了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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