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把白音送去了医院,白嘉祯折回来拿日常用的一些东西。
看着凤仪这个罪魁祸首坐在二楼的客厅里,十分高兴的吃着水果,白嘉祯再也绷不住了。
“你这个疯子,害人精,你一回来就把小音给气晕倒了,白家不欢迎你。”
“滚啊。”
白嘉祯嘶吼着,愤恨的看着凤仪,好像是一只极力想要捍卫自己领土的动物,迫切的想要趁白父不在,让保镖把凤仪赶出去。
凤仪神情不动,看着有些为难的保镖,放下水果盘,唇边的笑意深了几许。
“不用为难,我只是新找回来的白家小姐,哪里能和大少爷相提并论。”
保镖们对视一眼,像是下定决心,朝凤仪开口道:“大小姐,得罪了。”
若换成是往日,他们必定直接动手,上前把凤仪押住扔出白家,一句废话也不会说。
但是这一次是白父亲自把人接回来了,还好几次强调她是白家的千金大小姐,让所有人不得欺负她。
凤仪无所谓的看着戾气横生的白嘉祯,把手腕上的黑色发圈绑住了头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让白嘉祯一瞬间有些晃神。
这个笑容他很熟悉,在白音和白母身上经常看到。
白嘉祯回过神来,讥讽的嘲笑道:“徐妍,别以为你模仿小音,就可以融入这个家,若不是因为你的肾能救小音,我压根不会让你回来。”
看着少女势单力薄的样子,白嘉祯心中更加有了底气,慵懒的靠在二楼的栏杆上,还点燃了一根烟。
“只要你愿意捐出一个肾,我可以保证,以后你衣食无忧,想要什么有什么,再也不用过以前贫苦的生活。”
“傻逼。”
凤仪吐出这两个字,看着保镖跃跃欲试:“不如你来猜猜,我几秒可以到你都面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起来。”
白嘉祯微微一愣,脸上带着不屑。
“上一次不过是我大意,才让你这个乡巴佬有了机会。”
凤仪觉得很搞笑,原主干了二十多年的农活,因为徐母重男轻女的原因,生活待遇得十分差,换来的不是白家人的心疼,而是嘲讽。
嘲讽她没有见过世面,嘲讽她手指粗,嘲讽她力气大可以自己换饮水机的水,嘲讽她一点大小姐的样子都没有。
对于她不喜欢白音,反而被人说她抢了白音的一切,还得寸进尺。
可是,原本这一切,都是她的。
她虽然回到了白家,成为人人口中的飞上枝头变凤凰,却看着亲人围着一个夺走了她所有东西的人转。
白嘉祯脸上的不屑还没有收敛,就瞧见凤仪轻轻松松的解决了几个保镖,不由得张大了嘴。
“你怎么会……”
“哦,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厉害?”
“因为我有病啊,咯咯~”
白嘉祯:“……”
凤仪闲庭散步的走到他的面前,见他想逃,浅笑嫣然的扳断了他的手臂。
让人发寒的骨折声响起,白嘉祯浑身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身体下意识向后缩去。
“疯子,徐妍你就是个疯子,你敢动我,爸爸妈妈不会放过你的。”
白嘉祯疼得浑身打冷颤,看见她的笑容,心头蒙上了一层心理阴影,上一次的恐惧随即卷席了他的全身。
他突然意识到,上一次的凤仪不是突然发疯,而是她已经疯了。
“神经病,你就应该待在精神病院里,别出来祸害其他人。”
“真聪明啊,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神经病?”
凤仪大大的眼里带着无辜,笑容很甜,把白嘉祯噎了个半死,他才不管凤仪是不是神经病。
凤仪上下打量他,突然说了一句:“你颤抖的样子真好玩,真是让我越来越期待了,我从十数到一,快逃哦,要是被我抓到,那你可能会很惨很惨的。”
白嘉祯:“……”
他的眼里带着惊恐,想要求助,但是其他人怕凤仪怕得要死,根本就不敢和凤仪对上。
“十…”
凤仪的声音回响在别墅中,如同是死神的倒计时。
“九!”
“八!”
“……”
白嘉祯发了疯的逃跑,但是凤仪的声音随影而至,让他险些绝望。
“抓到了哦。”
凤仪把人又带到了二楼:“你们都说我恶毒,不救白音,不如哥哥你挖肾来救吧,不过你的肾好像匹配不了,那就把挖来喂狗吧,这样子,你和白音又进了一步。”
“你别过来,你这个神经病离我远一点,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十倍偿还。”
白嘉祯看着凤仪提着一根棍子朝自己逼近,眼神诡异的落在自己的腰上。
他仿佛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肾被挖出来的那种疼痛,几近崩溃,开始向凤仪求饶。
“徐妍,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针对你的,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见凤仪不为所动,白嘉祯朝楼下跑去,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下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凤仪居高临下的看着晕死过去的人,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
别墅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像是笼罩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影,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害怕得看着凤仪。
李嫂见白嘉祯这个大少爷都这么惨,丝毫不敢流露出对凤仪的一丝厌恶,小心翼翼的问:“大小姐,果盘还吃吗?”
“不吃了,你处理掉吧。”
凤仪打了个电话给白父,听见那头白母的唾骂声,以及白父疲惫的声音,轻笑一声:“我刚刚和白嘉祯玩了个小游戏,他不小心掉下楼了,浑身多处骨折,我建议你多开一个病房。”
白父:“……”
看着挂断的电话,他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没有了在生意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白母皱着眉头问:“老公,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徐妍又说了什么?”
白父叹了口气:“嘉祯不小心摔到楼下了,我得去看看,你先在这里陪着小音。”
白母一听自己的儿子摔下了楼,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慌得六神无主:“什么?那他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下了楼呢……”
“一定是徐妍,一定是她搞的鬼,自从她来到了这个家里面,把这个家搞得鸡犬不宁的。”
白母哭泣起来,抓着白父:“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讨债的东西,你快去看看嘉祯,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那我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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