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晚从江水中一跃而起,身边的金色盾牌渐渐消散,他抱着一块巨石,直接砸在了张震的面前。
巨石上满是黄色的泥沙,依稀有几个潦草的文字,映在所有人的眼里。
“探照灯!”
“后勤清理人员!”
姬云水回头大喊一声。
姬云水御下不严也是实锤了,这种事情居然要总兵亲自吩咐。
很快有人拿来高压水枪和刷子,把巨石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干净净。
江至晚蹲在张震的身边,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张震用手抚摸过那两个潦草的字。
一共就两个字,一笔写成。
而且还是隔空传力,让这两个字更加难以辨认。
“聚,丑。”张震小声念着这两个字。
“你爹说你巨丑!”谢城安凑了上来,下巴靠在张震的肩膀上,小声说着,“别怕,虽然你丑,但是刚才星淼亲自过来救你呢!我那么帅,星淼都没来救过我!”
“刚才是星淼救的我?”张震眼前一亮,“我以为是老江把我扔出来的!”
他扭头看向程星淼,程星淼早就像是鬼魂一样飘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
“咔嚓”一声响,张震的脑袋又被江至晚扭了回来。
“办正事儿!巨丑是什么意思?”江至晚指着巨石说。
“也有可能是丑拒啊!”谢城安继续在旁边煽风点火,“你爹觉得你肯定会因为太丑被星淼拒绝的,所以这是一个劝诫!让你放下,好好地找个追你的姑娘!”
“你说得好有道理!”林染深以为然,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
谢城安得意洋洋。
“丑聚!意思是丑时,于山川聚合之地!谢城安你丫才丑!林染更丑!”张震回头一阵狂怒。
谢城安凝聚寒冰,看了看自己日漫男主一般的长相,摇了摇头:“我对自己挺满意的!”
林染看着谢城安手里的寒冰:“下一次韩剧男主应该让我出演,太帅了!”
江至晚拉着他,张震手舞足蹈的:“林染,你还敢附和!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打你了!”
林染嘿嘿一笑,勾了勾手指:“来啊来啊,让我看看张天师的本事!”
邢菲默默地走到林染的身后,把住林染的双肩,一转让他面向不远处的程星淼:“想看张天师的本事?走过去,打星淼一下!”
林染嘿嘿一笑,躲到一边。
他清楚得很,平时的张震,憨逼啥样他啥样。
星淼遇到欺负的时候——宙斯降临!
全场只有江至晚一个人在顾全大局,他问姬云水:“张顾问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按照信号推算,应该是上午两点。”姬云水顿了顿,“因为跟随他的小队也一同失踪,所以一直到傍晚才确认失踪!我也是傍晚匆匆赶回来的。”
“确实是丑时。”江至晚踢了张震一脚,“山川聚合之地在哪儿?”
“古函谷关两侧山高林密,近乎悬崖峭壁,足足有7.5公里,就是典型的山川聚合之地!”张震揉着被江至晚踢中的屁股,“那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你也知道那么多人?给我靠谱点,未来你也是要做大夏道术总教习的人!”江至晚瞪着张震,然后抬头瞟了眼程星淼,“特别是在星淼面前,表现成熟点!”
张震顿时挺胸,收腹,头抬高。
江至晚指着江水:“你的意思是说,在丑时,找到古函谷关的旧址,就能被引入那片空间?”
张震点了点头。
“算一算危险性大不大!”
“一般算自己和家人,都不太准,否则我早就算我爹在哪儿了!”
“你之前不是经常算自己的命么?”
“我还算出来我地震那天就要死了呢,死了么?那天我甚至还抱了星淼一下!”
“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没了,找个地方吃夜宵吧!搞不好明天丑时他就从淤泥里钻出来了!”
“对了你妈呢?你妈应该是个普通人啊,为什么会联系不到?”
“联系到了,正在搓麻将呢,说三天没看见老爹了……眼不见心不烦!”
“一家没有一个正常人!小姨,这里最近的布衣书局在哪儿?”
现在着急也没用了,江至晚只能等待明天丑时的降临。
张震回去宾馆的路上,话少了很多,他明显还是担心自己的父亲,只是在说些烂话缓解自己的情绪。
至少他为黄河水开天门时的认真与坚持,可不是装出来的。
江至晚和邢菲去了趟布衣书局,拿最新的能量回收腰带,这一次,大概能回收溢出能量的50%。
他来到布衣书局的刹那,整个书局上下都惊动了,那些疯子继续围着江至晚展示他们的图纸。
而江至晚要这里的负责人,开启了一场对全大夏布衣书局的会议。
明确了三点。
1,尽快解决材料学痛点,光是许德拉留下的,连空对地导弹都刹那没法洞穿的鳞片,就能够给人类提供充足的思路。
2.用钢铁把整个大夏武装起来,只有科技,才能让大夏铁军,巡防队,警备的战斗力都发生质的提升。
江至晚依旧是利用大世界智慧火种提供思路,具体的生产和实验就交给布衣书局的这些疯子了。
毕竟就算江至晚再聪明,新型武器从制造原型机,到反复实验,再到生产,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如果江至晚把时间和精力放在科研上,以他的实力,绝对逃不过造物者的袭杀。
等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他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但进入梦境的刹那,还是被雅典娜拉了起来,这一次,雅典娜用了西洋刺剑,开始让江至晚和她对练兵刃。
她说那些西方神祇用的肯定是西方兵刃,让江至晚趁早熟悉熟悉。
可是江至晚多少觉得雅典娜跟自己动手的时候,咬着银牙。
以前都是只拼招式,很少有力量压制。
今天从头到尾都是用力量压着江至晚,否则凭雅典娜的刺剑,还真的不容易近江至晚的身!
总之,这一晚痛苦且漫长。
这位女神不止一次踩着江至晚问“服不服?”
江至晚也不止于此地翻身而上,想要压服她,却再次被她撂倒。
裂谷中传来一声声的呼喝。
尼普顿坐在夸父的身边,探头探脑地看着。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打急眼了!”
“抓头发!对,抓头发!”
“踢她下面!”
……
三分钟后,两个人一起揍尼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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