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刚刚在二楼大厅坐下，周路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四，我们到了！”
“直接上二楼。”
陈楠接电话时，林妙可也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刚刚张丽军@她了，问她在哪里，看到陈楠没有。还说陈楠和高雪离开车展后就消失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两人好像人间消失了一般。
问她知不知道情况？
毕竟倒陈小团体中，林妙可跟高雪关系最好。
“我跟陈楠在蓝月亮酒楼吃饭，还有胡蓉。”
林妙可不习惯撒谎。
“胡蓉又是谁？”
“也是乐城大学的学生，她追求陈楠很长时间了。今天在我住的小区碰到了他们，才知道她竟然给陈楠买了一套房了，陈楠好像很感动的样子。”
“她给陈楠买了房？”
张丽军先是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包。
然后接道：“这手段太高明了，简直就是顶级猎手啊！她肯定有备用钥匙，如果陈楠真住进了她买的房子，两人很快就会如胶似膝地好上，你们一定要小心她！”
林妙可一听，顿时警惕起来。
…………
跟张丽军在一起的姬曼也很警惕。
她跟林妙可一样，产生了强大的危机感。
陈楠这么优秀，就算他是个穷逼，照样有人倒追。
偏偏他还很有钱，那么追他的人就更多了！
前有刘樱当众向他表白，后有胡蓉给他买房子…这只是她们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多少？手段比胡蓉高明的妹纸还有没有？
就算没有，一个胡蓉已是让她们倍感压力。
不行，必须当场打败她！
“林学姐，你们在哪吃饭？能给我们发一个位置吗？”姬曼抢过张丽军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林妙可哪会拒绝？
她孤身对敌，正感力不从心呢。
于是立即发了定位。
想到陈楠尴尬、胡蓉懵逼的样子，就很解气。
反正尴尬的不是我！
说来也怪。
五个女生组成同盟后，表面和谐，内地里互相利用，可面对外敌时偏偏却很团结。
这就跟太子会所，以及公子哥俱乐部一样。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高雪、姬曼、林妙可和张丽军似乎形成了一个共识：这个圈子仅限于她们几个人，不能让陈楠再接触新的女生！
殊不知这么一来，搞得她们要共侍一夫似的。
…………
周路长、杨光友、全兴华很快就找到了陈楠，看清他身边的两个妹纸后，三人集体发懵。
林妙可也在？
不是说只有胡蓉吗？
老四这狗逼，竟然同时约了两个高分妹纸？
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可貌似，她们居然相安无事？
一个在给陈楠擦手，一个在给他点烟？
雾草！
老四的泡妞水准，竟然恐怖如斯。
全兴华更是暗暗发狠：都别拦着我！我今天必须…拜师学艺！
三人看向陈楠的眼神，满满都是佩服。
陈楠向他们招了招手，然后打了个响指：“服务员，人到齐了，点菜吧。”
“好的。”
等等，给咱们这桌服务的人，竟然是刘兰？
杨光友莫名惊喜，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小兰，原来你在这里上班啊？”
“嗯。”
“没想到你这么努力，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招不招服务员？招不招男服务员？”
“不知道，别打搅我工作！”
刘兰这态度，摆明了对杨光友不感冒。
…………
杨光友只好尴尬地入座。
“老杨，你还在想着追求刘兰？”
“不行吗？你在嫉妒我？”
“嫉妒？切！我师父都还没有说这话呢，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好嫉妒的？”
全兴华满脸不屑。
林妙可、胡蓉跟三位室友互相都认识，陈楠也就懒得介绍，他好奇地看向全兴华：“老三这么倨傲，谁有资格当你师父？”
众人也很是好奇。
听了陈楠的问话，全兴华酝酿了下情绪，突然倒头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个举动吓了陈楠一跳。
其余四人也是满脸疑惑。
片刻后，陈楠哈哈大笑：“老三说笑了！我除了会吹牛以外，哪有资格做你师父？”
三名室友，就数全兴华经常指责陈楠喜欢吹牛。
这话，自然是自嘲式反讽。
“呃，师父说笑了！你是有真本事的人，谁特么敢说你是在吹牛皮？站出来，我保证不撕烂你的嘴！”
全兴华贼喊捉贼的本事，无人能敌。
“好吧，乖徒儿想跟我学什么？”
“把妹…”
“滚！”
陈楠伸脚一绊，直接让全兴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不再看他，陈楠径直向周路长和杨光友道：“哥几个喝什么酒？菜随便点！”
吃大户，当然不会客气。
稀哩哗啦的，很快就点了二十多个菜，还上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
随便一估算，差不多大几万。
他们之前虽然说要狠宰陈楠一顿，但真正点菜的时候，并没有点最贵的那几道。
还是陈楠自已加了两道硬菜。
这点小钱，陈楠不在乎。
一顿饭吃下来，关系融洽了许多。
林妙可最初虽然表现得有些高冷，但由于胡蓉很会调节气氛，场面很快变得异常和谐。
没有人前来搭讪，没有人刻意装逼。
更没有什么翻车局。
胡蓉和林妙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也挺和谐的，并没有针锋相对。
陈楠觉得这样很好，无须提心吊胆。
之所以形成如此局面，主要是林妙可跟陈楠之间的暧昧程度极低。
远不如田园、高雪和姬曼。
陈楠不怎么在乎她的态度，自然是坦然面对。
我渣又如何？
你不照样成为我忠粉了吗？
饭局行将结束时，胡蓉起身去上厕所。
林妙可则想着赶紧离开。
她担心张丽军和姬曼会真的杀过来。
姬曼倒没什么，但张丽军那张嘴，实在太厉害了。她怕陈楠下不来台，从而迁怒到她身上。如果她们真的到来，傻子都知道是她泄露了陈楠的行踪。
这么一想，心头难免有些发虚。
…………
林妙可说道：“陈楠，饭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走吧，去学校操场散散步，以后我少有时间回学校了。”
她说的是实话。
也想借机跟陈楠单独聊聊。
她想知道陈楠内心对自已的真实想法。
“好吧。”
陈楠点了点头：“服务员买单！”
刘兰走了过来：“胡蓉已经买过了。”
众人一听，都很懵逼。
陈楠直接无语，说好了他请客，胡蓉却把单买了。这个小妞，做事总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林妙可很佩服，这段位…
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三位室友则暗自感叹，几个大老爷们出来吃饭，妹纸却偷偷地把单买了？为什么我就泡不到这种人？
陈楠当即给胡蓉打了一个电话，还开了免提。
“你走了吗？”
“嗯，酒吧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今天有林妙可在，她无法跟陈楠单独相处。
与其让陈楠为难，不如自己主动开熘。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毫无疑问，这一招让陈楠相当满意。
这是开始反舔的节奏？
“你怎么把单给买了？”
“我想追你，请你吃顿饭很正常吧。”
“你丫的厉害！”
不得不说，胡蓉情商确实高。买房、买单这些举动，摆明了就是要追你，你有什么办法？还不让人家追了？
这套路，林妙可表示学到了。
站在男生的角度看，一个妹纸肯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你特么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根本无法抵挡。
三个室友羡慕的机儿发紫。
“老四，我觉得胡蓉挺好的。会处事、会做人，没什么架子，要不收了她？”
周路长羡慕地拍了拍陈楠肩膀。
他交往过的女生不少，但主动买单的一个都没有。
…………
“其实她还给我买了一套房子，装修风格还是她亲自设计的。唉，本以为她只是玩玩，没想到认真了。”
陈楠摇摇头，有些纠结。
他只是吐露心声，但三个室友却被雷得不行。
“你说胡蓉给你买了一套房子？”
“对啊，刚刚把钥匙都给我了！今晚叫她来吃饭，就是为了感谢她一下，没想到她却把单买了。”
“那你大爷的还犹豫什么呢？”
“对啊！要是有妹纸肯给我买房，我特么立即跟她结婚，一辈子当牛做马都愿意！”
全兴华笑得意味深长：“我怀疑你是在炫耀？”
陈楠默不作声，一脸的郁闷。
三个室友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走。
林妙可默默地跟在后面，感觉自已像个花瓶。除了比胡蓉长得漂亮一些，能力方面根本没法比。
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倍受打击。
脸色颇有些不郁。
压力山大啊！
…………
刚刚走出蓝月亮酒楼大门，迎面走来一群学生，为首者正是郭方亮。
郭方亮看到陈楠郁闷的表情，心头暗笑。
陈楠绝逼翻车了！
几个跟他关系暧昧的女生互加微信，这尼玛还不翻车？她们应该是看清陈楠渣男的本质了。
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把陈楠给彻底拉黑了。
郭方亮思绪飘飞，越想越爽。
突然，一辆崭新的劳斯来斯敞篷车急驰而来，嘎然停在陈楠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敞篷系劳斯来斯？千万超跑啊！”
“副驾驶的妹纸好漂亮！”
“意，开车的不是姬女神吗？”
郭方亮有些幸灾乐祸：“姬女神拦住了陈楠？难道他们闹掰了？走近点，这等大戏不能不瞧！”
姬曼横车拦路的模样，不是兴师问罪是什么？
接下来的剧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姬曼狠狠一巴掌铲在陈楠脸上：“去死吧，渣男！”
随后再来一记撩阴腿。
最后驾车离去，尾气喷洒陈楠一脸。
…………
剧情的发展，不出郭方亮所料。
姬曼急急下车，狠狠扑向陈楠…
没错，就是生扑！
两只手都伸出来了，这是要左右开弓…
嗯？
怎么非但没铲下去，反而抱住了陈楠的腰？
轻轻一拥之后，姬曼直接献宝似的将车钥匙塞进陈楠手里：“陈楠，我给买了台车，希望你喜欢！”
】
郭方亮直接傻眼，差点吐血。
不是翻车，而是送车？
姬女神竟然送了陈楠一台千万级别的超跑？
你是女神啊，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把你当女神，可你却不把自已当女人！
这到底是什么肥四？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凭什么让陈楠这个卑劣的渣男为所欲为？为什么让我这个纯洁的少年屡受伤害？
太扎心了，老铁！
…………
看一眼手中的车钥匙，陈楠微微一怔。
今天是什么情况？
前有胡蓉送房，后有姬曼送车…这两个倾心值都达到了99点的美女，是商量好了要对我发起最后的进攻吗？还有高雪，倾心值跟她俩差不多，她又会送我什么礼物？
反舔真的就要开始了吗？
姬曼情商并不算高，为何会突然想着给我送车？
莫非…
想到这里，陈楠看了林妙可一眼。
她正满脸震撼：肯定是听到我说胡蓉给陈楠买了房，曼曼才去买车的！难怪定位发了那么久，她们迟迟没来！倒陈小团体…呵呵！怎么办？我该给陈楠买点什么？
林妙可想的都没错。
姬曼就是听到胡蓉的举动，才在张丽军的建议下急匆匆地去买车的。本来她打算向车行预定一台五千万以上的顶级越跑，可等不及了。
再等下去，陈楠就要被胡蓉给撬走了。
陈楠猜想的也没错。
确实是林妙可向姬曼透露了胡蓉给他买房的事。
倾心值达到99点的工具人，确实要反舔了。
这辆车，虽然跟陈楠送姬曼的那辆布加迪飞虎没得比，价格只有飞虎的五分之一，只跟最先送她那台兰博基尼大牛差不多。
但礼轻情义重。
充分表明了姬曼的心迹。
陈楠没有拒绝。
从高雪加刘林军微信那一刻起，他已不再相信爱情。决定不会再为了一棵草，而放弃整片森林。
横竖都是美女，他要大小通吃！
陈楠现在的想法是：我可以继续在你身上花钱，也可以继续情意满满跟你玩…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能排斥我的其他女人。
不接受？
完全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
很双标、很不讲理，但这就是陈楠的态度。
没办法，就是这么横。
“直接上二楼。”
陈楠接电话时，林妙可也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刚刚张丽军@她了，问她在哪里，看到陈楠没有。还说陈楠和高雪离开车展后就消失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两人好像人间消失了一般。
问她知不知道情况？
毕竟倒陈小团体中，林妙可跟高雪关系最好。
“我跟陈楠在蓝月亮酒楼吃饭，还有胡蓉。”
林妙可不习惯撒谎。
“胡蓉又是谁？”
“也是乐城大学的学生，她追求陈楠很长时间了。今天在我住的小区碰到了他们，才知道她竟然给陈楠买了一套房了，陈楠好像很感动的样子。”
“她给陈楠买了房？”
张丽军先是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包。
然后接道：“这手段太高明了，简直就是顶级猎手啊！她肯定有备用钥匙，如果陈楠真住进了她买的房子，两人很快就会如胶似膝地好上，你们一定要小心她！”
林妙可一听，顿时警惕起来。
…………
跟张丽军在一起的姬曼也很警惕。
她跟林妙可一样，产生了强大的危机感。
陈楠这么优秀，就算他是个穷逼，照样有人倒追。
偏偏他还很有钱，那么追他的人就更多了！
前有刘樱当众向他表白，后有胡蓉给他买房子…这只是她们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多少？手段比胡蓉高明的妹纸还有没有？
就算没有，一个胡蓉已是让她们倍感压力。
不行，必须当场打败她！
“林学姐，你们在哪吃饭？能给我们发一个位置吗？”姬曼抢过张丽军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林妙可哪会拒绝？
她孤身对敌，正感力不从心呢。
于是立即发了定位。
想到陈楠尴尬、胡蓉懵逼的样子，就很解气。
反正尴尬的不是我！
说来也怪。
五个女生组成同盟后，表面和谐，内地里互相利用，可面对外敌时偏偏却很团结。
这就跟太子会所，以及公子哥俱乐部一样。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高雪、姬曼、林妙可和张丽军似乎形成了一个共识：这个圈子仅限于她们几个人，不能让陈楠再接触新的女生！
殊不知这么一来，搞得她们要共侍一夫似的。
…………
周路长、杨光友、全兴华很快就找到了陈楠，看清他身边的两个妹纸后，三人集体发懵。
林妙可也在？
不是说只有胡蓉吗？
老四这狗逼，竟然同时约了两个高分妹纸？
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可貌似，她们居然相安无事？
一个在给陈楠擦手，一个在给他点烟？
雾草！
老四的泡妞水准，竟然恐怖如斯。
全兴华更是暗暗发狠：都别拦着我！我今天必须…拜师学艺！
三人看向陈楠的眼神，满满都是佩服。
陈楠向他们招了招手，然后打了个响指：“服务员，人到齐了，点菜吧。”
“好的。”
等等，给咱们这桌服务的人，竟然是刘兰？
杨光友莫名惊喜，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小兰，原来你在这里上班啊？”
“嗯。”
“没想到你这么努力，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招不招服务员？招不招男服务员？”
“不知道，别打搅我工作！”
刘兰这态度，摆明了对杨光友不感冒。
…………
杨光友只好尴尬地入座。
“老杨，你还在想着追求刘兰？”
“不行吗？你在嫉妒我？”
“嫉妒？切！我师父都还没有说这话呢，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好嫉妒的？”
全兴华满脸不屑。
林妙可、胡蓉跟三位室友互相都认识，陈楠也就懒得介绍，他好奇地看向全兴华：“老三这么倨傲，谁有资格当你师父？”
众人也很是好奇。
听了陈楠的问话，全兴华酝酿了下情绪，突然倒头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个举动吓了陈楠一跳。
其余四人也是满脸疑惑。
片刻后，陈楠哈哈大笑：“老三说笑了！我除了会吹牛以外，哪有资格做你师父？”
三名室友，就数全兴华经常指责陈楠喜欢吹牛。
这话，自然是自嘲式反讽。
“呃，师父说笑了！你是有真本事的人，谁特么敢说你是在吹牛皮？站出来，我保证不撕烂你的嘴！”
全兴华贼喊捉贼的本事，无人能敌。
“好吧，乖徒儿想跟我学什么？”
“把妹…”
“滚！”
陈楠伸脚一绊，直接让全兴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不再看他，陈楠径直向周路长和杨光友道：“哥几个喝什么酒？菜随便点！”
吃大户，当然不会客气。
稀哩哗啦的，很快就点了二十多个菜，还上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
随便一估算，差不多大几万。
他们之前虽然说要狠宰陈楠一顿，但真正点菜的时候，并没有点最贵的那几道。
还是陈楠自已加了两道硬菜。
这点小钱，陈楠不在乎。
一顿饭吃下来，关系融洽了许多。
林妙可最初虽然表现得有些高冷，但由于胡蓉很会调节气氛，场面很快变得异常和谐。
没有人前来搭讪，没有人刻意装逼。
更没有什么翻车局。
胡蓉和林妙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也挺和谐的，并没有针锋相对。
陈楠觉得这样很好，无须提心吊胆。
之所以形成如此局面，主要是林妙可跟陈楠之间的暧昧程度极低。
远不如田园、高雪和姬曼。
陈楠不怎么在乎她的态度，自然是坦然面对。
我渣又如何？
你不照样成为我忠粉了吗？
饭局行将结束时，胡蓉起身去上厕所。
林妙可则想着赶紧离开。
她担心张丽军和姬曼会真的杀过来。
姬曼倒没什么，但张丽军那张嘴，实在太厉害了。她怕陈楠下不来台，从而迁怒到她身上。如果她们真的到来，傻子都知道是她泄露了陈楠的行踪。
这么一想，心头难免有些发虚。
…………
林妙可说道：“陈楠，饭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走吧，去学校操场散散步，以后我少有时间回学校了。”
她说的是实话。
也想借机跟陈楠单独聊聊。
她想知道陈楠内心对自已的真实想法。
“好吧。”
陈楠点了点头：“服务员买单！”
刘兰走了过来：“胡蓉已经买过了。”
众人一听，都很懵逼。
陈楠直接无语，说好了他请客，胡蓉却把单买了。这个小妞，做事总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林妙可很佩服，这段位…
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三位室友则暗自感叹，几个大老爷们出来吃饭，妹纸却偷偷地把单买了？为什么我就泡不到这种人？
陈楠当即给胡蓉打了一个电话，还开了免提。
“你走了吗？”
“嗯，酒吧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今天有林妙可在，她无法跟陈楠单独相处。
与其让陈楠为难，不如自己主动开熘。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毫无疑问，这一招让陈楠相当满意。
这是开始反舔的节奏？
“你怎么把单给买了？”
“我想追你，请你吃顿饭很正常吧。”
“你丫的厉害！”
不得不说，胡蓉情商确实高。买房、买单这些举动，摆明了就是要追你，你有什么办法？还不让人家追了？
这套路，林妙可表示学到了。
站在男生的角度看，一个妹纸肯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你特么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根本无法抵挡。
三个室友羡慕的机儿发紫。
“老四，我觉得胡蓉挺好的。会处事、会做人，没什么架子，要不收了她？”
周路长羡慕地拍了拍陈楠肩膀。
他交往过的女生不少，但主动买单的一个都没有。
…………
“其实她还给我买了一套房子，装修风格还是她亲自设计的。唉，本以为她只是玩玩，没想到认真了。”
陈楠摇摇头，有些纠结。
他只是吐露心声，但三个室友却被雷得不行。
“你说胡蓉给你买了一套房子？”
“对啊，刚刚把钥匙都给我了！今晚叫她来吃饭，就是为了感谢她一下，没想到她却把单买了。”
“那你大爷的还犹豫什么呢？”
“对啊！要是有妹纸肯给我买房，我特么立即跟她结婚，一辈子当牛做马都愿意！”
全兴华笑得意味深长：“我怀疑你是在炫耀？”
陈楠默不作声，一脸的郁闷。
三个室友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走。
林妙可默默地跟在后面，感觉自已像个花瓶。除了比胡蓉长得漂亮一些，能力方面根本没法比。
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倍受打击。
脸色颇有些不郁。
压力山大啊！
…………
刚刚走出蓝月亮酒楼大门，迎面走来一群学生，为首者正是郭方亮。
郭方亮看到陈楠郁闷的表情，心头暗笑。
陈楠绝逼翻车了！
几个跟他关系暧昧的女生互加微信，这尼玛还不翻车？她们应该是看清陈楠渣男的本质了。
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把陈楠给彻底拉黑了。
郭方亮思绪飘飞，越想越爽。
突然，一辆崭新的劳斯来斯敞篷车急驰而来，嘎然停在陈楠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敞篷系劳斯来斯？千万超跑啊！”
“副驾驶的妹纸好漂亮！”
“意，开车的不是姬女神吗？”
郭方亮有些幸灾乐祸：“姬女神拦住了陈楠？难道他们闹掰了？走近点，这等大戏不能不瞧！”
姬曼横车拦路的模样，不是兴师问罪是什么？
接下来的剧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姬曼狠狠一巴掌铲在陈楠脸上：“去死吧，渣男！”
随后再来一记撩阴腿。
最后驾车离去，尾气喷洒陈楠一脸。
…………
剧情的发展，不出郭方亮所料。
姬曼急急下车，狠狠扑向陈楠…
没错，就是生扑！
两只手都伸出来了，这是要左右开弓…
嗯？
怎么非但没铲下去，反而抱住了陈楠的腰？
轻轻一拥之后，姬曼直接献宝似的将车钥匙塞进陈楠手里：“陈楠，我给买了台车，希望你喜欢！”
】
郭方亮直接傻眼，差点吐血。
不是翻车，而是送车？
姬女神竟然送了陈楠一台千万级别的超跑？
你是女神啊，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把你当女神，可你却不把自已当女人！
这到底是什么肥四？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凭什么让陈楠这个卑劣的渣男为所欲为？为什么让我这个纯洁的少年屡受伤害？
太扎心了，老铁！
…………
看一眼手中的车钥匙，陈楠微微一怔。
今天是什么情况？
前有胡蓉送房，后有姬曼送车…这两个倾心值都达到了99点的美女，是商量好了要对我发起最后的进攻吗？还有高雪，倾心值跟她俩差不多，她又会送我什么礼物？
反舔真的就要开始了吗？
姬曼情商并不算高，为何会突然想着给我送车？
莫非…
想到这里，陈楠看了林妙可一眼。
她正满脸震撼：肯定是听到我说胡蓉给陈楠买了房，曼曼才去买车的！难怪定位发了那么久，她们迟迟没来！倒陈小团体…呵呵！怎么办？我该给陈楠买点什么？
林妙可想的都没错。
姬曼就是听到胡蓉的举动，才在张丽军的建议下急匆匆地去买车的。本来她打算向车行预定一台五千万以上的顶级越跑，可等不及了。
再等下去，陈楠就要被胡蓉给撬走了。
陈楠猜想的也没错。
确实是林妙可向姬曼透露了胡蓉给他买房的事。
倾心值达到99点的工具人，确实要反舔了。
这辆车，虽然跟陈楠送姬曼的那辆布加迪飞虎没得比，价格只有飞虎的五分之一，只跟最先送她那台兰博基尼大牛差不多。
但礼轻情义重。
充分表明了姬曼的心迹。
陈楠没有拒绝。
从高雪加刘林军微信那一刻起，他已不再相信爱情。决定不会再为了一棵草，而放弃整片森林。
横竖都是美女，他要大小通吃！
陈楠现在的想法是：我可以继续在你身上花钱，也可以继续情意满满跟你玩…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能排斥我的其他女人。
不接受？
完全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
很双标、很不讲理，但这就是陈楠的态度。
没办法，就是这么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