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昭转脸望去,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具。
李陆?!
他怎么在这?
纪云昭瞳孔微变,连忙挣脱想逃,却被澹台宴攥的更紧。
“又想跑?”
“你放开我,谁想跑了?”
“还想狡辩?又偷跑到这里作甚?”
纪云昭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你管我,我不小心走错路了不行啊?”
闻言,澹台宴不由得冷笑出声。
“走错路?从郊外小院走错路到平南王府后院?纪二丫,你莫不是当我是傻子?”
“……”
你要是傻子才好呢!
澹台宴见她不回答,又冷下脸,“还不如实交代?”
“我,不对,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都什么是时辰了,你不也是没回去么?你……”
纪云昭话没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澹台宴脸色一变,连忙将她拉着坐进了面前盛满温水的浴桶里。
刚将她压进水中,侍卫长就带着一众侍卫以及上官青葳从房外冲进来。
“何事?”
澹台宴虽背对着他们,但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亵衣,上官青葳顿时脸颊发烫的背过脸去。
侍卫长亦是尴尬的退了几步,“方才上官小姐说瞧见了上次偷跑的贼人进了院子,故而……”
“贼人?在何处?”
闻言,侍卫长不由得环顾了一眼四周。
见房内除了澹台宴之外,并无他人。
意识到他好像又被上官青葳耍了,顿时面露阴鸷的低声训斥,“上官小姐,你又撒谎!”
上官青葳闻言,一脸无辜,“我没撒谎!我分明看的清清楚楚,那村妇真的进了这院子,世……”
“够了!”
不等上官青葳把话说完,就被侍卫长厉声打断。
若非自己不打女人,否则他绝对当场狠狠教训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更是暗恨自己,几次三番的轻信她的谎言,沦为她争宠的工具。
上官青葳被侍卫长的眼神吓到,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
而被澹台宴塞进水里的纪云昭一直憋着气,意识到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觉得一阵头疼。
不仅如此,她也快憋不住气想要浮出水面。
然而肩膀却被澹台宴压住,她压根无法动弹。
情急之下,她只能下意识的伸手去抓。
上面,澹台宴被她突然抓住自己的命脉,眸色猛地一变。
“滚出去!”
“是!”
侍卫长不知真相,只见到澹台宴发火,哪里还敢多待?
连忙带着一众侍卫掉头就走。
上官青葳不愿放过这次机会,还想再开口辩解,就被侍卫长一把拽走。
直到走远,澹台宴才松开她。
纪云昭顺势猛的一下从水里钻出头来。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只觉得一阵舒爽。
嘴角刚扬起一抹弧度,却不想又对上一双火热的双眸。
纪云昭下意识的转身,打算起身逃跑,却不想刚转过身,就被澹台宴眼疾手快的伸出双手,将她圈在怀中。
纪云昭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掉,“你,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澹台宴闻言,强压着身体的蠢蠢欲动,在她耳旁轻声道:“娘子不知?”
“谁,谁知道?”
纪云昭刚说完,猛地回忆起方才自己情急之下抓到的东西。
意识到那是什么,脸颊瞬间爆红。
“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乱……唔……”
话刚说到一半,纪云昭的脸就被澹台宴掰过来,紧接着,狠狠的吻住。
纪云昭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反被澹台宴禁锢的更紧。
与此同时,窗户外。
折回的准备跳窗进去的沈云辰,刚推开窗户就瞧见房内二人正在亲吻,险些惊掉了下巴。
许是察觉到有人偷窥,澹台宴朝窗缝那投去冰冷的一记眼神。
沈云辰接收到信号,立马讪讪的捂住自己的双眼,随后飞快的跑了。
跑掉之前,还不忘替他们关好窗户。
而被吻的纪云昭仿佛也察觉到了异样,正欲看向窗户,就被澹台宴再次加重了吻。
眼瞅着就要喘不过气,且后臀那还有硬物抵住。
纪云昭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她慌乱的再次挣扎起来。
“不要,唔……”
澹台宴浑身是火,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再次加重吻的同时,大手更是径直向下。
即将突破之际,纪云昭心急的张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嘶……”
澹台宴的嘴角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这才松开了她,纪云昭宛若重生,刚松一口气之余,唇再一次被吻住。
血腥味刺激着她的五官,纪云昭还想故技重施,却反被澹台宴咬住。
她嘴角也被咬坏,吃痛的五官紧紧皱起。
察觉到他还要继续,纪云昭再次挣扎,含糊不清道:“不,不行,我,还有,月事……”
闻言,身下的动作倏地一下停了下来。
澹台宴欲求不满的低咒了声该死。
纪云昭以为他会因此放过自己,却不料,他只停顿了几秒,又再次重新吻上。
不知过了多久,澹台宴将昏睡过去的纪云昭从浴桶里抱出来。
给她换上一旁自己原本要换的衣服,望着眼前穿着自己的亵衣亵裤的纪云昭,澹台宴只觉得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当即收起视线,转身披上干净的外袍走了出去。
刚走出小院,就见暗卫迎了上来。
“主人恕罪,是属下的疏忽,让纪二丫偷跑了出来。”
澹台宴抬手制止,“沈云辰人呢?”
“回主人,沈世子方才就走了,不过临行前留了口信,说让您完事之后,他再来。”
闻言,面具下的澹台宴脸色微变。
暗卫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而是伸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道:“主人,纪二丫可在里面?是否需要属下将她带回小院?”
此刻纪云昭只穿了自己的亵衣亵裤,澹台宴当即拒绝,“不必,另外,你去拿一身干净的女子衣服过来。”
“……是。”
暗卫有些为难,这大晚上的,他去哪去拿女子的衣服?
但见澹台宴又转身进了房,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找。
……
纪云昭并不知晓自己是何时昏迷,只知晓等她再苏醒,房内只有她一人。
她揉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陌生女子的衣服,先是一愣,随后脑海中猛地浮现出几幅画面。
她清醒的同时,脸颊也在那瞬间爆红。
正欲掀起被子下床,下一瞬,却又猛的一下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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