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歹徒认真说道:“谢谢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离开刘家,用心做一个好人。”
“哼,等我可以动,马上告诉刘少,一定要让你这个垃圾,知道老子的厉害,让你知道,老子是什么样的好人。”歹徒见祁丰走远,小声的自言自语。
从小耳聪目明的祁丰,现在又是化境巅峰的境界,虽然不能用劲道,但视力、听力,远超常人。
听到对方充满恨意的话,祁丰毫不犹疑,马上全速跑回。
歹徒大惊失色,故作静定:“恩人,大侠,你怎么又回来了?”
祁丰深吸一口气说:“谢谢你。”
歹徒以为虚惊一场,祁丰并不是听到自己说话,而回来杀自己:“大侠,不用客气,应该的。”
祁丰拿出刚才那个化尸水瓶,长叹一口气:“今天,你们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明白,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歹毒之人。
现在,你又给我上了一课,恶人,必须斩尽杀绝!
让我深深地明白,除恶不仅,结果就是,害人害己。对于恶人,只要有机会,必须得绝杀!”
歹徒大惊:“大侠,我真的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好人啊。”
祁丰不再说话,倒出一滴化尸水在歹徒肩膀上。
歹徒看到自己的肌肉、骨骼快速溃烂,痛得钻心。
很快,一侧手臂肩部,气化消失不见。
歹徒大哭大喊:“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明明说放过我,为什么又要让我魂飞魄散?”
接着疯狂大笑:“哈哈哈,地图有几份,纸盒夹层中,只是其一,我不会再告诉你地图的真相”
祁丰把那三人所有的东西,丢在一个空间戒指中,稍微清里下现场。在公园小溪流旁,洗了手脸,从空间戒指中,拿出衣裤换上。
在公园附近,吃了点东西,准备去找一家便宜的旅馆暂住。
边走边想,后续怎么办。
“救命啊有没有医生?”呼救声响起。
医有医德,发心,是救死扶伤。
祁丰没有犹豫,快速来到呼救者身边:“我是医生。”
座椅上坐着一位老爷子,嘴唇发乌,脸色发白,手捂胸口,呼吸急促,有气出,无气进。
祁丰伸手把脉,少倾,对刚才呼救者说:“暂时不要轻易移动患者,疑似急性心梗。”
呼救者满脸惊慌。旁边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年女性,泪流如注。
祁丰在储物空间戒指中,拿出针具包,取出毫针,准备给老人施针。
“住手,你想干什么?”呼救者轻喝。
祁丰心急如焚:“我是医生,请你让开。救人如救火,现在针刺急救还来得及,否则”
持针在手,好像回到前世,瞬间,祁丰的气势大变,化境,竟然有了一丝涌动。
那种专注,好像眼里只有针的存在,目中无人。
那种满满的自信,毫不掩饰的流露在外。
好像,他,就是主宰!
持针后,竟然可以如此灵动。
娴熟的针刺手法,举重若轻、飘逸轻灵。
这根针,似乎有生命、有灵性、有呼吸、有律动。
肌肉,随针而跳动。
针尖,随病灶而行。
气血,瞬间良性循环。
能量,再次循经脉顺畅运转。
用不同手法,刺入病人:水火、关元、少府、内关、公孙等穴。
不到一分钟,刚才手捂胸口痛苦状的老爷子,长舒一口气,坐正身体,声音柔和犹如自家爷爷:
“谢谢小兄弟,刚才以为,我这次必死无疑,在我如坠冰窟、快要透不过气来、全身感觉冷透的时候。
你几针下去,好像注入了莫名的能量,让我忽然有了力量。”
祁丰黯然,刚才施针时的气势,已经全无,又回到弱鸡状态。
祁丰想了想说:“老人家,你的病,看起来是心脏病,实际上,是几十年以前,留下的暗疾。
已经危及生命,切不可妄动”
呼救者大怒打断:“小子,你知道在与谁说话吗?”
病人须发皆白,但容颜看起来不到70岁。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不怒自威,气度非凡。
老人语气平和:“唐琦。拿100万神币给这位小兄弟。”
唐琦快速拿出一张卡,语气冰冷:“小子,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赏给你的。”
这个时代,多数人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只有一万神币左右的月薪。
出手就是100万?
祁丰犹豫了下,并未停留,转身就走:“我只是尽到医生的责任,并不是为了钱财。”
对方一副施舍的样子,看着很不舒服。
上世一令天下动的霸气,让祁丰讨厌蹉来之食。
见祁丰远去,老人身上气息忽然大变。
周围百米内,好像瞬间变得冰冷。
哪里还有和蔼可亲邻家爷爷之象?
完全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一方霸主,满脸威严,气势如虹:“唐琦!”
唐琦恭敬道:“弟子在!”
老人沉声道:“此子疑点较多,明明是弱鸡,毫无劲道,但在我化境的暗施威压之下,毫不动容。
这些年来,我遍访名医,没有一个能看出我身患何疾,皆说是心脏病,此子却单凭脉象就可确诊。
我大限将至之际,此子忽然出现,可能是我的福星,但也可能是要毁我家族之人。
天地色变,群魔乱舞前夕,情况未明之前,暂时不要动他。
吩咐下去,调查此人,我要知道他祖宗十八代以来的一切。”
经过三天的自我扎针治疗,祁丰被歹徒打伤的胸口、大腿等处伤口,基本上已经恢复。
星域网上,刘志文所有的不利消息,全部不见。
由此可见,刘家,不仅仅是佛城四大家族之一,可能在整个梦星,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难道,从今天开始,远走他乡,暂避其锋芒?
忽然,感觉到几丝煞气,但并无杀气。
“咚咚咚。”接着,几声敲门声响起。
用心感受,好像是熟悉的味道。
祁丰嘴里准备默念定身咒语,一手捏定身咒诀,一手打开房间门。
门外,站着唐琦。
唐琦语气还算客气:“我师父今天病情起变化,还请祁先生再帮忙诊治。”
祁丰想了想说:“可以去看看,走吧。”
约30分钟后,时速超三千公里的悬浮车,进入占地过千亩的一个山庄,大门口上,二个看一眼都感觉心寒的字:阎庄。
气势恢宏、古朴庄严,好像一头静卧的远古巨兽。
祁丰尘封的记忆,好像又有了一丝松动。
阵法?闫庄是一座自己熟悉的大阵?
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祁丰很无奈,残缺的记忆,何时才会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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