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怎么顾砚臣说什么,一双微热的大手如何在她的雪肤上作恶,傅幼栀憋得泪水盈盈,却坚持着,就是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直到他,恶意又邪性至极的,凉薄的唇,贴着她饱满的红唇,不紧不慢,游刃有余地摹着她的唇瓣……
他手段太高,又是在浴室这样一个暧昧至死的环境里,他还,他还刚刚洗完澡……
点点水珠划过线条优越的肌肉,又滑,又涩……
傅幼栀被这样抱着,本就禁不住,终于哑着嗓子,带着哭腔,
“老公,我臭……”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微张的红唇,就被他瞬间攻占,傅幼栀早就软踏踏的像是一汪春水,被他深深的霸气一吻,气息更是混乱。
乱是乱,但还是故意躲着他的吻,
“老公,砚臣哥哥,让我先刷个牙吧,求求你了……”她的小身子扭着,奋力挪到了梳洗台,手指刚刚碰到了牙杯……
他却不允。
都整整一天了,实在是,等不及了……
他今天这么听话,办完了事情,装作“死对头”的样子,飞速回家,不就是等着现
在?
实在是,等不及了……
他的大手从她光滑的脊梁缓缓挪到了后勃颈,带着细茧的手指摸索着她后颈上的嫩肉,她再也挣脱不得,被控制的彻底。
“栀栀不臭,栀栀好香……”
顾砚臣呓语一般低沉痴迷的声音,伴随着或深或浅的吻。
小礼服早就被扔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她被托到了梳妆台上。
痴|迷|动|情的吻密不透风,将她的理智吞没,彻底沦陷在了这片深沉的夜色之中……
着实孟|浪了一番,傅幼栀终于被抱着走出了浴室。
今晚的确值得庆祝,却不是和其他任何人,而是只和他的小新娘。
傅幼栀软着腰坐在沙发上,狠狠地瞪着他。
他随便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头发没有完全擦干净,领口随意的开着两颗扣子,拿着红酒杯站在她面前,指着那碗散发着臭味的螺蛳粉,的确是略有些嫌弃,
“我不在家,你就吃这个?”
傅幼栀被他欺负的够呛,完全不会思考了,几乎呆滞地点了点头。
“对身体不好,以后别吃了……”顾砚臣一看那一层满满的
红油,直截了当的下了结论。
说完,一双大手就端着这碗,他眼中的确十分臭的粉面状物体,打算直接扔出去。
他准备了那么多今晚浪漫晚餐的海鲜、大闸蟹、和牛,傅幼栀吃了这些垃圾东西占了肚子,还怎么吃他准备的好吃的?
端走,扔掉扔掉!
傅幼栀无神的眼睛盯着那碗她真情实感宠爱的螺蛳粉,看着那塑料外卖盒缓缓远离自己,霸道诱人地味道也缓缓远去……
傅幼栀被他欺负的神游天地的理智,竟然缓缓回来了,虎口夺食一般,瞬间出击,猎杀时刻,保护住了自己这碗螺蛳粉。
“砚臣哥哥,”傅幼栀搂着自己心爱的螺蛳粉,难以置信地说,
“你刚才还说栀栀香呢,栀栀刚才全身都是它的味道,你不喜欢它,就是不喜欢我!”
“怎么可能,我当然喜欢栀栀,我最爱栀栀。”顾砚臣赶紧解释。
“好呀,”傅幼栀把心爱的粉,推到了他的面前,抢走了他手中的拉菲红酒,往他手里塞了一双筷子,热切地说,
“既然如此,砚臣哥哥,那就吃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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