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歌一看到一楼的酒家大管家便急忙下楼,开始套近乎。没一会儿,这两人便离开了百园茶楼。洛冰在南宫煜房间本来就心不在焉根本无心听书,
“怎么白鸽还不回来啊?”因为白鸽没回来,洛冰左等右等,心开始焦虑起来。
“洛洛姑娘,刚才蒙姑娘突然离去,所谓何事?”南宫煜询问。
“殿下,是这样的,我们这几日结识了经常给清风堂几个庄子安排送酒的大管家,怕是白鸽这会是看到此人便下去了,现在看着楼下也并无二人,奇怪呢!不好,怕是白鸽已经擅自行动了,殿下,我要回去了。我必须去告诉世子。”
“洛洛姑娘,蒙统领将姑娘交给我照顾,如今我怎好让你一人回去。我送姑娘回去吧!”
洛冰点头,这回她也不扭捏了,大事当前,还是需要南宫煜的帮助的。
说罢,南宫煜示意卫平进来,两人火速离开。
二人双双进入了马车,洛冰扫平心中的尴尬,如今心里只担心白鸽一个女儿家,万一出了事情可如何是好?
南宫煜看着洛冰一路担心的样子,便宽慰她:“洛洛姑娘,我看的出蒙统领身手不凡。虽是女子身,但是心性豪迈,是个将才。姑娘要相信她。”
洛冰微微点头:“多谢殿下。今天又麻烦殿下了。”
不一会,马车到了驿馆门口,南宫煜先下车后,亲自扶了洛洛下马车。这点举动也让洛洛感受到,他虽然拥有殿下身份,可是好多次都对她礼让,照顾有佳,是个君子。
卫平看着主子的行为,暗暗发笑,嘿嘿嘿,这殿下呀如今貌似开窍了一点,看来还需要他在一边多加鞭笞才行,势必要让殿下赢得美人心。
......
蒙歌此刻已经换了一身的小斯打扮,她不晓得用什么方法胡弄了这掌柜,如今跟着一堆人押着一车酒去郊外清风堂的庄子上。
庄子门口守卫森严,这看门的小哥一眼便看穿这蒙歌这张生脸,于是开口阻止进场了。
“喂!大林,这今日怎么有个生面孔啊!这人谁啊?懂不懂规矩?”
带头送酒的点头哈腰,对着守门人笑嘻嘻的说:“爷,这位啊是我们管家的远方表弟,嘿嘿刚来投靠,这管家这就安排他做点事儿,爷放心好了,自己人,嘿嘿。”说罢便递上一小壶上好女儿红,算是私下孝敬了。
看门人见此,便不再阻拦,放行了!
蒙歌低着头,目光却犀利的朝着周围观测,一点也不松懈。她本就山贼出生,胆子贼大,这场面也吓不到她。她慢慢扶着酒车尾随进了这庄子。
庄子装修的算不上豪华,可是却透着这清风堂的威严,明面上看,这里应该是给清风堂的下属们享福的地方了,也不知道这牢房在何处。
蒙歌低眉顺眼,眼角的余光到处扫视这里的一切。慢慢一行人到达了一处地窖,于是开始卸货。蒙歌学着男人粗着嗓对着带头人说:“林哥啊,这里可真是气派啊!原来做清风堂的人这么享受,有美酒,还有美女,嘿嘿。刚才我可听见有姑娘的笑声。”
带头的人一脸鄙夷:“就说你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这里算什么!那清风堂还有几处地方那可堪比这百花楼啊,这可是人家高级别的人享受的。这里才哪跟哪儿。这里无非就是些小喽喽,清风堂最低级别的人。”带头的人压低了嗓音,“不过呀,这里不是普通地方,这里还有个地牢。我啊也是听之前兄弟提起,咱们只管送酒,如果想保命,就不要多嘴。如果不是看在张管家的面子上,这活哪里轮到你个毛头小子。赶快给我干活!”
“嘿嘿嘿,林哥啊,这里居然还有地牢啊!哦哟,那关啥呀?养猪,还是养鹅啊!”
这大林,抬手就给蒙歌吃了一记头蓬,“我说你个蠢猪!乡下来的傻蛋。地牢还能养猪养鹅!地牢里当然是关押清风堂想灭掉的人,谁对着他们干,就会被带这里处理咯。我就告诉你,如果你不听话,也会被清风堂的人抓起来,砍手砍脚。”
蒙歌假装吓了一大跳,“额的亲娘哎!林哥,咋这么恐怖!”
大林看着这新来的伙计,如果不是拿着大管家的腰牌,绝对不会给更好的脸色。清风堂的飙形大汉一阵催促:“我说你们搬个酒半天!好了没有!别耽误爷时间啊!”
“哎!哎!好了!这就出来了!”大林于是吩咐几个人加快手脚,赶紧卸酒后,走出了地窖。
蒙歌最后一个跟着屁股后头走着走着,拐弯处,趁人不注意,一溜烟爬到了顶梁上。大林这行人都不敢抬眼看,低头拱背,走出了庄子,速速领着空车原路返回。一路上根本没人注意到蒙歌不在了,直到走出两里外,这大林歇脚,回头一看居然没有蒙歌的身影。“喂,你们有没看到今天新来的毛头小子啊?人呢?”其他几个人摇摇头,这些人麻木不仁,根本不在乎身边多了一个,少了一个。这大林周围看看,挠挠头,也是无语了。于是,他也不去管,回去只管交代,毛头小子半路贪玩跑了,死活才不管他的事儿。
蒙歌在梁上蹲了很久,看着守卫的人员一队队走过。大概摸清了规律后,开始趁着间隙从梁上慢慢攀爬,慢慢探路。
......
洛冰回到了驿馆直奔哥哥处:“哥哥...不好了!白鸽不见,早山她还说今日应该有机会能混进去,我怕是她一个人单独行动了。哥哥,怎么办?”
世子看冰儿焦急的样子也宽慰:“冰儿,你莫要担心,白鸽本身就是草寇出身。她向来胆大聪心细。既然她没有先汇报,应该是来不及了。我立刻派人去支援。”
叶一鸣站在世子身边,听到洛冰的哭腔,吓了一大跳:“什么?这个娘们一个人去闯了进去?真能耐啊,小姐你可知道,是去哪个庄子?”
“叶副将,昨日我和白鸽说好,今日要套到这管家的腰牌,本来今日应该是送酒给南边的一处庄子,说是旁边有个湖泊的,具体我也说不上名字来....”话未音落,叶一鸣边跑边说:“世子,我知道哪儿,我去也!”
“一鸣....!”世子在背后都没追上他的脚步......
叶一鸣像一阵风刮到了马厩,跳上了强壮的黑马,策马崩腾朝着庄子飞奔而去。
这个傻女人!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不要命了,叶一鸣内心对着蒙歌一阵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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