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并没有直接躲避,在男子长剑挑来之后,宁采臣不过是一个侧身一转,然后他的身体像一条泥鳅一样,粘上了男子去,反手一扣,立刻将男子手中长剑夺了过去。宁采臣一个招式,诡秘的将男子手中长剑夺了去。

    震惊!男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宁采臣,喃喃说道:“这……不可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采臣一脸淡定的看着男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不过,在你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之前,我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但,往往知道这个答案的人,他们如今都成了死人!所以,请问这位公子,你还要揭晓那个答案吗?”

    “你……”发现又被宁采臣戏耍了,他面色一红,当场就要发作。无奈,他技不如人,一招之内,就败北下来,即使他心中窝着一团熊熊烈火,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在朝着宁采臣发了。

    这个书生,看似孱弱,实则并非如此。竟是想不到,他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可是如此高深之人,又是怎么会和那女鬼一块?这事情,还真叫他感到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女子一脸难以置信的一直盯着宁采臣。连他师哥都不是这书生的对手,而她的师哥法道又是在她之上,原本就想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如今反而落了下风,受欺辱。

    女子面目一拧,趁着宁采臣不备之下,她呼啸一剑,急速的对着宁采臣刺了上去。那时候,宁采臣他根本就没有提防,女子那一剑的挑来,又是急速如风,快如闪电。他几乎在瞬间,没能反应过来。

    不过,宁采臣并非是泛泛之辈。他凭着《天罡九字诀》的不断破关提升,他已经是昔日的宁采臣了。女子长剑挑来,宁采臣发现危险在迫近后,他唯有是本能的挥手一弹,却在他手中的长剑,破竹般的迎挡了上去。

    叮咛的一声,女子手中长剑,无端的断裂处两节,而宁采臣的长剑,已经刺入了女子的右侧肩膀,瞬间,一抹血腥的益处,已经将她肩膀上的衣服给染红了去。

    这一剑,是宁采臣无意中为了自保刺出的,惯性的强大,最后,他没有来得及收拢,一剑击碎了女子的长剑后,不费吹灰之力,又是贯穿上了女子的肩膀。

    “师妹!”男子一脸震惊!见女子被宁采臣一剑挑穿了肩部,他大吃一惊,赶紧奔跑了过去,搀扶住了女子要倒下去的身子。

    “师妹!你……怎么样了?”男子将女子拥抱在怀抱中,一脸的焦急不已。继而,他抬头,对着宁采臣怒斥道,“混蛋!若是我师妹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九玄宗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男子的质问,宁采臣并不恼,他说道:“我只能说,我很抱歉!这一切,都是你么自找的!出问题的时候,首先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要一蹲茅厕,来不出屎来,就怪这个地球没有吸引力。她死不了!赶紧去找个郎中吧!我叫宁采臣,随时恭候你们什么劳什子九玄宗的到来!”

    居然已经结下了梁子,宁采臣索性一下子爆出了他的名字。丢下了长剑之后,他扬长而去。

    遭遇了两个倒霉蛋前来挑事,宁采臣一下子的好心情也被破坏了。

    一路怏怏心情回到了院子。宁采臣尚未进去,忽然中,听见了一阵悦耳的琴声,从院子飘了出来。咦?奇怪了?是何人在弹奏?莫非是聂小倩?可是与聂小倩相识以来,他可是没有听说过,她还会琴艺的说?

    琴声听着,尽是一片哀怨的忧伤。可以从琴声,听出个大概,此弹奏之人,满腹的心事,却是无处可发。

    难道真的是聂小倩?宁采臣带着一丝疑惑,入了院子。果真是如此,在院子外的亭台上,聂小倩一袭白色衣服,端坐在琴架上,入神的在弹奏着。宁采臣不觉间,他放慢了脚步,轻轻走了过去。

    那音律很熟悉,宁采臣曾记得,辛十四娘他之前也有弹奏过,好像叫什么……宁采臣神色一晃,一时间他也忘记了曲目。

    近了一看,发现,聂小倩的一双眼角下,布满了一条泪痕。唉,这姑娘,何必要如此的作茧自缚呢?伤了她的心,宁采臣心中也不好受。

    铮的一声,琴声停息了下来,却不是聂小倩弹奏完毕,而是被宁采臣探手按在琴弦上,“小倩,别弹了!看你越弹就越悲伤!你若是觉得悲伤的话,不妨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或许,你的心中会好受很多,总比你别在心中来得好。”

    “没!谁说我悲伤了?我没有悲伤!我很高兴!采臣哥,你知道吗?这一曲目叫《凤求凰》,以前,我娘最喜欢弹奏的,也是我爹爹最喜欢听。那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我窝在爹爹的怀抱中,一起陶醉在那美妙的音律当中。后来……”

    聂小倩站了起来,轻轻擦拭了她眼角的点点泪光,接着说道:“我娘去世了,那一段时间,我爹爹很悲伤,整天总是看着我娘亲的画像,他一看,便是一整天。为了能使我爹忘记悲伤,于是,那一段时间中,我每日每夜的学着练琴,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我终于将娘亲喜欢弹奏,还有爹爹喜欢的《凤求凰》给学会了。”

    “可是你知道吗?我所付出的代价便是我一双手中的十个指头,被琴弦刮的破皮了,甚至流血了,我也不知道疼痛,直到我将那一曲目弹奏给我爹他听,当我们父女两一起抱头痛哭时候,我才感觉到了疼痛。”

    聂小倩,她一直在说着话。而宁采臣,他一直在默默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知道,聂小倩这一刻,她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来倾述出她内心中的那一股煎熬。

    “爹爹失去了他最爱的娘亲,为此,他悲痛的不能自拔,幸好后来,是我将爹爹的沉沦给呼唤了回来,因为,他还有我这个女儿。可惜上天,对于我们家来说,老天爷的给予,真的很不公平!为何让我爹失去了他一生挚爱,又让他白发送黑发人?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聂小倩忽然一脸激动不已,刚是停歇下的点点泪光,又是满眶泪水在打转。

    “所以,这些年来,即使我做了鬼,也同样不开心!过得一点都不快乐!我时刻盼望见我爹一面,可是我们父女如见得以相见了,而我却还是鬼体,不能父女相认!我……”

    “小倩!歇息一下!别说了。”宁采臣适当而至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若是现在想要跟你爹相认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宁采臣说出了这一句话,却让聂小倩心中一惊!不!她不能!依照目前的情况,她直接出现在父亲的面前,会将他给吓坏的。

    “不!现在还不能!”聂小倩倒是冷静了下来,她抹了一把泪水,随后,咧嘴一笑道,“刚才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对了,追踪我们那两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对于聂小倩的态度转变,这一刻,还真的是快如闪电啊!宁采臣可是有些不习惯了,怔怔的盯着她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被我打跑了!”

    “就这么简单?”宁采臣的话,聂小倩又是岂非会轻易的相信?她又不是傻瓜,看那两人之前的打扮就不是一般的寻常人,而且,聂小倩似乎已经猜测得到,他们应该是为她而来。

    谁叫她的身份,至今还是半鬼半人?非鬼非人,被一般的道士,或者出家的和尚撞见的话,一定会将她降伏了去。

    “嗯!就这么简单。”多的话,宁采臣也不想解释,“对了,你这琴台,从哪里要来的?我可是记得,你以前可是没有沾过这东西的吧?”

    “是这样的,我若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我的气。”聂小倩眉目一动,她现在的情绪,比之前好了许多。

    宁采臣看着她盈盈目光一转动,却是不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注意,撇了一眼架子上的琴台,宁采臣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铮的一声,立刻发出了一声脆响,“嗯!就让我猜猜一下吧,我依照你这丫头的性情,我想,你该不会是潜伏到哪家去,然后盗取回来的吧?”

    聂小倩点点头,说道:“说对了一半!我这不是潜伏!我又不是小偷,在我回来的路上,恰好看见那红楼中的姑娘,她们在弹奏,然后,待她们离开后,我才进去拿的!不过,我可是打了一张欠条,说是过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后会归还她们的。”

    这样也行?宁采臣不知道,是否该责备她了?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人之物盗取而来,还说自己不是偷的?

    这怪物理由,过于勉强了些。

    笃笃…

    宁采臣刚想要说两句,院外大门,忽然响起。看样子,似乎又有人前来拜访了!会是谁呢?

    “有人来了!我先回房去了。”

    聂小倩抱起了架子上的琴台,匆匆步伐离开了楼阁亭台。

    笃笃!

    那个敲门声音,有些急速!似乎来人,有很急的事情。宁采臣神色一晃,疾步走去,打开了大门,门外,不是别人,才是与他们告别了半天不到的聂志远。

    聂志远的面色,有些急速,夹着一丝落魄。他这是为何?瞬即,宁采臣忽然明白了。刚才聂小倩说过,她弹奏的是《凤求凰》。而《凤求凰》恰好是聂志远一生最爱妻子喜欢弹奏的曲目。而这弹奏之人,偏偏又是聂小倩,一样的人,一样的曲目,一样熟悉的音律,他不跑来的话,他若不前来打听一番,他,就不是聂志远。

    “刚才弹奏之人,她现在在何处?”聂志远目光急速一扫,言语中甚是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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