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晖路在前方领路,贾龟岛,张栋之紧随其后,布屈一人在后方进京跟随,一行人來到了广场之上,向着广场之上的高台走去,司空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來到了布屈的身后,紧跟在布屈身旁,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甚为不容易,

    一路上,布屈并沒有闲着,反而时不时四处看看,心底不断的涌现出浓浓的震惊之意,一來到通圣广场,布屈脑海中就回忆起了关于通圣广场的所有信息,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远方的三圣雕像,心中留了一个心眼,

    “果然,这一路上而來,广场之上浩然正气越來越浓郁,比之内院,外院,以及街道上浓郁多了几分,看來,能够锁住浩然正气的东西,应该就在这一广场之上,不知道是因为阵法,还是因为三生雕像的缘故。”

    布屈心神一动,仔细的感应经脉之内的星元,察觉到星元震动的频率越來越强,就知道四周的浩然正气,比之前到过的地方,更加浓郁几分,不由得,前者扫视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周围,似乎想要查看出什么,可是沒有一点发觉,

    当然,这些浩然正气,只有布屈这样的修炼者,才能够感应的出來,就像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这些沒修炼之人,根本就感应不出浩然正气的存在,也就察觉不到广场之上,乃至三圣院的不同之处,

    “监考官大人,这些雕像,都是历届的状元,一般而言,每一届的状元,一旦去世之后,都会立一座雕像,留待后來世子瞻仰,当然,这是几座雕像,并不包括所有的状元,有些状元,因为某些因素,并沒有树立雕像。”张栋之稍稍减缓了一点速度,和布屈并排而行,指了指四周的雕像,笑了笑,解释说道,

    “哦,这些都是历届状元。”

    本來,布屈一行人來到广场之上,面前这一条大道,直通远方的高台,而在大道的两旁,时不时有着一座雕像,相对而立,这些雕像雕刻之人,看起來都很是年轻,就和布屈差不多大年龄,都不会超过四十岁的样子,并不像是一代大儒,一代学者,先前,布屈还有点疑惑了,在猜测这些雕像到底是谁,

    现在,经过张栋之一番解释,布屈心中大概也明白了几分,不由得,布屈一边走,一边看向两边的雕像,一一扫过,心中隐隐当中升起一股尊敬之意,在每一个雕像的旁边,都树有一块标示牌,其上有着旁边这一人的出生年月,死亡时间,随后,就是一系列这人的生平事迹,作出的贡献,以及最高的官职,

    一般而言,每一届的状元,都是惊艳才华之辈,拥有着经天纬地之才,中状元之后,必定会受到武周皇朝的重用,能够平步青云,混迹官场,风生水起,甚至最终封侯拜相都有可能,故而,在这每一个状元旁边,也都注释有状元的丰功伟绩,

    当然,三圣院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自然就是这些状元所做出的贡献,成就的确不小,本來就应该受到后來人的瞻仰,崇拜,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激励后來学子,让学子信心百倍,就算是不能够修炼,一样可以封侯拜相,享受人间荣华富贵,

    毕竟,在神龙大陆,女尊男卑,男性天生受到诅咒,修炼天赋差到了极点,想要凭借修炼出人头地,几乎是沒有一点可能,自然,男性在神龙大陆,地位极为低下,几乎就是受尽了欺凌,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欺凌,还有身体上,心灵上的欺凌低人一等,想要出头,步入上层社会,非常之难,不过,所幸有着科举这一考试,为广大的男性,提供了一个有力的手段,

    自然,三圣院肯定会抓住这一点,鼓舞无数学子,艰苦努力奋斗,为了伟大的成就,唾手可得荣华富贵,发奋图强,

    所以说,这些状元雕像,应该是三圣院这样故意安排的,

    “咦。”

    突然,布屈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疑惑之色,看向某一个方向,直直的盯着,好似发现了什么惊讶的事情,随即,前者不由得加快了几步,來到了一个雕像面前,喃喃一句,“竟然是一个女状元。”

    旋即,布屈运足目力,看向旁边,看向四周,从所有的雕像之上,一一扫过,赫然发现所有的雕像都是男状元,只有面前这一人,才是女状元,失声嘀咕道,“还是唯一的女状元。”

    一路行來,广场之上的所有雕像都是男状元,个个都是风流才子,面前的雕像,是唯一的女状元,布屈这才有点惊讶,当然除此之外,布屈惊讶之处在于,赫然发现这一名女状元,只有出生之日,沒有死亡之日,换言之,这一名女状元还沒有去世,可为什么女状元的雕塑却矗立在这,受尽天下学子的仰慕,

    “鲁景影,还是一位美女。”

    布屈站在一旁,微微抬起头,看向了雕塑,赫然发现面前这位女状元,名为鲁景影,长相也是倾国倾城之辈,一笑一颦之间,足以颠倒众生,此刻,鲁景影怀里抱着一本书,微微抬头看向半空,眉头紧锁在一起,好似在思考什么重大的事情,眸子当中流露出沉思之意,不过,布屈从这一双靓丽的眸子当中,注意到了桀骜天下之意,

    不错,就是桀骜天下,

    这股神色,出现在一名女状元身上,这就显得有点极为不寻常,

    “鲁景影,看起來不简单啊,不愧是一代女状元,唯一的女状元。”布屈注视着鲁景影,看到那一双桀骜的眸子,一股不服任何的气势,心底微微颤抖,好似激起了莫名的心绪,

    “张大人,这位女状元怎么沒有去世时间,难道还沒死亡不成。”相对于鲁景影的美貌而言,布屈更在乎的是鲁景影的相关事情,对于死亡之日,前者甚为不明,看向旁边的张栋之,这才低声问了一句,

    “嗯。”

    张栋之听到这话,嘀咕一声,看向布屈,有点不明所以,旋即,前者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一声,对着布屈,笑着解释道,“布大人,你是说鲁景影大人吗,呵呵……大人有此疑惑,不足为怪,大人你有所不知,鲁大人并不是沒有死亡,而是不知道死亡时间,据说,鲁大人一夜之间失踪了,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鲁大人去哪里了,自然,鲁大人死亡时间不详,故而当初立碑的时候,沒有标注死亡时间,大人,事情就是这样。”

    “失踪了。”

    布屈看向张栋之,眉头一皱,眼底闪过浓浓的疑惑,还有着淡淡的震惊,反问了一句,追问道,“鲁大人是在京都内失踪的吗。”

    “是啊,大人,鲁大人就是在京都之内失踪的,记得当初这件事,在京都之内炒得沸沸扬扬,议论纷纷,甚至还牵连甚广,要知道,当初鲁大人在京度之内,位高权重,人缘甚广,最为重要的就是深得百姓的爱戴,鲁大人一夜失踪,找不出任何的线索,自然百姓和那些与鲁大人关系很好的同僚不满,引发了一次又一次事件,最后,据说还是户部下令,联合军部,出动武力,才把这件事生生的压了下去。”

    张栋之沒有想这么多,顿了顿,眼中闪过了一丝沉思之意,似乎在回想什么,随即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

    “事情闹得如此之大,看來这个鲁景影还真的不是平凡之辈。”听到这一番解释,布屈看向面前的鲁景影,心头喃喃了一句,“鲁景影消失了,竟然一夜间从京都之内消失,这事情绝对不简单,不知道背后到底有什么隐秘。”

    “几位大人,时间快到了,祭天仪式即将要举行,大家快一点。”文晖路转过头,看到布屈和张栋之停留在那,眉头一皱,看了看天色,催促一声,说道,

    “是,文大人。”张栋之看了一眼布屈,无奈的苦笑一下,随即,前者看向远方的文晖路,答了一声,迈步追了上去,向着高台而去,

    布屈也沒有停留,紧跟上去,朝着高台而去,登上高台,

    高台上,

    这座高台,并不高,相对于广场而言,只有两三米高而已,正好可以俯视四方学子,把所有场景收拢在眼底,高台之上,摆放有香坛,文案,数目皆为三,自然摆放在三座雕像之前,在香坛之上,插有早已经焚烧干净的数十根焚香,香坛后方,毫无疑问,自然就是三座雕像,正是三大圣人,孔子,孟子,老子三人,孔子处在正中间,孟子,老子各处一方,三大圣人,统一穿着长衫,双手握拢,看着前方,

    此刻,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布屈四人,并排而立,面对下方,站在高台之上,俯视四周,等待着所有学子的到來,而司空星,自然沒有资格站到高台上,处在高台下方的一角,笔直的站在那,左瞧瞧,右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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