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胡善静却未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池塘水中出现的种种异样,最终他悄悄地走出了东字号房向后花园池塘走去。

    平静的夜晚,一轮明月挂天空,在月光的照射下整个池塘显得格外耀眼,平静的水面闪现出点点星光。胡善静的身影出现在了池塘边,只见他在池塘边转悠着仔细观察着这怪异的水面。几圈回来,毫无收获,除了水面反射出月光之外再无其它奇怪的迹象。一脸苦恼的他蹲坐在了一旁,仔细回想着白天所见到的迹象,心声在他耳边回荡“这不可能,难道是我白天看错了,可我明明发现了这水面焕发着光芒,怎么现在又没了?”这个疑问在他脑海中来回飘荡着。

    就当他绝望想到离开之时,水面发生了变化,在水面中间两侧出现了两道淡淡的蓝色光芒形成两根光柱后向外放射,在乳白色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胡善静脸上也露出一丝喜悦,这两道光柱突然由暗变亮渐渐地明亮起来,最终发出两道耀眼的蓝光照亮了方圆几里内。看着这耀眼的两道光柱胡善静的面部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整个池塘被笼罩在这蓝色光芒中如同一片蓝色海洋。这水面渐渐的溅起了波浪,波浪越来越大如同波涛汹涌一般,一翻巨浪过后水面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此时的水面和先前那平静的水面不同,此时的水面如同人的一张面孔,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还有耳朵,而眼睛的位置刚好在刚才那两道光柱的位置上还隐约闪现出蓝色光芒。胡善静也明白了刚才那两道光柱其实就是这面孔的两只眼睛。

    这面孔张开大嘴发出嘶吼声:“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我是青山派的弟子,因为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没想到无意中来到了此地,那你是人还是妖,又为何会在此?”胡善静有点惊慌回道,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这面孔居然会说话,一时令他感到恐慌。

    “我是这座山的守护神,自从有了这座山起我就已经在此,我在此已有五千多年,可以说是你的祖先了,你就叫我山神爷爷吧。你既然是青山派弟子也就不是外人,不过你比起其它弟子要算是幸运的。”

    胡善静此时心情平浮了下来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弟子不明白您此话之意,还请山神爷爷明示。”

    山神含笑:“因为我是不会轻易露面见人的,除了青山派历代掌门外其它弟子我一概不见,所以青山派从创派以来就只有历代掌门知道我的存在,而你也算是个例外,所以说你是幸运的。”

    “既然山神爷爷除了掌门以外其它弟子都不见,那今天为何会露面见我呢?”

    山神回笑道:“你算来得正是时候,我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会出来吸取大自然的仙气,而你刚好这个时候出现,还有一个原因是你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息吸引了我,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气息,你算是我所见的人当中最独特的一个。”

    “如此说来,弟子是挺幸运的,可您为何要住在这池塘之中?”

    山神犹豫了一会:“好吧,既然今天与你有缘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要保守秘密切莫告诉他人。见胡善静点头后方接着道:其实这并非一个池塘而是一个兵库,从表面看来的确是一个池塘,实际上是一个藏着兵器之地。当年玉真子创派后,在此挖下一个密道以防魔派杀来时好让所有弟子从此逃生,随着门派日益强大,魔派的几次攻击都没攻上来,而这密道则成为了一种摆设,玉真子为了不枉费一片苦心,在他临终前将随身宝剑存于了这密道中,还叮嘱我在此好好看守,随后的历代掌门在临终前都将自己的随身武器存放在此,此密道只有掌门人方能进入,不过我今日可破例一次让你进去看看。”说完,山神的嘴巴张得更大,周围的水都慢慢流入了他口中,形成了一座向下延伸的阶梯。

    胡善静一个飞身飞到了山神口中,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一阵后终于到底了,这是一条宽十尺左右的密道,四周的墙都由水构成,就连脚下的地板也都由水构成,每走一步都会形成一圈圈的波浪,如同来到了水下宫殿一般,胡善静小心翼翼得向前走着,一段路程后终于走到了尽头,墙的两边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有剑、有刀、有枪、等等。其中耀眼的一件兵器便是挂在正前方的那把剑,看着这把剑,胡善静不由自主轻声问道:“难道这把剑就是玉真子祖师爷存放的那把宝剑?”

    “没错,这宝剑正是玉真子所存放,这里的兵器都算是奇兵,虽然都比不上你的那杠噬心龙枪,但都是江湖上有名气的兵器。”山神突然回道。

    胡善静心存不解:“我根本没展示出噬心龙枪,山神爷爷是如何得知的?”

    山神似乎已听到他的心声,笑道:“从你刚才进入我口中起,我就已感觉到了,噬心龙枪不是谁都能轻易掌控的,没想到你能将它控制到合二为一的程度,真是年轻有为啊!你年纪虽轻却能拥有一件如此称心的兵器实乃缘分,此枪将来定能助你一臂之力干出一翻大事业来,所以你要好好运用它。”

    “多谢山神爷爷的指点,弟子一定会谨记。”一饱眼福后此时他已回到了岸上。

    山神接着道:“今天你进入密道之事切记不可告诉他人,尤其是你师傅,如被你师傅得知,我又得被加上个擅离职守的罪名了!”

    忽听得笑道:“山神爷爷,原来你也怕我师傅,还以为你谁都不怕呢?放心啦,我向你保证决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他人,不过日后弟子如有需要到您相助之处,届时山神爷爷可别不理睬我,否则我就不能保证今日之事……”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将此事告诉你师傅,往后你需要我的地方,我自当尽力而为,臭小子居然威胁我。”说完,山神沉入了池中,随后池塘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胡善静悄悄回到了东字号房,就在胡善静睡下没多久,这时在青山上出现了一个身影,此人在青山周围转了一圈后,接着又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青山派的弟子都聚在了一起,在大弟子吴峰的号令下所有的弟子都在认真的进行着晨练,其中也包括了古倩倩和林水莲唯一的两名女子在其中。

    这边,莫逆天家前面的紫竹林,欧阳信和莫铃儿两人早早的就来到了此地切磋武艺,树叶随风飘落,两人在这落叶当中飞舞着如同一对金童玉女,偷偷在一旁许久的莫逆天看着两人如此认真,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另一处心魔的身影出现,直奔欧阳孤独的房间,欧阳孤独似乎已等候他多时,问道:“昨晚你去了趟青山,可有所收获?”

    心魔拱手回道:“属下在青山转了一圈倒一切正常,不过当属下要离开时还是发现了一个异常之处,忽见青山后山突现两道蓝色光芒,如两根柱子般直射冲天,可等我赶过去时这两道光又突然消失了,只见到了一个池塘。”

    欧阳孤独心中寻思,似乎已揣测出一二,接道:“据我所知,青山后山是山神镇守之地,那两道光很有可能是山神发出的。据说这山神是一个有灵气的神兽,自青山出现以来,它就镇守在此,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此兽从未现过真身连老夫也不知它长什么样,不过这神兽能预测出未来事物,它能预测出青山范围十日内所发生的事,当年祖师爷逍遥魔攻上青山,结果是一败惧伤,也正是这山神预测到了青山十日内会发生一场战争,加上石柳镇的一个农夫告密,让玉真子做了防范才得以胜了逍遥魔祖师。”

    “如真是那山神显灵,那是不是它又预测到了什么?”

    欧阳孤独微点头:“老夫猜测那神兽是预测到了你的存在,不过幸免的是你离开得及时逃过了这一劫。你以后就专心去查那神密人的下落,现在给我们造成最大威胁的就是那神密人,至于青山打探之事我会另派人去。不过在你去查神密人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现在就去办好。”

    心魔不解道:“不知是何事,请谷主明示。”

    欧阳孤独神色凝重,变得一脸不悦:“据探子回报,你所说的丁莫痕已离开了石柳镇向南而去,现‘噬心龙枪’还在他手中,估计他还没走多远,你现在就去办,一定要夺回‘噬心龙枪’。”

    心魔离开后,欧阳孤神色有所好转,心中发出一声冷笑:“只要‘噬心龙枪’到手,我便可将它的阳性转变为阴性,届时便可以与它合二为一,即便是‘随风剑’也奈何不了我。心魔,你对老夫是否真心,也有待看此举,如你对我真心便会双手奉上噬心龙枪,如你有背叛之心便会占为己有,但愿这只是老夫的猜测,你不会令老夫失望!”

    丁莫痕正出现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悠闲前行着,自从离开石柳镇这一路走来他走走停停,来到一个地方停留一下又接着离开,真像是一位闯荡江湖的侠逍遥自在。不过他也没忘记与马白和胡善静的兄弟之情,这一路走来,他不时地拿出马白送给他的那半块玉佩看上一眼。这时,他又从衣中将这半块玉佩掏出,看着这手中半块玉佩,脑中再次浮现出了与他们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而此时,在他不远处正有一群黑衣蒙面人手持大刀正向他靠进。莫逆天已察觉到了不对便加快了脚步,直奔一片树林隐藏到了一棵树上,不一会儿这十来个黑衣人已出现在他脚下。

    黑衣人四处张望着,其中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随手一挥,一颗石头从他手中飞出直接向躲在树上的丁莫痕击去,丁莫痕一个躲闪躲过了石头这一击,随后他飘落在地,这群黑衣人已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黑衣人开口道:“只要你将‘噬心龙枪’交出来,就可饶你一命,否则…”

    丁莫痕神色镇定,若无其事般,轻笑道:“这位大哥,我不明白你所言之意,什么‘噬心龙枪’?还请赐教。”

    那黑衣人怒斥:“你少装蒜,从枪头到枪尾刻有一条龙形图案,在本届石柳镇的擂台上凭借此枪击败了冯天霸,想必这情景还历历在目吧?”

    丁莫痕巧舌道:“多亏大哥提醒,不然真忘了,原来当日大哥也在擂台下观看比赛,小弟凭借一杠枪取胜实乃不光彩之事,也怪小弟不识宝,那日回来小弟嫌枪太长不易随身带,便给扔了,现在听大哥说来我真后悔啊,居然把宝贝当作废铁扔了!看来我丁某此生注定穷光蛋了。这位大哥如真想要,我可以带你去所扔的位置,至于还在不在有没有被人拾到那小弟就不敢保证了!”

    这黑衣人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挥手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给我上。”一声令下,数十把大刀朝丁莫痕头顶砍去,丁莫痕后仰越过头顶已出现在黑衣人的上空,除为首那黑衣人外其余黑衣人又是一轮进攻,与这些黑衣人纠缠了几个回合后,忽听得‘沙沙’作响,从林中一角突飞出数颗石头直接击中黑衣人头部,接着从那个方向又飞出了个蒙面人,抛出一片白色烟雾后,顺手抓住丁莫痕朝另一个方向飞去,等白烟消散却不见了丁莫痕和那蒙面人的踪影。

    这蒙面人带着丁莫痕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丁莫痕拱手答谢:“多谢相救,不知大侠是何人?为何要出手相救?”

    蒙面人将脸上纱布扯了下来,见到这面孔丁莫痕流露出一股亲切之情,因为这面孔他再熟悉不过了,也是这面孔鼓励他走到了今天,丁默痕双膝跪地深情喊了出来:“师傅,弟子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没错,此人正是丁莫痕的师傅任天雄。

    任天雄将他扶起,回笑:“傻孩子,你是为师看着长大的,为师岂会不管你,莫痕,你不会还为上次之事责怪为师吧?”

    “师傅,上次之事是弟子的不对,是弟子一时冲动才跑了出来,在这几年当中弟子一人流浪才知道了这世道险恶,明白了师傅当年为何不让我出门,师傅逼弟子苦练也是为了我好,是我胡闹辜负了您的一片苦心!”

    任天雄那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师傅没有看错你,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看到现在的你为师感到十分高兴。”

    “师傅,弟子这次和您回去后不会再胡来,定好好练功,不过弟子想先去看望一下爹娘。”

    “师傅您怎么啦,怎么脸色变得如此难看?”任天雄脸色突变,显得更加苍白。

    任天雄挥了挥手,有些吃力道:“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患了伤寒,莫痕,你先同师傅回去住些日子后,为师再同你一道去看望你父母。”

    丁莫痕也已听出此话中语意深长,奇道:“师傅,是否发生了什么?我爹娘他们可安好?”

    任天雄掏出一封书信,语触深长、似笑非笑,道曰:“无事发生,你父母一切都安好,这是他们托我给你的书信。”

    “这是我爹的笔迹,我爹娘没事就好了,师傅我直接和你回连山吧。”丁莫痕看了这封书信后心中松了口气。

    数万尺高空,任天雄御剑穿梭在这云层中,丁莫痕稳住于他身后届早已习惯穿梭在云层中的滋味,开口道:“师傅,刚才多亏你及时出手,再晚些恐怕弟子就招架不住了,那帮黑衣人个个都不在我之下,特别是站一旁的那个,他应该是那帮黑衣人的头,对了,师傅您为何会及时出现在此,难道是预测到了弟子今日在此地会有危险?”

    任天雄回笑道:“为师哪有那么大的本领,是为师听说你在青山脚下的石柳镇做了好事,为师一来想接你回去,二来是想拜访一下青山派掌门人,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你可知道那帮人是什么来历?”

    见丁莫痕沉思不答,任天雄接着道:“如果为师没猜错的话,那帮人应是地魔谷的人,至于他们为何要追杀你,想必你比为师更清楚。江湖上曾多少人为了‘噬心龙枪’而丧生,如今落到你手中看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我想地魔谷的人不会就此罢休,事已至此你好好保管不让它露面,即使他们找上门来也不能拿为师怎样。”

    “师傅,您有所不知,如今‘噬心龙枪’确实不在弟子手中,在石柳镇时遇到了一位有缘人,他不仅与弟子有缘更与这枪有缘,于是弟子便将这枪物归原主,师傅,弟子这样做您不会怪我吧?”

    任天雄笑道:“莫痕,世间万物皆因缘,一切就让它随缘吧,你做得很好,师傅又岂会怪你。”

    心魔匆匆进了欧阳孤独的卧房,跪地请罪道:“谷主,属下无能导致此次任务失败了,属下甘愿受罚。”

    欧阳孤独将心魔扶起,略笑:“你跟随我多年老夫深知你的办事能力,此事纯属偶然,如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也不会空手而归。你仔细想想,那人是何模样?”

    心魔站起身回忆道:“那人同样蒙着面也没看清他模样,从身材看来偏瘦,个子和谷主差不多,头上已现白发,估计此人已年过半百。”

    欧阳孤独并未继续追问,而是让心魔继续去追查那神秘人,待心魔离开后,这时从衣柜后走出一个人,而此人正是被丁莫痕打败的冯天霸。

    “你刚才也听见了,依你多年在外经验,你认为这程咬金会是何人?”欧阳孤独向冯天霸问道。

    冯天霸一番深思,回道:“谷主,依在下看来此人并非六君子的人,我心中确实怀疑一个人,但又不敢肯定。”

    “天霸,你不妨直说!”

    “我觉得此人极有可能是连山教的掌教任天雄,但连山教在多年前就不参与武林议事了,而他此次出山的目的极有可能也是为了噬心龙枪而来。如真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连山教在武林也占有一席地位,受到各门各派的尊重,如要从他手中夺回噬心龙枪恐怕没那么容易!”

    欧阳孤独含笑道:“看来你与老夫想到一块了,老夫也正怀疑此人,不过老夫以为即使是他任天雄得到了噬心龙枪也不能对我造成多大阻碍,只要噬心龙枪没落到六君子手中,老夫的计划就能照常进行。”

    “谷主所言极是,他任天雄与谷主相比也不过如此,没人能阻止谷主的一统大业。”冯天霸拱手道。

    丁莫痕回到连山后,经过劳顿的他从梦中被惊醒,且满头大汗,仿佛这个梦暗示着他父母将面临一场灾难,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安起来:“不行,我一定要下山看望爹娘。”

    此想法一出,使他冲动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起身走出了房间,也没向任天雄打招呼,直奔山下而去。

    一路上脑海中全是父母遭遇不测的画面,此时他的心情很乱,只想早点见到父母。慌乱的心情停顿了,他脚步停止在了一间破旧的茅屋前。此时此刻他秉住了呼吸冲进了屋内,见到眼前的一切愣住了,屋内乱成一团四处可见蜘蛛网,桌椅上更是一层厚厚的灰尘,眼前的这一切让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他急忙跑进了房间,结果房间里的景象和房外差不多。再次秉住呼吸冲向屋外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你们在哪……?接连的呼喊却无人回应,感觉眼前突然昏暗,他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任天雄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将他抱起离开了此地。

    “爹,娘,不要,不要离开我。”丁莫痕躺在床上喊道。任天雄与其它弟子围在他床边,为他感到担心。这时丁莫痕从梦中被惊醒,只见他满头大汗,模模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任天雄。

    丁莫痕一把抓住任天雄问道:“师傅,你不是说我爹娘他们没事,他们过得好好的吗?怎么会是这样?你告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师弟,不可对师傅无礼,你先冷静。”一旁其它弟子劝说道。

    任天雄站起了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叹气道:“莫痕,为师并不想骗你,这是你爹娘的遗愿,他们不让我告诉你就担心你得知后会做一些傻事。那天我下山去看望你爹娘,待我赶到时,发现屋内已是一片凌乱,到处沾有血迹,我顺着血迹找到了他们,却见到你爹娘已双双躺在地上,伤口处不停地流着血。我想以内力替他们疗伤,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我,这正是你的爹,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衣中掏出了那封书信,并嘱咐让我将这信交给你,不要告诉你这一切,你父母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他们不想因为他们的离去而让你伤心过度,他们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坚强地活下去。”此时,泪水已湿润了丁莫痕的面容。

    任天雄转身来到他身边,轻声道:“孩子啊,不要难过了,你虽然没有了父母,但你还有为师,你一定要了却你父母的遗愿,切记要好好活下去,只有这样你父母方能瞑目。”

    “师傅,那您知不知杀害我爹娘的凶手是谁?”

    任天雄回道:“当时你爹叮嘱完后,为师正想问,可没想到你爹已经……”

    此时丁莫痕满脸充满杀气,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找出杀害我爹娘的凶手,我要将他碎尸万段。”紧接着躺在床上又晕了过去。

    任天雄和其它弟子走出了他房间,待他们离去后,丁莫痕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脸沮丧的他默默回想着当年与父母在一起时那一家三口幸福的情景。想到这他热泪盈眶。起身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走出了房门。

    石柳镇,柳根生和柳雪听马白说给一家店让他们经营后,他爷俩很是高兴,跟着马白来到了一家空店面前,见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柳氏酒楼’。

    马白停止步伐手指酒楼,道:“就是这了,我已叫人打扫干净,从现在起这家酒楼就属于你们爷俩,到开张之日我还会派一些人手来帮忙,我还有点事处理先告辞。”

    目送马白离去后,两人走进了酒楼,看着这一张张崭新的桌椅,看着这柜台再看看这四周。两人脸上露出了笑容。柳雪二话没说跑到了柜台,一手玩弄起算盘,一手翻起帐单来,如同一位正在算帐的老板娘,玩弄了一会儿,她高兴道:“爷爷,怎么样,看我像不像一个掌柜?”

    柳根生瞪了她一眼:“雪儿,别胡来,虽然这酒楼是归我们了,但这是马镇长的一片心意,我们可不能忘了他的大恩,将来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柳雪停止了玩弄走到柳根生跟前深情道:“爷爷我会记住他们的,马大哥、丁大哥和善静哥哥他们都是好人,他们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青山,此时的青山被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气氛当中,因为再过一日就是青山派的比武大赛了,所有弟子都在加紧练功。

    “善静哥哥,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比武大赛呢,你能否给我讲一下比武大赛要注意的事项?”林水莲开口问道。

    胡善静顿时愣住了,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参加比赛,这个问题着实把他给难住了。

    看着一脸难堪的胡善静,一旁的古倩倩笑道:“水莲,你善静哥哥他和你一样,也是第一次参加比赛,我听爹说过,本派比武大赛分为八轮淘汰制,每一轮分为相同的人数,被淘汰的将失去比赛资格,获胜的将进入下一轮比赛。

    林水莲回笑答谢:“多谢师姐相告,我明白了。”说完后看了一眼胡善静,接着练习起来,胡善静则偷偷的瞄了古倩倩一眼,心中仿佛有些不安,感觉自己有好多地方都不如这位师姐,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地方都要向她学习。

    古倩倩也感觉到胡善静在偷瞄自己,只是她装着不知,一阵甜味顿时涌上他心田,就这样一男二女三点一线的气息飘荡在青山,让这一刻的青山被笼罩在爱的氛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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