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之仅仅是在微博上发了几个字,但是却让人感受到了压迫感。还让人感受到了...深不见底的醋意。
[姐妹们,说句实话,我在这三人的微博下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都擦出火星子来了。]
[大冤种变成了大醋缸了。]
[天啊,是什么让我都开始笑云极财团的董事长了。]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原来三个男人真的可以一台戏。]
[我的天啊,笑得我满地找头。]
[叶三爷是有点霸道总裁的感觉在身上的,但是...不多。至于为什么不多,因为在溪姐的衬托下,就不多。]
[靠!叶三爷很吓人的好不好。他那长相就很有攻击性,尤其是没有表情的时候,隔着屏幕我都不敢和他对视。]
[不好意思,我没见过。我只见过三爷站在兮姐身边笑的照片。吓人的照片我不看,晚上容易做噩梦。]
......
而在叶寒之这条微博发了没多久之后。
九溪的微博就更新了。
[你们在干什么????????????????]
谁也没有@,只是发了六个字还有十六个问号,但是在说谁显而易见。
叶寒之是最先来评论下边的,很简单地回答了四个字:[宣示主权。]
然后是严柒来了:[没事,没干什么,就随便聊聊。]
最后是慕非:[凑凑热闹。]
三个人回复的话虽然不同,但是却让人感受到三个人的“听话”。
问你们干什么,你们就真的回复在干什么。
然后网友一窝蜂地又跑到了九溪的微博下边笑。
[溪姐果然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
[原来让站在云端的三个男人消停,只需要一个九溪。]
[你们看着十六个问号,它不止是十六个问号。]
[从这十六个问号了,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溪姐的无奈。]
[无奈中透着无语。]
[无语中透着不理解。]
[不理解中透着你们仨是不是幼稚过头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好笑,越想越好笑。]
......
叶寒之翻了翻网上的消息,然后起身找楚轻歌去了。
正值中午的时间,天气有些热。
南承在莲花池的回廊上,站着军姿,汗珠顺着小脸往下淌,前额的头全湿了。
而叶寒北就在他的后边,走来走去,边走边道:“不许动,我看着你呢。腰挺直,手指并拢,眼睛目视前方,瞟什么呢?再乱瞟多站十分钟。”
小南承抿着唇,一脸怨气地盯着前方。没一会儿,叶寒之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当中。
他看着叶寒之一点一点的走近,身影逐渐清晰,然后...转了个弯,没有看见他一样,去找了他妈妈。
南承:“............”果然,没有人能来解救他。
南承对面的莲花池旁,有一颗百年之久的老柳树。树干很粗,柳枝繁茂,往莲池方向延伸出的柳条,都快掩盖住半个莲池。
叶寒之让人在柳树上做了秋千。
人从莲池旁上去,荡起来的时候也能在莲池上方。
叶寒之朝着楚轻歌走过去的时候,楚轻歌正在秋千上,一晃一晃地看着手机。
她今天穿了裙子,秋千荡到莲池上方的时候,裙摆轻轻带过下边的莲花。
莲花会轻轻地摇摆一下,莲叶下的金鱼,察觉到动静,一摆尾消失在莲叶下边,水面荡起一圈圈的小涟漪。
这要是放在以前,谁碰了一下莲花。
叶寒之绝对会让他赔到未来三个月吃土。
但是现在,这一池池的莲花,地位一降再降。
怕是楚轻歌一句话,这二十五亩的莲池,叶寒之可以填平了。
秋千从莲池上晃了回来,叶寒之正好在走近,一手拉住了秋千绳,一手俯身揽住了楚轻歌的腰,在她侧颈亲了一下。
小南承站着军姿,正好看着的就是这个方向。
他抿了抿唇,一双大眼睛里的怒气值更大了。
楚轻歌仰头看向了叶寒之:“忙完了?”
“嗯。”叶寒之道,“你就看了他们俩一上午?”
“嗯。”楚轻歌道,“三十分钟的军姿,南承顶嘴换来的。”
叶寒之笑了一下:“还有多久?”
“十分钟。”楚轻歌看着南承道,“你以前,你哥也这么对你吗?”
“没。”叶寒之道,“我最多见过他给我的被子叠豆腐块。”
“弟弟和儿子还是不一样的。”
“他也许只是闲的。”叶寒之道。
两人在莲池旁聊了十分钟,一到点,叶寒北那边喊了解散。南承头也不回地就往楚轻歌身边跑。
到了楚轻歌身边之后,撅着小嘴也不说话,就委委屈屈地看着楚轻歌。
千言万语都凝聚在了这一双眼睛里。
楚轻歌从叶寒之的兜里拿了一个手帕,给他擦汗:“少和我装。你要是真受不了,早耍一百个心眼跑了。”
南承小表情一垮:“我都被晒成这样了,你就心疼心疼我怎么了?”
楚轻歌给他擦完汗,虎口托着他的下巴,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莲池下边凉快,扔你下去,算心疼你吗?”
南承:“............”
楚轻歌放开他道:“下午找个凉快的地。”
南承哼哼笑了两声:“口是心非。”
楚轻歌从秋千上下来没有理他。
南承去拉她的手道:“下午我要去宫廷乐坊。”
“今天不是休息?”楚轻歌道。
“你看,你都知道我哪天休息。”
楚轻歌还是不理他。
叶寒之笑了一声。
叶寒北拿着南承的水杯过来了给他:“兔崽子,喝点水。”
南承接过水杯,喝了几口,然后道:“梅老板今天生日,请了好多人。我也接到了邀请函。”
“呦,你还有呢。”叶寒北摸了摸他的头,摸了一手汗,嫌弃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南承蹙眉看着他。
叶寒北假装看不见。
楚轻歌看向了叶寒之:“他什么时候八月份生日了?”
楚轻歌问完,想起今天几号,轻轻蹙了下眉。
今天是她拜师的日子。
叶寒之见她猜到了,便没有说话。
南承抱着水杯,仰头看着他们俩人。
叶寒之道:“要一起去吗?”
楚轻歌垂在身侧的手,大拇指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过了一会儿才道:“嗯。”
她回家的这近两个月,家里和她说过见梅宴茞的事情。
她和父母说过,会亲自去见。所以父母就没有替她去说。
可是一拖再拖,她却一直都没有去。
叶寒之见她摸着自己的手指,握上了她的手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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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一章
又卡了、
卡得我想吐。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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