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秀,你少煮点啊,这药可贵啦,咱们俩这样子的情况可买不起。你省着点用。”
此时,在陆未诩家中,陈秀正紧蹙眉头盯着放在她面前的小火灶。火灶中熬着一些药材,熬药材咕噜咕噜的声音,将本就心烦的陈秀吵的恼怒。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眼睛却不曾离开火灶,她快速的斜撇了一眼陆未诩,只看见他正正端端的座在那里,头低着,看不见脸。她收回视线,轻声开口到:“陆未诩,你,觉得那人是谁?”只听低着头的陆未诩淡淡说到:“我也不知道,这镇上的人都视我为煞星,对我也只有厌恶、鄙视、还有感觉污秽吧。被这样做其实很正常的,小的时候……”他并没有在说下去,陈秀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突然,陈秀站起身。她没有看陆未诩,只是轻声说到:“药已经熬好了,你自己先吃,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罢,她便迅速的开门离去。看着敞开的大门,陆未诩嘴角轻挑,他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火灶,一时间,他也不想查明昨晚上那个人是谁了,因为昨晚那件事,让他知道自己好像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信赖,可以互诉衷肠的人了。
槐花镇伍府
“啪!”在伍府大厅,一名中年男人,将手中的杯子摔碎。他极为愤怒的冲着面前的少年怒吼到:“伍飞!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喊你不要再去招惹那个贱种?现在你倒好,招惹就算了!居然还被他打到水沟里去了!你这样让我们伍家脸面放在何处!”那中年人怒目圆睁的盯着少年,少年低着头,没有说话。中年人略微放轻了口气“以后不要再去招惹他了,要知道他可是一个煞星,就算你和他关系不好,他也有可能对你造成伤害。你要是出什么事,我们伍府不就没有后了吗?”终于,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年应了一声。那名中年男人轻叹了一声,便离开了大厅。
“伍飞,为什么要让我把药给陆未诩?就让他那样不好吗?据我所知,以他的受伤程度恐怕以后他连武可能都练不了。”在这阴暗的小巷里有一男一女。那名男子双手抱胸,冷笑到:“哼,只有你亲自去给他送药,才能让他彻底信任你,不是吗?不能练武?呵,我可不能让他那么好受,我要的是让他变成真正被人唾弃的垃圾!哈哈!”看着眼前如此阴狠的人。那名女子表情并没有变化,或者说是脸上根本没有表情。不知道,是因为巷子里太暗了,还是……
“所以你想怎么做呢?”“陈秀,等到陆未诩的伤完全好了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样东西,你只需要将那东西放入他的房内即可。我敢说,不出七天,他整个人就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白痴!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男人的嘴角疯狂挑起,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疯狂。那女子没有在说话,转身便离开了这阴暗的巷子。
“呼~~”陆未诩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然后他出门看了一眼天空。太阳西下,他坐在门槛上,呆呆的望着天空。“陆未诩。”“嗯?”陆未诩貌似听到有人在喊他,他转了转头,并没有一个人。突然他一下就蹦了起来,开始环顾四周,毕竟昨天晚上他就被人揍了。但是令他更疑惑的是,周围真的没有一个人。他轻松了一口气,认为是自己耳朵不怎么好,幻听了。“抬头。”这个声音再一次响起,陆未诩一抬头,还是什么也没有。这时候他突然说到:“陈秀,玩儿够了吧?”他话说完,就有一位少女从房子旁边蹦了出来,此人正是陈秀。陈秀笑眯眯的盯着陆未诩,她冲他说到:“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陆未诩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不会真认为我听不出来你的声音吧?”陈秀笑了,陆未诩让陈秀到屋里坐。说着便往屋里走去,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头传了一阵疼痛感,说着便眼前一黑。
“既然伍飞不让我动你,那我就偷偷把你杀了。免得以后麻烦。”等陆未诩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在一片黑不拉几的地方。而且他自己还被一堆粗麻绳绑在一根柱子上。此时只听见一个声音响起,一个人缓缓走出。当陆未诩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他不禁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只听见陈秀面带微笑朝他走过来,她身边还跟了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冲那几个男人说了些什么,那几个男人便向陆未诩缓缓走来。只听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冲他说到:“小兄弟,遇到我们算你幸运了。你放心,我们兄弟几个都是专业的,保证让你感受不到一点疼痛。魏延,你动手吧。”话音落下,其中一位彪壮的男子往前走出一步。只见他右手向后弯,他整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拳头周围的空气开始稀薄起来。只见他拳头上慢慢发出了一点点蓝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待那光芒完全包裹住他的拳头,他便迅速将拳头挥出。陆未诩看着朝自己挥来的拳头,他不禁绝望的闭上的双眼,他心里暗暗想到:“我是遭了什么罪呀?”当他已经感受到那拳头的迅风袭来。陆未诩绝望的尖叫一声。
“我还不想死!”
等待陆未诩的并不是那男人的的拳头,他轻轻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却把他吓得呆住了。没错,就在离他脑袋不到两厘米的距离,那人的拳头僵在空中,陆未诩视线低了低,只见一柄长剑直接刺入男人心脏部位,还有一小节剑尖露出男人胸前----一箭穿心!看着男人惨死的模样,另外的男人又准备向陆未诩动手,只见那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男人的胸膛自己拔出。随后干净利落的斩断了陆未诩身上的绳子。然后飞入陆未诩的手中。
当陆未诩刚刚握住那一柄剑的时候,只见那剑的剑尖开始散发出一团一团的黑雾。黑雾缭绕,陈秀和那些男人都在黑雾中疯狂的喊叫着。“娘的!什么东西?”
待到黑雾完全消散之时,陈秀和那几名男人已经全部倒在地上,地面上全是鲜红的血液。而陆未诩则握着那柄剑站在原地,此时他的身上满是鲜血,包括他手上那柄剑。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的剑,正是他爹娘留给他的那一把。也就是在的那一刹那,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金光。但是那金光也在刹那之间消散,只留下陆未诩一个人呆呆的站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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