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你是不是感到很痛苦？是不是感到有一种无法忍受的屈辱之感？可你有没有想过，千年之前，你们李家凭借阴谋诡计使我送命，那时我的心情又如何？大丈夫立于世，理当纵横天下，驰骋沙场。∈↗我宋金刚从来就不怕任何强大的对手，我最渴望的就是与强大的对手轰轰烈烈大战一场，就算最后鹿马革裹尸还，我也毫无怨言!"
"可我宋金刚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并不是轰轰烈烈地战死，而却是死于卑鄙小人之手。李渊 ，李世民，李建成，你们李家全是卑鄙小人，全是卑劣无耻之徒！”千年之前，痛苦回忆的勾起使得宋金刚咆哮不已。
“战场之上，靠的就是智慧，靠的就是谋略。像你这种莽夫，败给我李家那算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你不甘又如何，你能怎样？柏壁之战将成为你宋金刚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奇耻大辱！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哈哈哈哈！“看到宋金刚咆哮不已的样子，李建成放声狂笑。
“被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百般陷害，最后残害于玄武门，极其不甘地结束自己的一生。李建成，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笑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这次，咆哮之人换做李建成了。“宋金刚，不许你在我面前提那个无耻之人的名字！”
李建成的心在滴血！ 李世民，你可是我最最疼爱的弟弟。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为了那个所谓的皇太子的名号，你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你的兄长，待你如慈父般的兄长呀！
禽兽尚且知道反哺！难道你连禽兽也不如吗？泪水沿着李建成俊美的面庞流了下来！
“这就是那个才华横溢，风流倜傥，待人谦和，几乎完美无缺的李建成吗？李世民呀，李世民，看看你给与你哥哥的伤害有多深！”看着近乎癫狂的李建成，宋金刚摇摇头。
李建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狂吼不已。“宋金刚，要杀就杀，不要如此羞辱于我！更不要在我的面前，提那个无耻之人的名字！”
“杀你？那不是称你的心了？我偏不！我偏要在你的面前说那个名字，李世民，李世民，李世民”’啪‘的又是一声脆响，落在了李建成的面颊之上。
“宋金刚”
“李建成，你不就是想要杀我吗？有本事就来，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又是一声脆响。
李建成疯了，彻底地疯了。如果说在刚刚遇到宋金刚的时候，自己还有一丝恐惧，对死亡的恐惧。而现在，这种感觉早已是荡然无存。此时的李建成巴不得宋金刚就此结果了自己。与其受到对方的百般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也许，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死亡已经是最好的解脱了。可问题是，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偏偏不这样做。李建成当然也想自杀，可是双手已残的他，却根本无力完成这一切。
老天爷，我李建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如此对我？
看着因为愤怒而几近崩溃的李建成，宋金刚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千年了！已经千年了！李建成，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可我却是想明白了，你我之所以沦落到今天的这种地步，其实一点也不能怨恨他人。我失败在于自己太过耿直，失败在于自己没有城府。自古以来，天下都是以成败论英雄。何为卑鄙，何为无耻？那只是为了达成目的而使用的一个手段而已罢了！”
“而你，李建成，则失败在你自己太过爱慕虚荣，太过自命不凡，太过清高。在你的眼中，根本看不起任何人，包括你那个一向疼爱的弟弟！这才引起他的强烈不满，这也成为你最后身死玄武门的一个原因！”
“你胡说！我李建成什么时候爱慕虚荣过？什么时候清高过？什么时候自命不凡过？试问天下，谁不知道我李建成平时待人谦逊，礼贤下士!就算那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也是打小一直呵护他！我什么时时候瞧不起任何人？”
“是吗？”宋金刚冷笑不已。
“宋金刚，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李建成什么时候说过谎？”
“也许你一直都在刻意隐瞒，但是藏在你身上的那股傲气，却时常在你不经意间发挥出来。你一向自诩为待人谦逊。对于别人的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配上你的傲气，所谓的帮助就变味了，变成了恩赐，变成了施舍！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不远之处，传来了一个异常平静的声音。
在目瞪口呆的李建成的注视之下，萧晨终于站了起来。感谢自己所拥有的那具神奇的routi它再一次地创造了奇迹。
“萧晨，你这小兔崽子，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李建成大惊。刚才萧晨所受到的重创，自己可是亲眼看到的。那么严重的伤势，就算身为真神的自己，也要休息静养好一段时日，才能恢复过来。哪像面前的这个小子，须臾之间就恢复了过来？而且看他活动的样子，蛮轻松的！
“完美之躯！不会是完美之躯吧？“突然一个念头跳进了李建成的脑海之中。
“没错，萧晨兄弟所拥有的的确是天地之间最为完美的routi，完美之躯！李建成，任你如何才华横溢，如何自诩见识不凡。完美之躯，你也是第一次见到吧？”宋金刚哈哈大笑。
“完美之躯，居然是真的完美之躯！”宋金刚的话语最终确定了李建成的猜测。完美之躯，号称天下最为完美的routi。当这种routi的效用完美地发挥出来之后，天底下几乎已经没有可以伤害到它的东西了。
下毒？任你什么天下至毒，抱歉，完美之躯，百毒不侵！
运用强悍的力量彻底摧毁其的身躯。对不住了，完美之躯具有极其恐怖的routi恢复能力。断头再续，断肢再生，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对于拥有完美之躯的人来说，那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萧晨小子，你果然不简单！李建成的眼中是无比的惊讶之情。等等，突然之间，他觉得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看这样子，宋金刚应该早就知道萧晨的routi是完美之躯的事实。而这家伙在出现之前，一直以意识体的心态居住在萧晨的幻海之中。
那么？刚才萧晨昏迷的时候，这家伙为什么不夺体？他难道不知道，一旦占据了完美routi，会让他的实力再次突飞猛进？
“萧晨，你终于醒了！”宋金刚扭头朝着萧晨笑笑。
“没错，让你担心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宋金刚，萧晨微笑点头。
“他叫你大哥，你叫他兄弟？萧晨，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居然和这个冷血无情，残忍暴虐的人称兄道弟？”李建成的眼睛睁得溜圆。
“李建成，你错了！我承认我的兄长他是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他绝不像你说的那么恶毒，在我萧晨的心中，兄长永远都是那个豪爽正义的兄长，是能与同生共死的兄长！”
没错，在后人所留下的史书之中，对自己的这位兄长评价非常之差，辱骂，嘲笑，讥讽，一样不差！可是何为历史？那只是一个讴歌胜利者，嘲讽失败者的游戏而已。而真正的历史，永远隐藏在那深深的迷雾之中。
“我宋金刚此生最高兴的事就是交了萧晨你这样的一个好兄弟。没错！所谓的兄弟，就是应该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萧晨兄弟在我即将灰飞烟灭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让我住进他的幻海之中，压根也不顾及自己的危险。萧晨兄弟对我宋金刚可是有再造之恩。如果乘人之危，强行夺取routi的话，那么我还算是人吗？”而宋金刚看向李建成的眼睛充满饿了鄙夷之色。
“原来如此，恐怕在这个世界之上，只有萧晨这个蠢货才会认你这样的人为兄长吧！好了，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想问一句，你们到底想拿我怎样？”不知为什么，看着宋金刚和萧晨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他的心里隐隐有些发酸。混蛋，为什么连宋金刚这样的混蛋都能找到一个知心朋友，而我李建成却不能？
遥想当年，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是何其之多也？他们个个对我阿谀奉承，个个都对天发誓，誓死效忠于我，可是当大难临头的时候，这些家伙却一个个都溜走了。卑鄙小人，全都是一些卑鄙小人！
“李建成，我费尽千辛万苦来寻找你，就是为了解决千年之前的那海沧恩怨。可没想到，现在的你，却如同一条狗，杀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宋金刚扭过头去，“我说兄弟，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萧晨一愣。
“没错，接下来的就看你的了!”宋金刚重重点头。萧晨，我的好兄弟，既然你能解开我宋金刚的千年心结，那你也一定有办法驱散困扰这混蛋近千年的痛苦。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我明白！”萧晨缓缓地来到李建成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千年之前，他才华横溢，他风度翩翩，他意气风发。可是时隔千年之后，他看起来居然是这么的憔悴，这么的落魄。
真是真是造化弄人呀！
“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觉得我可怜？我告诉你，我李建成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同情！”李建成狂吼不已。
“没有人可怜你，你更不值得同情。我只是觉得奇怪，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会一直把自己桎梏在千年之前的痛苦之中，不让自己解脱出来。李建成，我问你，你不觉得无聊吗？你不觉得累吗？”
“混蛋！你一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你根本不了解，千年之前，那个混蛋对我的伤害到底有多深？那个混蛋带给我的痛苦，不要说千年，就算是万年，也难以消磨！”发生在玄武门那似血残阳之下的一幕，在李建成的脑海之中，至今还栩栩如生。
命丧于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之手！他不甘，真的不甘呀！
“没什么好不甘的！古往今来，在面对着那张代表着最高权力和地位的宝座之时，就算是亲情，也会变得无足轻重！李建成，说句实在话，你一直纠结于你弟弟千年之前带给你的痛苦中，你有没有问过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
“萧晨！你是不是白痴？要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至于沦落到那样凄惨的田地吗？”
“你才是白痴呢！总是纠结于别人带给你的伤害，却从来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却从来不问问你自己，是不是有办法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李建成，不要告诉我，千年之前，你对弟弟野心的飞速膨胀一点也感觉不到！”
“不要告诉我，在感觉到你弟弟巨大的野心之后，你一点防备也没有！不要告诉我，在你的身边没有才智卓绝之辈！不要告诉我，再嗅到危险临近的时候，他们没有尽到为臣者所应承担的责任！”
“可是最后，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还是发生了？该怪谁？我看要怪那就怪你自己，怪你的骄傲，怪你的自大，怪你的不听人言！如果你能够稍微谦虚点，稍微谨慎点，稍微肯听人劝，稍微对自己弟弟提防些！那样的事情，或许就根本不会发生！”
“你弟弟做出这种bi父杀兄，弑弟的恶行，注定会成为他日后光鲜的背后一块难以掩盖的阴暗丑陋的黑斑，这也注定了他日后要受到良心的痛苦煎熬！而这种痛苦，其实一点也不亚于你！”萧晨长叹一声。
要知道，雄才大略的一代英主，盛唐开国之君唐太宗李世民仅仅活了52岁。虽说对他的死，有患痢疾而死。滥服丹药而亡的传言，更有远征高丽之战中因中箭受重伤，久治不愈，最终驾崩之说。
但谁也不能否认，身为一代雄主的他，其实活得并不快乐。而这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当年自己所做的一切！
“李建成，不知道你承认不承认，其实论功绩，论才能，你弟弟比你更适合成为天下之主？”萧晨突然说道。
发展经济，稳定社会，臣服四宾，这每一件都是不世之功。完善科举制度，创立了三权分立的先进政治管理制度，实行开放的外交政策更是促进了各民族的融合。
这一切的一切终于使得大唐王朝屹立于世界之巅，更使得李世民成为百姓交口称赞的一代圣主。
“与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丰比起来，你和你弟弟之间的那点个人恩怨又算得了什么呢？李建成，不是吗？”萧晨轻轻地说道。
李建成的身体一抖，他凝视着萧晨，久久不愿发出一语。是呀，与天下长生的幸福比起来，我的这点恩怨又算得了什么？
"可我宋金刚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并不是轰轰烈烈地战死，而却是死于卑鄙小人之手。李渊 ，李世民，李建成，你们李家全是卑鄙小人，全是卑劣无耻之徒！”千年之前，痛苦回忆的勾起使得宋金刚咆哮不已。
“战场之上，靠的就是智慧，靠的就是谋略。像你这种莽夫，败给我李家那算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你不甘又如何，你能怎样？柏壁之战将成为你宋金刚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奇耻大辱！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哈哈哈哈！“看到宋金刚咆哮不已的样子，李建成放声狂笑。
“被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百般陷害，最后残害于玄武门，极其不甘地结束自己的一生。李建成，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笑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这次，咆哮之人换做李建成了。“宋金刚，不许你在我面前提那个无耻之人的名字！”
李建成的心在滴血！ 李世民，你可是我最最疼爱的弟弟。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为了那个所谓的皇太子的名号，你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你的兄长，待你如慈父般的兄长呀！
禽兽尚且知道反哺！难道你连禽兽也不如吗？泪水沿着李建成俊美的面庞流了下来！
“这就是那个才华横溢，风流倜傥，待人谦和，几乎完美无缺的李建成吗？李世民呀，李世民，看看你给与你哥哥的伤害有多深！”看着近乎癫狂的李建成，宋金刚摇摇头。
李建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狂吼不已。“宋金刚，要杀就杀，不要如此羞辱于我！更不要在我的面前，提那个无耻之人的名字！”
“杀你？那不是称你的心了？我偏不！我偏要在你的面前说那个名字，李世民，李世民，李世民”’啪‘的又是一声脆响，落在了李建成的面颊之上。
“宋金刚”
“李建成，你不就是想要杀我吗？有本事就来，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又是一声脆响。
李建成疯了，彻底地疯了。如果说在刚刚遇到宋金刚的时候，自己还有一丝恐惧，对死亡的恐惧。而现在，这种感觉早已是荡然无存。此时的李建成巴不得宋金刚就此结果了自己。与其受到对方的百般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也许，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死亡已经是最好的解脱了。可问题是，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偏偏不这样做。李建成当然也想自杀，可是双手已残的他，却根本无力完成这一切。
老天爷，我李建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如此对我？
看着因为愤怒而几近崩溃的李建成，宋金刚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千年了！已经千年了！李建成，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可我却是想明白了，你我之所以沦落到今天的这种地步，其实一点也不能怨恨他人。我失败在于自己太过耿直，失败在于自己没有城府。自古以来，天下都是以成败论英雄。何为卑鄙，何为无耻？那只是为了达成目的而使用的一个手段而已罢了！”
“而你，李建成，则失败在你自己太过爱慕虚荣，太过自命不凡，太过清高。在你的眼中，根本看不起任何人，包括你那个一向疼爱的弟弟！这才引起他的强烈不满，这也成为你最后身死玄武门的一个原因！”
“你胡说！我李建成什么时候爱慕虚荣过？什么时候清高过？什么时候自命不凡过？试问天下，谁不知道我李建成平时待人谦逊，礼贤下士!就算那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也是打小一直呵护他！我什么时时候瞧不起任何人？”
“是吗？”宋金刚冷笑不已。
“宋金刚，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李建成什么时候说过谎？”
“也许你一直都在刻意隐瞒，但是藏在你身上的那股傲气，却时常在你不经意间发挥出来。你一向自诩为待人谦逊。对于别人的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配上你的傲气，所谓的帮助就变味了，变成了恩赐，变成了施舍！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不远之处，传来了一个异常平静的声音。
在目瞪口呆的李建成的注视之下，萧晨终于站了起来。感谢自己所拥有的那具神奇的routi它再一次地创造了奇迹。
“萧晨，你这小兔崽子，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李建成大惊。刚才萧晨所受到的重创，自己可是亲眼看到的。那么严重的伤势，就算身为真神的自己，也要休息静养好一段时日，才能恢复过来。哪像面前的这个小子，须臾之间就恢复了过来？而且看他活动的样子，蛮轻松的！
“完美之躯！不会是完美之躯吧？“突然一个念头跳进了李建成的脑海之中。
“没错，萧晨兄弟所拥有的的确是天地之间最为完美的routi，完美之躯！李建成，任你如何才华横溢，如何自诩见识不凡。完美之躯，你也是第一次见到吧？”宋金刚哈哈大笑。
“完美之躯，居然是真的完美之躯！”宋金刚的话语最终确定了李建成的猜测。完美之躯，号称天下最为完美的routi。当这种routi的效用完美地发挥出来之后，天底下几乎已经没有可以伤害到它的东西了。
下毒？任你什么天下至毒，抱歉，完美之躯，百毒不侵！
运用强悍的力量彻底摧毁其的身躯。对不住了，完美之躯具有极其恐怖的routi恢复能力。断头再续，断肢再生，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对于拥有完美之躯的人来说，那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萧晨小子，你果然不简单！李建成的眼中是无比的惊讶之情。等等，突然之间，他觉得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看这样子，宋金刚应该早就知道萧晨的routi是完美之躯的事实。而这家伙在出现之前，一直以意识体的心态居住在萧晨的幻海之中。
那么？刚才萧晨昏迷的时候，这家伙为什么不夺体？他难道不知道，一旦占据了完美routi，会让他的实力再次突飞猛进？
“萧晨，你终于醒了！”宋金刚扭头朝着萧晨笑笑。
“没错，让你担心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宋金刚，萧晨微笑点头。
“他叫你大哥，你叫他兄弟？萧晨，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居然和这个冷血无情，残忍暴虐的人称兄道弟？”李建成的眼睛睁得溜圆。
“李建成，你错了！我承认我的兄长他是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他绝不像你说的那么恶毒，在我萧晨的心中，兄长永远都是那个豪爽正义的兄长，是能与同生共死的兄长！”
没错，在后人所留下的史书之中，对自己的这位兄长评价非常之差，辱骂，嘲笑，讥讽，一样不差！可是何为历史？那只是一个讴歌胜利者，嘲讽失败者的游戏而已。而真正的历史，永远隐藏在那深深的迷雾之中。
“我宋金刚此生最高兴的事就是交了萧晨你这样的一个好兄弟。没错！所谓的兄弟，就是应该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萧晨兄弟在我即将灰飞烟灭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让我住进他的幻海之中，压根也不顾及自己的危险。萧晨兄弟对我宋金刚可是有再造之恩。如果乘人之危，强行夺取routi的话，那么我还算是人吗？”而宋金刚看向李建成的眼睛充满饿了鄙夷之色。
“原来如此，恐怕在这个世界之上，只有萧晨这个蠢货才会认你这样的人为兄长吧！好了，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想问一句，你们到底想拿我怎样？”不知为什么，看着宋金刚和萧晨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他的心里隐隐有些发酸。混蛋，为什么连宋金刚这样的混蛋都能找到一个知心朋友，而我李建成却不能？
遥想当年，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是何其之多也？他们个个对我阿谀奉承，个个都对天发誓，誓死效忠于我，可是当大难临头的时候，这些家伙却一个个都溜走了。卑鄙小人，全都是一些卑鄙小人！
“李建成，我费尽千辛万苦来寻找你，就是为了解决千年之前的那海沧恩怨。可没想到，现在的你，却如同一条狗，杀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宋金刚扭过头去，“我说兄弟，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萧晨一愣。
“没错，接下来的就看你的了!”宋金刚重重点头。萧晨，我的好兄弟，既然你能解开我宋金刚的千年心结，那你也一定有办法驱散困扰这混蛋近千年的痛苦。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我明白！”萧晨缓缓地来到李建成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千年之前，他才华横溢，他风度翩翩，他意气风发。可是时隔千年之后，他看起来居然是这么的憔悴，这么的落魄。
真是真是造化弄人呀！
“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觉得我可怜？我告诉你，我李建成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同情！”李建成狂吼不已。
“没有人可怜你，你更不值得同情。我只是觉得奇怪，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会一直把自己桎梏在千年之前的痛苦之中，不让自己解脱出来。李建成，我问你，你不觉得无聊吗？你不觉得累吗？”
“混蛋！你一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你根本不了解，千年之前，那个混蛋对我的伤害到底有多深？那个混蛋带给我的痛苦，不要说千年，就算是万年，也难以消磨！”发生在玄武门那似血残阳之下的一幕，在李建成的脑海之中，至今还栩栩如生。
命丧于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之手！他不甘，真的不甘呀！
“没什么好不甘的！古往今来，在面对着那张代表着最高权力和地位的宝座之时，就算是亲情，也会变得无足轻重！李建成，说句实在话，你一直纠结于你弟弟千年之前带给你的痛苦中，你有没有问过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
“萧晨！你是不是白痴？要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至于沦落到那样凄惨的田地吗？”
“你才是白痴呢！总是纠结于别人带给你的伤害，却从来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却从来不问问你自己，是不是有办法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李建成，不要告诉我，千年之前，你对弟弟野心的飞速膨胀一点也感觉不到！”
“不要告诉我，在感觉到你弟弟巨大的野心之后，你一点防备也没有！不要告诉我，在你的身边没有才智卓绝之辈！不要告诉我，再嗅到危险临近的时候，他们没有尽到为臣者所应承担的责任！”
“可是最后，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还是发生了？该怪谁？我看要怪那就怪你自己，怪你的骄傲，怪你的自大，怪你的不听人言！如果你能够稍微谦虚点，稍微谨慎点，稍微肯听人劝，稍微对自己弟弟提防些！那样的事情，或许就根本不会发生！”
“你弟弟做出这种bi父杀兄，弑弟的恶行，注定会成为他日后光鲜的背后一块难以掩盖的阴暗丑陋的黑斑，这也注定了他日后要受到良心的痛苦煎熬！而这种痛苦，其实一点也不亚于你！”萧晨长叹一声。
要知道，雄才大略的一代英主，盛唐开国之君唐太宗李世民仅仅活了52岁。虽说对他的死，有患痢疾而死。滥服丹药而亡的传言，更有远征高丽之战中因中箭受重伤，久治不愈，最终驾崩之说。
但谁也不能否认，身为一代雄主的他，其实活得并不快乐。而这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当年自己所做的一切！
“李建成，不知道你承认不承认，其实论功绩，论才能，你弟弟比你更适合成为天下之主？”萧晨突然说道。
发展经济，稳定社会，臣服四宾，这每一件都是不世之功。完善科举制度，创立了三权分立的先进政治管理制度，实行开放的外交政策更是促进了各民族的融合。
这一切的一切终于使得大唐王朝屹立于世界之巅，更使得李世民成为百姓交口称赞的一代圣主。
“与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丰比起来，你和你弟弟之间的那点个人恩怨又算得了什么呢？李建成，不是吗？”萧晨轻轻地说道。
李建成的身体一抖，他凝视着萧晨，久久不愿发出一语。是呀，与天下长生的幸福比起来，我的这点恩怨又算得了什么？